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捷這才明白劉健要做什麼,再怎麼堅強,在怎麼是軍人,她也是一個女人,聽到劉健要這麼對她,這回是真的嚇倒了,哀求道:“劉總,不要,我錯了,是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劉健笑着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這屁股可真夠圓的。”說完用力拍了拍徐捷的屁股,啪啪作響,疼得徐捷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作爲軍人,徐捷並不怕疼,可是劉健拍打的部位實在是太敏感了,人身上肉最嫩的地方就是屁股。所以劉健這麼一打,徐捷是又羞又疼,等到劉健打倒十多巴掌的時候,徐捷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看到徐捷哭了,劉健得意的笑了起來道:“我還以爲你是鐵做的,不會流淚呢軍人不都是很堅強吧,你怎麼哭了看來你算不上一個成熟的軍人。”
徐捷這時候除了哭,沒有任何的反應,嗚嗚的,一點也看不出剛纔倔強的樣子了。
看到徐捷不開口,劉健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很快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弟弟就露了出來,徐捷知道最危險的時候再次到來了,哭着道:“劉總,老闆,我以後一定聽話,你饒了我這次吧。我真的錯了,以後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到了這時候說什麼劉健都不會放過徐捷的,將徐捷的小內褲往下一扒,在將她的身體往下拉了拉劉健就用力壓了上去。
隨着徐捷一聲聲嘶力竭的喊叫,這個令徐捷充滿噩夢的夜晚,拉開了序幕。房間的隔音效果雖然不錯,可是徐捷的叫聲實在是太大了,左右兩個房間的女人都聽到了。也幸虧她們都是劉健的女人,不然早就報警了。
等到劉健大汗淋淋的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的時候,徐捷眼淚還在不停的流,下身一片狼藉,她只有一個感覺就是疼,至於是哪裡疼,她自己都分不清楚。看着呼呼大睡的劉健,要是有選擇的話,她恨不得把這個侮辱自己的男人殺了。可是她不能,也不敢這麼做,正如劉健所說的,她沒有選擇,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等到劉健睡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徐捷趴在牀上,蓋着蠶絲被,眼角還有淚水不時的流出來,看來是真的很疼。
本來劉健醒過來還打算做一次晨運的,看着徐捷這個狼狽的樣子,搖搖頭算了,放過她得了,畢竟是軍人,要是折磨的太厲害,真要是反抗了也是一個麻煩事。要是動起手來,劉健不覺得自己能打過她。
“好好休息,養好傷了,我在來看你。”劉健穿上衣服臨走的時候說道。
徐捷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聲不吭,她不知道自己該做和反應。恨劉健是肯定恨,同時她也恨自己,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步。同時給了劉健之後,她對劉健的感覺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畢竟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等到傳來了房門乓的被關上的聲音,徐捷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好像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都隨着淚水宣泄了出來。
從小區出來,劉健上了早就等在樓下的汽車,今天的行程早就已經安排好了,王軍在公司等着向他彙報工作。
在去的路上,劉健的手機響了,看了上面的電話,劉健露出了笑容。
“劉總,東西送過去了,這個月就會到徐鳴的手上。”婁國小心翼翼的道。
“很好,你女朋友有什麼要求”劉健問道。
婁國道:“她想移民海外”
“沒問題,我讓人給她辦,去哪個國家讓她選,我會給她一筆安家費,讓她的嘴閉嚴了,十年內,我不想在國內聽到她的消息。”劉健道。
要不是婁國對劉健還有用的話,劉健真的想將婁國和他的女人一起處理掉,不過劉健的血還不夠冷,在婁國還有着利用價值,而且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前,他還不想這麼做。卸磨殺驢是應該的,也要是驢沒有用的情況下。
掛了電話,劉健給範軍瑜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吩咐道:“安排婁國的女人出國,注意保密,不要讓外人知道這件事。”
範軍瑜答應完後,低聲說道:“遊艇上確實有釘子,已經查到了好幾個竊聽器,不過關鍵地方還沒有被滲透進去。”
“不出我的所料,不要打草驚蛇,看看她們還能做到哪一步”劉健道。
範軍瑜嗯了一聲道:“我問過我爸爸了,這些人都是他的秘書親自安排的,這些人的手伸得真夠遠的,老爺子發怒了。”
劉健皺起了眉頭道:“不會影響到我們了,那些傢伙要是知道我們察覺了,下次就會更加隱秘更加小心,被察覺的機率更小,對我們可不是一件好事。”
範軍瑜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放心吧,老爺子說了,他會找一個機會,將他的秘書外放出去,他也想看看,誰在暗中算計他。”
“老爺子不用報太大的希望,估計他那個秘書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很有可能是被利用的,下面的人,只要將你擡出來,打着討好你的名義,送一些優秀的人,他怎麼會拒絕。”劉健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遊艇上的工作人員,我打算親自挑選,最開始的那一批海員我也有些信不過。還有就是陳兵,我也有些懷疑,怎麼會那麼巧,我們和博有仇,就有一個和他有仇的人送到我們的手上。”範軍瑜道。
劉健臉色一變,陳兵可是遊艇的船長,他要是有問題,那可真就是大問題,畢竟遊艇的絕大部分功能都向他敞開了。
“光憑這一點說明不了什麼吧”劉健道。
範軍瑜道:“當然不止這一點你的習慣大多數人都知道,就算陳兵以前不知道,電視新聞那麼多報道,他難道不知道你好色的習慣。怎麼就有這麼大的膽子,將他的女兒也帶到了遊艇上。”
“你的意思是”劉健問道。
範軍瑜聲音陰沉的說道:“我懷疑這個小姑娘就是他們送上來的誘餌,你吃了他的女兒,關係更近一層,成了自己人還能不相信他嗎到時候我們就算將其他的內鬼都挖出來,這個最大的內鬼也會潛伏在我們的身邊。平時看不出什麼,關鍵的時候,這就可能要了我們的命。按照你說的,那些人真有那麼大的耐心的話,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劉健的表情這會不再鎮定了,揉着太陽穴道:“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一定安排的嚴絲合縫。我們去調查,得到的可能都是他們安排好的。”
範軍瑜點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現在就連這兩人是不是父女我都有所懷疑。”
劉健想了想道:“找個機會先給他們父女作一個親子鑑定。要是兩個人真的是父女的話,對方下的本錢就夠大的了。”
“我知道,不僅是他們父女,遊艇上所有的人我都回作一個身體檢查,不要忘了,當初你怎麼設計楊守成父子的,萬一遊艇上有一個定時炸彈,我們也完了。”範軍瑜道。
劉健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以自己的習慣,還真的有可能大小通吃,不出意外的話,遊艇上的女人都逃不脫自己的手心,要是真有那樣的炸彈,自己不是慘了,而是死定了。
“查,一個個查,查不清的全都給我列入懷疑對象,寧可全部開掉,也不能放過一個,媽的,看來咱們的計劃要加緊了。”劉健道。
雖然沒說說出口,但是範軍瑜也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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