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大賽結束

趙婉芸淡淡一笑,上前一步道:“另一個答案是:筆上難寫心中情--筆上即竹,筆僅剩下竹子,當然難寫心中情,竹與“祝”諧音。到此擱筆到此停--可解爲把鉛筆立在桌上,鉛筆爲木質,立與木結合便是“親”字。 有情日後成雙對--有情二字都有的部份爲月,日後也暗指月,成雙對指二個月在一起,即“朋”字。

無情以後難相逢--指男人和女人無情就不會在一起,男人和女人即“好”字。

石榴開花慢慢紅--是說石榴的花期較長,一般爲大半月,大半月即有字(大字的一半加月字,剛好是“有”又跟友同音啊)。

冰水衝糖慢慢濃--說明糖在水中還沒融化,(三點即水,彎鉤象形糖)即“心”字。

只有兩人心不變--意思是隻要兩個人的心永遠象年青戀愛時一樣,即心青,爲“情”字。

總有一天得相逢--自然是指男人和女人心不變就會走到一起,同上,男和女即“好”字。

正確答案不就是:祝親朋好友心情好。”

就在她一口氣流暢的說出來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尤其是楚煜炙熱的雙眸,像火珠一樣盯着她,彷彿傾刻間就能講她燃燒。

宗政清耀俊眉微挑,眸中隱隱含着深刻的探索之意,冷峻的面容,浮現一抹饒有興趣的笑。

王塵希最爲淡定,他似早有預料,黑瞳中充滿了無盡的仰慕之情。

李清秋則面如死色,怔怔瞪着她,那受驚的樣子就如看到黑暗中的惡鬼。

場下其它女子除南宮雅有些怒色以外,其她的都露出欽佩之色。

“妙,妙,實在是妙,原來還有這樣的解意,與本王的字面這解,大不相同啊。”楚煜興奮得難以自持的上前,然露過趙婉芸和楚月紅二人之間時,像發現寶一般的盯着她倆。

“那這樣算對了嗎?”趙婉芸小心的問道。

楚煜鳳眸含笑,深層的點頭道:“不錯,比本王的還要合理合

解一些,三嫂,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楚月紅嬌顏再次一紅,不知是因爲受人誇讚而紅,還是因爲慚愧。

當下有意無意的掃着趙婉芸道:“我也是一時想起來的。”

“哼?真是想起來的嗎?我看不見得吧,否則南王問你的時候,爲何你說不出來解意?”受到冷落的南宮雅,終於一改方纔的溫和寧靜,眼神有些銳利與剛烈。

楚月紅被她這樣一問,有些說不出話來。

趙婉芸不想在這一刻前功盡棄,便流轉水瞳,笑容滿面道:“我家月紅姐能說出答案,那就是她想出來的。至於這個解意,我想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月紅姐跟我想的應該是差不多,只是月紅姐覺得和南王所解的有些出入,因此纔不敢說罷了。月紅姐,我說的對嗎?”

楚月紅聽完,像在急流中抓住了一塊浮木,當下死死抱緊道:“對的,對的。”

“嗯,三嫂你還真是謙虛,其實你的解意比本王的還要略勝一籌,你怎就不敢說,差點本王就錯過了這個字謎的精彩處。”

楚月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神情嬌媚的朝上方的宗政清耀望去,他眼裡竟流露出初見她時的美妙與驚喜之色。

當下,楚月紅只覺全身如墜雲霧之中,這般被人衆星捧月的感覺,會是如此幸福。

“南王的解意也是甚好,我怕我的說出來,上不了檯面罷了。”楚月紅恭敬的回着,眼裡卻藏不住的歡喜。

“好了,今天的詩文大賽已經沒有比下去的餘地了,魁主就是你了三嫂。”楚煜很高興,直接指着楚月紅,然後從桌案畔,一朵正熱烈綻放的牡丹花花蕊中,取出一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來。

“這個是今天魁主所得,三嫂你辛苦了。”

楚月紅恐怕這一生也沒有如此榮耀,當下激動得全身發顫,語無倫次的接過獎品後,竟當場哭了。

詩文大賽結束以後,李清秋雖然被楚月紅奪去了她想要的光環,但身爲當家主母的她,無論心裡

有多麼不痛快,還是命府中下人準備好了豐盛的宴席去款待這些賞臉參加的佳人們。

趙婉芸自認爲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倒也無心再去湊那什麼熱鬧。在回自己房間的時候,不料卻碰到了宋嬌兒。

她一臉欽佩的走到趙婉芸身邊道:“喲,婉芸,真瞧不出來,你本事這麼大,還真的幫着月紅姐奪魁了。”

趙婉芸淡淡的點點頭,迴應道:“事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我可聽不懂你這些個文酸詞,只是看你平日不吭不聲的,有句話怎麼說來的,不愛出聲的狗會咬人。這話,可真是說對了。”

聽着不知是誇是諷的話,趙婉芸不由蹙起秀眉道:“注意你的言詞,不懂說,不要亂說。”

被趙婉芸這樣一講,宋嬌兒臉不由微紅,當下轉動水眸淺笑道:“喲,喲,喲,你看我這張嘴,就不比那些文人,不曉得說話。婉芸啊,你可別計較。”

若以宋嬌兒以往的脾氣,趙婉芸敢這樣對她說話,怕是早就開罵了。可轉念想到她今日竟能幫助楚月紅奪得此次詩文大賽的頭魁,怕是有些厲害。當下也不敢多說什麼,指不定將來自己也能用到她。因此,暫時最好先別得罪她。

趙婉芸還真不想跟她計較,正所謂寧可跟小人鬥,也不跟女人纏。

“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趙婉芸不耐煩的踏前一步,卻又被宋嬌兒攔了下來。

她臉色沒有了方纔的挑釁之色,反而有些討好道:“婉芸,你以爲我是來找你麻煩的嗎?我可是有事來告訴你的。”

“說吧?什麼事?”

“侯爺找你。”

趙婉芸聽罷,微微一怔,不解道:“他找我幹嘛?”

宋嬌兒攤開手,一臉無解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侯爺要找你,我們哪能去問啊。”

“我明白了,他在哪?”

“應該是書房。”

聽完這句話,趙婉芸也沒說什麼,便轉身朝硯墨齋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