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撒嬌般的說道:“我和芸希多取幾件裝飾用的珍寶成嗎?”
班投不悅道:“我們來的時侯不是說好了嗎?不可以太貪心,否則寶貝有命拿亦沒命享。”
常惠、沔城、王者天下歸來三人,致此終於大致弄清楚何故有如此多的人馬齊聚於此的原因。
王者天下歸來回復了一貫的從容冷靜,道:“這麼說,現在沒人曉得藏寶圖落入誰人之手,大家在這裡極有可能是白等一場。”
班投道:“如果真要起出寶藏,現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否則大好的機會一去永不回頭。只有趁各方人馬‘自顧不暇’之際,方有可能到魔鬼城去起出寶物,事後又可安全離開。所以不論藏寶圖落入何人之手,那人亦要乖乖將藏寶圖獻出來,讓來探寶的人見者有份,何況如此規模宏大的陵墓,恐怕須動員這裡的所有人,還要有適當的工具,方可能得到裡面的寶貝。”
曉揚嘆道:“本少爺來了三天,就在這裡傻等了足足三天,差點給悶出個鳥來,芸希的一慣作風就是隻負責調逗本少爺,等本少爺的火頭上來了,又‘推三阻四’不肯真的讓我樂一下。”
芸希大嗔責罵,其他人齊齊起鬨,鬧翻了天。
班投大喝一聲,鎮着本族衆兄弟,又懇切的向常惠道:“僕大哥可以認真考慮班投剛纔的建議嗎?”
沔城怕常惠斷言拒絕。問道:“班投你仍未弄清楚我們的底細,爲何肯信任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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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投微一錯愕,然後道:“給你這麼一問,我也糊塗了,但我內心裡感到你們是可倚賴的前輩英雄。唉!我的擔子很重,真怕這些年輕人萬一有什麼閃失,我如何向他們的父母交代?”
常惠心軟了,將手伸過去。
班投大喜過望連忙握着他的手。
王者天下歸來“語重心長”的道:“你們的心願或許不會落空。”
班投等聽得“莫名其妙”。只有常惠和沔城明白他對自己手上藏寶圖的信心,至少回覆了一大截,皆因眼前的寶藏熱潮,處處透出“陰謀詭計”的味道,內情會比表面的情況遠爲複雜。
常惠順口問道:“你們有見到孤身一人入城的高手嗎?”
曉揚“心有餘悸”的道:“僕大哥怎會知道的?我是親眼瞧着的,那可怕的傢伙憑着兩把長僅五尺的三戈戟,獨戰一羣兇徒,十多下呼吸間,打傷對方十多人後從容入城,現在不知藏到哪裡去了。”
三人聽得“面面相覷”,心忖難道酸雨心神甫入城便大開殺戒。又隱隱感到曉揚說的人非是酸雨心神,若是的話,就是身旁的人一起目睹,且地面絲毫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難道鳥妖竟功力盡復?
班投進一步解釋道:“事發於兩天前入黑後,當時霸着後面四間屋者是族中的惡人,自恃人多勢衆,分別守着大路南北兩端,氣焰逼人,我們入城亦被他們盤查。嘿!差點便動手了。”
曉揚像立下大功的接下去道:“當時我從對岸回來,順道朝這邊走,那個傢伙像幽靈般出現,那天氣侯不好正下着大雪,惡人們欺他孤身一人,攔着他去路,豈知那罩着頭臉的傢伙比他們更狠,不發一言地立即動手,‘斬瓜切菜’的撂倒十多個人,從容入城。”
芸希發出“咭咭”嬌笑聲,喘着氣道:“那些惡人們第二天黎明時走得一個不剩,原來他們的膽子這麼小。”又再發出銀鈴般充滿少女風情的嬌笑聲,向三人送來秋波。
班投道:“事後這裡的各路人馬,‘不約而同’搜索這個神秘人物,卻遍尋不獲。惡人們走後,我們才搬到這處來。”
三人互換眼色,均感此人不該是鳥妖,因他絕不會大搖大擺,惟恐別人不知道似的進入不管城。
沔城改而問道:“今天有哪些人進城呢?”
班投道:“只有陰山族的二十二個人,想不到這麼遠的地方也有人來,他們像漢人多過像大戈壁人,不過說話很客氣有禮,他們的頭子還說要團結這裡的所有人。否則先來個鬥生鬥死,大家都沒有好處。”又低聲向三人道:“陰山族裡還有個漂亮的妞兒。”
王者天下歸來好心的道:“對!記着!除非‘逼不得已’,千萬不要動手。”
班投老臉一紅,點頭答應。
曉揚將大頭湊下來,在常惠耳邊低聲道:“僕大哥剛纔弄芸希那一手,可以教我嗎?”
常惠笑罵着站起身來。
芸希見曉揚邊說邊拿眼“鬼鬼祟祟”的瞧她,大嗔道:“你在說我什麼壞話,僕大哥纔不會聽你的。”
沔城和王者天下歸來隨常惠一道站立起來。
班投和其他人慌忙站起來,常惠、沔城、王者天下歸來三人,已變成衆人的大靠山,他們怎麼敢不尊敬。
芸希失望的道:“我們有四間屋,可以讓一間出來給你們呵!”
沔城從背囊處取出煙花火箭,遞兩枝給班投,道:“只要點燃後射上天,我們會立即趕來。”班投又感激又驚訝的收起火箭。
三人沿岸衢漫步,對左邊土屋石階、各有地盤者帶着敵意的目光“視如無睹”,不知是否收到風聲,暫時沒人敢來惹他們,常惠等自是落得個清靜。
就以眼前所見,來尋寶者都是“成羣結黨”,大多像班投等人般有宗族的關係,亦數這種組合最團結一心,也有看來是臨時拼湊而成的冒險者,抱着僥倖之心,自然是各自“心懷鬼胎”,但亦曉得憑一己之力,縱然知道墓穴所在,亦辦不到任何事。
常惠一眼瞧去,約略計算,就前排臨岸的百多間土屋,已給二十多路人馬共四百多人進佔,難怪這般熱鬧,可見“單于寶墓”令人失去理性的驚人誘惑力。
像他們只得三人入城,本身已啓人疑竇,更不要說孤身一人了。
兩騎迎頭而來,馬上大漢狠盯着他們,沒有放緩馬速的在他們身旁馳過,朝另一端奔去,看樣子是要向班投等查問他們的底細。
沔城喃喃道:“那獨行客該不是鳥妖,兵器不對,作風更不對。但他可以是誰呢?確是‘耐人尋味’。”
王者天下歸來縱目亡命河的另一邊,道:“神廟仍是大門緊閉,酸少到了哪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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