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明雪的目光滿是誘惑性的嫵媚,儘管葉鈞早就習慣異性對他的勾引,但是,像來自於廖明雪這種寡婦的誘惑,還是第一次,這相當有新鮮感。只不過,葉鈞可不相信廖明雪就是真沒男人滋潤了,就想要勾搭他,讓他成爲她的炳頭。
因爲一個對丈夫念念不忘的女人,在丈夫還沒過頭七就擅作主張將一個陌生的男人邀請到家裡面,不僅是夜晚,而且還穿得相當性感,這裡面要麼沒有一些粉色因素,葉鈞是不相信的。至於廖明雪的目的,不用猜就能得出結論,如果是發自內心想要找男人玩一夜情,那麼那些對丈夫的念念不忘就純屬欺瞞大衆,但若是依然對丈夫至死不渝,那麼此時此刻的言行舉止,就足夠耐人尋味。
葉鈞晃了晃廖明雪調好的雞尾酒,笑眯眯道:“廖小姐,每次我的杯子都比你的酒多,這似乎很不公平吧?”
“那要不,咱們換換?”廖明雪微笑着伸出玉手,打算從葉鈞手中接過酒杯。只是,簡簡單單的換杯,卻因爲廖明雪五根蔥白的手指開始對葉鈞的手背進行摩挲而變味起來。
葉鈞也裝出副很享受的樣子,對於廖明雪的行爲也不在意,只是不時盯着廖明雪因俯着身而露出大半截的飽滿酥胸。葉鈞發誓,藉着燈光,他隱隱約約還能捕捉到兩點嫣紅。
“不用了,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
廖明雪絲毫不在意葉鈞盯着她酥胸的目光,相反,還故意加高俯身的動作,似乎想要讓葉鈞看得更真切。
“不如,咱們喝交杯酒,怎麼樣?”葉鈞舉起酒杯,當下直勾勾盯着廖明雪的酥胸,因爲廖明雪俯身的動作實在太大,已經徹底將內裡的真空地帶展露無遺。
“好呀。”廖明雪應了聲,當下嫵媚的瞥了眼葉鈞,然後就舉起酒杯,跟葉鈞的手臂交織在一塊。
咕嚕…
兩人均是一飲而盡,當廖明雪放下酒杯時,忽然,整個人腳步不穩,就倒在葉鈞懷裡面。
感受着一股驚人的彈性,摟着廖明雪腰肢的葉鈞一陣暗爽,像這種佔便宜的事情,葉鈞當然不會客氣,“廖小姐,你怎麼了?”
“不勝酒力,葉先生,能不能扶我進房間?”
“好。”
葉鈞伸出手,一邊摟着廖明雪的腰肢,一邊帶着她朝前走。
在廖明雪看似暈乎乎的引領下,兩人來到樓梯口,因爲樓梯算不上很寬敞,兩個人並排前行似乎有些擁擠,所以,葉鈞只能在後面託着廖明雪。
或許葉鈞沒注意到,走在前方的廖明雪目光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下一刻,就忽然喊道:“哎呦!”
咚…
隨着驚呼聲響起,廖明雪身子同樣前傾,摔在樓梯上。儘管葉鈞有充足的時間去扶,但卻選擇罷手,因爲他想看看廖明雪到底打算玩什麼花樣。
咕嚕…
處在後方的葉鈞暗暗嚥了口唾液,因爲廖明雪這朝前摔只是一部分動作,真正的用意,無疑是藉助前摔的行爲,致使連衣裙前翻,並且以一種趴着的姿勢,將豐滿的翹臀全部展示給葉鈞。
沒穿內褲?
葉鈞不得不對廖明雪的膽大妄爲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作爲廖博康最年幼的小女兒,今年還不足三十歲的年紀,皮膚的保養因爲家境的原因,比十七八歲的花季少女還要白皙滑.潤。因爲葉鈞處在下方,能夠很清晰的看清楚廖明雪翹臀四周的全貌,包括那鬱郁蒼蒼的敏感地帶。
葉鈞很無奈的發現,這一前一後,他竟然產生了正常的生理反應。
“廖小姐,你沒事吧?”葉鈞故意伸出手,抓着廖明雪豐滿的翹臀,然後趁勢扶起看似醉倒了的廖明雪。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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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後的廖明雪對於葉鈞還在肆意撫摸着她的翹臀渾然不覺,搖頭道:“不小心摔了一跤,葉先生,現在腳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扭傷了,不如你抱我回房,好不好?”
