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樣的情形,楊浩天臉上的笑容也變了起來,陡然間讓人覺得心裡一陣暖意襲來,不過總是覺得這笑容神秘奇特,彷彿嚴寒之中突然吹來一陣暖暖的春風,融化了冰雪的感覺。
哪怕是那些見慣了帥哥俊男的那些兔女郎也不禁沉溺於他那帶着暖暖的笑容之中,恍惚之中不可自拔,半晌之後才反應過來,那俏玉由不禁飛過一片潮紅。
佐藤一郎此時見楊浩天的神情轉暖,心裡也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看他剛纔的神情,真是讓心驚膽寒,再看看自己的手下,雖說表面上都強自鎮定,可是那眉宇之間分明看着那種膽戰心驚的顫慄之色,根本就瞞不過他那雙眼睛,他這個混跡日本黑社會多年,一雙老於世故的眼睛看人更是入木三分,當然也知道眼前的楊浩天絕非平凡之人,倘若不是已經站在了對立面,他還真的不願意與之他爲敵的,不過此時,也只能想其他的辦法,把眼前的困局妥善解決清楚。
他也只微微思索了片刻,心裡便有了計劃,朗聲道:“由於賭場資金確實有限,只能暫時先將其他人所贏的錢給予賠付,至於楊先生的四千多億,不知能否希望寬限五日,五日內我們一定分毫不差地給予賠付的。”
“沒有問題,櫻花會的這點信譽,我還是相信的!”
楊浩天把玩着手裡的一個水晶籌碼淡然說道:“不過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面。”
楊浩天說到這裡,聲音陡然變得陰森異常,沉聲緩緩地道:“我告訴你,我絕非不是任由旁人說捏就捏、說動就能動的人,任何人想要對我不軌,首先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有沒有足夠的份量!”
那冰冷透着血腥氣息雙眸像兩道利劍似的是直刺向佐騰一郎,更讓那個在黑社會打拼幾十年的佐騰一郎也不敢與之對視,只覺得對面這個優雅從容的青年人陡然之間變成了一個地獄般的惡神,渾身下下透着強悍的殺氣撲面而來,他身上的汗毛不禁都倒豎了起來,一股寒意也是直透心底,就是心跳也變得緩慢起來。
佐藤一郎聽後,更是暗自驚恐不已,他完全明白了,楊浩天這是在警告與警示他,就是爲了綁架一事而來的,這是替那事情付出代價的,假如自己再有什麼想法,接下來就會是更加凌厲的報復。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他馬上就擺出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說道:“楊先生言重了,無論是櫻花會還是我佐藤一郎本人,絕對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願賭服輸,請你放心,不過我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希望五天後再安排人員與你賭一場,賭注就是這四千多億,不知楊先生意下如何呀?”
楊浩天微微想了一下,不禁啞然失笑了,自然知道對方急於想要翻本,便笑着點點頭道:“好呀,我這個人喜歡的就是豪賭,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們櫻花會是否有八千多億等着我來拿?”
佐藤一郎聞聽此言,心裡也忍不住一陣抽搐,不過面子上還是要的,冷靜地道:“這還請楊先生放心,我們目前所在的這棟三十六層的大廈就是屬於櫻花會的資產,同時也在我的名下,以現在的地價來說,其價值也絕不下萬億日元的,我可以用其作爲擔保,假如我們輸了,這棟大廈便是你的了,如果我們贏了,那所有的債務兩相抵了,而且楊先生永遠不要再踏足櫻花會的賭場。”
“賭神!賭神!我們支持你,與他們賭!”那圍觀的賭客也都大聲狂叫着,就算不是爲了真的支持這個幫他們贏了不少錢的帥氣陽光年輕人,如此大的賭注的大戰,更是吸引他們每一個人,也都爲了能夠一睹此戰而興奮不已。
楊浩天掃視了一下四周,沉穩平靜,氣度雍容地道:“嗯,還不錯,這棟大廈雖說有些陳舊了一點,不過裝潢還算過得去,既然你們如此有誠心誠意相送,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佐藤一郎聽着楊浩天這樣說,差點沒氣得吐血,他看着那肯定的表情,彷彿贏定了,這棟大樓彷彿就是他的了,他沉着臉道:“那好,五天後下午的兩點,我就在這裡恭候大駕!”說完,留下一紙憑證,轉身離開了。
五天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不過這也是他唯一的機會,他必須全力以赴抓住這次機會,而且只能贏,絕對不能輸的,贏了一切都好說,輸了,他所等待的就是地獄!
楊浩天走出大廈,仰頭看了看幽暗的夜空,不由得暗暗地想道
該出現的終歸會出現的!既然安倍世家的人被自己誅殺了,也該到出面的時候了……
東京的郊區的富士山一直都被日本人稱之爲聖山,山頂終年積雪不化,更是日本有名的旅遊景點之一,富士山的北麓有一個富士五糊,湖的東面的忍野村,那裡有涌池、鏡池等八個池塘,被稱爲“忍野八海”,與山中的湖泊相通,河口湖中所映顯的富士山倒影,則被稱爲富士山奇景之一。
富士山遊人如流,河口湖更像是一面晶瑩的巨大的藍色鏡子,鑲嵌着富士山上,讓人觀之忘俗。
在富士山的西南麓則是著名的白系瀑布與音止瀑布;白系瀑布落差爲二十六米,從崖壁上分成數十條絹絹細流,彷彿無數的白晃晃的絲綢自半空中而下,形成一個寬一百三十多米的雨簾,甚爲壯觀;音止瀑布則像一根巨柱從高處衝擊而下,聲如雷鳴,震天動地,便以此得名。
瀑布的旁邊則有一條幽靜的山谷,這裡非常的僻靜,鮮有人前來,哪怕有些遊客不小心離開了主風景區而誤走到這裡,便會看到一個醒目的大牌子私家住宅,閒人免入。
那三米多高的柵欄把山谷隔斷開來,一道巨大的鐵門也把山谷裡的風景關在裡面了,哪怕再心有不甘的遊客走到這裡,也只能鬱悶地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