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思行接過手袋一看,發現裡面竟有整整一千塊妖蛇身上的鱗片,還有一條三米寬百米長的蛇皮,以及四十九顆蛇骨上的白色骨珠。[燃^文^書庫][]
“這也太貴重了吧,前輩你……”。
孟彥霜將臉一板,假裝生氣道:“怎麼,你覺得老夫的命抵不上這些東西”。
“不是不是”。
“那就收着”。
……
當天,略作收拾後,風思行帶着小牛登上了孟彥霜的飛行舟,隨後便由孟彥霜操控着,向着南方飛去。
這種飛行舟風思行前世見過,卻不想地仙界竟也有這種東西,但孟彥霜的飛行舟等級卻比不上風思行前世見過的,每天只能飛行三萬里路。
趕路的時光自是無聊透頂,好在孟彥霜提出要指點風思行戰技,每天都和風思行談論戰鬥技巧等,時不時的還會就刀法的理解說出建議,兩人倒是相談甚歡。
越這麼聊下去,風思行越是感覺到了孟彥霜的大師氣度以及超強的戰鬥領悟,而孟彥霜對於風思行的刀法感悟和領悟力,也是稱讚有加。
不知不覺,風思行二人一牛已經趕了一個月路,這期間,飛行舟共穿越了姑蘇神域和飛沙域兩大域。終於,在到達一個名叫仙難度的海濱客棧後,兩人一牛停下了腳步。
“我們就在這等他們吧”一到這裡,孟彥霜馬上紅光滿面的笑道。
“好”。
孟彥霜說完,突然抽出了背後的青銅古劍,大吼道:“皇影,快給我出來”。
“哈哈,孟彥霜你總算來了,我都等了一年多了”客棧的二樓上,立刻響起了一個粗豪的男聲。
接着,一個身穿龍袍、頭戴九龍冠的威猛男人,出現在了樓梯盡頭。
“哈哈,皇影可敢和我繼續百年前的大戰”一見男子出來,孟彥霜馬上哈哈大笑起來。
“有何不敢”威猛男子同樣大笑道。
二人說完,對視一眼後,各自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當真是兩位英雄啊”風思行微微一笑,想道。
隨後,風思行拍了拍小牛的頭:“走吧,我們找地方吃飯去”。
小牛:“呼哧呼哧”。
……
寧靜的夜晚,海風習習,吹得人身體格外舒服,風思行看着天上圓圓的月亮,不禁想起了天界的父母和地球的風母白琴琴等人,索性結束了今晚的打坐,來到了海邊。
風思行來此,並不是因爲惆悵,也不是因爲傷感,只是很單純的想在今晚放鬆一下而已。
如今風思行所在的地方,位於古海域和飛沙域交界的地方,若是再往前一步,就能正式進入古海域。
看着波濤洶涌的海面,風思行心裡異常平靜,便隨便找了塊大石躺了下去,目光盯着天上的明月。
“爹,娘,你們在天界過得怎麼樣了?兒子已經找到了鎮元子大仙,只要這次我救活了可可,就可以馬上飛回天界找你們了……”。
……
就在風思行思緒萬千萬千之際,他遊離的視線似乎掃到遠處的海面上有一個人影。
微微一皺眉,風思行一個閃身便衝向了海面,向着人影高速飛去。待風思行看清那漂浮着的人影時,臉上立刻浮現了一絲苦笑。
“七夜幕染,呵呵……”。
……
兩個小時後,經過風思行的一系列運功,七夜幕染才幽幽醒了過來。
“是你”不出風思行所料,七夜幕染一醒過來,立刻警惕的說道。
風思行淡淡笑道:“你醒了就好了,我先回客棧了”。
風思行說完,直接轉身就向着客棧走進。誰知,剛走沒兩步,七夜幕染的聲音便在風思行背後響起。
“等等”
“有事”風思行頭也不回的問道。
“我爹他們在海那邊遭遇了妖獸,可不可以……”。
風思行猛地回過頭,冷冷的盯着七夜幕染:“那你怎麼不早說,笨蛋”。
說完,風思行不再理會七夜幕染涌上一層水霧的眼睛,直接一個閃身,向着客棧趕去。
一進客棧,風思行馬上拉過一個小二問道:“孟彥霜孟前輩回來了嗎”。
“回來了,他和皇影都回來了,只是兩人貌似心情都不太好”小二白天曾見到風思行和孟彥霜一起過來,所以風思行一問起,他馬上答道。
“那他住幾號房間”。
“六號”。
“好,多謝”。
風思行說完,直接快速找到了六號房間,敲響了房門。
“孟前輩,是我”。
“進來吧”。
得到同意,風思行馬上走了進去,卻見沒意思果然板着張臉,看來在和皇影的這場大戰中,他並沒有佔到便宜。
“有事嗎風小子”。
“是這樣的,我剛纔在海邊救了七家的七夜幕染,他說七日雄霸等人被困在了海上,情勢危及”。
“什麼”孟彥霜說完,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隨後立刻火急火燎的走出了房門。
不一會,客棧裡便響起了孟彥霜洪亮的聲音。
“皇影快出來,七日雄霸被堵了,咱們快幫忙去”。
“走”,……
七夜幕染來到仙難度客棧的時候,一下子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只見,無數**絲光棍們紛紛集結成隊,手拿各式寶物,大聲喊着整齊的口號。
“桃子桃子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桃子桃子我想你,就像老鼠想大米……”。
對此,七夜幕染倒也顯得落落大方,並沒有顯現出一般人被衆星捧月時的傲然和自得,也沒有如同高冷女神般,冷着臉不發一言,良好教養可見一斑。
在笑着和衆人打了個招呼後,七夜幕染就在客棧掌櫃的陪同下,住進了風思行隔壁的房間。
一衆七夜幕染的追求者們看見七夜幕染翩翩上樓,全都瞪大了眼睛,希望能夠通過他們的“大”眼睛,努力捕捉並保存每一個七夜幕染的身影圖像。
……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風思行依舊早早的起了牀。卻見這個客棧大廳裡,只有七夜幕染一個人坐在飯桌上,她的桌子上並沒有什麼吃食,只有一杯早已冷卻多時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