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我的臉啊……”殺馬特小志捂着臉,那慘叫聲驚天動地。
東方靖也夠陰險的,故意激怒殺馬特小志過去捅他,在對方揚起水果刀的時候,他出其不備的一玻璃碎片劃拉過去。
就這樣,殺馬特小志的臉,從左邊下巴一直延伸到右邊額頭留下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甚至右眼都瞎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樣做有點太過於狠,大概就是所謂的誅心。
“哈哈哈……”東方靖丟掉手中的玻璃碎片,狂笑不已,笑的很變.態。
“小志,小志……”
殺馬特琍姐嚇哭了,抱住已經痛暈過去的小志不知所措。
這時候,東方靖撿起地上的水果刀,慢慢的走過去,嘴裡露出如同魔鬼的笑。
“割掉他舌.頭,你打我的那幾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過。不然,我會讓你全家生不如死。”東方靖揪住殺馬特琍姐的頭髮,把手中的水果刀遞過去。
殺馬特琍姐拼命的搖着頭,這麼殘忍的事情就算殺了她,她也做不出來。
東方靖把刀劍抵在對方臉上,“不割是吧,不割我就毀你容。”
殺馬特琍姐苦苦哀求道:“我做不來,我真的做不來。小志現在已經毀容了,眼睛也瞎了一隻,你就放過我們吧!求求你了。”
看了看這雞窩頭撒幣女人,倒是有幾分姿色,就這麼弄死,好像有點可惜。
東方靖看了看時間,估計三十分鐘之內那些人回不來。
再看了看清吧的設施,並沒有看到哪裡有監控,也就是說,自己在這裡做什麼事情也不會有人知道。
他嘴角上揚,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我火氣很大,需要我說下去嗎?”
幾分鐘後,東方靖一邊推一邊罵:“臭碧池,給臉不要臉的賤貨,老子追了你七年,你不是裝的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嗎,老子照樣次奧死你。次奧,我次奧……”
每個人都有不爲人知的一面,而東方靖不爲人知的一面則是心理變.態,且不輕。
完事之後,東方靖走到殺馬特小志面前,先是挑斷人家的手筋,然後是割舌,殘忍程度可謂是人神共憤。
“嗚嗚嗚……”
痛醒後的殺馬特小志,嗚嗚嗚的張嘴哀嚎,每嗚一下必然是噴出一口血。
東方靖清理完水果刀柄上的指紋後,踢了踢軟癱在地面無表情如同行屍走肉的殺馬特琍姐。“這就是跟我東方靖作對的下場,一會兒警察來了你知道怎麼說嗎?”
殺馬特琍姐木訥的點了點頭,她的瞳孔無神,估計這輩子也會活在陰影裡。
“程笑天,派幾個信得過的警察來趟紈絝聯盟酒吧,沈浪傷人後畏罪潛逃,受害者受傷程度相當大,得馬上就醫,快。”東方靖很簡潔的透露出信息,他這是讓程家家主程笑天善後以及安排一下具體操作。
“沈浪,這次你要是不載在我手裡,我東方靖跟你姓。”東方靖信心十足的說。
可惜,恐怕最後他真的要改姓。
因爲他還是小瞧了咱浪哥,浪哥是什麼人?
那可是算無遺策的坑王,敢大搖大擺的走掉,豈會沒有後手。
很快衙門的人來了,救護車也來了。
由於先入爲主的原因,捕快看到現場後,立即通緝沈浪。
就這樣,沈浪被那些紈絝子弟逮回來的路上讓警察給押走了。
確定紈絝聯盟酒吧周圍沒人之後,餘多悄悄的潛進酒吧裡,從天花板把攝影機上的內存卡取走。
這是絕地反擊的殺手鐗,東方家又怎樣,浪哥有了這完整的全過程,他還不信東方家能手眼通天這也賴得掉。
“姓名。”
“沈浪。”
“年齡。”
“十八。”
“職業。”
“學生。”
“爲什麼要那麼殘忍的挑人手筋割人舌?這得有有多大的仇啊?”
“我沒有。”
“你沒有?”捕快砰的一下砸在桌子上,“幾十個人的口供一致指定你就是兇手,你說不是你,你想狡辯到什麼時候,有意義嗎?老實交代。”
“交代什麼?”在審訊室裡,沈浪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用他的話來說,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現在讓東方靖跳的歡快一些,到時恐怕連哭都沒地方哭。
捕快很想衝過去給沈浪兩耳刮子,特麼的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麼一臉淡定,以爲跟徐局有點關係就能脫罪嗎?“爲什麼要殘忍的挑斷人家手筋和割舌加毀容?”
