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

重生之曾記否 新年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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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媽媽幾步衝到電話亭面前,硄硄的開始破壞公物,而胥爸爸還是“暫停”狀態,顯然還未從剛纔的事態裡反應過來。{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

胥克念剛打開電話亭,就一把被媽媽捏住耳朵,噼裡啪啦的往後背上狠狠的抽了幾下,小念一聲沒吭,咬牙忍下。

秦維賢則立刻就火了,他心裡是清楚自己的愛人並非真是胥媽媽的兒子,說難聽一點,小念反哺,是他們的福分,不搭理他們,亦是本分。這麼些年小念掙了錢頻頻往家裡送,明明他們纔是受人恩惠之人,如今卻當着自己的面打起愛人來,於是秦維賢一把拽住胥媽媽的手腕,沉聲道:

“阿姨,小念畢竟是公衆人物,您看您是不是。。。”

“我管他什麼公衆人物,他是我兒子!!我的兒子我就可以管教,你個死同性戀,勾引我兒子,滾蛋!!”

“媽,媽,咱們先上去好不好嘛,雨這麼大,你跟我爸身子又。。。。”

“你還有臉說,你還有臉說。。。”胥媽媽又對着小念的後背扇了幾下:“你是要急死我啊,你從小就調皮不服管教,剛好了沒幾年啊,現在又玩這個,不學好……”

胥媽媽的嗓門向來頗大,嚎了這麼幾句之後許是突然意識到了“家醜不可外揚”這句老話,於是一手一個,左邊拽着胥爸爸,右邊提着胥克念,蹭蹭的往樓上跑。

秦維賢緊隨其後,上樓時,被胥媽媽頻頻用腳踹下去:“你滾,你不要上我們家來,我說呢怎麼最近來的這麼勤快,不要你的臭東西,都拿走,滾。。。”胥媽媽一邊哭一邊喊着。

“兒子是同性戀”的認知對她刺激太大,前陣子的不雅照事件,被兒子花言巧語的解釋混過去了,自己居然沒有多想,剛纔自己兒子被那個畜生壓倒在電話亭裡肆意親吻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一想到自己辛苦養大這麼多年的兒子居然要被。。。

“明天就給我去相親!!”胥媽媽一進房門,將兒子搡在沙發上,剛要關門,被秦維賢抓住門沿兒,死乞白賴的擠進來。{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秦維賢一進來,利利索索的跪在胥家二老面前,胥克念本來縮在沙發上,看着秦維賢跪着,只好站起身,從善如流的也跟着跪下。

“電影演多了吧?跟我來這一套?!你個畜生,你拐壞了我兒子還有臉跪在我面前,滾,膝蓋跪出窟窿來也沒用!老孃丟不起那人!!!”

“阿姨,阿姨,您聽我解釋,是我不好,是我追的小念,但,但,但小念確實天生就是同性戀。”秦維賢咬咬牙,反正真正的胥克念確實在澡堂子裡對着自己手//淫過,這麼說也不算冤枉了他。

“你放屁!!血口噴人,我兒子怎麼會,怎麼會……”胥媽媽突然說不下去了,前幾年疑似小念少年的不雅照事件她還沒忘,當時被胥克念三言兩語遮過去了,自己居然就輕信了,自己的兒子雖然沒有女朋友,但是多陽光多爽朗的少年啊,而且這些年越發帶了點溫潤的氣質,怎麼看,也不是那種,那種人啊!!

“自己的兒子是同性戀”這個事件實在是太突破她的認知,作爲一個女性,她固然會爲《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愛情唏噓,但作爲一個母親,她絕不希望自己的兒子爲愛而死,只希望他能找個敦厚善良的老婆,平安一生。作爲女性,她亦會感慨《春光乍泄》裡再也點不亮兩人過去的那盞瀑布檯燈,但是,作爲母親,她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是何寶榮,黎耀輝也不行!男女之間的情愛太過悽慘她都捨不得讓兒子承受,何況這種不容於世的基情?!

她多少也接受過些新思想,也知道娛樂圈裡同性戀不少,也知道有些國家允許同性戀結婚,但那都是別人的風景,她看看就好,落到自己兒子身上,總希望他平安,正常,規規矩矩。

“阿姨,這真的不是什麼大事,您要是想要孫子呢,我們可以做代孕……”秦維賢看着胥媽媽,認真的說道。

“呸,做什麼代孕,我兒子不能生啊?!我就希望我兒子過普通人的日子,經營一場正常人的婚姻……”

“同性戀是政治嫌疑犯,流氓罪,精神病!!!”在一旁悶聲不吭的胥爸爸突然咆哮了一句,擲地有聲。

“。{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胥克念怔了一下,而秦維賢則是哭笑不得:

“叔叔,這都是多少年的舊黃曆了,97年這些我國這些相關的法律就都廢除了,01年同性戀也被排除在精神病外……”

“我不管,最起碼自古以來,男女在一起就沒被認爲是精神病……”

“以前婦女出軌還要被浸豬籠呢,現在女高管潛規則個男下屬算什麼事兒啊?叔叔您這麼說,可就是不講理了啊……”秦維賢看着胥媽媽嗚嗚的哭,時不時對着胥克唸的後背抽一下,怒從心頭起,言語間也惡聲惡氣了起來。

胥媽媽突然站起身,鑽進房間裡,旋即又出來,擼下自己手腕上的碧璽,再把上回秦維賢送給他們的定窯海螺一起塞回秦維賢懷裡:

“你滾你滾,還給你,我堅決不讓我兒子跟你在一起,滾啊……”

秦維賢下意識的跟她推拒了幾下,想讓她冷靜下來,結果胥媽媽一着急,忘了自己手裡是易碎品,操起海螺就糊在秦維賢臉上。

“啊……”猝不及防秦維賢都來不及躲,海螺砸在地上碎成若干片,而秦維賢的腦袋上,亦有血蜿蜒而下。

“媽……”胥克念帶着哭腔起身衝到秦維賢面前,額角被砸破了,碎片還在一側臉上劃過一道深深的口子—

“媽,維賢哥是演員,是靠臉吃飯的……”胥克念看着那道口子,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而胥媽媽顯然也愣住了,當海螺碎掉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是“這畜生不會讓我陪吧?”但當兒子喊出那句話來時,她終於意識到還有更大的麻煩。

“嘶……你怎麼說的我跟小白臉似的,還靠臉吃飯,別哭,小念別哭,快快,陪我去醫院……”

“媽,我送他去醫院,今晚不回來了……”

“不準去,他自己沒腿啊?!!”胥爸爸一拍桌子吼道。

“爸,媽,我不孝。。。我。。。我改天再回來跟你們解釋,但我求你們,讓我陪他去醫院吧。”胥克念說完,也不待父母迴應,帶着秦維賢衝出家門。

胥克念焦慮的打算攔車,卻被秦維賢攔下:“你想明天就上頭條嗎笨蛋?”

胥克念這才反應過來,眨巴着淚汪汪的眼睛盯着他:“那。。那我打給喬桐。。。他。。他有相熟的醫生。”

“我也有,你沒事兒別理他,他是壞蛋。”秦維賢疼的吸了吸鼻子,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正好有關係不錯的醫生住在附近,於是拜託他開輛車過來接自己。

“你跟他們有什麼好解釋的,他們愛接受不接受,你又不是他們真兒子……”等待醫生的時間裡,秦維賢沒好氣的說道。

“正因爲我不是他們的兒子,纔要好好解釋,如果不是我搶了他們兒子的身體……”

“打住打住,聖父同志,你這個想法很有問題,你怎麼不說如果不佔着他兒子的身體,說不定胥克念就死了呢,他們倆早就白髮人送黑髮人了。現在喘氣的是他們兒子嗎?你讓他出來說個話啊?”

“。。。。。。。。。”

“看,你不能證明你搶了他兒子的身體,我也不能證明沒你他們兒子就活不了,這種事情,玄幻的很,誰能接受?!現實就是,胥克念是同性戀,不管是08年以前的,還是08年以後的,所以,他父母該面對的早晚得面對,而正因爲你是胥克念,胥家二老才避免接受‘兒子因爲**得艾滋病了’等等可能更壞的消息。”

“。。。。。。。。”胥克念覺得自己被秦維賢給繞糊塗了,但是具體又找不出癥結在哪裡,還想勉強說幾句,車子來了。

醫生給他簡單的處理了傷口,都是皮外傷,就碎瓷劃在臉上的印子重了些。但也沒到縫針的地步,胥克念在一旁反覆的問着“會不會留疤”。醫生卻冷淡的根本不理他。

“別擔心,留疤了大不了就不做演員,反正我進這個圈子,也不過是。。。。”秦維賢頓了頓,“也不過是玩玩……年紀大咯,青春飯吃不上啦。。。”

全部折騰完畢後,都到了下半夜,兩人回到住處,秦維賢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扔:

“靠,0點了吧?這年跨的,太刺激了。”

“。。。。”忙活了一晚上,胥克念才突然意識到,今天是12月31號。胥克念走到秦維賢的身邊坐下,握着他的手,輕輕的說道:

“元旦快樂。”

“嗯,元旦快樂。”兩人額頭相抵,想起這一晚上的熱鬧,競傻乎乎的又笑了起來。

天大的事總會過去,時間不會因爲是噩耗還是喜訊而稍作停留,窗外的雨逐漸變成雨夾雪,當兩人洗漱過後,又變成了純粹的雪,柳絮一樣的雪花飄飄灑灑,冷處偏佳,寒風嘶啞,捲起千重雪覆蓋長街。

年年都會落雪,歲歲都有嚴冬。今年的六出不再是去年的雪花,同樣,今年的人相較去年亦會有些變化。時光匆匆流逝,人們漸漸長大。

好在,雪會化,冬將盡,春天會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哎,出櫃的模式大多相同,但出櫃細節卻各有各的悲催……

“六出”是雪花的別稱,總覺得,“今年的雪花不再是去年的雪花”這種前後重複感覺怪異,於是就換成“六出”(喂喂這樣也沒多好啊……)

打字時,把“春光乍泄”,打成了,“春哥乍泄”笑了半天,笑點真低……

爪疼啊爪疼。。。。。再次呼籲大人們長在電腦前養蘑菇兩個小時之後務必起來活動手腕,頸椎,最好是全身,各種扭……

人說過了30,各種小毛小病就紛至沓來。。。老紙才24啊!!!腫麼就各種退化!!!掀桌!!!

其實呢,其實呢,這個結尾當做正文完結腫麼樣?反正會有番外的。。。(抱頭竄)看小說就去)書~客*居……?看最新章節?最快更新?shu+ke+j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