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慢慢的走到了一臉狼狽渾身都是泥的吳勝利近前,故作驚訝的看着他,驚呼道:“這不是吳老闆嘛?你怎麼再這裡,還弄成了這樣?”
看着一百多村民衝向四散而逃的手下,吳勝利已經被嚇得渾身瑟瑟發抖,不過更令他驚恐的是,從四面放烏泱泱的又趕來了一大隊人,估計得有幾百人,此刻,他這才明白來之前劉建說的山裡人恐怖,之前他並沒有在意,心想,一羣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而已,敢幹什麼,不過他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如果再給他一個機會選擇,打死他都不會進山。
“陸,陸老闆,我說我是來看風景散心的你信嘛?”
看着陸濤似笑非笑的樣子,如果換做以前,他肯定會很不屑,但是現在他哪裡還敢又意思的不屑,渾身顫抖,語氣變得戰戰兢兢,再也沒有了曾經不可一世的囂張。
“哈哈哈哈!吳老闆真是好雅興,竟然這樣,那就請到我哪裡坐坐吧。”
陸濤大笑兩聲,宛如地主家的兒子般,對着身邊的張傑吩咐道:“將吳老闆請到咱們哪裡坐坐。”
說着,轉身瀟灑的離開,張傑和兩名壯漢冷笑一聲,盯着吳勝利說道:“吳老闆是要自己走還是我們哥三扶着你走呀?”
“我能走,就不勞煩各位了。”
就算是被羞辱,吳勝利此刻心中也不敢有一絲的不滿,反而陪着笑一瘸一拐的朝前方瓦房走去。
“陸老師沒事吧?我們接到苦樹村的報信兩名便趕來。”
山區十多個村的村長,全都帶着各村的村民趕來相助,見到陸濤走過來,他們紛紛關心的詢問了一句,然後眼光不善的看向跟着上來的吳勝利,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憤怒的呵斥道:“陸老師,將這人扒光丟到河裡洗洗然後生火烤了吧,留在世上也是個禍害。”
剛上來的吳勝利,見到這些人對陸濤恭恭敬敬,終於明白了陸濤山區中的威望,然後聽見一名中年男子的話,嚇得他差點尿褲子,一下癱坐再地上,心想,媽呀!這幫都是些什麼人,怎麼手段那麼殘忍。
他是真的被嚇壞了,臉色煞白,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腦海中不斷閃現着自己曾經看過的那些恐怖片,然後再看向眼前的那幫人,頓時感覺這幫人比惡魔還要可怕,就連陸濤他都覺得無比恐怖。
“你們叫鄉親們一起到山裡將那些進來之人全都給抓住吧,這人就暫時先留給我,你們不用管了。”
看着吳勝利被嚇得臉色煞白的樣子,陸濤暗暗冷笑了一聲,並沒有搭理着傢伙,對着身邊十多個村長叮囑了一聲,便邁步走進了院子中。
由於此刻吳勝利已經被嚇得雙腿發軟根本無法自己行走,就被張傑和兩名壯漢直接拖進了院中,然後丟到大石旁。
“張傑,你們怎麼可以終於對待吳老闆,還不快將吳老闆給扶起來坐好。”
陸濤故作生氣的笑罵了一下張傑,然後看向被扶着坐再大石上的吳勝利,笑容憨厚的說道:“吳老闆不要怕,剛纔那些人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他們已經好久沒吃肉了,怎麼會將你烤來吃呢。”
剛鎮定了一些,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吳勝利再次被嚇得臉色蒼白無一絲血色,哭喪着臉看向陸濤,語氣哀求的說道:“陸老闆,求求你就不要再嚇唬我了,我的心臟快受不了了,如果之前有什麼得罪你等到地方,我再這裡哥呢你道歉,求你放過我吧。”
