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告訴你徐存,你今天在我這失了好多好多分,我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鄧利君下榻的酒店中,鄧利君撅着嘴對着前些天徐存給她買的一個大洋娃娃說道。
此刻,天色已經大黑,鄧利君對徐存來找她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餓了一整天的鄧利君可憐巴巴的拿出一盒餅乾一邊吃、一邊難過……
“鈴,鈴,鈴……”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看了一眼電話,鄧利君連忙把餅乾盒扔到一邊,然後小跑到電話機旁。
不過,鄧利君並未在第一時間接起電話——她先是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才慢慢拿起電話裝作不在意道:“喂,您好,請問您找哪位?”
電話的另一端沉默了許久,才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生日快樂!”
聽到這四個字,鄧利君既失望又意外。隨即,她又感到了一絲久違的溫馨。
“謝謝你,清霞,只有你才記得今天是我的生日。”鄧利君帶着一絲哽咽說道。
“你忘了時差,臺北這邊才亮天,我估計,過會會有很多人給你打電話的。”林清霞安慰鄧利君道。
聽了林清霞的安慰,鄧利君心中一暖,隨即解釋道:“清霞……我跟查理真的沒什麼。以前,我在高雄演唱時,正好查理也在附近拍片,那時我跟他見過一次面,不過連話都沒說過。在羅馬,我和他完全是巧遇,沒有事先約好。還有,由當地的一位秦太太邀請,我跟他在一起吃過兩次飯,再沒其它的了,我跟他從來就不是男女朋友……”
林清霞沉默了少許,道:“麗君,你不用跟我解釋的,很早以前我就不喜歡他了。”
害怕鄧利君不相信,林清霞又強調了一句:“真的!”
鄧利君猶豫了一下,問林清霞:“清霞,你……是不是又有喜歡的人了?”
林清霞在電話的另一端沉默了一會,才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即林清霞又咬着牙道:“不過,那傢伙是個比查理還花心的混蛋!”
“呃……我認識他嗎?”鄧利君愕然道。
“應該不認識吧,他不是臺彎人。”林清霞道。
“哦……清霞……我……我也談戀愛了。”鄧利君吞吞吐吐道。
“哦?誰這麼大本事,能把我們鄧大美人追到手?”林清霞調侃了鄧利君一句。
“讓我猜猜,他應該是,既英俊又聰明,嗯……應該還很體貼,對了,他一定還很浪漫。”林清霞在電話的另一端笑着猜測道。
“英俊和聰明嘛,倒是沾點邊,體貼和浪漫完全靠不上嘛,他居然連我的生日都忘記了!”鄧利君氣呼呼的說道。
“從你的語氣中,我能聽出你是真的很喜歡他。恭喜你,麗君!知道你心有所屬,我真爲你感到高興!”林清霞柔聲道。
“我纔不喜歡他呢,連我的生日都不記得,我爲什麼要喜歡他?”鄧利君嘴硬道。
林清霞輕笑了一聲,道:“現在,加州那邊應該還不到九點,我估計,一會他就會捧着一大把玫瑰花敲響你的房門陪你渡過一個浪漫的夜晚。對了,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你的男朋友是誰啊?”
“他是……”
就在鄧利君準備說出‘徐存’這兩個字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咚,咚,咚”聲。
聽見這突兀的聲音,鄧利君下意識的就向房門處看。
可沒等她把頭轉向房門方向,鄧利君就意識到,這個聲音不是來自房門,而是來自窗戶。
然後,鄧利君立即看向窗戶!
緊接着,鄧利君就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嘴、瞪大了雙眼!
過了好一會,鄧利君纔拿開自己的手對着話筒道:“清霞,他來了……他拿着一大把玫瑰花出現在我的窗前,我……我……我先掛了啊。”
沒等林清霞說話,鄧利君就掛斷了電話,然後走向窗戶……
……
打開窗戶,晚風吹起了鄧利君的秀髮,鄧利君先看了一眼徐存身上的威亞,又看了一眼地面,暗道:“這可是十七層啊,他……”
沒等鄧利君想完,徐存就把九十九朵玫瑰花送到鄧利君面前,說道:“生日快樂!”
聽見徐存這略帶有磁性的聲音,鄧利君鼻子酸酸的,她一抽一抽道:“我還以爲……還以爲你把我的生日忘了。”
然後,鄧利君接過玫瑰花,又道:“還好你沒忘,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待鄧利君將玫瑰花抱在懷中,徐存在空中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說道:“美麗的小姐,您能把您的手給我嗎?”
徐存的話讓鄧利君微微一怔——她不明白徐存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還是在第一時間,將她的手伸向徐存。
徐存抓住鄧利君的手用力一帶,鄧利君就被他帶出了窗外,然後徐存將鄧利君攔腰抱起,之後兩人以一個不太快的速度滑向酒店後面的一小廣場。
鄧利君沒想到徐存會如此,她嚇得死死摟住徐存的脖子!
與此同時,鄧利君又忍不住從這個她從未看過的角度看了看附近的風景。
突然!
鄧利君發現,她常去的那個小廣場上佈滿了玫瑰花,小廣場中心還用玫瑰花搭建了一個高臺,而她和徐存正在飛向那個高臺……
……
落地後,徐存先將鄧利君放下,然後他一邊摘掉威亞、一邊走向高臺上一個展臺。
之後,徐存在展臺上拿起一串非常漂亮的藍寶石項鍊。
再之後,徐存拿着藍寶石項鍊走到鄧利君身邊將項鍊給鄧利君戴上。
稍後,徐存微微一施禮,邀請道:“美麗的小姐,我能有與你共舞一曲榮幸嗎?”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太過激動的鄧利君的大腦就已經宕機了。
所以,此時此刻的鄧利君只剩下本能了——面對徐存的邀請,鄧利君本能的伸出了手。然後,與徐存在玫瑰花的海洋中跳了一曲優美的華爾茲……
……
這一夜過的非常浪漫,可究竟是怎麼過的,鄧利君卻記不太清楚了。
她唯一能記得清的就是,當她依偎在徐存身上跟徐存回到酒店後徐存激烈的親吻她、脫她衣服時她絲毫都沒有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