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怎麼還沒回來?”
‘陰’暗的小房間,一個矮個子的男人一邊‘抽’着煙,一邊撫‘摸’着身邊一個赤‘裸’‘裸’的‘女’孩。
‘女’孩眼角噙着淚水,尺度不算大的酥‘胸’殘留着不少抓痕、咬痕,呈現着淤青。
矮個子男人也不在意背部充血的一道道抓痕,站起身,瞥了眼‘牀’上這個給他帶來無比快樂的‘女’孩,原本心頭的鬱悶也漸漸消失。
這個‘女’孩是他昨晚在街上撞見,然後起‘色’心硬是唆使下屬給強拉上車的,之後,‘女’孩自然承受了最可怕的噩夢,她被這個矮個子男人給強暴了!
她恨這個矮個子男人,她原本應該擁有一段讓人‘豔’羨的異國戀情,她甚至已經跟心怡的男孩子談婚論嫁,就連雙方的父母都在約定着見面的時間。
‘女’孩來自京華,而她心怡的男孩,出生在加拿大一個很普通的家庭,金髮碧眼,陽光燦爛。
‘女’孩繼承了京華人的保守,儘管她心怡的男孩曾不止一次試圖跟她發生些什麼,可都被她委婉的拒絕了。男孩深愛着她,尊重她,彼此約定,在‘女’孩明年大學畢業,就會一同邁入婚姻的殿堂。
可惜,這場噩夢,在矮個子男人撕碎她衣服,並且強行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女’孩就意識到她不可能再與心怡的男孩發生些什麼,她已經徹底失去了去享受那份甜蜜的資格。她清楚,那個心怡的男孩現在恐怕正瘋了似的滿大街找她,她痛徹心扉,卻沒有能力去宣泄。
‘女’孩試圖反抗,可矮個子男人威脅她,如果不讓他爽,不讓他壓着她聳動,那麼,就會讓一大羣男人輪流‘侍’候她。
‘女’孩驚懼不已,又怒又怕,最終不得不屈辱臣服這個讓她憎恨厭惡甚至恨不得拼命的男人。
在矮個子男人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起,一直屬於乖乖‘女’‘性’格的‘女’孩,首次產生一種殺人與自殺的衝動,她望向那個奪走她貞潔,迫害她與男孩感情、婚姻的矮個子男人,眼中隱晦的閃過一絲瘋狂。
‘女’孩的名字,叫趙潔。
可是,心雖潔,身卻骯髒,‘女’孩的眸子中,呈現出‘迷’茫、空‘洞’,就彷彿像個死人,像具屍體。
“不錯,皮膚夠滑夠嫩,再‘侍’候我幾次,我就放你回家。”
矮個子男人嘿嘿直笑,看着趙潔如‘玉’的身體,眸子閃過一絲荒‘淫’,小腹再次起了反應,當下毫無憐香惜‘玉’,對於‘女’孩下身的紅腫以及有些乾涸的鮮紅視而不見,就打算拔槍再戰,繼續對‘女’孩進行鞭撻,以便滿足他的獸‘欲’。
可是,外面傳出的一聲槍響,讓他猛然打了個寒顫。
暗暗罵了聲,矮個子男人先是微笑着說小美人,乖乖等我回來,然後,隨便穿這條外‘褲’,也不管外面零下攝氏度的氣溫,光着膀子就火冒三丈往外走。
“說了多少次,你們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說了不準隨便玩槍,走火傷了人…”
矮個子男人不敢說話了,因爲眼前的一幕讓他產生一種深入骨髓的驚恐。
只見偌大的客廳裡,原本正憋着火看歐美男‘女’‘激’戰片的幾個下屬,全部倒在血泊裡。
而且,客廳還多出七八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每個大漢至少有一米九的高度,矮個子男人在他們面前,無疑一個是巨人,一個是侏儒。
“麥漢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每個月的利錢,我都按時繳納,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儘管說起話來,矮個子男人是一副咄咄‘逼’人的質問,可實際上,眼睛卻開始左右躲閃,似乎打算找位置逃跑。
被質問的麥漢頓饒有興趣看着矮個子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猛拉菲,下面還有人等着,你可以走,我們絕不阻攔,但如果你不想立刻被子彈打成靶子,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我建議你最好坐下來。”
矮個子男人,正是與鍾啓耀鬥得你死我活的冤家,也是指使下屬打算綁架華玲茳等人的幕後黑手,猛拉菲!
