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將軍,王爺令小的前來請二位將軍討尖,酒席凡然勝”王爺他正在等二位將軍過去。..”
時間,過的飛快,二人只是感覺才聊了一會的時間,不想黃府的酒菜已然準備妥當。好在張燕已決意來投,二人同在黃逍帳下稱臣,日後少不得相距,是以,也沒有太多的遺憾。趙雲拉着張燕的手,口中說道:“兄長,走吧,別讓主公他久等了纔是!”
“嗯!”張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神色,一片的坦然,既然決定了,那,就這樣了!他張燕也是個雷厲風行、果敢之人,自然不會有太多的感慨,衝着趙雲點點頭,道:“兄弟,你頭前帶路!”
趙雲對黃逍的家,除了後宅以外,可以說是瞭如指掌,不多時間,就來到了就餐的所在。待得二人一進屋,卻不由爲屋內的情形一愕。只見屋內,黃逍和杜長二人,正推杯換盞,飲的不亦樂乎,二人的表情,看上去,簡直比趙雲和張燕的關係好要親密上幾分。再看杜長,臉紅脖子粗,說起話來,舌頭都有些短了,含糊不清。
這二人,居然未等他二人入席,居然自顧的吃開了!
換做旁人,估計早就生氣甩袖離開了,這,也太失禮了吧,客人還不曾上桌,居然”,
不過,趙雲卻是並沒有絲毫的介意,看其神色,彷彿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而張燕,也不見有絲毫的惱怒,反倒有些感激,看來,黃逍,還真沒拿他張燕當外人!黃逍拽走杜長去切磋武藝,但是,依杜長的武藝,又哪會是黃逍的對手!不過,即便如此,黃逍還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雖然早料到了,這杜長的武藝絕對不會太弱,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莽人的武藝,居然還在高順之上,無限的接近張遼、徐晃等大將!至少,也是同鞠義一般的存在!
象徵性的和杜長比畫了幾十個回合,黃逍也就失去了興致。而杜長,也深深爲黃逍的武藝所折服。雖然黃逍並沒有拿出真本事但是,就憑他近六十個回合只守不攻,輕描淡寫的化去自己的所有攻擊,自己卻累的一身大汗,杜長就知道,再加上四五個自己這樣的人,也不是黃逍的對手!至少,贏不得黃逍!
杜長有一樣,特別的像張飛,那就是,最是敬重英雄好漢不過,喜歡與之結交。就這樣。二人切磋過後,就找了個涼亭石桌,閒聊了起來。通過談話,黃逍也發現,眼前這個壯漢,確實有些小心眼,怎麼說呢?就好象那個小張飛一般,粗中卻有細緻的一面,表面粗憨卻每每有急智。
就這樣,二人一直聊到酒席擺上,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二人感到口乾舌燥,索性也不再等趙雲、張燕二人,顧自喝起酒來。也因這葡萄酒過於香醇,再加上,這杜長雖是好酒,但這量卻是甚窄,這不,趙雲二人才到,他便已有了分的醉意。
“張大帥、子龍,你二人過來了!快快入席!呵呵,莫要見外,就當這裡是自己家,一切隨意,本王這裡沒那麼多的拘束。”見趙雲、張燕到來,黃逍起身熱情的道。至於杜長,這小子更是乾脆,腦袋一沉,栽倒在桌上,徑自的打起了震天的呼嚕。
張燕臉色一紅,杜長是他的屬下,此時,竟然醉到在這裡,這”這丟臉丟的,都丟到家了!奇怪了,平日裡也不見杜長他如此貪杯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張燕臉上有些掛不住,沉聲喝道:“杜長!”
卻不想,杜長睡的甚是香甜,連動都不曾動一下。
“張大帥,莫要高聲,讓杜將軍自去睡吧。難得見到杜將軍如此真性情之人,本王也甚是愉快!相信,這杜將軍若是見到本王麾下的張飛、典韋二將,定能引爲知己一般!”黃逍擺了擺手,阻住張燕的呼喚,隨即對下人吩咐道:“去,收拾出一間廂房,扶杜將軍前去休息,不得怠慢,聽明白了嗎?”
“是,王爺!”
兩名下人走了過來,輕輕的攙起杜長,甚是吃力的將杜長扶了出去。
這傢伙,也太是重了點
“謝主公對杜長的照顧!”張鼻看了看眼前這張比趙雲還要年輕的臉,猛然心中一橫,再沒有一絲的猶豫,“撲通”一聲跪到,大禮道:“黑山軍將領張燕帥全體黑山軍投誠,還請主公接納!降將張燕,拜見主公!”
