白帝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廣袖一揮將她揮了出去,然後對着軒轅風華皺眉道:“你隨我來!”
“是。”
軒轅風華對着白帝倒是十分恭敬,立刻小心翼翼地跟隨着白帝走了出去,留下身後被折磨得幾不成人形的陳惜妃。
陳惜妃痛苦不堪的躺在地上,任血汩汩的從身體裡流出來,那殷紅的血蜿蜒如蛇,漫漫延延染身下衣服呈暗紅之色。
她臉色蒼白如雪,只覺身體裡的力量正一絲絲的被抽離,閉上眼睛,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在向她招手。
“孩子……”
她蠕動着乾涸的脣,失神的眼睛頓時射出驚人的亮色。
“孃親……孃親……”眼前似乎有一個玉般的人兒向她招手,她喜極而泣,伸出了沾滿鮮血的手:“我的孩子,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來,到娘這兒來……”
“孃親……”
那孩子快樂的飛向了她,她,伸出手抱向了他。
突然那孩子站在她的面前,哀怨悲傷的問:“爲什麼?孃親?爲什麼爹爹不要我?”
“不,你爹不是要你……”陳惜妃脫口而出,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爲軒轅風華開脫的原因,終於她找到了原因,她的臉如毒蛇吐信般射出怨毒之色:“是白晨兮,一切全是白晨兮,是她勾引了你爹爹,你爹才無可奈何犧牲你的,所以不要恨你爹爹……”
“是麼?”孩子幽幽的看了眼陳惜妃,突然轉身而去。
“不!我的孩子!”陳惜妃大怯,撲得噴出一口鮮血,漫天花雨,落地成泥,迅速滾成了一顆顆泥色血珠,滾動着……
“白晨兮,殺子之痛,我一定要你也感同生受!”
昏迷之時,陳惜妃吼出了滿腔的恨意。
“大師姐真是好癡情啊,呵呵。”
一抹翠綠從門外閃了進來,來人笑得妖嬈,美得奪目,但白晨兮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人就是之前遇上的李玉兒。
此時的李玉兒已然沒有了初時的柔弱天真,臉上全是世故的妖媚,眼中更是折射出野性的慾望。
她嫋嫋而手,手裡拿着一些傷藥。
慢慢地走到了陳惜妃的身邊,輕輕撩起了陳惜妃的下衣,見了她的慘狀後,嘖嘖地笑了起來:“哎呦,軒轅師兄還真是不會憐香惜玉呢,瞧瞧這身子……嘖嘖嘖,我見了都可憐見的呢,嘿嘿。”
說完捂着嘴笑了起來,笑得如毒蛇吐信。
笑了一陣後,她用腳輕輕的踢了踢陳惜妃的臉,還用力踩了踩,笑,卻更明媚了,那花枝亂顫的妖嬈,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有種想要將她捏碎了生吞的衝動
她的聲音亦是嬌滴滴的,如果不是言語中透着惡毒,就彷彿戀人之間的呢喃:“大師姐,你真是活該,活該受這麼大的苦!要知道軒轅師兄連我都沒有下過手,你倒搶在我的前頭了,你說你該不該死呢?
呵呵,看我對你多好,知道你失去了孩子心痛如絞,還特意損傷內力爲你布幻,怎麼樣?剛纔看到你的孩子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呵呵,不用感謝我了,就當我當你這麼多年小師妹,你卻不知道的補償吧。”
說完,妖媚一笑,拿起了一支毛筆沾了些藥往她的傷口塗去。
一面塗還一面笑道:“嘖嘖,這傷真是觸目驚心呢,說來你這條命還是我救的呢,要不是我知道你懷孕了告訴了師傅,師傅又怎麼可能來得這麼快呢?要是師傅來晚一步,你這會就被我那不會憐香惜玉的軒轅師兄給殺了呢,所以啊,等你好了可得好好感謝我纔是呢!”
笑容依然不變,可是手卻加重了,疼得陳惜妃就算是在昏迷中都發出的痛苦的慘叫。
聽到陳惜妃的慘叫,李玉兒笑得更加溫柔了,只是眼中卻跳躍着兇狠的興奮之色,手更是和力的折磨陳惜妃。
“大師姐啊,你不要叫了,這流產怎麼會不痛呢?是不是?”李玉兒邪惡的笑道:“想當初你跟軒轅師兄神魂顛倒享受歡愛時,你怎麼不叫痛呢?這纔是一根毛筆你又叫痛了起來,說來你還真是嬌貴呢,還是說嫌棄我沒有大師兄的……嘿嘿。”
說到這裡,她邪惡的笑了起來。
笑着笑着,眼中閃過一道狠色,那嫣紅的脣輕啓,吐出了人間最殘忍的字眼:“大師姐,既然軒轅師兄不可能要你的孩子,爲了讓你以後不再受落胎之苦,不如就我來幫幫你,讓你永遠不要懷上可好?”
