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時間差不多了,是時候去見見那董卓了!呂布,嘿嘿!人中呂布嘛,到底是他厲害,還是我黃逍勝他一籌,我卻是要會他一會.
“傳我將令,升帳!”黃逍吩咐下去。
不多時,在陰館的諸文武齊聚黃逍府上。待人員到齊,黃逍閃目看去,見關羽已經回到了陰館,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早在其接到曹操的討賊矯詔,黃逍就令張遼往箕關去替回鎮守在那裡的關羽。
“諸位,先前有曹操送來矯詔,欲聚諸侯而伐董卓。那董卓殘暴不仁,荼毒衆生,逍曾聽聞,其驅大軍盡滅山村良民,以百姓之首做賊首以爲功勳,着實可恨,天地不容也。今我欲舉義兵,往洛陽,戰董卓,解黎民,不知諸位有何見解?”黃逍見人員到齊,也不做寒暄,張口直入主題。
“但憑主公做主!”諸人齊言。衆人皆知,主公深惡董卓,早在先前已奚落了那廝,兩軍早晚要有一仗,諸人早已心中有數,故今聽黃逍所言,並不覺突然。
“關羽、張飛聽令!”
“關羽(張飛)在!”二人出列拱手道。
“令汝二人,隨軍出征洛陽。”
二人躬身領命。
“徐晃聽令!”
“末將在!”徐晃邁步而出,一禮應道。
“公明,逍着你執我手書,總鎮幷州,督點一切,不得有誤!”黃逍嚴肅的道。
“末將斷無懈怠之理,主公放心!”一州事物,主公竟全教於我一人,主公對我徐晃何等重視!徐晃只一愣,心中感激,口上鏗鏘而道。
黃逍轉身對側座的郭嘉一禮,“還請奉孝爲軍師,伴逍左右,早晚也好請教!”
“主公有命,嘉安有不從?只不知主公這次往洛陽一行,帶兵幾何?”郭嘉見黃逍對自己如此禮重,心中銘感更甚,忙起身道。
“大軍遠行,勞民傷財爾,逍不欲多帶軍馬,唯精兵爾!這一行,只帶‘虎神衛’一百,‘陷陣營’一千,‘破陣營’二千,匈奴騎兵五千,只此,足矣!”
只此?主公你也真好意思說!屋內衆人無不汗顏,這些人馬,除了匈奴騎兵只算精兵,卻也比的上西涼鐵騎。餘者,哪一支不是精銳中的精銳,一千破一萬自身亦難損的角色!這還只此而已?屋內衆人無不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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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行皆是騎兵,黃逍大軍七千餘人,行軍甚速,自壺關會合高順,望虎牢關直撲而來。很巧,正趕上呂布大戰十七路諸侯。
黃逍遠遠聽到呂布在陣前耀武揚威,只感胸腹間熱血翻涌,忍不住高聲呼道:“哈哈……十七鎮諸侯奈何不了你呂布,那我這第十八鎮,卻是要奈何於你!呂布休得猖狂,西涼黃逍在此!”
什麼?西涼黃逍?他來了?聯軍一方一陣騷亂,忙閃眼看去,只見兩軍右方閃現出一隊兵馬,竟全是騎兵(陷陣營也是騎馬而來)!全軍透着彪悍之息、肅殺之氣,滾滾而來,近萬人竟然全是精兵!衆諸侯無不在心中讚歎,好一支虎狼之師!
再望大軍前面看去,只見爲首四員大將,各個英武不凡,丰姿卓影。待到了近前,虎牢關陣前,數十萬大軍無不驚奇,頓時間鴉雀無聲,一個個拿着驚奇的目光看看那四人中一騎白虎的將官,再看看那陣前的呂布,這……
不只是那些人,就連那呂布,也是緊盯着那人,又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衣甲,“這怎麼可能?”
都在看誰?自然是黃逍!又爲何一個個驚奇看着二人,原因無他,只因爲二人除了坐騎、顏色,其它都太像了,幾乎一樣的戟、一樣的鎧甲、一樣的稚尾翎,除了太遠看不清樣式,一銀一金紅,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無二!
