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英雄也好,薛鈺翎也好還有咀嚼着八爪魚的神川美黛,還有畫玥卓全部看向南宮寒雪。旁邊樑靜緣和蘇夢玥以及趙雨珊看着幾人,發現表情有些不對。
“四天項法陣?就是那循環調節的聖天宮秘術超級陣法?”薛鈺翎驚聲說道。
“我看着像。”南宮寒雪點點頭,畢竟他沒刻畫過。
“哈哈哈哈哈,那大宮主沒看到豈不是爆炸了,陣法只要有半點不對,效果可能天差地別,甚至扭曲其效果。”畫玥卓笑道,“別看這我,我可是陣法高手。”
甄英雄放下筷子,“我們殺了五宮主,前幾天我也收到紅塵島那邊的傳信說聖天宮的四宮主去調查過,分明知道是我們所爲,但是這幾天都沒動靜,有些不對勁。”
甄英雄在聖天宮也沒有個眼線,看向薛鈺翎,薛鈺翎也看向他。
“鈺翎,看來我們兩個想到一起去了。”
薛鈺翎點點頭,“那大宮主絕對在突破。”
“那可不好,他收藏的一切比影風那幾個議員還恐怖,還有四位強者的屍體,對了,用這四位強者的屍體就能用四天項法陣,以他們爲支點,英雄!大宮主本來就實力超羣,如果再讓他吸收……”南宮寒雪感覺到危機。
“還好你破壞了一點陣法,不能這樣坐着,我得去聖天宮看看,寒雪你帶路我們吃了飯就出發。”
“我也去!”薛鈺翎站起來。
“我也去,我也去,聖天宮可是第一宗派,我還沒去過呢。”畫玥卓也舉起小手,她就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看上去是個傻白甜,其實心中極度的腹黑。
“這……”甄英雄想了想,那大宮主真如寒雪所言,必然有吸收那些妖靈之物的方法,聖天宮人多還有二三四位宮主,就算自己現在實力不錯,但是對上這多強者也比較麻煩。
“讓雅萱也跟去吧,讓人多方便一點。”薛鈺翎看着唐雅萱,她知道唐雅萱只是說話少,其實她很想幫甄英雄忙,蘇夢玥和樑靜緣都很想,但是隻有唐雅萱有這個實力,帶上也能收拾那些尊者和長老。
甄英雄思考了三秒鐘,薛鈺翎的話他都會很仔細的聽的,“那好,寒雪帶路,畫玥卓、鈺翎,以及雅萱跟我一起去。”
……
幾人聯手,任何國家和組織看着就抖。
哪怕是宙斯和亞瑟他們都不敢招惹他們,就甄英雄他們這一家堪稱恐怖。甄英雄走時,單獨叮囑趙雨珊幫他照顧下閻燕,讓其他的人保持巡邏,如果發生任何意外和感覺到什麼立刻通知他。
趙雨珊辦事甄英雄是非常放心的。
“出發。”
聖天宮距離重榮市可不近,幾乎要飛出國界,甄英雄叫出了獅鷲和黑蛟,南宮寒雪坐在獅鷲之上帶路,甄英雄和薛鈺翎他們可以坐在黑蛟身上跟着,速度比不上飛機,但也慢不了多少。
中午出發下午四點時已經進入森林地界。
“傳說聖天宮是在通天的山脈之上,怎麼一眼望過去沒有呢。”
畫玥卓站在黑蛟身上眺望,甄英雄和薛鈺翎也沒有看到如此高大的山脈,南宮寒雪在幾分鐘前就已經說出,這個森林就是聖天宮的地界。
“獅鷲落下去。”
獅鷲發出咖咖的迴應聲,減緩了速度落到森林之中的一片空地上,黑蛟緊跟落下。
“這裡再向前就是聖天宮的結界陣,如果我們飛進去就會立刻被發現,聖天宮的確是有通天珠峰的說法,山也的確非常高,但是如果不進入結界是看不到的。”南宮寒雪小聲的解釋,“還有小聲一些,聲音稍大也會被發現,跟在我身後。”南宮寒雪還是非常熟悉的。
而且……
自從跟了甄英雄,嘿嘿什麼的就不說了,現在還被帶壞了。
經常帶着甄英雄偷襲薛鈺翎,做事和觀察也思考仔細了很多,而且也開始有鬼點子了。不像是第一次很甄英雄見面,就給三歲小姑娘一樣好騙。
畫玥卓眨巴眼睛,“我們不直接殺上去嗎?甄英雄不是說要幫南宮寒雪你報仇嗎?”她還認爲甄英雄要直接打上去。
“那倒不用,聖天宮下面的弟子說好聽點叫單純,說難聽點叫無知,因爲他們什麼都不懂,只是塵界被那些人選出來的修仙的好苗子,什麼都不懂,上面叫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讓他們說什麼就說什麼,所以這些弟子不用管,我們只需要除掉那幾個頭頭,到時候寒雪你推薦幾個長老尊者,品性不錯的,我們就推他做宮主就行了。”這件事甄英雄和南宮寒雪早就已經說過了。
南宮寒雪和唐雅萱都點點頭,這樣纔是理智的做法。
“跟在我身後。”
跟着南宮寒雪快步移動,看似她們的腳步比較緩慢就像是平時在散佈,其實比百米飛人最快速度奔跑還快上三倍,唐雅萱有些跟不上,甄英雄立刻出現在她身邊,拉住她溫潤的手,跟上了步伐。
“噓。”
南宮寒雪停下,對着她的前面似乎在畫什麼,甄英雄左右觀察。
地質結界陣,是用二十九處相同地質,外加相同的陣法,最後以靈石爲基礎散出的大型陣法。陣法是與空氣大乘共振後,取而代之,成爲屏障的結界,而根據靈石的方法不同,刻畫方法不同,但凡在進入時不對,立刻回被發現。
“寒雪,地質結界陣萬一他們的方法改變了呢?”
甄英雄在後面問道。
“啊?英雄你知道地質結界陣?”南宮寒雪驚異的轉過來。
甄英雄得意一笑,“當然,什麼也騙不過我的眼睛,比如寒雪寶貝你今天穿的黑色的********你……討厭!”南宮寒雪臉一下就紅了。
“地質結界陣一共二十九處,不要認爲隨意改變很輕鬆,這個陣法已經有數百年了都沒有變過,除了靈石的稀少外,這種大型的刻畫方式沒人學會,只要改變時失誤,整個大陣就廢了。”
南宮寒雪說完,刻畫結束,雙手向着兩邊一拉,如同水幕開簾的樣子分開了一個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