手微停了停,似乎是在等陳惜妃回答,可是昏迷中的陳惜妃怎麼可能回答她?
“撲哧!”她又笑了,笑得美豔無雙,邪惡如魔:“既然大師姐不反對,那麼我就……”
“啊!”陳惜妃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身體如篩子般抖了起來,抖了幾分鐘後慢慢地停止,暈得不能再暈了。
李玉兒看着毛筆上的血,厭惡的將毛筆扔在一邊,隨後將所有的傷藥堵住了她的傷處,還未等她拉好陳惜妃的下衣,軒轅風華慢慢地走了進來。
“軒轅師兄!”李玉兒甜笑着衝向了軒轅風華,淨白的小手扯着軒轅風華的衣襬道:“我正在給大師姐上藥呢。”
軒轅風華邪邪一笑,伸出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是麼?你確定麼?”
李玉兒露出天真之色,眨了眨眼,不解道:“師兄是什麼意思?”
“不懂麼?”
“當然不懂。”李玉兒嬌巧的搖了搖頭,微擡起頭彷彿一個等待老師傳道的好學生,期盼道:“師兄能解釋一下麼?”
“呵呵,既然不明白就算了。”
“嗯……”李玉兒咬了咬脣大眼迷濛地看着軒轅風華:“師兄是嫌棄我麼?所以不願意教我麼?”
“你傻?”軒轅風華嗤之以鼻,這個李玉兒人如花嬌,心如蛇蠍,不是裝着柔弱就是裝着天真,如果誰被她迷惑的話,那就離死不遠了。
不過,今日他還真是有事要找她。
當下懶得跟她停留在陳惜妃的問題上,大手一伸,將李玉兒攬入了懷裡,暖昧道:“小師妹,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美呢?”
“師兄……”李玉兒羞紅了臉,將臉埋在了軒轅風華的懷裡,呢喃道:“之前師兄的眼裡只有大師姐呢,哪會看到我這麼個青菜蘿蔔?”
“你是青菜蘿蔔麼?”軒轅風華調笑的握住了她的細腰,輕佻道:“那讓我嚐嚐青菜蘿蔔的滋味可好?”
“師兄……”李玉兒彷彿羞得手足無措般,只是身體卻有意無意的蹭着軒轅風華。
軒轅風華冷冷一笑,一把撕開了李玉兒的外衣,大步走向了牀塌。
李玉兒渾身一僵,驚呼道:“不要。”
“怎麼?你不願意麼?”
“不是的,我不要在那張牀上。”
軒轅風華看了眼血跡斑斑的牀,也嫌棄不已,就欲抱着李玉兒往外而去。
李玉兒揪了揪他的衣襟,指了指美人榻。
軒轅風華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邪氣不已。
美人榻上,兩人顛鸞倒鳳起來,激情不已,甚至忘了不遠處奄奄一息的陳惜妃。
李玉兒睜開了汗溼的眼睛,得意不已地看向了陳惜妃,沒有錯過陳惜妃微顫的睫毛。
她妖嬈一笑,吻上了軒轅風華的脣,聲音高調道:“師兄,我還要!”
“好!”軒轅風華爽快地答應,只微喘了喘,又是一場激烈的搖晃。
淚,從陳惜妃的眼角流了下來,她毫無血色的手緊緊的握着。
夜中,一身黑衣的白帝彷彿與黑夜融於一體,與夜一樣的陰沉。
“師傅……”李玉兒帶着歡愛後的慵懶邁着蓮步走向了白帝。
“回來了?”白帝身形不動,眼依然看向了遠方。
“嗯回來了。”李玉兒乖巧的走到白帝的身後,手圍上了白帝的腰,幽幽道:“師傅,爲什麼讓我去?我不喜歡這樣,我是師傅的。”
“嘿嘿。”白帝不置可否地一笑,慢慢地轉過了身,手輕薄的捏着李玉兒的下巴“瞧你這魘足的樣子,可不象是不情不願!怎麼樣?他的味道不錯吧。”
“師傅可是吃醋了?”李玉兒眼珠一轉,妖嬈的將身體湊到了白帝的懷裡,小手亦把玩着白帝的下巴,輕輕地啄了口後,笑道:“那以後我不找他好不好?他哪比得上師傅讓我更銷魂呢!”
“是麼?”
“當然!”
“那證明給我看!”
“嘶拉!”
