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稍不留神被高高落下的行李箱砸下了臺階,鼻青臉腫的想要發怒,卻被左小泉那真誠的道歉感動了,並接受了左小泉中午的邀請。
中午的時候,還有些人沒有返校,有的則躲在宿舍內吃零食,所以吃飯的時候,人還不是最多。
左小泉拉着蕭炎穿過一樓大廳,直接走上了二樓小餐廳,以往蕭炎和左小泉都是一樓的常客,這二樓的飯菜價格貴,俗稱貴族樓,平常子弟是不經常上來的,上來的幾乎都是特殊情況,比如今天請客,就不要考慮價格問題,不能讓別人說小氣。左小泉呢幾乎也不來這裡,偶爾和田虎來過有數的這幾次。蕭炎也是來過的數次特別的稀少,學生們還是將就大衆型的,並不喜歡搞什麼特殊。
見左小泉徑直的上了二樓,蕭炎心裡還一熱,抱歉地說了聲:“破費了。”
左小泉則顯得非常的大度:“哪裡,這應該的,華這些也不能彌補我的過失。”
蕭炎不在推辭,和左小泉選擇了一張空桌子做下去,站好了位子,左小泉說:“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取菜,你喜歡吃什麼?”
“無所謂,吃的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坐在一起吃飯。”蕭炎說的文鄒鄒的,面帶微笑的左小泉羨慕的咂着嘴,就去買菜了。
剛剛從家裡大補了回來的學生,並並不稀罕這裡的什麼好飯菜,再好吃還能勝過家裡的煩惱菜嗎。左小泉挑剔的尋找了幾樣,都感覺不滿意,最後選擇了一份魚肉,一份小雞燉蘑菇,兩份米飯,這就算是美味佳餚了,然後帶回來擺到面前,這兩樣就花去了左小泉三十塊錢,剛剛返校就花去了三十元錢,這樣自己平時三天的生活費呢。
蕭炎平時也是節儉的,他明白自家是破爛之間,所以這錢總是與破爛有關係,破爛換成錢總是給人一種捨不得花的感覺,所以這三十塊錢就是自己一週的生活費,因此,對於左小泉的印象又增加了一份。
左小泉臉上總是爆滿了那複雜的笑容,此刻,他正閃現過一絲狡黠的笑容:劉備摔孩子收買人心,他就用這小小的三十塊錢來售賣蕭炎的心,因爲,世界上最讓人手足無措的不是人和人之間的恨,而是愛,愛可以讓人防不勝防。他要和蕭炎搞好關係,從現在正式認識開始,一直好好的相處下去,他要密切的觀察瞭解硝煙的一舉一動,知己知方能百戰百勝。他的笑容又充滿了誠懇,語調也是誠懇的要人的命:“今後你要多找我玩,我不敢總是去打擾你,在你閒着沒事的時候,我可以幫你消遣消遣。”
蕭炎毫無防備的笑了,然後坦誠的說:“學習很緊張,玩的時候幾乎是沒有呀。”
“那倒是,奧,對了,我們原來是進場見面的吧,記得有一次,你就和我們班的一個女生做到了一張飯桌上。”閃爍過一絲精明的亮光,左小泉彷彿突然醒悟,他忽然的想起來一件事情,並盯着蕭炎的
眼睛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蕭炎緊皺了一下眉頭,纔想到自己確有此事,而且,自己和羅綵衣在一起吃飯,僅一次而已,還被人偷看了?誰能注意這樣無聊的事情,除非這個人非常的注意羅綵衣,或者注意到我。
“羅綵衣是我們的班花,男生們都喜歡,是大衆男的偶像,所以,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轟動的。”
“奧,是這樣呀,我還認爲有人跟稍呢。”
他們倆說道這裡,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心照不宣,然後都笑了,接着吃飯。
吃罷午飯,蕭炎和左小泉前後的走下樓梯,一樓現在也剩下爲數不多的學生了,蕭炎一眼就看到了羅綵衣一個人正在悶頭慢吞吞的吃飯呢。蕭炎立刻想到了和羅飛的打賭,恢復了冷靜而白皙的方正面孔上不覺得掛上了紅紗。
左小泉發現蕭炎的腳步之所以略微頓了一下,是因爲那裡有個羅綵衣,於是,他假惺惺的問:“那個女生,我們班的才女,名叫羅綵衣,蕭炎你認識吧?”
“奧,認識,不熟悉。”蕭炎急忙把眼簾撤了回來,但是,在走過羅綵衣的桌子的時候,蕭炎還是互動的說了一句:“你才吃喲,要快上課了。”
羅綵衣聽了,擡起眼眸,卻發現那個帥氣高傲的男孩子已經使是面目全非了,她驚訝的站起來問:“你的臉怎麼了?剛纔回來的時候還沒有事呢?”
