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文傑讓手下把王瑞遠和老五的傷口都包紮了一下,然後就等着許劍六的到來,許劍六在他們抓到王瑞遠半個多小時以後才趕到了這片竹林,許劍六和劉東亮並排走向了嶽文傑。
“老嶽,王瑞遠死了沒?”許劍六走到了嶽文傑身邊笑着說道。
嶽文傑指了一下王瑞遠的方位,“組長,王瑞遠和他的一個手下都在那裡坐着呢,擔心他流血過多死掉,就給他們包紮了一下。”
劉東亮拉住嶽文傑的手,不住的搖晃,“謝謝了,兄弟,真是太感謝了。”不等嶽文傑反應過來,劉東亮就向王瑞遠所在的地方跑去,大聲罵道“王瑞遠,你這個畜生,連女人和孩子都下得去手,你這個混蛋。”
劉東亮跑到了王瑞遠的身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把王瑞遠打的嗷嗷直叫,王瑞遠看到劉東亮也現身了,當即就是臉色發白,這下是沒有路走了,自己的錢也打水漂了,承受着劉東亮的打擊,王瑞遠就不由得對苗翠花產生了怨恨,大聲說道“劉總,我有話說!你先停手,我是受人指使的啊!”
劉東亮聽到了王瑞遠的話,當即也是有點愕然,他還以爲王瑞遠是報復自己當年對他的見死不救的仇怨呢沒想到他也只是一個執行者,於是就從腰上拿出了手槍,打開了保險,頂在了王瑞遠的額頭,冷冷的說道“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王瑞遠現在真是懊悔自己多管閒事,爲了顯得自己仗義,就千里迢迢的帶着兄弟們到了西江,替苗翠花出氣,真是得不償失啊,如果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面,自己怎麼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境地啊,心中對苗翠花產生了憤恨。由報恩的心思轉成想要拉苗翠花下水的心情,當即也就不再隱瞞了,“劉總,是你的夫人苗翠花讓我們這麼做的,她給我我五十萬定金,讓我把這個女人和孩子抓起來,說要讓您好看,我們也是沒辦法啊,您就高擡貴手,把我們放了吧。”
劉東亮聽了王瑞遠的話。心中劇震,把槍從王瑞遠的額頭挪開了,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是被苗翠花設計了,不過他也不能和苗翠花起衝突,畢竟苗翠花是自己大兒子的母親,劉湘偉死了以後,可能苗翠花看到了劉子明和劉玫,心理失衡,纔會對劉玫和劉子明不利。派王瑞遠去對付他們。
王瑞遠看到劉東亮把槍從自己的額頭挪開了,就知道事情有了轉機,就忙說道“劉總,我還知道很多事情。你放我走,我全部都告訴你!”
劉東亮看了一眼祈求的王瑞遠,心中對他的痛恨並沒有因爲他不是主謀就減少了,反而對王瑞遠更加的厭惡了。王瑞遠親自策劃了對劉玫和劉子明的綁架,還讓劉玫受到了侵犯,這樣的痛苦是難以磨滅的。現在他又想借着揭發苗翠花來挽救自己的生命,實在是太可惡了,於是劉東亮不再猶豫了,也懶得聽王瑞遠爆料了,舉起槍,直接對着王瑞遠的額頭就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槍響過後,王瑞遠的頭就像是熟透了的西瓜一樣裂開了,流出了紅的白的東西。
老五看到王瑞遠死了,就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猛地向劉東亮撲去,抱住劉東亮的腿就狠狠地咬了上去,劉東亮痛的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就對着老五的背部連續打了幾槍,直到把手槍裡面的子彈都打光了,劉東亮還在不停的扣動着扳機。
許劍六走過去,看了一眼死去的老五,然後抓住了劉東亮的手說道“劉總,這個傢伙已經死了,可以把槍收起來了。”
劉東亮從癲狂中清醒了過來,然後看了一下腳下的老五,老五的手還抱着他的腿,劉東亮就一腳把老五踢到了一旁,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液,把手槍收了起來,然後生氣的說道,“找死的傢伙。”
許劍六笑了笑說道“劉總,何必爲這些死人生氣,我讓人把你送回去吧?”
劉東亮點了點頭說道“行,許部長,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感謝了,我欠你一條命,以後在許氏集團乾的不順心了,就可以來找我。我東方集團的大門一直向你敞開着,只要你願意,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回報。”劉東亮看到許劍六把事情安排的挺周密,比宋水流他們幾個狂妄自大的傢伙強的太多了,正好他也缺少這樣的手下,於是就公然開始挖牆腳了。
許劍六笑了笑說道“謝謝劉總的賞識了,不過許總對我有再造之恩,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呵呵,我也只是說笑罷了,不過還是那句話,有什麼事情辦不了了,可以來找我,殺人我不在行,但是找找關係的話,我還是能夠說得上話的。許部長,今天的事情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劉東亮尷尬的一笑,然後說道。
“放心吧,我們的人不會亂嚼舌頭的,劉總,我還是派人送你回去吧,你一個人回去也不怎麼安全。”許劍六說道,然後把小山和老李叫了過來,讓他們兩個人開車把劉東亮送回了市裡。
“老嶽,你過來一下。”許劍六把嶽文傑叫到了身邊,然後說道“你們是不是從王瑞遠手裡弄到了些錢?”
嶽文傑呵呵的笑了,然後把田啓強也叫了過來,“強子,你也來聽聽吧,還擔心我私吞呢,臭小子。”
田啓強訕訕的走了過來,和許劍六行了個禮,然後就不好意思的說道“隊長,你真是的,我辦了蠢事,你還要讓組長知道一下,這下我的臉面該往哪兒丟啊?”
許劍六看了看嶽文傑和田啓強,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就說道“強子辦了什麼蠢事啊?說來聽聽,反正現在收拾現場也需要一點時間,呵呵”
嶽文傑把田啓強的擔心自己私吞錢的事情說出來了,還說他當時手裡面都拿好了槍,準備執行家法呢,說完了以後,還呵呵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