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術!
來自於最爲遠古的禁術,被整個天界列爲禁忌的祭奠儀式。
施法者可以憑藉血祭的方式,來獲得被施法者的血脈天賦。
同時,被施法者輕則會淪爲廢人,永世不得修煉,重則會當場殞命。
這種方式,可以說是最爲快速的修煉方式。
甚至可以讓施法者直接突破桎梏,提升一個境界。
但是擁有特殊體質的人,基本上都是各大仙府的弟子,所以血祭術一直被各大仙府乃至整個天界所不容。
畢竟,能夠達到仙府的級別,哪家沒有幾個擁有特殊體質的天才??
誰也不希望自己宗門的弟子受到這種殘忍的血脈剝奪。
但是,幽冥卻是個異類!!
他不屬於,任何一家勢力,所以魅影門完全可以肆無忌憚。
就算之後有仙府發現了什麼,也最多斥責一下,並不會多說什麼。
畢竟爲了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子,而得罪一個龐大的仙府,誰也不願意。
這一刻,古飛的周身有滔天的殺意在蔓延。
“魅影門,你們最好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不然即使血灑魅影,本尊也要讓你們魅影門全體陪葬。”
話音落下,古飛直接一道寒光閃過,結束了魅影門那個弟子的性命,旋即身形閃動朝着門主大殿跑去。
他之所以能夠想到血祭術,是因爲血祭儀式必須有十個以上的實意境強者利用自身血脈勾連天地的力量。
而準備這項儀式,以魅影門的底蘊,也是差不多需要半年的時間。
再加上魅影門閉山,種種跡象都表明,對方在進行着很隱秘,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情。
另一邊!!
門主大殿的一間密室內。
十位長老依舊環繞而坐,在密室的中央,便是魅影門的門主歐陽詡!!
此時的他,黑眸深邃,閃爍着道道精光。
“太好了!儀式以成,開始吧!”
十位長老聞言,相互對視一眼,旋即微微點頭!
錚…
以歐陽詡的所在爲中心,一個巨大的法陣陡然間亮起。
歐陽詡的手勢不減,快速變幻,一時間籠罩着幽冥的法陣忽然光芒變動,密室內瞬間發生了異變………
十位長老的氣息和靈力聯合在了一起,驀然間一股龐大無比的威壓衝着幽冥當頭罩下,將幽冥牢牢壓制。
幽冥的身體忽然間猛地一沉,不要說反抗,就連移動身體都變得格外艱難。
籠罩在他周圍的法陣,也隨着力量的集中,變得異常堅韌。
幽冥的軀體與靈魂被一種沉重無比的力量籠罩。
身體內的血脈在這一刻,陡然間暴動了起來,彷彿隨時都要爆裂一般。
而靈魂也在這一刻,承受着前所未有的顫慄。
承受着常人難以承受的極致痛苦,幽冥卻毫無慌亂,而是淡淡的閉上了眼睛。
只是他的眉毛,在不斷的顫動着……
少爺,對不起,幽冥沒有完成你的囑託。
以後,幽冥不能在追隨在你的身邊了,再也不能跟少爺你一起戰鬥了……你千萬一定要好好保全自己!
我相信未來的某一天,少爺肯定會成爲天界主宰,你肯定會爲我報仇的!
只是,這些幽冥都看不到了。
少爺的知遇之恩,幽冥還沒有來得及報答……對不起,少爺,原諒我……
“轟……!”
就在幽冥心中輕念間,一聲震懾天地般的巨響驀然間在整個密室內響起。
緊接着,整個密室一陣顫動,強行終止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歐陽詡眉頭一皺,神色中一股滔天怒火在胸腔內炸裂開來。
“混蛋……是誰?”
他爲了這個儀式準備了半年之久,甚至不惜閉山。
而且爲了以防萬一,今天已經下令開啓了護宗大陣。
沒有想到,再這關鍵時刻,竟然還是被人強行打斷。
這裡是魅影門,是他的地盤,誰敢破壞他的好事?
隨着他的怒吼剛剛落下,密室的門便直接從外面被強力破開,三道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一個實意境,一個幻虛境,一個化虛境,這樣的三個人,在魅影門十大核心長老和門主的面前,本該是不堪一提的,但是卻引得衆人大吃一驚。
因爲這三個人,他們之前根本沒有見過,也就是說,這三個人不是魅影門的弟子。
可是,魅影門如今護宗大陣開啓,他們是如何進來的?
想要穿越護宗大陣,繞開了他們魅影門的所有高手,不用說別人,就是歐陽詡自己都做不到。
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魅影門可本就是極其善於隱匿的宗門。
這三人竟然能成功避開所有人的查探。
“你們是什麼人?”
歐陽詡率先反應過來,看着忽然出現的古飛等人,直接大聲厲喝道。
一聲厲喝驚醒了愕然中的長老,所有人再這一瞬間,全部都衝着三人的方向望了過去。
被十個實意境界的高手同時鎖定,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怕是就是仙帝都會受不了。
若換做一個普通的修士,單單是這股同時覆下的威壓,便足以將之粉身碎骨。
然而古飛卻是一臉平靜,在魅影門衆人的視線中,率先邁步走進,踏進了密室中....…
一個僅僅只有幻虛境的人,面對魅影門十位頂級強者的注視,卻是沒有受到絲毫得影響。
眼前的場景要是別人,或許會感到不適或者難受,但是古飛卻絲毫不受影響。
隨着他的緩緩走進,他看到了那個釋放着彌天光芒的法陣,同時也看到了被困於法陣中心的幽冥...…
“你到底是誰?”歐陽詡眼睛中釋放着危險的目光,一張臉陰沉到了極致。
他作爲北域四大仙府之一的魅影門之主,更是北域的四大仙帝之一,何曾被人如此無視過?
何況對方還是破壞他大事的混蛋?
要不是不清楚對方的背景和來的目的,他怕是直接就出手了。
“歐陽詡……你好大的膽子!”忽然古飛轉眸,視線落在歐陽詡的身上,駭人至極的目光幾欲將對方的心魂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