“樂意之至。”葉鈞臉上很配合的盪漾着一抹邪笑,當下橫抱起廖明雪,一隻大手很不客氣的抓着廖明雪的翹臀,另一隻手開始撫摸着廖明雪晶瑩的小腿,“廖小姐,你的皮膚真滑,是怎麼保養的?”
廖明雪癡癡的笑了笑,任由葉鈞的褻瀆,當下伸出兩條胳膊,摟着葉鈞的脖子,嫵媚道:“如果你能讓我求饒,我就告訴你。”
葉鈞大有深意的瞥了眼廖明雪,暗道這話裡有話的暗示未免也太強烈了吧?這不是明擺着趕鴨子上架,打算讓他生吞了她?
葉鈞流露出會意之色,當下走上臺階,等到了二樓,在廖明雪的指引下,進入一間房。只見裡面裝修典雅,卻不失奢華,正中央擺放着一張大牀,這寬敞的面積足夠五六個人在上面顛鸞.倒鳳。
葉鈞將廖明雪輕輕放在大牀上,頓時笑道:“廖小姐,這牀真夠大的,就算幾個人,都能睡得下。”
“怎麼?葉先生,你還想邀請朋友來這裡作客嗎?”廖明雪無所謂的笑了笑,挑逗道:“我肯定行,但不知道你行不行。”
“騷狐狸。”
葉鈞肚子裡暗罵一聲,嘴上卻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廖小姐,可別誤會。”
“是嗎?”廖明雪若有所思從枕頭下面取出一本電話簿,笑眯眯道:“如果葉先生真有興趣,我可以叫幾個朋友過來,當然,都是女朋友,她們都很仰慕葉先生。”
“不用了,人太多,不方便。”葉鈞訕笑道。
“別不好意思嘛,我這些朋友,嘴巴都很嚴實的。”廖明雪將大腿橫擺在大牀上,即便有些走光,也毫不在意,“當然,若是葉先生真不喜歡熱鬧,那就算了。”
葉鈞笑着點頭,然後故意擡起頭,瞥了眼房間裡的掛鐘,這才一驚一乍道:“真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我該告辭了。”
廖明雪臉上流露出荒誕之色,還真就沒想過葉鈞會在這種時候提出走人的言辭。但很快,就發現葉鈞臉上的急色,頓時會意道:“葉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今晚就睡在這吧,我腳扭到了,半夜經常要上廁所,沒人在身邊攙扶,我行動會很不方便的。”
葉鈞臉上浮現出受寵若驚的神色,這種男人才會有的神色,落在廖明雪眼中,是那般的醜陋。不過,表面上廖明雪依然能裝出一副溼答答的勾引,沒有讓葉鈞看出她目光中的鄙夷。
“葉先生,能不能扶我去洗個澡?”
“好…好呀…”
葉鈞一副大喜過望的樣子,當下直接橫抱起廖明雪,還不斷上下其手,明着說是給廖明雪寬衣解帶,可實際上,擺明了是佔便宜。
等將廖明雪撥個精光,葉鈞凝視着廖明雪肌膚的雪白,當下邪笑道:“廖小姐,你的皮膚真不賴。”
“葉先生,喜歡嗎?”
“喜歡。”
聽着葉鈞這有問必答的神色,廖明雪嘴角懸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當下,故意伸出兩條蔥白的玉臂摟着葉鈞的脖子,然後還伸出小舌頭舔着葉鈞的耳垂。
葉鈞呼吸的節奏確實在不斷拔高,這看似已經深陷桃色漩渦,但此時此刻,葉鈞早已開啓了主動天賦凝神靜心。頓時,原本各種齷蹉的念頭瞬息間蕩然無存,心中一片清明,儘管身體的關鍵處依然有着隱忍不發的架勢,但實際上,若是廖明雪僅僅是打算用這種小花招色誘,葉鈞根本不會着道。
咚…
廖明雪光溜溜的身子進入浴池,頓時激起一些浪花,當下,早已滿臉緋紅的廖明雪直勾勾盯着葉鈞褲襠的突起,媚笑道:“葉先生,能幫我擦擦背嗎?我腳不方便,就麻煩你了。”
經過短暫的沉默,葉鈞笑道:“稍等,我出去換衣服。”
當葉鈞離開後,廖明雪原本臉上的風情萬種頓時化爲毫不掩飾的厭惡,這種前後間的轉變跨度極大,就好像先前是如膠似漆的情侶,現在卻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敵。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廖明雪相當疑惑,當下喊道:“葉先生,葉先生,你在嗎?”
