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田妮娜猜到會是這個答案,臉上還是流露出失落的表情。
莊牧榕面無表情的道:“你跟王銘之間的事情我都清楚現在這個結果你應該知足,想想楊陽的下場你就明白,他對於那晚的人恨到什麼程度”
田妮娜悚然心驚,是啊,自己太想當然了
看到田妮娜明白自己的意思,莊牧榕道:“王銘未來的成就不可預料,他需要能給予他幫助的人你很難光明正大的走到他身邊”
田妮娜失落的道:“難道我只能就這麼遠遠的看着他嗎”
莊牧榕搖搖頭道:“想想他讓你做的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到他身邊,不代表理他越來越遠選對反向的話,你可以離他更近”
田妮娜臉色蒼白的看着莊牧榕,她理解莊牧榕的意思,不能光明正大就只能選擇黑暗那就意味着她要做更多危險的事情,當然那樣她就會成爲王銘不可或缺的一個人,只是永遠失去站在陽光下的機會而已。
“這是王銘的意思”田妮娜咬着嘴脣道。
“是誰的意思有什麼關係”莊牧榕道:“選擇權在你的手裡,你可以選擇不接受,離他越來越遠,也可以選擇成爲他的幫手你當真不知道關穎單獨面對楊陽的危險嗎”
田妮娜後退好幾步,露出慘白的臉,上面幾乎沒有一點血色。
沒有等田妮娜的答案,莊牧榕已然越走越遠。
田妮娜低下頭,慘笑着道:“這纔是你給我的懲罰嗎讓我永遠走入黑暗爲什麼要讓我看到希望,又生生毀掉呢”
王銘的矛盾心理,她又怎麼能瞭解呢
那是糾纏二十年的情結,其實簡簡單單就能說的清楚的,愛恨交加應該是最佳的寫照
“莊哥,麻煩你了”王銘放下電話
看着夜色越來越黑,王銘喃喃的道:“這是最後一關,希望你能過去否則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你”
“你怎麼在這裡”王銘用鑰匙開開關穎家的房門,驚訝的發現魏微竟然在客廳坐着,他不禁露出愕然的表情
魏微手忙腳亂的道:“老大,你怎麼來了”
關穎聽到門響看到王銘,也有些愕然,“你怎麼不打招呼就過來了”
王銘看看關穎在看看魏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是搞什麼,他有些心虛:“我過來看看你,順便送點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關穎衝魏微使了個眼神道:“魏微到你做菜了”
魏微頭也不擡的走進廚房
王銘將車鑰匙跟行駛證遞給關穎:“今天買車,給你準備了一輛停在樓下,有時間你去學個駕照”
“給我買的”關穎有些吃驚
王銘嗯了一聲道:“上回不是有一個傢伙嘲笑你嗎這輛車以後就是你的,雖然不是好車,不過一輛全新的捷達也能堵住他們的嘴了”
“王銘”關穎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跟我還客氣什麼”王銘瞄了一眼裡面的魏微,不敢留下來,誰知道一會出什麼亂子:“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留下吃飯”關穎道。
王銘心說留下來纔是傻子呢:“莊哥的戰友都來了,我要見一見,明天安排他們到公司上班”
“哦,那你去忙吧”關穎道。
等到王銘走了,魏微從廚房走出來,拍着胸口道:“姐姐,嚇死我了”
關穎道:“有什麼害怕的心虛的該是他”
魏微低下頭道:“他不會生氣吧”
“有什麼好生氣的,他巴不得我們關係好呢”關穎搖搖頭道:“走吧,我繼續教你做菜”
王銘回到車上,看着樓上的燈,腦袋有些暈什麼情況,魏微怎麼在這裡是湊巧還是他們有聯繫關穎不會都知道了吧她到底在想什麼王銘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不瞭解關穎
“這麼快”莊牧榕很意外
王銘道:“還要跟莊哥的戰友見面,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莊牧榕回頭看了王銘兩眼,是這樣的嗎
王銘不再開口,他還沉浸在震驚當中沒有恢復過來看起來兩個人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可惜不知道是什麼要不要問問呢問誰呢越想王銘越頭疼,沒有注意到汽車停下來
“他們都很能喝,你小心一些”莊牧榕道。
王銘驚訝的道:“有多能喝”
莊牧榕眨了眨眼睛道:“不知道”
很快王銘就知道莊牧榕所謂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因爲這五個人喝白酒是用碗,一口口乾的,吃肉是用手一塊塊撕得,那麼大一個豬蹄子幾口就抿下去,鹹鴨蛋更是一口一顆,看的王銘目瞪口呆。
這五個人都是莊牧榕的戰友,還有四個人沒在這裡,隱隱聽出來莊牧榕有其他的安排不過王銘很快就被灌醉,這些人可不在乎他是不是老闆
“鐵牙,老貓,毒蛇,鷹爪,四個去香港了”莊牧榕舉着碗喝了一大口。