黃逍待到了近前,見到諸將士的目光,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面向呂布哈哈大笑道:“你便是呂布吧?莫不是羨慕我黃逍威名,仰慕於我,特置辦了這一身裝扮不成?”
“哈哈……”聯軍一掃先前的頹廢,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位大人,還真是風趣!
呂布聞言大怒,這廝說的什麼?竟然說我效仿他的裝扮?豈有此理!厲聲喝道:“我呂布向來是這般打扮,莫不是你慕我‘人中呂布’之名,特仿之!”
黃逍回顧衆諸侯,“衆位可是聽過如此道理?想我黃逍早在戰黃巾之時便是這一身裝扮,那時呂布是何人,某卻不知也,何來效他之說?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端是不爲人子。哼,居然還自稱什麼‘人中呂布’,可曾問過我黃逍手中的虎頭盤龍戟了麼?!”
“哈哈,有黃將軍在此,哪還有那呂布放肆的餘地?黃將軍,還識得曹操曹孟德否?”曹操在軍中見到黃逍的身影,忙催馬迎了出來,高聲喊道,卻哪還有先前的那憤憤之情。
“孟德兄,別來無恙!曹孟德隻身刺董,天下誰個不知,哪個不曉?黃逍就是不識天下人,又安有不識孟德兄之理!”黃逍見是曹操,先前也有過善緣,遂在虎上拱手道。
“中興謬讚了,天下英雄齊聚於此,哪有我曹操放肆的餘地,莫要過言也!來來來,操給中興引薦下這天下英雄。”說着,一指袁紹,“此便是十七鎮諸侯的盟主,袁紹袁本初。”
……
那邊的呂布早不幹了,想反駁黃逍的話,卻又無從說起,誰讓人家比自己成名早呢!又見那黃逍,居然視他如無物,和衆諸侯嘮起了家常,他呂布又何時受過這般氣?再也忍耐不住,怒聲喝道:“黃逍,休要逞口舌之利,,來與某戰上一場,看我呂布之名是否屬實!”
這邊,還不待黃逍有所言語,旁邊的張飛卻早不幹了,“三姓家奴,休要張狂,殺你這匹夫,何需我三弟動手,俺便足矣!休走,燕人張翼德在此,吃俺一矛!”言罷,催座下馬就要去戰呂布。
黃逍一見,忙一把拉住張飛坐騎的絲繮,“二哥,莫要前去,那呂布武藝,與弟不相上下,非弟長他人之威風,滅自家之士氣,實呂布非二哥所能敵也,二哥把這仗,讓與三弟吧!大哥、二哥、高將軍,爲某掠陣,待某去戰那廝!”
“三弟,我……”張飛一臉的不情願。
黃逍臉色一沉,“二哥難道還信不過三弟的眼光嗎?莫要多言,此乃軍令!”
張飛這纔不說話,滿臉的遺憾,心中卻是深信黃逍的話。
黃逍一催嘯月,望呂布直逼了過去,“你要和某家一戰?”
呂布座下赤兔馬一陣陣的不安,“嗒嗒嗒……”隨着黃逍的進逼,一步步的望後退去,黃逍看的分明,哈哈大笑,“哈哈,什麼馬中赤兔,也不過如此而已,徒有虛名罷了!呂布,你坐騎已懼,汝可懼乎?”
呂布羞臊不已,往日縱橫戰場萬般風采的赤兔居然如此怯那頭白色老虎,着實丟了自己飛將的顏面,看來,這馬終究是馬,敵不過老虎之威風啊!他又那裡知道,赤兔根本不懼怕普通的老虎,無奈嘯月卻不是普通的老虎,乃是虎中之王!
呂布甚惱,喝道:“黃逍,你徒佔坐騎之威,又安是大丈夫所爲?”