李玉兒撕開了自己的衣服,不着寸縷的投入了白帝的懷抱,與剛纔在軒轅風華面前天真的樣子幾乎是判若兩人!
夜裡,她就如妖精,吸人精髓!直到一個時辰後,白帝才整理好衣服,冷漠地看了眼李玉兒,那眼中冷如冰凌,彷彿根本不曾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情事,淡淡道:“明天你去濯無華的宮裡。”
“好的。”
李玉兒妖媚一笑,隨手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慢慢地穿上。
直到白帝走得無影無蹤,她纔將最後一件衣服穿上,輕嘲一笑:“又一個男人麼?不過這個男人似乎不好對付呢,但是,我喜歡,哈哈哈。”
當晨兮與濯無華出了谷,她竟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回頭望着雲煙繚繞的神仙谷,她心中感慨萬千。
上次出谷時,她還是因爲好奇外面的世界,沒想到再回來已然物是人非。
上次回谷時,她還帶着對濯無華一腔的仇恨,恨不得飲其血啖其肉,可是不過數月,她竟然愛上了濯無華。
現在更是依偎在了他的懷裡,以他爲天!
這真是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
“皇上!”
崔公公守在谷外,看到濯無華抱着晨兮出來時,臉上沒有現出一點的訝色,不知道他是因爲早就知道了還是多年練出的水平。
“回宮!”
濯無華言簡意駭抱着晨兮躍入了那輛豪華到極點的馬車裡,待他們坐定,馬車立刻開始穩穩地移動了,後面是跟隨着的三千侍衛,一個個太陽穴突起,分明都是武功極爲高強之人。
看來濯無華也是有備而來了。
“你……”
“你……”
兩人坐定後同時開口,可是都只說了個字就再也不知道如何說下去了。
晨兮的臉微微一紅,有些彆扭,剛纔在人前,她爲他癡情所感動,已然豁了出去,可是隻兩人之時,她卻是害羞了。
“咳咳……”濯無華也有些不自在,兩人之間雖然早就有了肌膚之親,甚至每一次都是那麼驚天動地,可是他好象還從來沒有真正向她表白過。
雖然他可以叱吒沙場,殺人千里而面不改色,可是對於如何與女人相處,他根本連個幼兒都不如!
誰讓宮裡的女人根本不要他費心就會如飛蛾撲火般撲向他,而他對她們除了厭惡就是厭惡。
可是白晨兮不一樣,這是讓他第一次感覺到溫暖,喜歡,愛戀的女人,他那顆堅硬的心只爲她柔軟,甚至於爲她而患得患失。
想了想他終於找到了話題,眼落在了她的小腹之上,溫柔道:“孩子還好麼?他有沒有鬧你?如果鬧你就跟我說,我教訓他。”
什麼跟什麼啊?有這麼搭訕的麼?爲了討好當孃的就要教訓人兒子?
誰不知道孩子是孃的心頭寶,這招……嘿嘿……似乎有些錯呢。
“你胡說什麼?”果然晨兮聽了不樂意了,她的寶貝她疼還來不及呢,怎麼能讓人教訓呢?
不過她更不知道此時的她婉轉流媚,妖嬈動人,尤其是那一波眼神,彷彿浸入了蜜水般的飴人,差點粘得濯無華的心都顫了起來。
人越急就越不會說話,這話還真的是,見晨兮不樂意了,濯無華更是手足無措了,竟然強調道:“怎麼是胡說了?你就是我心頭的寶,他要是折騰你,我當然要教訓他。”
“你……”晨兮瞪了他一眼,可是想到他剛纔說她是他心頭的寶,不禁又心甜如喝了蜜般,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種感覺太怪異了,是跟他相處了這些個月從來沒有過的,要知道他們之間除了仇視與牀上侵佔,還從未有過這麼和諧的時刻,何況還不期然的流泄出絲絲的暖昧。
這時馬車突然一顛,濯無華想也不想的就抱住了她,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擔心道:“怎麼樣?可曾顛着你了?”
“沒有。”她搖了搖頭,聞到他身上傳來陣陣的龍涎香氣,只覺腦中發昏,面紅耳赤,不禁推了推他。
誰知道他胸口硬如磐石,哪是她能推得動的,小手就如小貓撓人,倒撓得他有些情動了。
“別撓了。”他嘶啞着嗓了,目光變得有些赤紅,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再撓,我就忍不住了。到時傷着了你和孩子就晚了。”
“你……色狼!”
她紅着臉,最後還是憋出了這兩個字。
“呵呵。”濯無華笑了起來,笑得胸腔微微震動,連着她的心也跟着起伏。
“這回不罵我是昏君了?”他調笑着,鞠她一縷長髮放在脣間輕吻了吻,一解饞意。
他不敢吻她,怕一吻之下收不住旖旎之心。在她的面前,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可全是狗屁!
