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瓦斯和東方風帶人走進議事廳以後就把門關上了,派了幾個人在窗口對着外面監視,防止被卡其旅的人靠近。
河盧卡看到他們進來了就趕忙走過去問道“你們怎麼回來了?外面還有很多村民啊!”
格瓦斯低下了頭說道“村長,卡其旅的人火力太猛了,沒辦法再去找了,我們只能退回來保護大家了。”
東方風點點頭說道“是啊,河盧卡大叔,這裡有這麼多人,我們走了以後,這裡的防衛就空虛了,還是保住大部分人的安全最重要啊。”
河盧卡聽了他倆的話,想了一下,這也許是最好的方法了,於是就說道“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東方風說道“咱們現在只能等到天亮再想辦法了,也許政府軍會來救咱們呢!”
河盧卡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我都幾十年沒有見過政府軍了,還是別指望他們了,小風,這個時候就需要你們幫忙了,我們全村上下幾百口人都要靠你們了。如果你們能把卡其旅打退,那麼任何條件我都答應。”說着就要彎下腰給東方風鞠躬。
東方風忙扶住了河盧卡的肩膀,說道“河盧卡大叔,咱們現在是在一條船上,我們肯定會盡心盡力的,放心吧,您還是休息去吧。格瓦斯,你扶着大叔過去休息吧。”
河盧卡嘴裡連連說着感謝的話,格瓦斯扶着他向議事廳的裡面走去,走了十幾米遠,河盧卡用力的握了握格瓦斯的手臂說道“記住保存實力,有事情讓東方風的人上,千萬別出風頭。”
格瓦斯驚訝的看了看河盧卡,現在河盧卡的眼中泛着精光,哪裡是一副傷心的樣子啊,分明就是神采奕奕啊。格瓦斯轉頭看了看站在議事廳門口不遠的東方風,在恩人和族人之間,他選擇了族人,格瓦斯低頭小聲說道“知道了,村長。”
議事廳的周圍五十米方圓都是空地,沒有房子的遮擋,所以作爲防禦的一方還是比較有利的,只要有人想要靠近議事廳,肯定會被發現的,許七拿着狙擊槍已經擊殺了五個想要潛行過來的卡其旅成員。
在距離議事廳五十多米遠的一個房子裡面
。桌子上點着蠟燭,不停跳躍的火焰讓房間裡面的氣氛顯得有些嚴肅,蒼狼坐在一張椅子上面,他的前面站着他的親衛首領獵狗。
這一次的損失實在是有點大,總共有一個戰鬥方隊全軍覆沒,還有零零散散的傷亡,至今爲止已經死了八十多人了,對於卡其旅來說已經是個非常嚴重的事情了。
獵狗說道“老大,村子裡面的這一百多個村民怎麼辦?”
蒼狼眼中厲色一顯。“照老規矩辦”照老規矩辦就是全部殺光,面對如此重大的損失,蒼狼也顧不得巴卡的感受了,只能殺掉這些村民。讓手下的人發泄一下。
獵狗點了點頭,然後就帶着人去做事了,爲了讓議事廳裡面的人驚懼,獵狗就讓人把這些人質都趕到了議事廳外面。然後就直接開槍把他們射殺了。
看到這些族人都死了,議事廳裡面的村民更是害怕了,河盧卡只好帶着人對村民進行安撫工作。
場面陷入了僵局。議事廳裡面的人突圍不出來,議事廳外面的人也攻不進來,雙方只好暫時維持現狀,等待天亮了以後再行動。
凌晨五點多,太陽還沒有升起來,但是天色已經大亮了,可以清晰的看到遠處的事物了,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了,雙方在這漫長的一夜中斷斷續續的射擊已經消耗了太多的精力,這個時候的人們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大部分人都睡着了,此時正是人們精神最爲鬆懈的時候。
議事廳的大門被悄悄地打開了一條縫,許七慢慢的從裡面出來了,在外面慢慢的挪動,身後跟出來了十幾個兄弟,都是手裡面握着手槍和匕首,背上揹着ak47,在議事廳的門口和窗戶上面各有一根長長的狙擊槍槍管露了出來,黑洞洞槍口讓人望而生畏。
也許是一晚上的對峙讓卡其旅的人習以爲常了,都有點鬆懈了,直到許七他們進入了一間房子以後,也沒有看到卡其旅的人出現,看到這一幕東方風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現在敵衆我寡,只能採取險招了,讓許七帶十三個兄弟趁着天色微亮的時候滲透過去,慢慢的解決卡其旅的人,採取內外夾攻的方法去把卡其旅的人打敗,也只有這樣才能取勝了。
議事廳方圓五十多米都沒有建築物,既是防守方的優勢,也是防守方的弱勢,這麼空曠的地方可以一覽無餘,如果卡其旅的人進攻的話,在這片空曠的地方,簡直都會成爲東方風他們的活靶子。但是如果卡其旅的人不進攻,僅僅是圍而不攻的話,議事廳裡面這五百多人的吃喝拉撒都是大問題,最後沒辦法了只能突圍出去,這時候這片空曠的區域又變成了東方風他們的死地,所以看到許七帶着兄弟們慢慢的走出了這片空曠的區域,東方風就知道已經成功了一半了,下面就看許七他們的襲擊成果了。
許七帶着兄弟們進入了一個院子裡面,院子的一個靠着議事廳的圍牆上趴着兩個熟睡的卡其旅成員,他們的頭壓着槍,口水都從嘴裡流出來了,許七對着許八和許九做了個手勢,許八和許九就慢慢的向那兩個匪徒的身邊走去,輕手輕腳的,兩人幾乎動作一致的一手捂着他們的嘴,一手按住他們的肩膀,手一用力就把兩個匪徒的脖子擰斷了,然後又把這兩個人的屍體慢慢的放到了地上。
院子裡面有三間房子,許七讓兄弟們分成了三部分,慢慢的向三個房間的門靠近,在正中間的房子裡面,許七發現了三個睡得正香的匪徒,許七點了點頭,就有三個兄弟過去了,捂住了他們的嘴,照例把他們的脖子扭斷了,三個匪徒在睡夢中永遠的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