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峻的皮帶被李美兒蹲下身有些生疏的解開,霍東峻並不是清教徒,也不打算只對着關秀媚一個女人,但是他碰女人,習慣找適合自己口味的,觀塘月華街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大多都是關秀媚,童寶玲那種柔順類型,食一個關秀媚就已經足夠。
而江湖上和夜場中的女人,霍東峻又碰不到讓自己眼前一亮的,大多都是飛女,風塵味太濃,搞不好真要是滾上牀,邊個吃虧都說不準,而且飛女很麻煩,大多都習慣仗勢欺人,自己睡了幾個飛女,萬一一個疏忽,就可能讓飛女替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而李美兒的身份和相貌,以及野心都讓霍東峻很感興趣,睡足一百個花瓶,都不如睡一個讓自己更有慾望和刺激的女人,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送上門,想用這種方式得到更多的信任和好處,自己搞起來完全可以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
曾經惹得樑家榮,黎恩,太山等人看直眼睛,讓差佬呆陳因爲幾滴眼淚就傻乎乎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的李美兒,此時蹲在地上,沒有任何的遲疑,嫩紅色的嘴脣張開,將霍東峻的堅挺含住。
“啊~”霍東峻身體靠在巨大的書架上,因爲被李美兒溫軟溼潤的口腔包裹住的舒爽感而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冷氣。
低下頭看去,李美兒上身的黑色西裝還套在身上,可是裡面的白色襯衫也就被扯掉了釦子,黑色胸衣也被扯得露出胸前一片白膩,半點嫣紅隨着李美兒吞吐的動作在胸衣間時隱時現。
像是感覺到霍東峻的目光,李美兒眼睛朝上望過來,眼神帶着幾分挑釁,嘴裡吐出小舌掠過前端。
霍東峻能感覺到李美兒動作的生澀,幾次牙齒都碰到自己,可是隻看此時李美兒的表情,卻完全不像是一個對性事生疏的女人,或者說,李美兒現在的表情就是她故意做出來,讓自己產生衝動。
將李美兒從地上拉起來,粗暴的推倒在書桌前,黑色的套裙被霍東峻直接翻卷上去,露出一雙被連體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腿,而臀瓣間那一處,更是因爲暗紫色花紋的內褲讓人充滿征伐的慾望。
將李美兒的兩條修長美腿架在肩上,沒有煞風景的去脫她的衣服,霍東峻伸手將李美兒大腿根處的絲襪扯開口子,將暗紫色的內褲撥開,身體朝前壓了上去,隨着他的聳動,李美兒發出讓人遐思的呻吟聲。
對關秀媚,霍東峻可能還會稍稍壓抑自己的力量,但是此時身下的李美兒,卻完全讓他生不出憐惜,只有將女人壓在身下用力蹂躪的衝動。
李美兒被霍東峻翻過去,上身擠壓在桌面上時,臉上的表情除了女人此時的潮紅和興奮,還有一種野心得到滋養的得意笑容,對李美兒來說,一切都可以是工具,包括此時被霍東峻玩弄的身體,紀度說自己節外生枝太蠢,可是如果不節外生枝,自己又點會這麼快被霍東峻記住名字,甚至此時壓在身下?既然早晚這具身體都要交給男人,那就要交給一個自己能得到機會的男人,至於是不是會因爲這次被霍東峻當成他女人來處置,李美兒纔不會去想,女人只懂用身體來攏住男人,是最下等的手段,和那些外面出來賣的小姐毫無區別,自己用肉體來靠近他沒問題,但是一定要他知道,自己除了足夠靚,也能夠做事。
霍東峻將李美兒的一條黑絲美腿架在桌上,讓女人的身體擺出一個極其具有視覺誘惑力和聳動慾望的姿勢,從後面扶住李美兒的腰臀,用力地撞擊上去,讓她的聲音在書房裡的迴響猛然尖銳起來。
這樣的征伐持續了二十餘分鐘,霍東峻才用力捏緊女人的臀肉,身體朝前用力頂去,將自己的堅挺儘可能地朝對方身體內探去,噴發出精華。
宣泄掉體內積累多日的火氣與壓力,霍東峻鬆開手,任由女人癱軟在書桌上,自己則從剛剛扔在地毯上的外套裡取出香菸點燃,赤裸着身體坐回了書桌前的皮椅上。
看到李美兒眼神迷離地望着自己,霍東峻伸手摸了一下她愈發嬌媚的臉蛋,語氣冷淡地說道:
“我已經放鬆過,不如接下來讓士巴拿陪你去天台睇下夜景?”
