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東西卻是沒有醒過來。
李靜思聽着那撕心裂肺的哭聲,鼻子不禁狠狠一酸,難道自己的灰粒子竟然拿蛇毒沒有絲毫的辦法嗎/
難道,自己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弱小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嗎?
就在她將要絕望的檔口,突然,異變突起
她忽然驚訝的發現,自己身體裡面的灰粒子在大量的流失
剛纔吸收緩慢的小東西如今是如飢似渴,吸收的量大大的增多了
能大量的吸收就是個好現象,她高興地想。
手下也沒停着,一點兒也不吝嗇自己的損失。
終於,小東西那美妙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響起了,沒過一會兒它便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彷彿知道是李靜思救了它,也不叫嚷掙扎,安靜的躺在她的懷裡,一臉的信任。
看它已經緩過了勁兒,李靜思便適可而止停了手,畢竟周圍這麼多人看着的不是?
朝它微微一笑,隨即拍了拍手,站起身來。
“好了,看來蛇毒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它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
美婦人趕忙跑過去抱起了狗狗,感激的朝她連連致謝:“謝謝你啦小姑娘,你救了我們寶貝的一條命啊”
“呵呵,沒什麼,我也是個愛狗人士,互相幫忙而已。不過,爲了你們家寶貝好,你還是找個獸醫院給它看看吧”
說完這些,李靜思便領着大黑轉身離去。
而那些原本圍在一邊,小聲議論的人們,瞅見這一犬一人,無不悄悄的散開,給他們讓出了路。
不光是敬畏,更多是存着一些莫名的觸動。
這些複雜的情感,一時間使他們迷惑了,不知不覺得動搖了以前的信念。
讓他們不得不以一個新的眼光,來審視自己的人生觀,乃至價值觀
聽着後面那聲聲真摯的感謝,回憶這剛纔那隻狗狗信任的眼神,李靜思的心裡一時間無比的滿足。
不經意間一擡頭,便見遠遠的廣場那邊飛來了兩束明亮的金光。
一粗一細,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一個猛子衝着自己的印堂紮了過去,隨即不見了蹤影。
李靜思心裡一慌,趕忙朝着自己的額頭摸了過去,手下一片光滑,什麼異象也沒有。
搖了搖腦袋,除了剛纔它們扎進去的那一瞬,印堂有點發熱,現在卻是什麼異常的感覺,
也沒有
奇了怪了,她搖了搖頭,實在是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不得不把它放下,以後再說了。
領着一路上戀戀不捨得大黑,漫步着向家中走去。
不是她不想把那隻小狗直接治癒,而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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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之下,剛纔還要死要活的小狗,哪能這麼快就被人治好呢?
就算是處理的及時,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啊?
何況,自己就是一小女孩,哪來這麼神奇的效果啊?
要是真這麼做了,那可不是在這麼多雙眼睛下泄露了自己一直隱藏的秘密。
要是被有心人追究下去,秘密真相大白之日,就是自己深陷囹圄之時吧
更何況,這種逆天的秘密,一旦被有心人知道,那可不單單是影響個人的事情,而是可能會影響整個國家
就算是自己現在小有成就,但是也不可能同整個國家相抗衡吧?
所以,既然小狗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那麼還是把自己的能力隱藏起來的好。
畢竟,這樣的程度,也只能說明自己援救及時,是正常的施救後果,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了。
話說,這邊美婦人懷着滿腔的謝意,目送那小姑娘的離去之後。
忽然間感覺渾身一陣乏力,以爲是自己剛纔過於擔心而留下的後遺症,搖了搖頭也沒在意。
抱着渾身乏力,只留一雙眼睛勉強睜着的小寶貝,向周圍最近的獸醫院走去。
可巧,沒走了幾步就發現了一家離得不遠的獸醫院。
那獨具特色的招牌和門臉兒,讓人一見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一陣頗爲耳熟的“請進”聲。
等她進了門,剛喊了句“醫生”便瞅見了一張熟悉的臉龐。
美婦人立馬驚住了,一臉的不敢置信的表情,指着剛擡起頭,現在卻一臉懊惱的獸醫。
“小辰,你不是出國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啊?”
諸葛辰心裡那是無限的後悔啊,早知道今天這麼倒黴,盡然被姑姑抓了正着,還不如不開門呢,真是
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試圖隱瞞:“呃,姑姑,我只是給我朋友幫忙而已,你可別對老頭子說啊”
“真的?”
“當然是真的啦,再怎麼說我也是諸葛家的人,怎麼會甘心窩在一所小小的獸醫店呢,只是玩玩而已啦”
“等你玩夠了就會回家?”美婦人有點相信了,畢竟是自己的侄子,她還是有點了解的。
諸葛辰哪點兒都好,就是會時不時的不着調,愛玩了一點兒。
估計,這會又是找到什麼新奇的好玩意兒了吧
瞅着侄子那張纖塵不染的俊臉,她不由得心軟了,罷了,他愛玩就玩吧!
諸葛辰瞅見自己姑姑慈愛的眼神,就知道自己這次又過了一關。
瞅見姑姑一身的狼狽,不由得關心的問:“姑姑,你這是怎麼啦?”
