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水，一個空瓶，讓雷老闆兩夫妻，興奮的把小賣部提前關了門。
在老闆娘的追問下，雷老闆摳稀罕物一般的，把楚乾坤和他的對話，一條一條的敘說了出來。
說到買店鋪打了六點六折的時候，老闆娘就差點抓爆了一直抓在手裡的空瓶。
再說到給了一個三百萬的單子，可以明目張膽的賺十個點的時候， 老闆娘嘴巴張的能直接吞下空瓶子。
雷老闆對老婆的反應還是很滿意的，於是驚喜繼續，把楚乾坤加在他身上的那些驚詫論，繼續拋出。
每年最少一千萬的銷售保證，一年製造一個百分富翁雷老闆。
協助加盟品牌連鎖便利超市，每年的銷售還會繼續增加，增加到一個他們兩夫妻不敢相信的程度。
等到老闆娘嘴巴再也張不開，瓶子再也捏不動的時候，才把楚乾坤的條件說了出來。
“事情就是這麼回事，你說楚老闆說的事我們答不答應幫忙？他說的連鎖便利店，我們開不開？百萬富翁千萬富翁的老闆娘，你想不想當？”
這最後的三問，是雷老闆醞釀了很長時間的排比，他個人覺得十分的有氣勢。
結果。
“老雷，你沒答應？你不想開？你不相當百萬富翁，千萬富翁？”
爲了能開店，爲了未來能賺百千萬，楚老闆就是叫她現在去把那個懷疑對象按在地上，使勁的摩擦摩擦再摩擦。
她也是二話不說，直接開幹。
任何擋在她身前，阻礙她成爲百萬富婆的物件，她都會在他身上寫個字畫個圈，然後暴力拆除。
老闆娘的三連反問，問的雷老闆自己懵逼了。
他老婆這叉腰反問，一言不合就開揍的架勢，比他有氣勢多了，果然姜還是“老婆辣”。
KO!
雷老闆只能是老實的點頭：“我答應了，我想開，我想當。”
“這還差不多。”
叉腰兇悍婆秒變溫柔小貓咪，手中空瓶撫摸繼續，嫵媚的讓雷老闆上下兩頭都抽。
“呼！”
“哎，老雷，我問你，你說楚老闆和首富誰更有錢？”老闆娘突發奇想，好奇的問道。
“廢話嗎，肯定是首富啊！我聽人說，首富住的是黃金屋，睡的是黃金牀。什麼碗筷都是金銀器具，反正錢太多了。多的堆成山，能嚇死人。”
雷老闆不是胡扯的，而是有一次幾個鄰居在他門口閒聊的時候，其中一個號稱出過國見過大世面的人說的，他只是引用。
此人，正是欠了他三十塊煙錢的那一位鄰居。
“那也太嚇人了吧，那不是比以前的皇帝還要有錢？”
老闆娘今天的嘴巴張的已經麻木，平時牙尖嘴利的她，感覺下顎麻木，口齒有些困難。
“有錢是肯定的，畢竟皇帝是一國的，而首富是世界的。但是權利嗎？他就沒以前的皇帝大了，槍炮原子彈纔是最大的權利。”
雷老闆搖頭晃腦，賣弄知識的在老婆面前顯擺道。
“要你說，我不會看電視嗎？”老闆娘直接拆臺：“不過，我怎麼覺得楚老闆的錢，以後會比首富多啊！”
“……”雷老闆雙手給了老婆兩個拇指贊。
他也不敢說，他也不敢問，不過要真的如此，對他來說是好事。
大樹底下好乘涼，只要楚乾坤這棵樹越大，他這棵樹下的小草，也能長的強壯一些。
說不定，他還能當個縣裡的首富，美哉，妙哉！
興奮、激動，憧憬的老婆二人組，這半天一夜，關閉了店門，在房間裡開始了無劇本無實物的表演練習。
那認真程度讓流量捂臉，那精湛的本色演技，讓影帝影后都汗顏。
……
翌日。
倒好時差的楚乾坤，不早不晚的來到了財富廣場，在蘇素顏的陪同下，悠閒的喝着茶，上網瀏覽新聞。
很快，他的眉毛就皺了起來。
兩人是共用一張辦公桌的，在他對面忙着處理文件資料報告的蘇素媛，很快就發現了他的不對。
爲了讓楚乾坤睡的安穩一些，兩人雖然住在一起，但卻是第一次分了牀，蘇素媛更是一早就來到了廣場上班。
雖然最近的重心放在東州財富廣場的開業上，但是，東都的大樓也進入了後期工程。
另外，東方之珠，南都，以及深城的項目也已經啓動。
這麼大，這麼多的工程項目啓動，千頭萬緒不知道多少。
蘇素媛每天要處理的郵件、文件數都數不清楚，電話更是幾塊電板在輪崗。
這還是到她手上的文件，卡在助理手裡的事情就更多了。
爲了應付這麼多的事情，爲了能讓蘇素媛輕鬆一些，楚乾坤也是大魄力，直接給蘇素媛配置了一個助理辦公室。
配置的助理比柳依依還多，基本是一個項目一個助理專職，經過她們的過濾之後，需要彙總的消息事物纔會上報到蘇素媛這裡。
柳依依很忙，其實蘇素媛在某些階段，比柳依依還要忙。
因爲重新分工之後，柳依依已經徹底把星辰傳媒的事情，交給了方少華，專心的應付OK服飾的事情。
而經過去年一年的快速擴張，OK的運轉和經營模式，包括直營店的擴張，都有了相對固定的模式。
現在的OK就是在複製黏貼的技能下，在把直營店往下沉，往二線三線等城市下沉。
進一步的佔領細分市場，進一步的圈畫規模小一些的市場。
