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阿姨!”
“謝謝叔叔。”
孤兒院的小朋友對着王琴和甄飛雄說道,七十幾個小傢伙還有老師他們都一一背了過來,而且在一路上王琴和甄飛雄至少救了上百人,這邊靠近山邊,泥石流很多,不少老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點,還在家中,還好兩人過來。
呼——呼——王琴累得喘氣,“歲數大了,活動這麼幾個小時就有些累了。”
“剛剛破開那些泥石流,我們兩人數量太少,自然很花力氣。”甄飛雄也累得不輕,就在剛纔山體滑坡滾下,兩人強行破開滑坡滾下的泥土,所以消耗巨大,不然就救人飛來跳去,根本壓力不算大。
咚咚咚咚……
在大雨中強勢落地的聲音,在這片開闊的地方,正好沒有雷聲,這霸道的落地的聲音非常的明顯。
王琴和甄飛雄轉過身去,距離百米開外,左右十幾位西裝男子揹着雙手帶站在那裡,頭髮有金色的,有屎黃色的,有墨綠色,還有紅色的,就是沒有黑色,皮膚黑色較多。
而在中間,咚咚,雨傘撐開的聲音。
在中間站着一個光頭黑膚的大漢,帶着墨鏡,身材比較高大,而在他的兩邊,兩位西裝男子撐着紅色的雨傘給他擋雨,自己半身溼透。
十幾雙眼睛就盯着兩人。
王琴和甄飛雄站在一起,雙眼凝重,“老師,快帶着孩子們走。”
三位老師一愣,別的不說,成年人電影還是看了不少,對方這十幾個人就像是黑幫一般。
“孩子們我們走,快走,快走。”三個老師帶着七十多個孩子跑開。王琴和甄飛雄盯着這十幾人,氣息完全鎖定。
“畢方你們不用鎖定我們的氣息。”頭領說話了,他們就盯着王琴,“我們雖然接活,但是我們也不會濫殺無辜,我們其實很早就到了,一直在遠處玩,等你們把這些小花朵全部都救完了,我們纔出現的,我們隊他們沒興趣,只對你們兩個,不對,是你們兩個手中的東西有興趣。”
王琴上前一步,“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看來也不是無名之輩。”
“當然,不過你想知道我們是誰?這可不行,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畢方我們也知道你曾經是一代強者,影風的超級高手,不過現在年齡大了,又受傷退了實力,外加現在這鬼天氣很累,交出你們手中的名單,我們給你們夫妻一條活路。”頭領很輕鬆的說道。
“如果,我說不呢?”王琴已經捏起了拳頭。
“那只有將你們打個半殘,最後折磨的說出來。”頭領手臂一揮。
十二個西裝男子平行飄逸,直接將王琴和甄飛雄包圍了。
“老婆,他們都是高手。”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居然這麼多高手。”
平行飄逸,外加棗紅色的氣息外放,看着像是一門修煉,但是實力都非常強橫,這樣的氣息至少是影風三甲,甚至更高的實力才能展現。
“出手!”
聽到頭領的一手號令,十二人同時出手,爆射上去,地面龜裂速度如龍捲風一般恐怖。
王琴向上一躍,直接提起甄飛雄,下面三圈四腳全部踢空。
王琴和甄飛雄在空中,對着兩邊雙踢,雙腳對四腳。
嘭!嘭!嘭!嘭!
交叉倒飛,王琴向着北面倒飛出去,甄飛雄南面,落在地上有些打滑,甄飛雄還未站位,身後已經有人衝來。掃堂腿踢在甄飛雄的身上。
甄飛雄在空中被踢飛出去。
“老公!”
甄飛雄單手落地前一撐,在空中旋轉一圈落地自己的右腿疼的厲害。
兩個高手落在了甄飛雄一前一後。
“畢方,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王琴被九人包圍。
“該死的,哪跑來這麼多強者,他們每人的實力都與老公實力相差無幾,根本不是對手。”王琴咬着牙關。
“我拒絕!”
頭領冷笑,“那就只有讓你們吃點苦頭!上!”
九人同時衝向王琴,王琴直接飛上天空,但是沒想到這九人都會飛,直接衝了上來。
而包圍甄飛雄的兩人雖然不會飛,但是根本不給甄飛雄機會,大雨之中是最不利於陣法高手行動。向左突,兩人立刻前後夾擊,在地面上亂石堆邊,三人拳腳打了起來。
甄飛雄近戰格鬥也是不錯,好歹以前可是正規的組長,就是很久沒有戰鬥比較生疏,外加本就是陣法高手,與兩人對打不一會就開始落了下風。
“嗨!”王琴飛上天空,下面九人爆衝而上直追而來,大家都在加速,哪知道王琴突然狂暴的落了下來,雙腳之上出現墨綠色光芒。
“小心!”
旁邊的人一聲驚呼躲開,而那被王琴瞄準的男子雙手交叉在頭前全力格擋。
砰——炮彈般墜落而下,砸在地面上出現五十米大坑,直接倒在其中抽搐兩下不能動彈,左右男子同時夾擊,王琴一個轉身鞭腿,啪啪——兩人在空中旋轉倒飛出去,有些漂浮不穩,在他們臉上已經紫青鮮血一會就從口中流出來,傷勢不輕。
嗨——
王琴還未轉過身來,背後就是一個拳頭打在她的背傷。
噗!王琴吐了口虛,轉身一個手刀,墨綠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右面又是一腳踢在了她的右臂上。
“老婆!”
王琴從空中被踢了下來,撞在地上,彈起來身體強行穩住後退十幾步。
“啪啪啪啪啪……”鼓掌的聲音,“不愧是畢方,傳聞你實力已經下降一半,居然都還有這般實力,不愧是當年的影風大隊長。”頭領鼓掌說道。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個已經倒在坑中死去,一人落下來,腦袋已經分家,還有兩個被踢的傢伙已經面談,看不清楚前方,想要繼續戰鬥有些困難。
可是王琴已經吐了幾口鮮血,落下來五位男子包圍住她。
“王琴給我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不想你的老公也死吧?看看你的老公。”
王琴看過去,甄飛雄已經被打了數拳,全身都是傷口,根本要抵擋不住了。
“何必呢?這麼堅持,反正你已經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