猛拉菲‘陰’晴不定好一陣子,心中已經隱隱意識到不太妙,結合派出去的人遲遲未歸,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可是,儘管麥漢頓似乎並不介意他逃跑,可他清楚,麥漢頓就是地獄天使裡一頭見誰咬誰的毒蛇,被他咬過的人就算幸運的逃過一劫,也要脫一層皮。
在猛拉菲眼裡面,麥漢頓就是個殘暴不仁的狠角,這種狠,就連身爲毒梟的他,也是肝膽俱裂。
“既然不打算跑,就老老實實坐着。”麥漢頓臉上掛滿着和藹可親的微笑,“猛拉菲,建議你最好穿上衣服,別凍死了。”
猛拉菲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回房,迅速穿上衣服。
看了眼‘牀’上赤‘裸’着雙目無神的趙潔,猛拉菲猶豫了一下,給彷彿已經成爲沒有靈魂軀殼的趙潔蓋上棉被,此刻他心裡面沒有任何的‘欲’望,一心就是希望能夠化險爲夷。
猛拉菲心裡面做出了一個決定,不管待會麥漢頓提出怎樣的無理要求,他都要一口應承下來。儘管很憋屈,很憤怒,但留着一條命,比什麼都重要!
不多時,房‘門’吱的一聲被推開,儘管心裡面早已有了肯定,但看到維迪克跟萊特普漢有說有笑走進‘門’,猛拉菲腦子裡還是轟的一聲,整張臉也徹底麻木了。
地獄天使的掌權者,還有布魯克家族的族長!
這兩個人,怎麼會大駕光臨,來與他這種小人物見面說話?
如果現場的氣氛或者場景改變一下,興許猛拉菲絕對會異常興奮,可看着倒在血泊裡早已死去的下屬,猛拉菲一顆心驟降冰點,嘴角也滿是苦澀,他已經意識到,不管是萊特普漢,還是維迪克,都絕對是來者不善!
所以,猛拉菲忽然站起身,他認爲要發起主動,“萊特普漢先生,我到底做出了什麼?我不服!您制定了溫哥華乃至加拿大的地下秩序,相信您也是有‘操’守的,您不能無緣無故就打擊我們這種小勢力!”
“沒事沒事。”
自從猛拉菲豁然起身,以麥漢頓爲首,迅速有三名保鏢擋在萊特普漢跟維迪克身前,防止猛拉菲意圖不軌。
萊特普漢擺擺手,似乎有所依仗,一點都不擔心猛拉菲‘亂’來。
等麥漢頓三人沉默着站到一旁後,維迪克饒有興趣望向身後戴着墨鏡的葉鈞,笑眯眯道:“小夥子,人,我們給你找着了,你有什麼問題,就問他吧。我保證,他一定不會撒謊。”
葉鈞漠然的站了出來,看着眼前的猛拉菲,自從進‘門’後,他就不止一次想把猛拉菲給殺了。不過,他還是需要搞清楚一些問題。
“是你指使人對付鍾啓耀,對吧?”葉鈞平靜道。
猛拉菲神‘色’大變,他也是一名毒梟,能跟鍾啓耀鬥得不亦樂乎,當然不會是沒腦子的那種。
猛拉菲想過否認,可隨後看見被擡進‘門’死得不能再死的幾個心腹下屬,頓時知道不可能否認,只能驚叫道:“沒有,絕對沒有,我沒有指使任何人,這可是聖誕日,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一定,一定是他們擅作主張!”