“吳老闆,你這是何意,我可一直都沒有動過你一根寒毛,也沒有拘禁你,你可別亂說話誣陷我。”
陸濤表情嚴肅的看向吳勝利,他可不想被這傢伙給栽贓陷害,誰知道這傢伙身上有沒有什麼錄音之類的東西,如果不小心應對,搞不好就要惹上麻煩。
陸濤的謹慎,再看吳勝利看來是一種諷刺,一想起剛纔那些人,心中不由變得更加恐慌,不跟再說話,老老實實的坐再大石上,就算是屁股被燙得生疼,也不敢亂動。
跟着吳勝利前來的二十多名手下,還有劉建,再幾百名山裡人的圍堵攔截之下,很快就全都落網,紛紛被帶到院子中來。
這些人中,就屬劉建最慘,被揍得鼻青臉腫,身上衣服破破爛爛只剩只片布條掛再身上,顯然大家都認識他,所以再抓他之時,紛紛都出了一口氣。
“陸老師,這鳥東西再五峰縣的時候最囂張,今天就將他交給我,給我不捏破他的蛋蛋,然後和那貨一起生烤了。”
之前一直都再嚷嚷要捏爆劉建蛋蛋的中年男子,此刻走到他近前,眼眸犀利的掃了他一眼,然後看向陸濤說道。
劉建頓時就被嚇尿了,他不是吳勝利,對山裡人不怎麼了解,就算是聽見了要被烤,也就是感覺恐怖而已,但他知道,這些人可是手狠着呢,什麼都幹得出,說要烤他,那可不是再開玩笑,有可能真的要烤。
“陸哥,陸老師,求求你放過我吧,本來我不想進來,全都是姓吳的逼我來的,要烤,你就烤那個姓吳的吧,我上有九十九歲的老孃,下有還沒滿月的孩子,所以求求你放過我。”
此刻,他哪裡還有再外面之時的囂張與霸氣,被嚇得癱跪再地上語無倫次的不斷求饒。
一旁,本就被嚇得不輕的吳勝利聽見他竟然將所有責任都往自己頭上推,頓時又驚又怒,連忙大聲的反駁道:“陸老闆,你別聽着畜生胡說八道,對付你的一切計謀,全都是他想出來的,就連再賓館蹲守的人,也是他派的,我只是受到了他的蠱惑才一時間犯了糊塗而已。”
“姓吳的,你不要血口噴人,當初是你說要將陸老師置於死地的,還說等錢拿到了,要陸老師跪再你面前,獻上他那幾個女子,如果不肯,你就要打斷陸老師的雙腿。”
再生死麪前,人性醜陋的一面,立馬全都暴露出來,這兩個曾經一起狼狽爲奸的同伴,此刻爲了活命,相互的不斷拆臺,不等審問,就將一切全都說了出來,就連吳勝利身後的領導,也被劉建再憤怒之下脫口而出。
看着倆人狗咬狗的不斷吐露心聲,陸濤臉色變得陰晴不定,特別是聽見劉建說吳勝利竟然還打起了自己女人的主意,他真想將倆人給烤了算了。
但是法制時代救了他們一命,讓陸濤只是想象而已,並沒有真的付出行動,眼眸冷冷的掃了一眼還在互相揭傷疤的倆人,大聲呵斥道:“好了,全都給我閉嘴。”
倆人渾身一顫,立馬閉上嘴,紛紛驚恐的看向陸濤,一動都不敢動。
“好好看着他們。”
陸濤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處理這倆人還有站着的二十多人,對一旁的張傑吩咐了一聲,起身走出院子,朝學校而去。
此刻,學生們正在上課,三位老師見到他走來,紛紛出來打了個招呼,然後又繼續回去上課。
來到樓頂上,拿出手機找信號,不一會,便又了兩格信號,撥通了陳明的電話,立馬問道:“陳明,你們可是行動了沒有?”
“濤哥,我們正要開始行動,你那邊怎麼樣?”
電話中,傳來陳明的聲音,這回救沒有黎明之時通話清晰,不過勉強也能聽得清楚,陸濤簡單的將吳勝利還有劉建的事講了一遍,最後沉聲說道:“現在倆人都被我控制起來,我看我應該能出去了,你們先行動,如果出去的話我再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