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別人,正好羅綵衣的父親羅順平。
羅順平能夠看出來,女兒和這個小夥子的交往,沒有和男同學他們的那種含蓄和脈脈含情,而今天是訂婚的日子,能有什麼着急的事情需要離開呢,最讓人懷疑的是,他接電話的時候,竟然出去了,現在就要揹着女兒接電話,這種社會小青年們,沒有校園的孩子們單純,他也有些擔心。
小夥子離席了,女兒跟了出去,因爲女兒在這桌宴席上的笑容並不是那種非常的開心,女兒這個當事人的笑容跟不上男方的父母的笑得開心。羅順平稍稍坐了一會,也隨後跟了出來。
就這樣一前一後的三個人都離席而去了,秦淑華還在和他們周旋着,小夥子的父母也在抱歉的說着,究竟是因爲什麼,他們都在等着回電話通知他們,而他們的宴席還在面前的繼續着。
羅順平救起了女兒,然後纔給秦樹華打電話:“馬上回家,把訂婚取消了。”
秦淑華聽了,不知道爲什麼,就對對方說:“對不起,我們老羅說有急事,我要馬上回家,等孩子們回來,你們和他們好好解釋吧。”
秦淑華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小夥子捂着被老丈人打過了臉蛋,心想,大事不好。他在後面還是準備追到羅綵衣的家裡去。
羅順平把女兒送到了醫院裡,簡單得檢察述說之後,醫生說沒事,等會就會醒的,不放心就掛瓶液體。
羅順平願意給女兒掛瓶液體,所以,小夥子認爲羅順平回家了,可是,到了她家門口,去沒見到車,心裡有些驚慌了,羅綵衣是被送到了醫院了。
小夥子的父母給小夥子打了無數次的電話之後,小夥子才接通了說:“出插錯了。”
“我說怎麼她父母都走了。”
小夥子找到了醫院,羅綵衣已經醒過來了,羅順平見到小夥子,也沒有和他再生氣,就心平氣和的說:“綵衣現在需要休息,你先回去吧,等她好了,咱們再說,現在呢,什麼都不要說,回去吧。”
“我想見見她再走。”
羅綵衣聽到了小夥子的聲音,她閉上眼睛,一聲不吭了。
小夥子進來喊了幾聲綵衣,綵衣,羅綵衣把臉一直沒有別過來。
“走吧,你們呢需要冷靜的思考一下,你還是回去吧,她現在不會理你的。”
小夥子無奈的回去了。
秦淑華在家裡沒有看到人,心裡着火,羅順平這才把女兒的情況簡單的告訴秦淑華,秦淑華幾分鐘之後,也趕到了醫院裡。不用多說,這樁婚事算是吹了。
第二天,羅綵衣請了一天病假,她在思考,自己該怎麼樣和老闆說這件事情。
第三天,羅綵衣上班去了,老闆見羅綵衣去了,就問:“弄出幾個圖紙來了?”
“還差一個。”
“那把其他的給我吧。”
“好的。”
羅綵衣把已經做好的圖紙給了老闆,老闆說:“我連夜讓他們做樣品。”
羅綵衣沒有回答,只是埋頭做自己的設計圖。
小夥
子來上班,直接來找羅綵衣,羅綵衣說自己忙着呢,不便於和他說話,小夥子被拒之門外了。
老闆遠遠的看着小夥子的不高興的樣子,有些疑惑,他們不是要訂婚了嗎,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冷戰呢。
第四天,羅綵衣交齊了設計圖,同時交了一封辭職信。
老闆說“我暫時不同意,今天你和我還要出席一個訂貨會,等開完會咱們再考率辭職的事情。”
羅綵衣點頭,強打精神和老闆一起出去。
老闆自己開車,在路上問:“小羅,爲什麼要辭職呀?”
羅綵衣的眼裡有些淚水,但是,她望了望車頂,就強壓了回去:“我不適合在做了。”
老闆又接着問:“你們倆吵架了,訂婚了嗎?”
“沒有,我想和他分手呢,應該說已經分手了。”
“爲什麼,不是交往的一直很好嗎?”