“哈哈,你呂布還不是仗赤兔馬之威,欺遍天下英雄?如今怎麼怪起我黃逍來了!也罷,今天我就給你一個公平對戰的機會。”黃逍說到這裡,低頭連吼了幾聲,嘯月聞聲點了點虎頭,張開虎口對着赤兔吼了一聲。
那赤兔止住了後退,馬眼中一陣猶豫,終於擡起了那顆馬頭,終於有些恢復了往日馬王的風采。呂布這才安心,一擺手中的方天畫戟,“如此,黃逍,且來一戰!”一催赤兔,舞戟就奔黃逍而來。
黃逍見呂布來戰,自是小心對待,一挺手中虎頭盤龍戟,“哈哈,就讓我黃逍來試一試你這人中‘呂布之名’屬實與否!”催嘯月便迎了上去。
待馬到近前,黃逍一抖手中大戟,望呂布馬頭便砸。
呂布見狀大怒,“人言黃逍喜壞他人坐騎,某還不信,今日一見,卻也不過如此!”嘴上雖說,但亦不敢有絲毫懈怠,馬乃大將之腳,更何況赤兔是他呂布的心頭肉!忙挺戟來架黃逍的大戟。
黃逍一見,不屑一笑,右手一壓戟攥,左手一挺戟杆,大戟一個龍擡頭,借白虎嘯月之勢,反撩呂布下頜。
望着電挑而來的戟尖,呂布卻是絲毫不見慌亂,收胸疊肚,腦袋向後一甩,輕鬆的躲過這一戟。黃逍見呂布躲的輕鬆,暗讚一聲:不愧是呂布,躲我這兩戟卻是如此般輕鬆,端是不可小視!心中想着,手中卻不見絲毫鬆懈,借大戟上揚之勢,左手緊攥戟杆猛然一拉,右手攜戟尾望前便推,大戟以左手爲中心,“唰!”首尾掉轉,戟尾上那一根三楞透甲錐照定呂布當胸紮了過去。
卻見那呂布亦是不凡,冷哼一聲,身子借方才頭後甩之力,雙腳一夾馬腹,仰面躺在馬背之上,黃逍這一戟又是走空。
黃逍也不急,待虎馬錯鐙而過,在虎背上一擰身,雙腳緊踏馬鐙,在虎背上站了起來,大戟一擺,月牙刃向下,戟做大刀狀,“力劈華山”,望定剛在馬上直起身的呂布頭頂便劈。
呂布卻是絲毫不見慌亂,似早料到黃逍有這一戟般,方天畫戟早起,兩戟相撞,“當”的一聲巨響,奮力將黃逍的大戟崩了開去。
呂布待馬跑出圈外,提繮勒住,雙手微顫,心中暗道:這廝,卻是好大的力氣,比某還略勝半籌,戟法卻也是出衆!口中卻冷聲道:“久聞你黃逍神勇,今日一見,也不過這一虎四戟罷了,莫非你以爲,只這四招便能戰下我呂布嗎?”
原來,自那黃巾一戰後,黃逍的一虎四戟便傳遍天下,鮮少有不知者,呂布身爲用戟之人,自不會不知道,所以,有心之下卻是躲的輕鬆。
“哦?你呂布也識得某家這一虎四戟?”
“早有耳聞!”
“如此,我就拿這般戟法來戰你呂布!”黃逍催嘯月又奔呂布殺來。
呂布不屑的哼道:“若某不知這四戟,端是要被你所逞,若你只這般,卻是我呂奉先高看於你了!”
“休逞口舌之利,看戟!”
“啪啪啪”連環三戟,卻和方纔一般無二,呂布輕鬆一一躲過,身子躺在馬背上高聲笑道:“哈哈,錦侯也不過如此而已!”
“是麼?”黃逍冷笑一聲,手中大戟的招數早起了變化,未待虎馬錯鐙,右手持定戟尾,左手下壓,大戟戟頭就勢向下一壓,月牙刃向下,望呂布胯下便勾來。
呂布哪曾想到黃逍會在此刻變招!月牙刃已近,再想招架已是不及,頓時被嚇的亡魂皆冒,心中陡然閃過一個念頭,我小覷了此人也!
“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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