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讓非洲各國再一次震驚不已,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非洲連續發生了三起大規模武裝衝突,許多的非洲專家、學者也開始表示各自的擔憂,同時也在督促非盟主席納爾遜儘快得理好毛里塔尼亞的問題。
逃出去的塔爾亞的心是冰涼的,而南聯盟總統米洛舍維奇的心同樣也是冰涼的。
就在華夏的標準時間凌晨兩點之時,北約對南聯盟的空襲也正式開始了,北約向南聯盟進行了第一輪巡航導彈攻擊,科索沃首府普裡什蒂納與貝爾格萊德周圍地區更是發生了劇烈的爆炸聲。
北約還是動手了,當第一枚導彈的爆炸聲後,美國的華盛頓卻出現了一副極不和諧的情景。
“乾杯,魯爾斯克先生!”
“乾杯,安德西魯爾先生!”
一處安靜的小型酒會現場,兩人的酒杯首先碰在了一起,而其他人也都紛紛舉起了各自的酒杯,似乎在慶祝着什麼。
“我那些寶貝終於起作用了,兩也不用擔心他們放在倉庫裡等着生黴了!”波音董事長安德西魯爾好像是在呼吸着特別美妙的空氣似的誇張地說道。
“不錯,早就應該這樣了,員工再也不會抱怨我發不起他們的工資了。”魯爾斯克也是微微笑着說道,看起來極其的紳士似的。
而參加這個酒會的人並不多,也只有三十來個人,而且每個人都是美火商的要人,他們也都是以洛克希德馬丁的魯爾斯克與波音公司的安德西魯爾爲首,經過一年多的努力,終於讓溫和的克林頓迫於壓力而發動了新的戰爭。
“哈哈,魯爾斯克先生您說笑了,您的每位員工這次都可以得到一份大大的紅包了。”加州槍械製造公司的威廉姆斯也是羨慕的看着魯爾斯克,而這次美軍的行動主要是空襲,所得的訂單都是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
“哈哈,希望如此吧!”魯爾斯克的心情可是特別的愉快,而這一場戰爭又可以讓他賺不少的財富。
北約對南聯盟的空襲在繼續,而楊浩天在非洲的行動也突然加快速度。
乍得軍事最高長官塞塔裡夫也在一天的凌晨六點突然之間被人發現在死在了家裡,隨後的屍檢而證明塞塔裡夫是被刺殺而身亡的,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殺手進行行刺的。
塞塔裡夫的死頓時讓利比亞的軍方更是分成了好幾塊,總統德比亞更是接過所有的軍事權利,可是德比亞遠沒有塞塔裡夫的影響力,而現在沒有了塞塔裡夫的支持,德比亞也變得極極可危了。
像乍得這樣的國家本身就是戰爭不斷,也更加是雪上加霜,政府也沒有辦法一邊向非盟求援,一邊暗地裡聯繫非洲傭兵聯盟,希望傭兵聯盟可以幫助他們穩定政局。
還沒有等納爾遜對於德經亞進行回覆,五萬傭兵便突然進入乍得共和國,所有對於乍得政府不滿或者不聽調令軍方也都被傭兵以迅雷的勢力剿滅,一時間,乍得軍方也變的異常安靜了,也都紛紛表示遵從總統德比亞的指揮,而混亂的乍得政局馬上變明郎起來了。
而這一次,非洲各國首腦沒有對非洲傭兵聯盟說什麼了,雖說有些人也在猜測塞塔裡夫的死與傭兵聯盟有關,可是誰也不敢把這樣的話說出來。
德比亞也成爲乍得軍政最高長官了,看起來這次德比亞獲得最大的利益,不過當中的苦澀也只有他自己才真正的知道。
非洲傭兵聯盟的僱傭費那可是不低的,而這次爲了讓他們快速出兵,乍得政府可是大大出血了一次,就是僱傭費乍得政府就要支付兩億千萬美金,而爲此乍得政府不得不接受飛揚國際銀行的兩億美金的高額貨款;另外,國內三處年總量達到兩千萬噸的油田轉讓給了非洲傭兵聯盟,而非洲傭兵聯盟的五萬傭兵也不馬上撤離的,而這五萬的傭兵在乍得期間所產生的軍費也都由乍得政府進行支付。
而最要的一方面,傭兵聯盟要求在乍得招收新的傭兵,只要乍得公民自己願意,而政府不能阻攔,像非洲這樣的地方,戰亂四起的地方是最爲容易招收傭兵的最佳地方,而這裡所有的士兵的體能及各種水平都比其他的地方高出很多。
對於招收傭兵,這也就意味着傭兵聯盟也在新一轉的擴軍了,而德比亞就算想阻止也不行了,乍得境內可是有着五萬全副武裝的傭兵,阿爾及利亞境內還駐紮着五萬傭兵,而這支十萬大軍隨時都可以把乍得政府軍完全滅掉的,更何況傭兵聯盟目前已經擁有空軍、導彈、海軍等部隊,而遠程打擊能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強……
而這段時間,國際風雲變幻莫測,以美國爲首的北約聯軍對於南斯拉夫聯盟共和國又開始了第二輪轟炸,國際輿論更是紛紛支持南聯盟,對北約進行了強烈的譴責。
俄羅斯、華夏、巴基斯坦、印度、古巴、越南等國更是紛紛要求聯合國制止北約的軍事行爲,而聯合國秘書長安南更是親自致電美國總統克林頓,不過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迴音。
美國這次通過北約直接繞過聯合國的行爲,也讓世界各國看到了美國在即將到來的新世紀的霸權主義,美國根本就不理會這些國家的抗議和宣言,仍然我行我素地針對南聯盟進行着轟炸着。
而這時的非洲,由於南聯盟所吸引了國際目光,而這裡的一切也有他們自己最爲清楚,而這也是楊浩天一直所等待的機會。
也是同一天的時間,毛里塔尼亞的叛軍武裝首領魯卡爾也對外宣稱,他們掌握了原總統塔爾亞六十七個犯罪證據,而這些罪證當中有就有戰爭罪、叛國罪、故意殺人罪、陷害罪、強j罪、侵佔他人財產罪等等。
而每一條罪證都是血淋淋的,非洲各國再一次沉默不語了,塔爾亞在馬裡也宣稱這些罪證是僞造的,同時也譴責魯卡爾在污衊他,給自己的身上潑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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