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那邊有動靜!”汪向同對着宋水流低聲說道,宋水流也聽到了那個房間傳來的聲音,看過去以後,發現發出聲音的那個房間就是關押劉玫的房間,心中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妙,扭頭看了一眼負責在後面警戒的劉東亮,眼中露出了憐憫,然後就對着汪向同做了個手勢,兩個人交替掩護着,向那個房間靠近,劉東亮也和高柱子緊跟了過去。
靠的越來越近了,劉東亮也隱約的聽到了女人的呻吟,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這是劉玫的聲音,他和劉玫在一起十幾年了,對於劉玫的聲音十分熟悉,聽到了劉玫的聲音,劉東亮頓時猶如五雷轟頂般的停了下來,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一個綠帽子算是戴上了,被這個事情刺激的沒有了行動的能力,站在原地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一動也不動。
宋水流一直關注着劉東亮的行爲舉止,發現劉東亮的異常,就向後退了兩步,拍了拍劉東亮的肩膀,低聲說道“亮哥,別激動,救人要緊。”
劉東亮聽了宋水流的話,眼神一凝,想起了現在的處境,現在稍有差錯就有可能把自己這些人搭進去,於是劉東亮就慢慢地恢復了精神,衝着宋水流點了點頭,“走吧,把那個畜生交給我處理。”
宋水流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宋水流和汪向同兩人來到了房間的門口,汪向同對着宋水流點了點頭,示意準備好了,宋水流點了點頭,然後把右手握成了拳頭,拇指、食指和中指都豎了起來,然後慢慢地把中指、食指。拇指依次落下,當宋水流把拇指落下的那一刻。汪向同就用早就準備好的鐵絲把門鎖從外面打開了,然後再猛然間把房門推開,在門碰到牆壁之前就拉住了,免得和牆碰到了以後再發出什麼聲響,這個動作是爲了不讓其他的匪徒發現這裡的異常。
汪向同把房門推開的一瞬間,宋水流就一個箭步跨進了房間裡面,單狼正雙腿站在地上,雙手扶着躺在桌子上面的劉玫的雙腿,劇烈的做着活塞運動,正是舒爽的時候。警惕性也就下降了很多,直到房門被推開了以後,單狼才扭頭看了看,想看到底是誰在攪合自己的好事,只要不是王瑞遠本人,單狼就不會害怕,單狼張開嘴剛要說話,突然看到了過來的人並不是自己的兄弟,來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人。於是單狼就忙抓起身下的劉玫,把衣衫不整的她推到了自己的面前,擋住了宋水流的進攻,同時大聲喊道“兄弟們。有人偷襲!救命啊!”
宋水流沒想到單狼的反應會這麼快,聽到了單狼的呼喊,他就知道事情壞菜了,然後就舉起了槍。也顧不得劉東亮要留活口的吩咐了,直接就想開槍,只是劉玫擋在了他的面前。他也不好把劉玫一起打死,也只好把劉玫先拉到了一旁,劉玫突然受到這樣的驚變,也是有點驚呆了,沒有任何反應的就被宋水流拉到了一旁,劉東亮站在後面,親眼目睹了單狼對劉玫的侵犯,怒火中燒,身體像是年輕了十歲一樣,就向前跨了幾步,走到了宋水流的前面,劉東亮舉起手中的散彈槍,就衝着單狼開了一槍。
單狼正在後悔沒有帶槍,不能反擊,這是就看到一個頭發都有些白的老傢伙拿着散彈槍朝着自己走過來了,心中就是一喜,看到劉東亮走到了距離自己兩步遠的地方,趁着劉東亮舉槍的時間,單狼就連忙伸手抓住了劉東亮的槍管,把槍口歪到了一旁。
砰的一聲巨大的槍響,將劉玫剛纔躺着的那張桌子擊得粉碎,劉東亮畢竟是年紀大了,反應力和力量都大不如前了,所以一時不備就被單狼抓住了槍管,劉東亮和單狼開始爭搶起了槍,兩人扭打在一起,宋水流也不好下手了,擔心會傷到劉東亮。
老五睡得不怎麼踏實,聽到了槍響就趕忙從牀上爬起來了,王瑞遠和其他人也被驚醒了,大家都把手中的武器打開了保險,警惕的看着外面,院子裡面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沒發現有人,王瑞遠還以爲是自己人的槍走火了,於是就皺眉道“老五,是什麼人開的槍?不知道咱們現在不能暴露嗎?”
