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18
守衛森嚴自不必說,即使劉健是古永恆領回來的,還是被全身檢查了一遍,以免他攜帶有危險品,威脅領導的安全,這一路走過來,劉健的膽子不像開始那麼壯了,說到底這是見太子,再有四年就登頂的堯哥,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好在進了房間之後,氣氛放鬆了下來,沒有那麼多荷槍實彈的武警,劉健自認輕鬆了許多。
“二哥,領導人不都住在中南海嗎”劉健記得前世的報道,疑惑的問道。
古永恆點點頭道:“是都住在中南海,只不過那裡進出不方便,我們在這裡有一個四合院,平時上下班什麼的,還是要方便的多。”
劉健想說了:就這麼檢查還是方便了許多,你開什麼玩笑。仔細一想,這裡在嚴也要比中南海好很多,那裡怕是進出檢查都要國安出面了,幸好不是見中南海,不然更麻煩了。
古永恆對劉健道:“你先在客廳坐着,我去書房見爸爸,這個時候他一般都在書房。”
劉健點點頭,沒說什麼。心裡卻犯嘀咕:這麼大的國家領導人不忙着工作,回家來幹什麼,還要見見自己這個小朋友,和他比起來自己恐怕還是一個穿着開襠褲的小孩吧。
沒過多久,古永恆走了出來,叫劉建跟過去,懷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劉健跟在古永恆後面,進了書房。
看到坐在沙發上讀報紙的那張熟悉的面孔,劉健恍然入夢似的,差點喊道:“堯哥”還好他還記得這裡是什麼地方,張了張嘴喊道:“校長好”
本來就很安靜的書房,更安靜了,就連古永恆的臉色都綠了,不知道自己這個小兄弟發什麼瘋。
古永恆急忙拉着劉健的手道:“瞎喊些什麼”
劉健苦笑着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叫,一緊張就想起了領導是黨校的校長嘛,就想起了這麼個稱呼。”
堯哥也很是意外,聽人報告說二兒子昨天一直和一個小朋友在一起,甚至昨天還留宿了藍宇會館,這在以前根本沒有過的。雖然古永恆不顯山不露水的,眼光卻不是一般的高,很少有這麼親切的朋友,這就不能不引起他的興趣了,再加上對他來說,孩子的家庭教育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今天叫來他的朋友看看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沒想到一進屋給自己來了一個這麼雷的稱呼,他都感覺頭頂有一排烏鴉飛過,不知道說什麼好。
堯哥忍住不悅道:“你就是劉健吧,來坐下聊聊。”
劉健點點頭,像個木頭人的坐下來,腦袋一片空白,古永恆也傻傻的,不知道自己這個滿精明的弟弟,這是怎麼了。
堯哥衝着古永恆點點頭道:“你先出去吧,讓廚房準備一下飯菜,小劉是東北人,就讓他們準備東北菜吧。”
古永恆點點頭,現在就盼着劉健不要再出什麼幺蛾子,引起父親的不快了。
堯哥饒有興趣的問道:“小劉,你剛在一件門叫我什麼”
劉健舔了舔舌頭,擦了擦汗,想搪塞過去,不過在堯哥深邃的目光注視下,謊言怎麼也說不出口,張了張嘴道:“校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
“爲什麼這麼叫我,按照年齡叫爺爺,叫叔叔都可以,怎麼會這麼叫。”
劉健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都這樣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說道:“當時一緊張,就這麼叫了,我認錯”
堯哥笑道:“好了,別那麼緊張,從永恆那裡論,你叫我聲伯伯就可以了。”
劉健順從的喊了聲:“伯伯”
劉健想了想,自己正愁知道的那些歷史事件,沒人說呢,是不是可以和堯哥說說,可是萬一堯哥不相信,還把自己抓起來怎麼辦,萬一要將自己切片研究,自己可就傻了。
堯哥注意到劉健表情很不對,好像有什麼難以做決定的事情,冷汗不斷冒出,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主意。堯哥在劉健來之前已經看過他的檔案了,知道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短短兩年時間就成爲了當地首屈一指的富豪。
劉健看到默默看着自己的堯哥,想了一下還是不說的好,因爲有些事情說了就沒法解釋,自己最大的秘密就是重生,要是說出來誰會知道是什麼後果。再說自己剛和領導見面,就胡天胡地的瞎說,恐怕沒有人會相信的。
劉健猶豫了一下道:“伯伯,你怎麼會想見我的。”
堯哥饒有興趣的道:“我是聽說永恆昨天新認識了一個朋友,這個朋友一見面就送給了他一張價值兩百萬的古董牀,想看看這個小子是什麼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來接觸他。”
劉健道:“伯伯,我可不是那樣的人。我就是和二哥很投緣,而且兩百萬現在對我來說和兩塊錢沒有什麼大的區別,能交一個朋友是完全值得的。”
堯哥搖搖頭道:“不是這麼簡單吧。”
劉健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的小心思隱瞞不下去道:“當然我當時也是看着二哥不是一般人,他身上穿的手上戴的,都是高檔貨,有些東西就是國外也不是很容易買到,我想二哥肯定在北京是很有門路。”
堯哥皺起了眉頭道:“哦,你就這麼相信自己的判斷。”
劉健點點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想了很久道:“二哥手上戴的手錶,是瑞士名錶,而且是全球限量產的,我在瑞士見過一次,但是太貴沒買得起”
堯哥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劉健接着說道:“還有那個宋老闆能在潘家園有那麼一家店,那也是在北京有名的老闆了,能讓他那麼小心翼翼的陪着二哥來,那二哥有的不光是錢還要有權。”
堯哥臉色變了,沒想到這個年輕人,考慮的這麼細,簡單的見一面,就會發現這麼多東西。
劉健注意到了堯哥的臉色不對了,接着說道:“我聽過一句話,不到廣州不知道錢少,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宋老闆肯定沒少見當官的,能讓他這麼賠小心,說明二哥要麼自身是高官,要麼家庭不一般。”
“無論是哪一種,對我來北京發展事業都有好處,就算我判斷錯誤了,也不過損失兩百萬,何況那兩百萬本身就是撿來的。”
堯哥沒有說話,深深的看着劉健,這個小子太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