五個人看着莊牧榕沒有說話,靜靜的聽着:“你們都是我的生死兄弟,知道我離開曹家的原因我本來以爲這輩子都沒辦法查清楚當年的事情,想不到上天給我一個機會”
“班長,你是說靠他他可信嗎最重要的是他能幫你嗎”一個濃眉大眼的人指着王銘道。
“班長,你要考慮清楚大不了我們陪你去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另外一個人手上有兩節手指是斷的,表情惡狠狠的道
莊牧榕點頭道:“我爸爸的命是他爺爺親手救下來的我們兩家是過命的交情,他就跟我的親兄弟一樣我信得過他更重要的是我看不透他,他的很多做法讓我不理解,事後證明是成功的如果他真的實現自己的目標,以他未來擁有的權勢,一定能我查清楚當初的真相你們知道的,這對我有多麼重要”
五個人互相看看用力點頭
“這麼厲害”那個濃眉大眼的人有些不相信。
莊牧榕道:“接觸久了,你們就會了解王銘的神奇,他絕對不是池中之物如果說還有一個人能幫我查清當年的真相,我相信會是他”
“班長,你真的決定了”斷指道。
“在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辦法”莊牧榕堅定的道:“一旦我出事,我這個兄弟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一定要保證他好好的活着”
“班長”衆人有些吃驚。
莊牧榕表情嚴肅的道:“我是說萬一我想曹老只要活着,還沒有人敢對付我,他們也要擔心我掀桌子”
“班長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斷指道。
莊牧榕笑着道:“大家不要擔心,我這個兄弟很大方我給老貓他們要一百萬活動經費,他連原因都沒問,就答應下來你們以後吃喝不用愁,家裡也能有個交代”
“他這麼有錢”濃眉大漢道。
莊牧榕道:“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還在派出所手上最多有二三十萬,現在他身家超過兩千萬現在你們明白我爲什麼這麼看重他了吧”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沒有人比他們還知道錢有多麼難賺如果不是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有些外快,他們早就吃不上飯了
“人比人氣死人,我做生意就沒賺過錢,他怎麼賺的呢”斷指苦笑着道。
衆人哈哈笑起來,他們都知道斷指的慘淡生涯,豈止是不賺錢,而是賠的一塌糊塗。要不是他們接濟,斷指都要進黑市打拳了
“總之錢這方面大家放心”莊牧榕道:“工作也好辦,我是保安科的科長,你們都在我下面做事除王銘的命令,其他人不用理”
“那就好,班長你知道我們最討厭那些拿着雞毛當令箭的人”斷指道。
莊牧榕道:“這個你們放心,有我在沒人敢行了,你們繼續喝着,我送他回去”
兩個單元門對着,莊牧榕扶着王銘敲了敲門,馮紫瑩將門打開:“他喝多了”
“嗯,交給你了”莊牧榕將王銘遞給馮紫瑩,扭頭回自己的房間。
馮紫瑩將滿身酒氣的王銘放到牀上,猶豫一會,還是彎腰將王銘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最後剩下三角褲的時候,她停下來,看到那裡鼓鼓囊囊的樣子,心跳莫明加快,有些口乾舌燥。
作爲一個成熟的女人,這個年紀正是經受不住寂寞的時候,這兩個多月她一直忍受着折磨媚骨天生對男人是種誘惑,同樣對她們自己也是一種負擔她們的慾望遠比一般的女人要強,這也是她們眼角最用一股春意的原因。
特別這幾天是她的危險期,用一個恰當的形容,她此時就是一個欠草的女人只要稍加誘惑,就會把持不住自己這也是爲什麼很多偷情的女人都會懷孕的原因,她們大部分都是在危險期的時候被勾引成功的
眼睜睜的看着王銘的身體許久,馮紫瑩纔回過神來,急忙將房門關上,幸虧沒有被女兒看到,否則再也沒有臉面對女兒了。
馮紫瑩忍着羞澀跟不捨,一點點將被褥給王銘蓋上。
當王銘的身體全被遮住後,馮紫瑩滿頭大汗的坐在牀頭,自己這是怎麼了,險些主動撲上去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馮紫瑩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隱隱有一個聲音彷彿在告訴她,摸兩下沒有關係的,他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還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趕緊離開這裡,這裡太危險
“水,我要喝水”王銘喃喃的道。
馮紫瑩一下被驚醒,嚇得站起來,看着王銘。
“水,渴死我了”王銘醉眼朦朧的道。
“我這就給你拿去”馮紫瑩終於從愣神中恢復過來,手忙腳亂的離開,很快她端着一杯溫水回到臥室,看着躺在那裡的王銘,她有些糾結,該怎麼喂呢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