剛纔,左小泉的心理陡然得一沉,但他還是強裝着保持了微笑。
“我不小心倒了,磕碰的。”蕭炎沒有說出自己是左小泉的受害者,吃人家嘴短,人家已經承認錯誤了,還多次賠禮道歉,自己就不要把它再扯出來了,所以,蕭炎說了個小謊。
左小泉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看不出的弧度,心想,蕭炎已經重視自己,並把自己當新朋友了。他也沒有解釋是因爲自己造成的。
“磕碰的很嚴重嗎,你看你的臉……”
“沒關係,皮外傷,就是成了花臉貓,讓人笑話。”蕭炎不好意思的和羅綵衣說。
“是,大小夥子不和你們女的那樣嬌氣,還那麼注意保護嘴臉,放心吧,我給他拿了外傷藥了,很快就好的。”左小泉曖昧的解釋把自己表達成了大善人,以此來博得羅綵衣的關注。
“什麼時候你倆認識了,還成了朋友,不可思議。”羅綵衣沒有爲左小泉的善舉所驚訝,反倒是更加不能理解他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鐵了。
“走,我們走吧,你要有什麼不舒服記着找我呀。”左小泉儘量在羅綵衣面前表現出見義勇爲的好少年形象,羅綵衣也是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們倆親熱的離去,他們倆爲什麼會成爲朋友了?
羅綵衣找到了唐詩,然後一起回教室緊張而又忙碌的生活又要開始了,羅猜疑的腦海裡不停地出現回聲:“你敢追我姐姐嗎?”
笨蛋,有什麼可
不敢的,讓一個小毛孩子嚇住了,還真是個書呆子,慫包。羅綵衣沒有聽到蕭炎大膽的說可以,敢,這樣的勇敢的決定,她的心裡隱隱有些痠痛。
田虎這次非常的失利,他下車的時間要比蕭炎早,回來的時候,他還發現了蕭炎和羅綵衣又是雙飛回來的,他的心裡當然是氣得要炸開了,但是,正當他在尋找主義的時候,他發現了左小泉已經在意自己修理蕭炎了,他躲起來看了個清楚明白,左小泉什麼事無意的失手,純粹是故意的,不知那一會兒蕭炎在想什麼,竟然當場出大丑,真是令人神清目爽,痛快。
後來,他看到了左小泉和蕭炎親熱的走到了一起,田虎心裡痛罵左小泉,境然明知道蕭炎對羅綵衣有意,他還做的這樣無情,這不是要把羅綵衣雙手奉出嗎,真是個叛徒。左小泉呀左小泉,你就會對我耍花招,現在是大巫見小巫了吧,你還有什麼招數請出來,我可沒有放棄。
田虎這次回到家裡,把羅綵衣突然間開了汽車就能順利地走的事情有告訴給了他爹爹,田波濤聽了,更加的認爲這個羅綵衣是難得的兒媳婦人才,田虎將來能不能守住家業,擴大家業,這個賢內助非常重要,上輩子自己的老婆何寧就是一位女強人,所以自己的事業纔會越做越大,多虧了女人這把手,女人能把握了男人的方向盤,所以,羅綵衣這個小丫頭,我們是想盡千方百計得弄到手。
田虎又被打了強心針,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打敗天下無敵手,甚至想到了不惜毀掉羅綵衣的前程,必要時刻,就要這樣做。
羅綵衣此刻無心觀察他和左小泉,如果能讓她稍微走神的,那就是隔壁的秀才蕭炎了,她有些暗笑自己,過來的人了,還想再來經歷一次心有靈犀的愛情衝動,自己想象那算不算老牛吃嫩草,一個經歷過了結婚生子的女人重新找一個小孩子戀愛,真是自己說不過去,可是自己表面上就是個十幾歲的情竇初開的少女呀,只是着內心比較複雜,她有些矛盾的不捨。
左小泉表現得特別的安靜,簡直就是好人堆裡挑揀出來的頭號好人,他要讓羅綵衣刮目相看,來奪的羅綵衣的青睞。男人是打天下的,女人是自己的第一場爭奪戰,如果自己想得到的女人而沒有到手,那就要承認自己的無能,那也沒有什麼大的勇氣去做其他的事業了,奪女人是第一大事業。
唐詩回家之後,吃得油膩過多,心情也不爽,回來之後臉上長滿了紅豆豆,她一邊聽課一邊用手輕輕的嗑,一個個紅豆豆被嗑出了血印子她才罷手,她的注意力遊走於教室的半空中,她有些放鬆了。女孩子就是這種感情動物,有時候情緒高漲,有時候又萎靡不振,她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是學習,現在的責任和義務都是好好學習,失戀擊碎了她脆弱的心。她的眼睛從桌面轉移到了羅猜疑的聚精會神的眼睛上,她有些嫉妒,爲什麼她能擁有的,我卻不能擁有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