“奧,咱們家的寶貝在廣場被蛇咬了,中了毒,我是想來找個獸醫看看。”
他一聽,很是着急,趕忙把寶貝狗狗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了治療臺上,仔細檢查了一番。
末了,見它沒有什麼大礙,輕輕的鬆了口氣。
“不是說中毒了嗎,我看現在沒什麼大礙啊,不會只是普通的蛇咬的吧?”
諸葛娟,也就是他姑姑一副懷疑的眼神望着他:“你不會看錯了吧,明明是毒蛇咬的。”
搖了搖頭:“唉,還是算了,我再找個專業的獸醫看看吧”
“不是吧姑姑,你就這麼不信我啊,好得我也是英國皇家醫學院的高材生啊?”
諸葛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親姑姑竟然不相信自己。
“那你怎麼說是沒中毒啊,明明那條就是毒蛇啊”
“真的,那條蛇長的什麼樣子?”瞧見姑姑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他疑惑的問道。
不可能啊,自己絕不可能看錯的,小傢伙除了虛弱點兒,一點也沒有中過毒的症狀啊
“呃,那是一條紅黃相間的蛇,有嬰兒手臂那麼粗,很是兇狠,咬着寶貝就不鬆口啊”
諸葛娟想起了剛纔那一幕,到現在還心有餘悸,渾身發冷。
諸葛辰聽到姑姑的描述,又仔細的觀察了已經被劃的面目全非的傷口,仔細的辨認。
綜合這兩點來看,這條蛇可能就是金黃珊瑚蛇。
體長約0.7~1公尺,這種劇毒蛇體型小而瘦,有圓形頭部、小眼睛以及紅色、黃色、黑色相間的三色環紋。
小蛇從它們的蛋中孵出時有7英寸長並且帶有劇毒。成蛇可達到2英尺(0.6米)長。它們在野外的平均壽命尚不可知,但它們可以在人工環境下生存七年。
它是一種毒性最強的毒蛇,毒性雖強,但生性隱秘,不會隨意攻擊;喜歡躲在落葉堆、倒塌的樹木與岩石底下,本種在野外主要以其它蛇類爲食。
被黃金珊瑚蛇咬到後只有很少或根本沒有疼痛,並且其它症狀可以被延遲12小時。
但是,如果沒有及時使用血清,神經性毒素就會是大腦和肌肉之間的聯繫中斷,導致說話渾濁、 複視覺、肌肉麻痹,最終因呼吸或心臟衰竭死亡。
不過,聽姑姑的描述,這條蛇這麼粗,無疑已經反生了變異,而且已經長了不少的年頭了。
這種毒蛇,毒液更是劇毒。
一被咬上,雖然不能說是馬上就致命,但是也不可能這麼久了還能存活啊?
再瞧瞧一向寶貝小東西的姑姑,如今卻是一副淡定自如的表情,諸葛辰很是奇怪:“怎麼姑姑明知道寶貝被毒蛇咬了,爲什麼卻絲毫都不擔心呢?”
“哎呀,不是已經把毒液都擠出來了嗎?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啊”
諸葛辰嘴角一抽,無奈的問道:“姑姑,像這種毒蛇,毒素哪能這麼容易就能全部清出來的呢?”
“就算是實施的措施再恰當,也不可能全部拔除啊,即使是殘留了一點兒,對於一隻狗來說也是致命的啊。所以,我才懷疑你是不是看錯了?”
諸葛娟疑惑的搖了搖頭:“沒啊,我可以肯定我沒看錯啊”
“那是誰告訴你這都已經全部清楚的?”
“一個小姑娘啊,是她幫寶貝解得毒,本來寶貝是快死了,但是是她把它救活的啊”
一個小姑娘,諸葛辰難得皺起了眉頭,滿心的困惑。
不知道爲什麼,幾年前也是在這裡,他也碰到了一個奇怪的小姑娘,一個更奇怪的流血事件。
那張清秀甜蜜的小臉一閃而過,不知道爲什麼,對於什麼事情都不上心的他,爲何獨獨把那張小臉記得那麼清楚。
想到這裡,他的心猛然一動,不由得脫口問道:“那小姑娘長的什麼樣子,有什麼特徵?”
諸葛娟聽見提起了那小姑娘,不由得微笑起來:“我到是難得的見着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呢,大概也就15歲的樣子吧,皮膚白裡透着粉,很好看的樣子。最難得是她的鎮定自若,救寶貝的時候手腳很是麻利,而且很有愛心,真是個好孩子啊”
不知道爲什麼,姑姑越說,自己頭腦裡的那個形象越是清晰,脫口而出道:“她的身邊是不是跟着一條黑背?”
諸葛娟聞言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啊,確實是一條黑背啊,而且很是勇猛,就是它一口把那毒蛇咬死了,救了寶貝的真是一條好狗啊,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是怎麼養的”
“呵呵”諸葛辰不由得低聲一笑,頓時滿壁生輝“確實很好啊,終於有找到你了,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