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凌就掛線了,王顯兒就在李穆身上,哪裡會聽不見王凌的話,哼了一聲說:“你看看你,晚上還不是要出去搞女人。”李穆剛想說話,她就搶着說,“別解釋了,我爸他們要叫小姐,難道還能讓你空手啊?肯定也會給你找的!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在官場上面哪裡少得了。所以還不如把小紅給收了呢,畢竟是在自己家裡面,知根知底的。你到外面去找女人,誰知道是什麼樣的變態啊,說不定還會有病呢。”
李穆覺得王顯兒就很變態,特別是大着肚子在做咬,更加是變態中的變態。而且王凌這種級別,叫的女人那都是隔幾天就去醫院檢查一次的,怎麼可能會有病呢。要小心的是不要被人錄像仙人跳。李穆穿越回來之前,已經聽說了雷政富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正是爆發要等到2012年的年尾,但實際上很早的時候就有傳言了。
這個長相雷得要死的副廳級官員,真正被人拍攝是在07年,過了這麼多年,中間還擺平了不知道多少次,結果最後還是被翻了出來身敗名裂。現在的通訊太發達了,一旦被人拍了視頻,誰也不知道有多少份拷貝,就算把拍視頻的主使的統統拿去填水泥做人柱,也沒有保證自己已經安全了。唯一的辦法,就是預防與未然,絕對不給人拍視頻的機會。
“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不會再去招惹別的女人。”李穆對王顯兒說,“就算他們給我也叫了小姐,我也不回留着過夜的,一定會回來睡覺。”現在李穆纔沒有心思去獵豔呢,家裡頭四個女人就夠煩的了。還有螃蟹的事情,艾莉絲父母的事情,再加上已經被王顯兒弄出來兩次了,現在還在弄第三次,彈藥都成色不足了,再去亂來就不是享受而是幹體力活。
“那好啊,我把小紅剝光了調教好在牀上等你啊。”王顯兒說,“保證招之即來,來之能插,插了能進,進去就高潮。”她正在胡說八道的時候,小紅從傭人房裡面走了出來,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臉色也恢復了正常,可是一聽王顯兒的話,又變成紅彤彤,就好像是熟透了的蝦一樣。
“主……主人,請不要提出不在服務範圍裡面的要求。”小紅低頭紅臉,不斷的玩着衣角說,扭扭捏捏的說,“雖然我很需要這一份工作,可是那種事情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做的。我……我去洗衣服了。”說完就飛也似的跑了開去。其實想一想,她已經大學畢業了,也就是說比李穆還要大兩歲,看這個樣子,卻好像十五六歲的純情中學生一樣。
“果然不愧是六千塊錢一個月的最高等級女僕啊。”王顯兒讚歎說,“還真是好玩。那個家政公司還真是沒有介紹錯。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六千塊錢太貴了呢。這麼多錢,都足夠包養一個大學生了做情婦了。現在一看,還是小穆你會挑啊,只用六千塊錢就養起了這麼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良家少女,慢慢調教
其樂無窮啊。”
“人家是保姆好不好,什麼女僕啊,你是不是看什麼奇怪的漫畫看多了啊!”李穆沒好氣的說,“六千塊是因爲人家會保養古董傢俱,不是因爲能做哪些奇怪的事情,更不會接受什麼調教。到時候人家肯定會辭職不幹的,要能夠找得到肯住家又心細能幹活的保姆不容易,你就別搗亂了。到時候小紅跑了,再要找一個這麼好的保姆,那可是很困難的。”
現代社會這麼發達,誰願意整天去服侍別人啊?又羅嗦又麻煩,工作時間長,地位低下,沒有獎金沒有雙薪,也沒有成就感。要說想高薪,肯眼睛一閉什麼的的,去當情婦二奶什麼的不是更好?就算去夜總會陪酒卡拉OK陪唱按摩店按腳,也比做保姆工資高啊。能夠找到一個心細勤勞善良不偷東西還能保養古董傢俱的保姆,六千塊錢很便宜了。雖然說她們所謂的保養古董傢俱,也就是突擊培訓過幾天,然後會一點最基本的擦拭去塵而已。但畢竟是大學生,學習能力高,比那些一知半解的大媽好多了。
李穆躺在牀上休息了幾個小時,天色就暗了下來,於是出發去吃飯。司機也是現成的,開着本來是買給徐明光的那一輛賓利,就上了路。京城這種超大型的城市,就是在市內,也有可能是長途旅行。這司機雖然兼職園丁(其實是園丁兼職司機),不過技術很好,在路面上左穿右插,飛速前進,可就是這樣,也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纔到地方。