良久,聽不到迴音的廖明雪有些困惑,暗道該不會那兩杯雞尾酒建功立業了吧?這麼快就讓葉鈞醉趴下了?倒是免去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煩。
心情不錯的廖明雪又喚了幾聲,這才壯着膽子站起身,然後平靜的邁着那雙蔥白的大腿,朝着屋子裡走。此時此刻的廖明雪,哪還有腿腳不方便的不適?之前,分明就是撒嬌裝嫩,用意很明顯,就是想留下葉鈞。
看着葉鈞正趴在牀上呼呼大睡,不斷打着鼾聲,廖明雪冷笑道:“除了阿鄭,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這麼令人噁心。”
說完,廖明雪打開一個櫃子,從裡面取出一條麻繩,還有一個透明膠帶,“葉鈞,你千萬別怪我,這都要怨你太貪戀美色,有了你,我就有底氣跟劉懿文談判。哼!我失去了這麼多,我的血海深仇,一定要報!但是,這卻得建立在有足夠資金的前提下!”
看着彷彿一頭死豬一般的葉鈞,廖明雪取出麻繩,一邊靠近葉鈞,一邊笑眯眯道:“這就是貪戀美色的下場,寡婦,不是那麼容易勾搭上的。葉鈞,你還嫩了點。”
正當廖明雪以爲能夠用麻繩把葉鈞捆綁時,忽然,葉鈞的雙手忽然鼓起掌聲,同時,還直接坐了起來,笑眯眯看着滿臉不信的廖明雪,“廖小姐,你這是打算做什麼呀?該不會想跟我玩一玩女王SM吧?”
廖明雪經過短暫的失神,忽然,風情萬種的搖曳着姣好的美妙酮體,然後笑眯眯道:“是呀,葉先生,有沒有興趣玩一玩?先前還打算先準備好,等葉先生醒來後,再給葉先生一個驚喜。”
“驚是夠驚了,但這喜,可一點都沒感覺。”葉鈞笑眯眯望着廖明雪手中的麻繩,“其實,剛纔我只是躺着休息一下,本以爲你出來後會直接幫我脫褲子,給我吹簫。真沒想到,卻聽到不少從你嘴裡發出的碎碎念。”
“葉先生,我喝醉了,你可別當真。”廖明雪還在強撐着,同時還半跪在葉鈞膝蓋前,更是伸出玉手,開始隔着褲子摩挲着葉鈞的褲襠。
“廖小姐,別在我面前玩心眼。”葉鈞很不客氣拍掉廖明雪作怪的玉手,當下指着地上散落的衣服,“先把衣服穿起來,有話咱們慢慢說。但如果你覺得以你殘花敗柳的身體就能色誘我,那麼你就錯了。”
看着廖明雪陰晴不定的目光,葉鈞頓了頓,緩緩道:“對了,別跟我玩花樣,在我面前演戲,就兩個字,沒用。別把我這話當作開玩笑,今時今日我擁有這樣的社會地位跟財富,你不會真認爲我僅僅是靠運氣吧?”
經過漫長的沉默,廖明雪忽然聳着頭,滿臉陰沉的開始穿着衣服。等穿好後,廖明雪直視着葉鈞,冷聲道:“葉鈞,你很特別,跟我見過的其他男人,確實不一樣。但是,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那麼,我就算不能用你作爲要挾的籌碼,但也不會善罷甘休。反正,我一定要報仇,就算是遍體鱗傷,我也要給阿鄭報仇!”
“你倒還真是執着得可怕。”葉鈞早就看破了廖明雪的心思,“想要報仇,你找誰報仇?廖家死了那麼多人,警察也死了上百人之多,就憑你一個弱女子,你能報仇?”