李美兒的身體打了個寒顫,本來迷離的眼神變成了驚愕,誘人的身體也僵硬在書桌上。
將女人的反應看在眼裡,霍東峻將女人的頭拉過來壓下,讓她好像白嫩羔羊低頭飲水一樣把頭伏在自己的腰胯間說道:
“我講笑的,這個笑話好不好笑?你聽完這個笑話現在的反應,就是我聽到你讓警察開槍時的反應,所以下次不要說些讓我很意外的笑話。”
……
“挑!飛仔峻真是冇種呀,在觀塘自己的地盤居然都被人燒掉雜誌社,早知就便宜我啦!”聯鴻義的草鞋大聲雄扣着鼻孔,坐在大排檔前不屑地叫道。
“聽說是差佬在現場,有條子露面,所以飛仔峻才放那些學生一馬。”大聲雄的小弟出聲說道。
大聲雄喝了一口啤酒,臉色不爽地撇撇嘴:“唬鬼呀,我話就是飛仔峻太蠢,白癡一樣,把油尖旺的地盤交給陳東,又開堂口,現在點樣?飛鷹和左手都過去幫陳東,陳東的堂口現在兩千多人,他飛仔峻只多出中環幾間蛋散的收數公司,卻又冇那麼多地盤安置小弟,搞得觀塘長樂仔都要靠擺攤賣衣服和皮包搵錢,真是丟臉!現在他雜誌社又被人燒,少了搵水的場,正是踩過去的好機會呀!”
“大佬,你要踩飛仔峻呀?”大聲雄幾個小弟頭擡起頭望向自己這位大佬,眼神崇敬。
自己大佬居然要去踩江湖紅人飛仔峻的地盤?
“我講兩句而已,若是老頂肯借人俾我,我就能一定在飛仔峻地盤插旗!可惜,冇機會,老頂被號碼幫癲九嚇破膽,花七的興業街是被癲九打下來,老頂到現在都不敢出聲。”大聲雄一副字頭軟弱我自剛強的口氣說道。
“我挑!我當是邊個在這裡吹水,原來是聯鴻義的草鞋大聲雄,真是失敬,失敬,點樣,想找長樂麻煩呀!”隔了幾張桌外的座位上,突然有人站起來朝着大聲雄叫道。
大聲雄轉過身打量對方,發現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紀,身邊站着幾個同伴,正一臉挑釁的姿態瞪着自己。
“你老母,你邊個呀?”大聲雄見對方不過五六人,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他身後,十幾個小弟也都靠過來,指着對面的六個人罵道。
“在觀塘食大排檔最要緊是記清楚嘴巴的作用,是食東西的,不是吹水的,你不識得我呀,我就是長樂覃歡喜呀!就是你準備踩過來的觀塘堂口的長樂仔呀!”覃歡喜微揚着下巴,眼神兇狠的朝大聲雄罵道。
“我叼你老母呀!”大聲雄朝着對方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砸去:“幾塊碎料就想學人爲字頭出頭,你夠未夠格呀!”
覃歡喜等人抓起大排檔的折凳,朝着大聲雄十幾人撲上來:“草鞋也學人想插旗,你插你老母的臭西呀!我今天收你西皮!”
大聲雄的人都從腰間抽出了砍刀,覃歡喜一方的一名小弟看到對方抄傢伙,迅速抽身朝外面的街口跑去:“長樂的兄弟出嚟!有人搞事,與我一起斬死呢班撲街!”
覃歡喜直接迎上了大聲雄,大聲雄雖然是草鞋,在大底身份中不夠看,可是他再不夠格也是大底,不可能會驚覃歡喜一個長樂四九仔,手裡防身的匕首揚起朝着覃歡喜的手臂刺去!
覃歡喜側身閃過,手裡的折凳狠狠砸在大聲雄的臉上!將大聲雄嘴裡的牙齒都拍飛出來幾顆!
不過也因爲這一折凳,再想躲其他人的攻擊已經來不及,被大聲雄的小弟一刀劈在了後背上!
“邊個動我長樂的兄弟!斬他!”那名小弟帶着十幾名開檔口的長樂仔飛快地跑過來,看到覃歡喜中刀,馬尾的小弟黑超掄着一根球棒朝對方撲來!
大聲雄本來以爲這裡是灣仔,自己就算吹牛也冇關係,哪裡想得到會這麼倒黴,剛好就遇到長樂仔在附近開檔口賣A貨,其他小弟見勢不妙都轉身逃走,只有大聲雄想要掙扎起身,背後中了一刀的覃歡喜卻提着折凳狠狠一下拍在他的後背上,將他再次砸倒在地!
“挑那星!你剛纔不是話我幾塊碎料就學人爲字頭出頭咩!起身呀!挑!”
“砰!”地一下,折凳再次砸在大聲雄的腰上,將大聲雄打得如同一個蝦米蜷縮在地!
“以後識相點,自己不想走路被人斬死,就記清楚我教你的話,嘴巴是用來食東西,不是用來吹水的!”覃歡喜把折凳扔在大聲雄的身上,臉部肌肉抽搐着朝外走去:“他老母,找個藥局裹傷!”
黑超看覃歡喜很面生,不過對方既然是長樂字頭,那即是同門,黑超扛着球棒朝覃歡喜問道:
“兄弟,我是黑超,你跟哪個大佬的?”
覃歡喜讓自己的幾個兄弟扶住自己,聽到黑超的話,勉強笑笑:“好說,我叫歡喜,跟峻哥的,只是不知峻哥記不記得有我這樣一個拜門的細佬。”
黑超扶了一下他的肩膀:“兄弟,你這樣夠打,一定有機會出頭的,若是最近冇的撈,不如跟我開檔口,我分出一個檔口給你睇,你用心做事,峻哥一定會記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