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渺想起劉健婚禮上那些出現的人,冷笑道:“是嗎我不知道你後面的人是什麼人你去問問他,知不知道劉氏集團總裁前段時間的婚禮上出現了什麼人那些人有哪一個是他惹得起的”
包希看到於渺有持無寵的樣子,心裡驟然一緊,難道對方真的有什麼後臺。他猶豫起來,因爲於渺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騙他。
包希想了想退了出去,去打電話去了。
於渺急忙拿起電話道:“小健,事情不簡單,你要小心”
劉健道:“我都聽到了,看來有人下狠手啊你放心,我已經過了撫順了,在多堅持一會,就有人趕到了”
於渺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
劉健道:“不要掛電話,渺渺,不用怕知道嗎”
於渺笑着道:“聽到你的聲音我就不怕了。”
劉健嗯了一聲,沒在說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只想着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於渺的身邊。
事實上他也是在這麼做的,唐奕的車速已經到了兩百二了,已經夠快了。
不過很快電話裡傳來了包希的笑聲,只聽他猖狂的道:“原來是一些軍人而已,可惜他們沒有用,這裡不是他們說的算的”
劉健的心裡陡然一沉,他終於從中察覺到了異樣,對方不怕軍人,不是他不怕,而是他背後的那個人不怕,在那裡有誰不怕軍人呢,只有一個人,那個曾經的市長,現在的副省長。
看來那次徐明真的是他派來試探的人,被自己拒絕之後,他還沒有死心,要是如此的話,於渺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那麼危險的就是自己了。
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一位到了南方的某市執掌大權後,可是曾經將億萬富翁無緣無故的關進牢房,然後一個月內就侵吞了這個富翁的所有資產,而那位富翁更是早早的被槍斃了。
當時這件事根本不爲人所知,直到他入獄後,纔有人爆料了出來,也到了那個時候,老百姓在知道在那幾年時間,所謂的掃黃打黑都幹了些什麼
劉健眼睛裡閃過一絲厲色,難道對方也想這麼對付自己,他就這麼狂妄,敢明目張膽的嫁禍自己突然他明白了,爲什麼包希會帶這麼多人進工廠,肯定是因爲他要栽贓。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於渺已經很危險了,外面的警察隨時會進來。
劉健咬緊了自己的下嘴脣,怎麼辦
於渺現在不確定會不會有危險,而那兩個保鏢要是按自己說的去做的話,肯定會危及生命,畢竟一會她們面對的將會是國家機器。
要是讓她們不反抗的話,於渺肯定很快被帶走。
到了那個時候,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敢保證
要是發生了衝突,將這件事情擴大化,大到出了人命,對方壓不下來的情況下,自己就能救出於渺,雖然少不了明槍暗鬥可是那足以保證於渺的安全。
在這一瞬間劉健猶豫了,突然道:“渺渺,打開免提”
包希一驚,因爲他發現於渺的手機的手機響起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只聽裡面道:“包希,我是劉健,劉氏集團的總裁。我有兩百億美元的資產,我在國外有着一百多人的僱傭兵,他們只聽我一個人的話。她們三個人要有一個出現生命危險的話,我就拿出一億來買一家人的命,你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姥姥姥爺,老婆孩子,你的情人,私生子,你的七大姑八大姨,就連你的祖墳我都會花錢讓人刨了”
包希感覺到一股涼氣從心底升起。
劉健接着道:“包希,我別的沒有就是有錢,有人爲了十萬塊錢就敢殺人放火,你爲了一百萬就敢來栽贓嫁禍,你覺的我出到一億會怎麼樣會不會有人去刨了你的祖墳你說我要是出一百萬讓人將你的老婆賣到最下賤的妓院會怎麼樣”
包希喊道:“你不敢,你不要忘了這裡是華夏”
劉健道:“我知道這裡是華夏,只要她們三個人有一個人出事,我現在就立即離開華夏,到國外去。我不知道拿出一百億的資金來做復仇資金夠不夠,你去問問你身後的人,他只要敢動於渺三人,我就讓他全家死光光老子他媽的就是有錢,我拿錢買命,不信殺不絕你們”
包希傻眼了,他突然間才明白華夏首富意味着什麼他的金錢足以讓很多人瘋狂,也許這也是他背後的人,那於渺開刀的原因,這次於渺真的是進了他的地盤裡。
於渺不過是劉健的一個經理,最多是劉健的一個情人,對方沒有想到劉健會這麼瘋狂,可能他只是想要給劉健點顏色看看,讓劉健選擇和他合作。
可是他選擇錯了人了,他不知道劉健早就知道他的下場,也有了更好的靠山,怎麼會選擇和他合作。
而他也忽視了這些女人在劉健心中的地位,這是劉健的逆鱗,他寧可這些女人去死,也不會讓這些女人給他戴綠帽子,或者栽贓他。
就如劉健所說的,於渺要是出現了問題,他一定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華夏。他不會將自己的安慰寄託在某一個人身上,某一個勢利人身上,他會一點點的報復對方,等到對方倒臺那一天,他會讓對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因爲對方一旦下定了決心對付於渺,很肯能就弄好了圈套等着他。
包希感覺到自己的腿肚子開始轉筋了,他真的被嚇到了。
他就是一個小角色,生意失敗的他,突然找到一個靠山,對方讓自己來對付這個女人,還承諾將工廠還給他,還許諾以後會得到支持。
至於所謂的劉氏集團,對包希來說,還沒有他的靠山來頭大。
畢竟縣官不如現管,對方是有着實權的市長,不是自己一個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至於劉氏集團那是什麼,他根本沒有感受到劉氏集團帶來的壓力。
可是這個時候,他終於知道害怕了。
“劉總,我是一個小角色,您不要跟我一樣,我現在就打電話”包希哀求的道。
劉健冷聲道:“去吧”
這個時候劉健已經撥通了範軍瑜的電話:“軍瑜,對方的背後可能是博某,你的戰友有沒有問題”
範軍瑜臉色一變道:“我現在就打電話他瘋了嗎”
劉健哼了一聲道:“財帛動人眼,他不是瘋了,他是看上我的錢了,只要把我的資產搞到手,他就有足夠的金錢爲所欲爲了。”
範軍瑜一下明白了劉健的意思,臉色蒼白的道:“你的意思這是一個圈套”
劉健道:“不一定,他可能是想和我談談,談的好,渺渺就沒事,談的不好,你不要忘了,他在哪裡當了多少年的市長,有多少關係網,我們去撈人真的不一定能撈出來”
範軍瑜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給爸爸打電話。他的老首長就是瓦房店出來的,軍區一定有熟人。他以爲還是當年呢,他不在部隊,說話已經不是那麼好使了。”
劉健道:“不要忘了,那個老頭子還沒有死”
範軍瑜道:“你等我電話,瀋陽的人出發很久了。只要能堅持一個小時,他們一定會趕到的”
劉健深吸一口氣道:“軍瑜,快一些。”
放下電話,範軍瑜立即給她的戰友打了過去,說了幾句話後,掛了電話。
“小健,對方的大佬沒有露面,有可能是手下乾的,我的戰友馬上就趕到了”範軍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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