“哼!我當然可以!”廖明雪目光中迸射出令葉鈞驚訝的瘋狂,“只要我能得到儲藏室裡的所有珍藏,那麼兌換的錢財,足夠我邀請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三教九流替我辦事,包括前陣子在天海市走動的那個女人。她可是一名真正的殺手,而且她還來自於島國,相信更清楚在廖家做出那些事的人是誰!甚至,我可以花重金邀請僱傭軍!”
葉鈞沒有去將廖明雪這些發自肺腑的宣泄聽進去,滿腦子都是廖明雪提到過的一個女人,一個屬於真正殺手的女人。
“你口中的那個女人,是一個人來的?身邊有沒有其他人?還有,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見廖明雪滿臉牴觸情緒的樣子,葉鈞頓了頓,清楚不拋出一些橄欖枝,廖明雪不一定就會配合,“這樣,你只要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幫助也是有範疇的,比方說,你可以事後將幫我說成是幫我解決生理需求!男人的話不能太當真,曾經有十幾個男人試圖用花言巧語把我騙上牀,知道他們最後的下場,都怎樣嗎?”
“不知道。”
葉鈞搖搖頭,廖明雪卻流露出病態的笑容,“都被我殺了,就跟你一樣,被灌醉後,我把他們的衣服褲子都脫掉,然後綁起來,又把門窗都關上,最後點燃一爐煤炭。”
葉鈞皮肉不經意抖了抖,心下有些震驚,看來,廖明雪是一個變態的女人。並不僅僅只是遭受刺激後,甚至就連在以往尚未發生悲劇的時候,也早就如此。這場悲劇看情形也是加重廖明雪心中的那股戾氣,葉鈞此時此刻終於明白爲什麼廖明雪先是喪父後又喪夫甚至親眼目睹那血腥的一幕還能夠表面上強裝鎮定,暗道殺了十幾個男人都還能跟個無事人一般,顯然,受點刺激倒也沒什麼。
“我答應你,只要你給我解惑,我可以幫你邀請僱傭軍,並且出面替你物色一些有武功的人,甚至就連南平軍區的特種兵我都能幫你搜羅到,是現役的,不是退役的。”葉鈞頓了頓,補了一句,“當然,這些人的工錢,你自己付,我可沒這麼多閒錢。”
“那是當然,如果你連付賬都一口應承下來,說不準我還得懷疑你說這話是真是假。”廖明雪冷冷的哼了哼,然後解釋道:“那個女人是一次邂逅認識的,我跟她當時都喝醉了酒,很不巧,兩人都有需要,就開了間房。事後,這個女人告訴我,她來自島國,並且希望我根她一塊去島國渡假。當時我答應了,不過她說還要留在天海市處理一件事,等完事後,才離開,到時候會給我打電話。”
廖明雪頓了頓,皺了皺眉,好一會,纔不確定道:“我記得,有一個男人好像經常來找她,只不過後來那個男人一直沒再出現。當時我有些吃醋的問她是不是打算跟那個男人遠走高飛,她告訴我,讓我別多想,因爲那個男人再也不會來了,更不會出現在我面前。”
葉鈞此刻幾乎已經百分百肯定了一件事,當下也懶得去管廖明雪是不是雙性戀,嚴肅道:“你們經常幽會的酒店,是不是天海國際大酒店?”
“你怎麼知道?”廖明雪下意識點點頭。
“你們經常幽會的房間是不是五樓三號房?”
“是呀。”廖明雪忽然流露出嫉妒之色,“這麼說,你也跟她做過了?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原本我還打算讓阿鄭跟她玩玩,沒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了,可惡!”
葉鈞差點就想跳起來罵娘,暗道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除了懂得給男人吹簫,你還懂得什麼?
不過,葉鈞表面上還是維持住了隱忍不發,當下陰沉道:“告訴我,這個女人的聯繫方式,還有,她的資料,我通通都要!”
看着廖明雪一副你當你是誰的不屑樣,葉鈞忽然沉着臉,冷冷盯着廖明雪,“告訴我,她的所有資料!”
彷彿魔音一般,廖明雪整個人陷入到渾渾噩噩之間,好一會,就彷彿一個靈魂被抽離的洋娃娃一般,木訥的點點頭,“好,我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