“哎,張大帥,你這是幹什麼,本王不是說無需多禮了麼?怎麼越說你這禮越大?起來,快快起來!呃,等等,你說什麼?”乍然見到張燕跪倒行禮,黃逍忙上前伸手欲攙。雖然說,禮多人不怪,但是,吃個飯而已,至於這樣麼?剛扶起一半,黃逍怔住了,攙扶的姿勢陡然止住,瞪圓了雙眼,不確定的問道:“張大帥,
“主公!”張燕不見有半點的猶豫,脫口說道:“末將已然決定帥全體黑山軍投降主公,還望主公不棄,以與收留!”
“子龍,這是”黃逍有些不敢相信,這大喜,也來的太快了吧?這纔多大一會功夫啊!再看看趙雲,心下已然明白,此間,趙雲必然是不曾少了出力,也由此看出,這張燕與趙雲的兄弟感情,當真是非比尋常啊!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主公治下又多了百萬之民,更添大將數員!”趙雲微微一笑,好象說服一事,不是他做的一般,只是道喜。
子龍,真君子也!難怪世人對趙雲的評價如此之高,有將如此,幸哉!黃逍上前,一把拉住張燕、趙雲的雙手,喜聲說道:“不用猜想,這其中一定有子龍的功勞,實乃大功一件也!此間本王就不先多說了,日後論功行賞,少不得子龍的獎賞!”
“鏘主公!”
“再獎賞與你,切莫要盡數分與士卒了。你這年齡也不小了,早該到了結婚的年齡了,你不急,本王都爲你着急!攢點家資,也好娶門媳婦是不是?這回好了,有張將軍、你的兄長看着你,也到是省去了本王的不少心。”
“天下未平,何以言妻室,主公不必以云爲念纔是!”趙雲甚是罕見的臉色一紅,義正嚴詞的說道。
“哼!荒謬!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更何況,天下非一日能平,若人人似子龍思想,豈不是本王大軍後繼無人了麼?此事休要多說,本王爲你做主了!更何況,有張將軍在此,長兄如父,想必張將軍也不希望子龍你如此吧!張將軍,你說是也不是?”黃逍對於趙雲這個思想,卻是大不贊同。蜀漢就是因爲太不重視後輩的培養,以至於到後期要將沒有,到了後來,險些成了光桿司令!甚至有了“蜀中無大將,廖化做先鋒”的悲慘局面,要知道,那時候的廖化,已然是八、九十歲的老頭子了,年輕時亦不見其如何,更何況年老的廖化?
“主公所言甚是,賢弟你卻是應當成家立業了!”張燕也是連連點頭,對於黃逍這個提議,他是舉雙手贊同。
“這”趙雲甚是爲難,此非他本意啊!但是,要他違背主公黃逍與兄長張燕的話,他也是萬難做麩
說話間,三人入了席,黃逍看了看滿臉爲難的趙雲,笑道:“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可爲難的,此事,本王卻是做主了!”
說完,也不待趙雲回的,轉頭看向張燕,道:“本王盼將軍來投,時已久矣!將軍此舉,當是大快我心,大快天下百姓之心也!將軍此功,功不可末,本王特加封將軍爲平難將軍之職,日後,當爲百姓出力謀福纔是!”
“謝主公,燕定當謹記主公教誨!”
“卻不知黑山軍眼下境況如何?本王想了解一二,還請張將軍詳細言之!來,咱們邊飲邊談!”黃逍端起酒杯,說道。
“回主公”一飲而盡,張燕似乎知道了杜長醉到的原因所在,這酒,當真是好酒啊!回味的品着脣齒間留下的殘香,張燕說道:“本來,黑山軍雖不富貴,倒是能夠自給自足,但是,自主公入主翼州以來,卻是生活緊迫,無奈之下,多次想遷徙他州,以作生存。”
“這是爲何?”黃逍奇道。按理說,他好象還不曾短了百姓的好處吧?可這是難道是翼州官員昏庸所致?”
“非也!主公,若是翼州官員昏庸,燕也不會爲生計着惱,就是因爲民生安泰,政策清明,才至我黑山軍如此也!黑山軍雖爲賊,但也是源自農民,也有燕的嚴加約束,自然不會去搶劫百姓的財務,而清廉的官員,燕也不好爲難,是以”,哎,無奈黑山軍人口衆多,百萬上下,這才
“原來如此,張將軍,不知你麾下這黑山軍現有兵多少,將領幾何?”好個紀律嚴明的黑山軍,怪不得歷史上會成爲衆諸侯頭疼的一方勢力!能養活這百萬人口,這張燕可不只是有兩把刷子那麼簡單啊!
“回主公,黑山軍現有精兵十萬,全是挑選自百萬之中的精壯漢子。
戰將包括武藝較高者如杜長、周倉、廖化等大小共計六十多員,只是,這能力出衆者,甚少,哎!”張燕說到這,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接着問道:“主公,眼下,幷州人滿爲患,翼州卻也容納不下百萬的人口,若燕一人卻也罷了,可這百萬兄弟父老,卻當如何安排?還請主公示下,也好令燕心安!”
“這個簡單,我看關中不錯,就安置在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