“你是黑捕嗎?”沈浪望了望監控,他知道另一面肯定有人在看,只是不知道誰在看。
“砰。”捕快猛的一拍桌子,“你這是什麼話,我們身爲正義的衙門,都是在朝廷旗幟下宣過誓的人,絕對不會做出有損朝廷顏面的事情來。有什麼話儘管說,我會一一記錄在檔案。”
沈浪對着監控嘴角上揚,那是一種輕蔑的譏笑。“既然捕快大哥你都這麼說,我就勉強相信你一回。我想問的是:受害人受傷的具體時間鑑定出來沒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醫院門口是有監控的,監控能證明我出入醫院的時間。
一個人被割斷舌.頭,如果在半不小時之內得到有效的止血且治療,那是會流血過多而亡的。按照流血量來判斷,一分鐘一兩左右,你們警方從接到報警電話到紈絝聯盟酒吧再到醫院,前後不會少於二十分鐘,而我離開紈絝聯盟酒吧的時間是二十二點三十五分。你自己算算,如果是我動的手,受害人還有命等到你們警方?”
“這……”捕快懵了,暗罵:你丫的用這麼專業的知識回答我,我還怎麼問下去?搞清楚好嗎,我是捕快,是我審問你,不是你反問我。“那……那你打爆程鑫頭的這個事實怎麼解釋?”
沈浪笑了,“解釋?你想我怎麼解釋?”
“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好好回答。”
沈浪湊臉過去,“我來跟你分析分析這中間的利弊,圈內人都知道程家是東方家的附屬,而在粵城敢爆程大少爺頭的人估計沒有,就算有,他也不會站着任憑別人砸?唯一的解釋,那就是打爆他頭的人是他極爲畏懼的人。
現在,他不是沒醒過來,而是不敢醒過來。醒過來意味着要面臨選擇,要麼說是我打爆他頭,要麼說是東方靖打爆他頭。
如果他選擇站出來伸張正義,那將會給他程家帶來滅頂之災。如果違心指證是我,這有點自打嘴巴,畢竟剛跟各媒體說跟我關係鐵得很。
所以,他不敢醒過來,把爛攤子丟給我。
而我,又是一個有能耐的攪屎棍,監控另一邊的人此刻應該比我還急。他們急的是我會不會認罪,認罪後會不會來個絕地反擊。到那時,他們就瑟瑟發抖了。”
監控另一頭的兩位大佬頭疼的很,沈浪說的確實沒錯,但有幾十個人證一致咬定就是沈浪行的兇,而這些人當中,幾乎都是粵城有頭有臉家的子女。
在人證這方面,顯然對沈浪很不利。
再還有,京城那邊也施壓了,大有一定要公正嚴明的意思,實際上意思是怎樣,大家心知肚明。
說到底,就是要定罪沈浪。
“那誰,能聽到我說話嗎?能的話,最好去刪掉監控,不然定不了我罪哦!”
沈浪說的越輕巧,那兩位大佬越覺得不對勁。
“老徐,這小子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是他小姨夫嗎,要不你親自去審。目前局勢,承認了最多是賠錢坐牢,運作一下來個緩執,啥事也沒有嘛!”粵城衙門總捕頭提議道。
徐志銘搖頭,“這趟渾水我們別淌,以我對這小子的瞭解,他肯定有後手。上面是給我們施壓,但是如果我們一步錯,後果咱們能承受得住?要知道,這件事已經不單是我們粵城衙門的事,而是涉及到站隊的事情。沈浪這小子救過關大佬的妻子,你覺得關大佬會沒關注這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咋整?”林局左右爲難的發着牢騷。
沈浪如果神算一樣,猜到監控另一邊的人正在頭疼。嬉皮笑臉的道:“監控另一頭的幾位大佬,商量好沒有?如果不知道怎麼選的話,過來,我教你們可以兩邊不得罪的法子。”
“小浪,別鬧,有什麼法子快說,外面都快亂套了。”徐志銘本來不打算出面的,但被頂頭上司推進審訊室。
沈浪擡起雙手,示意把手銬解了。“跟東方龍廷說,我有殺手鐗。”
“什麼殺手鐗?”這下,徐志銘胃口被吊了起來,他雖然猜到沈浪有後招,但卻不知道是什麼,現在別提心裡有多想知道殺手鐗是什麼。
“你一個老爺們那麼八卦幹嗎?”沈浪怎麼可能會這時候把底牌亮出來,道:“你照我的話說就是,他若不信,這殺手鐗就會到關家手中,到時,哼哼。”
見這小子那麼明目張膽說有殺手鐗,徐志銘又有點不相信了。“別啊!跟小姨夫透露透露,不然我心裡慌得一批呀!”
“把耳朵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