老五慢慢地走出了房間的門,四下看了一下就看到了關押劉玫的房間,房門打開了,一個陌生人站在門裡面,於是就說道“什麼人?給我出來。”
高柱子站在靠近房門的位置,聽到有人說話,扭頭一看是綁匪,於是馬上就擡起了手裡的95式突擊步槍,衝着綁匪扣動了扳機,子彈呼嘯着向老五射去。
老五看到高柱子舉起了槍,就知道情況不妙,就連忙一個翻滾滾進了剛纔所在的房間裡面,隨後就聽到幾聲槍響,老五剛纔所在的地方被子彈擊中了,子彈在地上留下了幾個彈孔,“老大,有人來救人質了,看起來帶着重型武器呢,他們都在關押人質的房間裡面呢。”
王瑞遠恨恨的罵道“單狼那個廢物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兄弟們,把那些人幹掉,把人質搶過來。”
“是,老大。”王瑞遠的幾個手下說道,然後就抄起自己的武器,走到了門口,朝着人質所在的房間門口射擊,連續不斷的射擊,猛烈地射擊使得高柱子也擋不住了,慢慢的縮到了房間裡面,不時地把槍口向外還擊,王瑞遠的手下也都不是庸手,在邊境的時候也練得了一手好槍法,精準而猛烈地攻擊使得高柱子的反擊有點盲目了,看不到什麼成效,沒有造成綁匪的傷亡。
短短的十幾秒鐘,情勢就發生了逆轉,這下子宋水流他們就被堵在了房間裡面,單狼這個時候猖狂的笑道“你們幾個傢伙,快點放下武器投降,給老子磕三個響頭,老子就讓外面的兄弟們放了你們。”
劉東亮猛然間一撒手,單狼正在和劉東亮搶散彈槍,一下子失去了劉東亮的爭奪,單狼就猛然間摔倒在了地上,單狼拿到了槍,正在得意呢,還以爲是劉東亮決定投降了,動作也就有點遲鈍,這個時候劉東亮猛然間從腰間抽出來一把手槍,對着單狼拿槍的手就開了兩槍,單狼發出了幾聲痛呼,雙臂無力的垂了下來,驚恐的看着劉東亮,“這位大哥。不要殺我,外面的人都是我的兄弟,他們可不好惹,只要你們放我一馬,我就能讓你們安全的離開這裡。”
“放屁,你去死吧。”劉東亮親眼看到單狼趴在了劉玫的身上,此時卻是萬萬不能放過單狼的性命,直接就向前走了一步,一腳踢在了單狼的肚子上面,單狼痛苦的跪到了地上,劉東亮的槍口頂到了單狼的額頭上面,單狼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頓時嚇得小便失禁,尿溼了褲子。
宋水流按住了劉東亮的手說道“亮哥,這個事情不用您親自動手,咱們先廢物利用一下,這些綁匪一個都別想跑掉,你就放心吧。”
劉東亮冷冷的看了一眼宋水流,看了幾秒鐘以後就又把槍對準了單狼,砰砰連續開了兩槍,把單狼的兩條腿的膝蓋打折了,“行,那就交給你了。”
單狼痛苦的側躺在地上,痛苦的喊道“你們這羣混蛋,我的兄弟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宋水流一腳踢在了單狼的嘴上,堅硬的鞋底把單狼的半嘴牙都打掉了,“再廢話老子立馬斃了你。”
單狼仇視的看着宋水流和劉東亮,用牙齒狠狠地咬住了嘴脣,藉以減輕疼痛。
高柱子和汪向同和綁匪進行着對射,幸好綁匪沒有打算把他們都殺掉,所以也沒有往立馬扔手雷,他們暫時還能堅持一會兒,原本想着這個事情是輕而易舉的,不會有什麼波折,想着把事情辦完以後再到京城玩玩,然後就回去幹他們的老本行了,真是沒想到這些綁匪這麼不好對付,他們這些獵人都成了甕中捉鱉了,不過這次是他們變成了鱉了。
汪向同的手臂都被流彈擦傷了,時間緊急,汪向同也只是用一塊布把傷口綁住了而已,看到綁匪的火力比較強大,他只好邊對外面射擊邊說道“宋哥,現在怎麼辦?綁匪的火力比較強,要不然讓許氏集團的人出手吧。”
宋水流卻是不想許劍六他們幫助,直接說道“沒事,現在咱們手裡也有人質了,我就不信這些人會不管他們的人的死活。同子,把這個傢伙扔到門口,別讓他跑了。”
“行,知道了。”汪向同拉住了單狼的衣領,把他拉到了靠近門口的地方,然後大聲喊道“別開槍了,你們的人在我們手裡,識相的就給老子把路讓開,我的人走了以後,這個人就歸你了。”
汪向同說完話了以後就一腳把單狼踢到了門口,讓匪徒從外面可以看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