這從第一次見她時他就知道,想當初他還懷疑着她進宮的動機時,他都忍不住受她的吸引,終於還是在她仇恨之中佔有了她,何況現在她這般傾心於他,他要忍得住那他就不是人!"“昏君……”晨兮拖了長長的尾音,想到之前兩人之間的一切不禁一陣感慨。
妙目閃亮地看向了濯無華,嘟着脣道:“你可不就是昏君麼?居然強要了一個弱女子。”
“如果這個弱女子是你,我從來不後悔!如果時光倒流,我見你一次強上你一次!就算是被天下人罵昏君又如何?”
“……”晨兮眨了眨眼,哭笑不得,這天下哪有人把強暴女人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可是聽到後來,眼,慢慢地溫潤了,即使之前兩人之間是不美好的,可是她現在卻能感受到他真情真義。
她也更明白,其實他早就愛上她了,甚至是一見鍾情的,要不以他這般高傲之人怎麼可能強暴一個女人呢?他可不缺女人!
唯一解釋的是他的身體比他的腦子對感情更直覺更敏銳,所以先下手爲強了。
說來她是不是要感謝他那具讓她之前恨之入骨的身子?!
眼偷偷的瞄了瞄他性感的身體,再想到他的強悍,霸道,還有那持久的……
她臉變得通紅,彷彿偷吃東西被抓了個現形。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想到什麼壞事了?”
他見她小臉紅得可愛,不禁開起了玩笑。
誰知他只是無意調侃卻正好說中了她的心事,她的臉更是紅得如滴血般豔了。
“你……”他大爲驚異,突然邪氣道:“哈,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什麼壞事情了,說,你剛纔是不是想我的身體了?”
“你胡說!”
晨兮條件反射的捂着他的嘴,急道:“纔沒有,你的身體有什麼好想的,這麼禽獸的體質,每次都讓人家……”
說到這裡,她戛然而止,羞得欲掉頭而去。
“哈哈哈……”濯無華哪能讓她跑了,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將她的腦袋埋在了懷裡,嘴裡還調笑道:“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根本就是不打自招嘛,乖,現在不能給你,等你過了五個月纔可以,知道麼?”
什麼跟什麼嘛!
晨兮臉埋在他的懷裡,恨不得咬他幾口,聽聽這話說得什麼意思嘛!搞得好象她多飢渴似的,要是傳了出去她還要不要做人!
身隨心動,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咬得她牙齒髮疼,卻引來了他一陣暖昧的輕笑。
“丫頭,我都說了現在不行,咬也不行,乖啊。”
“……”她無語了,她只想問蒼天,她可不可以後悔給這個痞子皇帝好臉色看了?他還是跟以前冷冰冰的樣子好,最起碼她感覺他還象帝王,現在怎麼看都是一個無賴!
知道她臉皮薄,再逗下去非得發火不可,濯無華也就見好就收,轉移話題道:“對了,丫頭,你說我是叫你小師妹呢,還是丫頭呢?”
“隨你!”
她悶悶的回了句。
“呵呵,還是叫你丫頭吧,比較親切。”
濯無華自說自話的決定了。
晨兮撇了撇脣,不過想到千機老人不禁有些擔心的擡起了頭:“濯無華,師傅留在谷裡會不會有危險?現在谷裡只有白帝與他的幾個徒弟了,要是他們對師傅不利怎麼辦?”
“放心吧,不會的。要不利早就不利了,現在白帝還要利用咱們師傅呢。”
“對了,你說師傅爲什麼會怕白帝?我看師傅的武功是高過白帝的,師傅這麼疼我,怎麼會差點受制於白帝呢?害得你還丟了兩座城,還有啊,你把國門送給了白帝,將來白帝打進來怎麼辦?”
白晨兮說到這裡憂心忡忡。
見白晨兮還沒嫁他,就爲他操心起來,他不禁心中甜蜜不已。
颳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你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 我倒是回答給你哪個纔好?所以啊,你不用操這心了,你只要好好的養着身子,給我生個寶貝就好了,要知道那可是咱們濯氏未來的帝王!”
晨兮的臉先是一紅,隨後又緊張道:“濯無華,要是生了個女兒怎麼辦?難不成還真讓她當太女麼?那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你要被口水淹死的!所以……”
“沒有所有!”濯無華打斷了她的話,堅定道:“我就是要向全濯氏皇朝甚至他國宣告,你,就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而你生的第一個孩子就是我濯氏皇朝的繼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