所以，對於剛開始發力的財富地產，負責OK的柳依依目前相對的，還比蘇素媛輕鬆一些。
且，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比蘇素媛輕鬆。
“怎麼了？沒睡好嗎？”蘇素媛關心的問道。
“不是。沒事，你忙你的，我在網上隨便看看。”楚乾坤沒有明說，手上啪啪啪吧自己的企鵝登陸了上去，然後又快速的給水鬼發了幾條消息出去。
很快，水鬼的消息就來了,接連好幾條，還有還幾張截圖和鏈接。
楚乾坤點開截圖和鏈接的內容，越看越皺眉，比之前要厲害好幾倍。
嫌棄在網上打字麻煩，加上不想影響蘇素媛，楚乾坤便走出了辦公室。
漫步走着，低頭十五度沉思着，腦子裡在回味水鬼給他發的那些內容。
其實，這些內容很早就有的了，都是一些關於他，關於他幾家公司的猜測。
以前說的很模糊，網絡上發的文章也不多，基本上都能被水鬼處理掉。
但是這兩個月這種類似的文章有了明顯的增加，水鬼都有點應付不過來的趨勢。
而且，對方明顯知道有水鬼的存在，發的這些文章，都十分的分散，時間也是毫無規律。
內容也很發散，沒有集中性的針對，目的嘛就是避開水鬼 ，儘量減低他的監控功效。
另外，這樣做也應該是這幕後之人的一個策略。
就是想用這東一拳，西一拳的模式，讓楚乾坤這一方疲於奔命，又毫無策略。
不知不覺，楚乾坤坐着電梯，來到了頂層，這裡是他未來的辦公室，裝修已經結束，目前正在進行衛生保潔。
下一步辦公設備，茶几座椅等工作生活用具，都會陸續的進場。
看着不少在忙碌的身影，楚乾坤也沒有往那邊走，這裡他不是第一次來，門路也算熟。
找準了一個方向，朝着消防樓梯走去，跟在他身後的軍子看了一眼辦公室方向的一個身影，也快步的跟上。
在消防樓梯，楚乾坤拿出手機給水鬼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能不能鎖定發這些文章的IP ?”
“我們早就嘗試過，IP地址都不是一個地方的，遍佈全國好幾個省市。鎖定了也沒用，要麼有人在全國飛着發，要們他們有一個小組，四處分散的傳播。”
“老闆，對方應該也有專業的人。而且他們用的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策略，等我們鎖定了對方的電腦地址，對方早就不知道哪裡去 了。”
這樣的事情水鬼已經幹了不少次，對方基本上都是在網吧發的文章，發完就關機走人，毫無辦法。
楚乾坤也無奈，水鬼說的是事實。
這次遇到的對手，對他們太瞭解了，分散，假身份，遮掩長相，盡一切可能的在迴避他們。
楚乾坤頭疼的原因就在於此，虎咬刺蝟，無從下口。
而且，對方看似雜亂無章，毫無明確目的性，但所謂量變引發質量。
這麼發展下去，到了一定的時間，或者有什麼突發事情的引導，很可能就會把這事情引爆的。
那麼他的身份，毫無疑問的會瞬間暴露在大衆之前，他想要的低調生活也就不復存在，無盡的煩惱也會伴隨着。
幕後之人的目的，顯然是在憋大招，就是在給楚乾坤製造一個大麻煩。
楚乾坤越想隱藏在幕後，越想低調，對方就越想搞個大新聞把他爆了。
現在的種種，只不過都是一個大計劃的前期準備而已。
“你們儘量處理吧，追蹤源頭的事情，也不要輕易放棄，繼續努力。你和小刀教官那邊也要協調好，有時候聯動也要快。”
不做沒機會，去做的話，始終會有一個機會在，雖然機會渺茫，但楚乾坤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他崇尚必然之中的偶然原理，歷史上很多事情都是因爲偶然纔會發生，纔會改變歷史的走向。
“我會的，不過……”電話那一頭，水鬼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你也要和我玩這種猶猶豫豫的遊戲嗎？”楚乾坤笑道。
一 年也見不到水鬼幾次，要不是軍子能時刻掌握他的行蹤，他都懷疑水鬼會不會突然從他的注意力中消失。
“對方應該對我們很熟悉，所以你可能還是要早做準備。不過，我個人覺得吧，你到前臺來也挺好的。呵呵呵，青年才俊亮瞎他們的狗眼。”
一間窗簾布拉的只剩下一條縫隙，滿屋子都是煙霧的房間裡，水鬼嘿嘿笑的很開心。
“我還要讀書，亮瞎什麼亮啊。”不過，水鬼的話，讓楚乾坤有了一點模糊的思路。
只是當他想要細想時，這一點小亮點又怎麼都抓不住。
掛掉電話，楚乾坤繼續往下走去，突然問身後的軍子：“多福是在樓上忙吧，我剛纔沒仔細看？”
“是的，這幾天他都在這邊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