“道不同不相爲謀。”
老闆沉默了,因爲馬上就到會場了:“搽搽眼淚,打起精神,看看別人的實力。”
羅綵衣和老闆走進去的時候,裡面已經有很多人在洽談了,老闆是生產廠家,老闆帶了新的樣品,客戶就是各大經營商,銷售商。
羅綵衣拿了樣品一一擺好,她同時發現了有一家和自己的樣品是相通的,一個模子裡造出來的一樣,彷彿自己做的樣品,不是每個樣式是一件的,而是兩件的。
老闆瞟了一眼,臉上微微一笑,他看了眼羅綵衣,羅綵衣的臉色卻是慘白如紙。
老闆看了眼羅綵衣,還是沒有再追問,她的表情已經告訴了老闆事情的真相了。
老闆卻胸有成竹得把對方打敗了,他用價格低廉贏得了訂單,對方也有訂單,卻是老闆分給他們的,因爲老闆的訂單太多了,自己無法親自完成,他還是把訂單分給了對手一部分。
羅綵衣明明看到了訂單上的價格不是這個樣子的,而老闆在看到對方的樣品後,自己馬上調整了策略,靠價格把訂單拿了下來。
對方望了眼羅綵衣,羅綵衣低頭,滿臉的尷尬。
老闆和對方握手:“不用介紹了吧,你們早就認識了吧?”
對方點頭:“美女設計師,你的招牌,大家都認識。”
老闆淡淡的說:“不會是這樣簡單吧?”
對方並不想得罪羅綵衣,但是,這樣品完全的苟同,又是爲何呢,他想了一下說:“我和他男朋友非常熟悉。”
“奧,那我就明白了,家賊難防呀。”老闆的這句話,讓羅綵衣的身體又搖晃了幾下,她能解釋什麼?她還能說什麼,自己解釋是小夥子自己所爲,老闆會相信嗎?
對方的老闆見羅綵衣的臉色非常的難看,老闆也是面色看似平淡,但卻有些過於平淡的沒有絲毫的笑容,他還是想提羅綵衣解釋:“這件事情,不是你老闆所想的那樣的,你的美女設計師對你絕對是忠誠的。”
“你不想挖牆腳嗎?”
“想呀,不光是我,在做的這些都想挖牆腳,可是,你這羅設計師,在沒有走出寶坻之前,
絕對不會作出泄密之事的,這點你這位老闆應該是最清楚的。”
“看來你是想在羅設計師面前買好了?”
“我養不起呀,這點你是明白的。”
說至此,老闆也能猜出來,對方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何況羅彩依已經抵上了辭職信了。
“好了,我告訴你,和在座的你們,羅設計師已經遞交了辭職信,你們誰想聘用,趕快下手,下手晚了,可就被別人搶走了。”
“果然如此嗎?”
“當然了,這還有假。”
羅綵衣在咬着嘴脣,同時點了點頭,她必須辭職了,因爲老闆說話的時候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回去的路上,老闆對羅綵衣說:“你不想解釋什麼嗎?”
羅綵衣回答:“是我的過世,所以我辭職。”
“我給你解釋的機會,你如果說這不是你所爲,我還可以撥回你的辭呈?”
“不,我有責任,我已經不能在公司裡做下去了,你另請高明吧。”
羅綵衣沒有給自己爭取機會,因爲她已經不想在這裡做下去了,她不能再做下去了,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就是她的劫。
老闆一路開車,開得很猛烈,羅綵衣轉進了車門上的扶手,擔心自己被甩出去。
到了公司,羅綵衣不再說什麼,自己直接到了辦公事,那那些樣品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回了包裝袋,無論是穿過的,還是沒有穿過的,她都放了回去。然後,帶上自己的手提電腦,其他的一律不帶,她提着手提電腦,輕鬆的走出了辦公室,走下了公司的大樓,走到了門口。
沒有一個人送行,沒有一個人知道她要離開,不,只有一個人知道她在離開,那個人正在樓上,看着她最後回頭看了看樓上的老闆的辦公事,還有她自己的辦公室的方向,然後,只提了屬於自己的私有財產的筆記本電腦,孤零零的走了。
老闆在樓上看得清楚,自己請來的設計師走了,但是,這些訂單足夠她忙些日子了,他的預感沒有錯,他在預感到羅綵衣會走的時候,就急於讓羅綵衣趕快爲自己設計出十套服裝來,他還把曼姐派去了短期培訓班去學設計,等着來補羅綵衣這個缺。
羅綵衣的身影終於看不見了,他有些心痛,他把小夥子叫到了眼前,把羅綵衣的辭呈信推給他看,小夥子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說:“爲什麼要走呀,沒聽說呀,幹得好好的爲什麼要走呀?”
“因爲你,因爲你出賣了她的作品。”
“開玩笑,她和你說的?”
“沒有,她說是她自己失職,她沒有臉在公司上班了,她要求辭職,你說她爲什麼呀?”
“那她這樣說了,就是那樣了,我怎麼會知道呢。”
“你有什麼解釋的?你就不爲她辯解嗎?”
“我怎麼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最後給你個體她解釋的機會,你有什麼話要說的?”
“沒有,什麼都沒有。”
“那好,我現在以老闆的權力開除你,就因爲即嫁禍於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