猛拉菲似乎也看出問題了,葉鈞應該是京華人,還擁有這麼大份量,竟然將萊特普漢跟維迪克這種大人物同時請出來,猛拉菲對葉鈞,有着發自內心的驚恐。
現如今,就算清楚否認沒任何意義,但猛拉菲還是想放手一試,他不想死,清楚一旦承認,就很可能被地獄天使的人殘忍殺害。
下意識打了個寒顫,猛拉菲發現他跟葉鈞的距離似乎很近,眼睛深處閃過一絲隱晦的‘色’彩。
“別急着否認,我其實就想問你一個問題,既然你跟鍾啓耀有仇怨,爲什麼要遷怒於他的親朋好友,你這麼做,不覺得壞了規矩嗎?”葉鈞似笑非笑看着滿臉心虛的猛拉菲,“如果你這種手段只是針對鍾啓耀本人,我也不會來這裡跟你說三道四,但是,你壞了規矩,就由不得我。”
“你想幹什麼?”猛拉菲臉‘色’大變,“我可以補償!只要我能辦到的,我都願意去做。”
“哦?你確定?你敢對上帝保證,你不會騙我?”葉鈞忽然流‘露’出古怪的笑容。
一聽有戲,猛拉菲忙不得點頭,信誓旦旦道:“我保證,只要能讓我活着,我什麼都答應你。”
“很好,這可是你說的。”
葉鈞一臉的高深莫測,當下端來一條凳子坐下,不理會萊特普漢跟維迪克饒有興趣打量着他,只是一個勁的盯着猛拉菲,看得猛拉菲渾身發‘毛’。
良久,葉鈞笑眯眯道:“你只要答應我,立刻找把刀在自己身上捅一百刀,我就答應你,既往不咎。”
“什麼!”
猛拉菲神‘色’大變,他這才意識到從頭到尾都被葉鈞給耍了,以爲能獲得一線生機,可沒想到最後,葉鈞還是想讓他死。
猶豫了一下,猛拉菲低下頭,似乎在計較着什麼,可當再次擡起頭,葉鈞發現猛拉菲眼中出現一抹堅定,還有着一抹瘋狂。
“住手!”
“你敢!”
麥漢頓等人怒視着猛拉菲,因爲猛拉菲竟然從桌子上拾起一把水果刀,原本大夥真以爲猛拉菲打算往肚子上扎一百刀,可沒想到猛拉菲忽然就提着水果刀衝向葉鈞,還怒道:“要我死,你也甭想活,要麼一塊死,要麼放了我!”
在場人都清楚猛拉菲試圖綁架葉鈞,可想要阻止,實在太難,猛拉菲距離葉鈞很近,加上先前大家都沒設防。
葉鈞神‘色’自若,房間裡對這起變故不在意的除了葉鈞外,還有維迪克。
維迪克當然清楚葉鈞的變態,他可不相信猛拉菲能對葉鈞做些什麼,事實上也正是如此,伴隨着一聲巨響,只見猛拉菲整個人都狠狠的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
麥漢頓等人目‘露’驚奇之‘色’,死死盯着葉鈞擡起的那條‘腿’,興奮道:“京華功夫!”
猛拉菲同樣難以置信,原本以爲吃定了葉鈞,卻沒想到落得如此下場,他渾身無力,頭昏目眩,只能眼睜睜看着葉鈞不懷好意走來。
猛拉菲清楚,他很快就可能被葉鈞‘弄’死,就算葉鈞仁慈沒有下狠手,他依然清楚逃不脫這劫。因爲地獄天使做事,一直以來都奉承着不留餘地,既然有着麥漢頓這種狠角在現場,即便葉鈞不殺他,他依然要死在地獄天使手中。
葉鈞捏着水果刀,似乎在猶豫着該往猛拉菲身上哪個地上扎窟窿,而這時,一道怯怯卻隱含着怨恨的聲音傳來,“我要殺他!”
葉鈞擡起頭,望向推開房‘門’後出現的一道倩影,‘亂’糟糟的‘毛’發,蹣跚着看似不便的腳步,通紅的眸子,眼角殘留的淚痕,‘玉’足的淤青紅腫,還有卷着一張‘毛’巾的玲瓏身段。
確實是個很標緻的‘女’人,但這種姿‘色’,或許對很多人來說已經屬於‘女’神級別,但對葉鈞而言,只能說標緻而已。
隨手將手中的水果刀遞了過去,葉鈞笑眯眯道:“既然你有興趣,就讓你來,不過,你如果下不了狠手,就千萬別勉強。”
趙潔接過水果刀,複雜的看着早已嚇得肝膽俱裂的猛拉菲,忽然,在葉鈞甚至在場人意外的目光下,毫不猶豫,就雙手攥着水果刀,朝猛拉菲的肚皮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