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爲了讓古飛可以全力發揮,方天戰特意將實力壓制在一個可以平衡戰場的水準。
不然以他的實力,全力出手之下,哪還有古飛什麼事?
而古飛想要快速成長,就必須在打鬥中激發潛力。
場上,三個人對十幾個人!
本是實力懸殊,毫無疑問的戰鬥,此時卻是驚掉了觀衆的下巴。
“這……這怎麼可能?”
“這……他們確定不是某個大勢力的人?”
“三個人對戰十幾個,而且面對的還是黑風十八城之首烈陽城的頂尖站力,居然可以打的遊刃有餘?”
“不……我肯定是在做夢,這不是真的……”
所有人駭然無比的看着戰場,每一個人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
就連一直坐在看臺上的南宮昊天此時都是一臉驚容,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
而烈陽城席位之上的烈橫空更是一臉呆滯,眼神中滿是驚駭!
戰場上,古飛面無表情,一劍劍揮出,劃破虛空,帶起一聲聲隱約的劍吟。
砰!!!!
強橫的墨淵仙劍如腥風一般橫掃戰場,四周圍攻古飛的人被一道道凌厲至極的劍芒逼的根本無法近身。
“太震撼了……”
“我無法相信這是來自一個邊陲小城的妖族。”
“那把劍竟然如此厲害,我以前還看不起那些用劍的人族,沒有想到,擁有武器竟然能將戰力提升到這種地步?”
“不行,等萬妖大會結束後,我一定要去尋一把寶劍來練練!”
此時的場上,滿是被古飛的墨淵所驚駭的妖族。
當然這些古飛並不知情!
此時的他,一個人面對四個妖族,而且實力都是古虛境,雖然看起來兇險無比,但對於古飛來說,還不算困難。
至於方天戰,就比較變態了,一個人竟然硬生生的抗住了七個,而且其中還有三個幻虛境的強者。
至於九烈,由於他之前服用了五株龍血草的原因,此時的他,身體內有源源不斷的能量在翻滾,之前身體裡保留的龍血草和龍血丹的藥力也在全力出手之下赫然快速的煉化着,再加上他本身的龍族血脈對妖族有壓制作用,所以他面對兩個化虛境界的妖族也顯得遊刃有餘。
戰鬥在繼續!
整個場上靜謐無聲,只有所有人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就在這時!
轟!
一聲巨響傳來,引動天地的靈氣忽然朝着四面八方匯聚而來。
“什麼?臨陣突破?”
“開什麼玩笑?這不是找死嗎?”
“現在不是突破的時候啊……”
戰場上,九烈渾身氣息鼓盪,赫然是血脈即將進階的表現。
古飛臉色一變,旋即手臂一揮,陡然間一道流光閃過,魔猿與此同時出現在了古飛的身邊。
緊接着,又一道流光閃過,冷若萱和夔牛也再一次出現。
“去替換九烈!”
幾人出現的瞬間,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到古飛大喊一聲。
幾人瞬間反應過來,環顧一圈,直接朝着九烈的方向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只見九烈身影一閃,直接到了古飛身邊,旋即消失不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所有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
“發生了什麼事?那些人從哪出來的?”
“剛纔要突破的那傢伙呢?去哪了?”
“???”
觀衆席一片譁然,當然更多的是茫然。
看臺上,南宮昊天在一瞬間,眼睛微眯,一抹精光閃過:“空間秘寶?”
而戰場上的那些人,由於剛纔的突發情況,早已亂了陣腳。
畢竟本來勢均力敵的情況,忽然多出了三個人,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你這是犯規……作弊...!”烈橫空看着戰場上忽然的變化,臉色鉅變,旋即直接朝着場上怒喊。
只不過,卻根本沒有人搭理他。
就連南宮昊天,都只是淡淡的瞥了對方一眼,變直接嗤笑一聲,移開了目光。
“作弊?聒噪!”
古飛不屑嗤笑一聲,旋即回頭衝着冷若萱等人喊道:“好好把握機會,難得有這麼好的陪練,不利用一下可惜了。”
冷若萱和夔牛,魔猿這段時間都服了不少龍血丹。
單純的煉化根本不足以完全吸收,只有在戰鬥中,才能加快煉化的速度,而且也能將丹藥的藥力吸收到極致。
只要他們能完全吸收最近吃掉的丹藥,那麼有很大的機率可以再次突破。
“放心吧主人!”夔牛大喊一聲,旋即直接朝着那些妖族衝了過去。
一身氣息催動到了極致,雖然實力只有紫極境後期,但是憑藉着龍族血脈,和天生強悍的雷電屬性,也讓那些妖族心驚。
外圍觀看的那些人現在已經無力吐槽了。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城應該擁有的實力,最起碼也是黑風十八城那般存在才該有的。
看臺上,南宮昊天眉頭緊鎖,一雙漆黑的眼眸滿是凝重。
之前他對於九爺的猜測還半信半疑,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完全確定了,對方肯定是來自三十六域的某一域。
因爲七十二領根本培養不出來這等人物。
這場上隨便出來一個,都是碾壓同級的怪物,不用說馭風城,就是他們整個黑風領都找不到這麼多的妖孽。
“領主大人,咱們得計劃真的要繼續嗎?”九爺看着場上,臉上閃過一抹擔憂。
南宮昊天的計劃他是知道的,剛開始他也是支持的,但是到了現在,他竟然有些擔憂了。
因爲,古飛這幾人太詭異了!
詭異到他根本猜不到對方的極限在哪。
本以爲一個烈陽城足以解決對方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但是沒有想到,首先是烈無涯毫無反手之力的隕落在十首烈陽蛇的嘴裡,再然後便是烈陽城十幾個高手,竟然對三個人都沒有佔到一點上風。
這樣的人物,如果真是三十六域的人,一旦他們算計對方,沒有殺死,那麼整個黑風領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繼續!”南宮昊天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旋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算死了,也怪不到咱們得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