這裡是郊外一個很大的莊園,周圍一圈高高的圍牆,還有一圈護城河,硃紅色的大門,站着十幾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漢,都穿着絲綢衣服,好像古代的狗腿子家丁一樣。不過他們手裡拿着的傢伙可以點都不古代,什麼探測器掃描儀一應俱全。李穆的車子靠了進去,立即就被攔了下來,李穆報上了名字和房間號,家丁們和裡面聯絡過,確定李穆在賓客名單上,才把李穆放了進去。
停好車以後,司機被帶着離開了,另外有人專門把李穆引導到房間裡面,這裡佈置得富麗堂皇,紅茶的香氣縈繞在空氣中。諾大個房間,只有三個人,正在打坡腳麻將,一個是王凌,一個是上次給王凌做談話的組織部那個老張,還有一個李穆不認識。這人長得氣宇軒昂,面如冠玉,一時也看不出多大年紀。服務員說了一聲:“王老闆您好,李穆李先生到了。”王凌朝着服務員揮了揮手,那個服務員給李穆倒了一杯茶,就退了出去。
“小穆你來了啊。”王凌朝着李穆招了招手,“快過來,三個人打麻將就是不爽。”李穆連忙過去,只見他們剛剛打完一盤,竹子做成的麻將堆得到處都是,剛纔似乎是那個李穆不認識的人贏了,還是大三元呢,中發白都槓了,再加上一對東風。要是按照山南省的規則,這就是64番的大牌。不過王凌他們打的不知道是什麼。“這個是組織部的張伯伯,你已
經認識了。”王凌給李穆介紹,“這位是海軍後勤部的範玉範大校。小范,這個是我的世侄李穆,你們以後多多親近啊。”
“聽老徐說了很多遍了,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範玉站起來拍了拍李穆的肩膀,“不錯,個子很高大,要是去練一練,能去國旗班。”所謂的國旗班,就是每天凌晨天安門廣場上面升國旗的那一班士兵,李穆也去參觀過,只覺得動作真他媽的整齊。“不過李老闆你要給老王當乘龍快婿,肯定沒空去訓練。真是可惜,大概以後也不會出任務了吧?聽說李老闆爲了做任務,還甘願潛入監獄當囚犯呢,這才把山南省那個政法委書記何什麼給扳倒了。”
“哎,你們年輕人啊,就是玩得瘋。”老張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怎麼能夠以身犯險呢。玩的時候又不帶套,工作的時候還跑到監獄裡面去做臥底,這工作多危險啊。你做生意就好好做生意,想要走仕途,那就正正規規考個公務員,搞什麼情報啊,我和你說,搞這個根本就沒用,雖然算工齡,但是對進步沒幫助。”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以後不要亂來就行。”王凌說,“趕緊打牌!”說着按了一下機器,自動麻將機就升了上來,王凌嘩啦一下把桌子上的牌都推了下去,然後另外一堆牌就升了上來。“要不要重新選位置?”王凌問。那兩個人都搖頭說麻煩了,於是開始打麻將。
李穆起手摸到的牌很不好,全部都是萬字,再摸兩個就能糊清一色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萬都齊全,還多出一對三萬,一對四萬,另外還有一個西風——可是這種情況,怎麼能夠隨便糊呢,要輸錢纔對的嘛。以前李穆沒和他們打過麻將,也不知道他們記不記牌,要是不記牌還好,隨便亂打不糊就行。要是記牌就慘了,還得小心出牌。這些領導,你贏了他們,固然很多人都不高興,故意讓着的話,也有很多領導不樂意。
第一個牌就是三萬,現在只要再摸一個四萬就可以胡牌了……不對,不單隻四萬,好像其他的牌也能胡。於是李穆看來看去,發現自己是三飛,基本上隨便摸一個萬字都能胡。這下子可不好辦了。於是李穆當機立斷,把三萬給槓了,這麼一下子,頓時就一飛都沒有了。可是槓了以後摸屁股,又是一個四萬,當機立斷也槓了。結果摸回來一個一萬。扔掉五萬,又來了一萬,沒一會兒就把一萬二萬也槓了,只剩下一個九萬,只要再來一個九萬,就糊了。
“靠,還真是新丁運氣好。”王凌罵罵咧咧的說,“這算是什麼啊?清一色加對對胡加四個暗槓。清一色八番,對對胡四番,四個暗槓一個兩番總共八番,這是二十番啊!一番十萬,就是兩百萬!”李穆這才知道,他們打的是一番十萬。當然他肯定不會去胡牌,只要把剩下那個牌不斷的丟出去就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