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凌宇對劉一鳴的死纏爛打很無語,懶得跟劉一鳴廢話,直接就向正在忙着的黃龍喊道:“黃龍,叫兩個人來,把他趕走。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訪問:. 。”
凌宇發話,不等黃龍吩咐,一旁的兩名保鏢就走了過來。他們也不廢話,直接像擰小‘雞’般擰起劉一鳴,就向着大院外走去。
劉一鳴被嚇傻了,畢竟是在京城古董界‘混’的人,一眼就看出這些保鏢不好惹啊!
凌菲在旁看着,一臉不樂意的向凌宇撅嘴道:“宇哥,你也真是的,怎麼也不問問他出多少錢嘛。說不好,他能出個幾萬塊,我們就賺大了。”
凌宇對凌菲的無知很無語,白眼大翻道:“這種專‘門’在鄉鎮間收貨的人,你覺得他給的價能讓你有得賺嗎?他說一萬的東西,起碼也得值百萬不可。”
“啊,不是吧,這麼黑啊!”凌菲被驚得不行,轉頭就看向那些傢俱,頓時大喜道:“哇哈哈,這麼說來,我們這批傢俱不是值一百萬了。”
上帝啊,哥只是打個比方好不好。凌宇猛拍了一下額頭,對凌菲徹底無語了。
沒過一會兒,傢俱和瓷灌都裝好車了,凌宇留下一名保鏢負責祖宅的監工後,就大手一揮道:“走吧,我們回去。”
凌菲傻住了,她貌似今天才到,還沒機會四處玩一下,就這麼回去了?
凌宇有自己的打算,纔不管凌菲的表情,隨手一拽,就把一臉不情願的凌菲給拽上了車。
被保鏢趕走的劉一鳴,躲在遠處看着悍馬車和貨運車離去,滿心都是不甘和心疼。一整套齊全的老紫檀木傢俱,一件極可能是元代青‘花’瓷罐的珍品,就這麼從他眼前飛走了。
劉一鳴戀戀不捨的望着悍馬車遠去,就好似自己的初戀情人被人拐跑了一般心疼啊。
不容多想,劉一鳴急忙拿出手機打給京城的父親道:“爸,我在凌家鄉發現了好東西。”
劉一鳴的父親劉源是京城出名的古董收藏家,劉家開的古玩店,更是京城內數一數二的老子號了。
此時的劉源,正和一名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子在談論古玩,接到劉一鳴的電話後,愣了愣道:“什麼好東西?”
劉一鳴將所見的一切細說後,‘激’動的說道:
“爸,您看該怎麼辦?那套老紫檀木‘精’品傢俱不說,但那件瓷灌的工藝確實很‘精’美,栩栩如生的,我看極有可能是元代青‘花’瓷罐中的珍品啊!”
劉源聽得懵住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元代青‘花’瓷罐,那可是國寶級的文物啊!如果是真的,一旦能收到,他幾輩子都不用愁了。
“一鳴,你真的確定那件瓷罐是青‘花’瓷,上面真有人物故事圖案?”劉源‘激’動的求證道。
“爸,青‘花’瓷是絕對錯不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元代的。我看到上面的那副洛神圖,正是按照元代衛九鼎的洛神圖所繪的,畫面生動,層次感極強,十有九層會是真品啊!”劉一鳴很肯定的答道。
劉源越聽越覺得那件瓷罐有可能是元代青‘花’瓷,急忙說道:“一鳴,你現在馬上去找凌族長,一定要打聽到那個人的下落,我現在就趕去凌家鄉和你會合。”
掛掉電話後,劉源歉意的看向年輕男子道:“呵呵,姚少,實在不好意思,我兒子在冀北出了點事,我得儘快趕過去,今天不能爲您講解古玩的心得了。”
對於這個姚少,劉源是十二萬的恭敬,不敢有半分得罪。沒辦法,誰叫姚少的來頭大,是京城內出名的公子哥呢。在京城這個地面上,想要‘混’口飯吃,像姚少這種公子哥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姚少叫姚光軍,耳朵不是一般的靈敏,再加上電話的聲音‘挺’大聲,他已經把事情聽出個大概了。於是,他的臉‘色’一沉,‘陰’笑道:
“劉老闆,發現好貨‘色’,也不跟我說一聲,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看啊?”
劉源聽出姚光軍有不悅之意,額上頓冒冷汗道:“沒,沒啊。我就算瞞任何人,也不敢瞞您啊。這不是還沒確定嘛,所以我纔要趕過去看看。”
“呵呵,青‘花’瓷罐,還是附有洛神圖的大器青‘花’瓷罐,如果能確定是元代真品,那就是世界級的珍寶了。有意思,真是個好東西,嘿嘿。”
姚光軍沒有理會劉源,自顧自的喜笑後,轉頭就向守在外面的一名魁梧大漢喊道:“陳逵,你帶上幾個人,跟劉老闆走一躺,如果東西是真的,就給我‘弄’回來。”
“知道了,姚少。”陳逵沉聲回答後,就走到劉源身前道:“劉老闆,走吧。”
劉源心頭叫苦,早知道剛剛說電話時就注意點了。現在可好,東西不僅得不到,還得當一回跑‘腿’的,不是偷‘雞’不得反蝕把米嘛。
而且他很清楚姚光軍是什麼人,既然說是‘弄’回來,就決不會有好事,這一躺出去想安穩都不行了。
姚光軍見劉源神‘色’緊張,就把握到劉源的心思,不禁失笑道:
“劉老闆,你別慌嘛,我是什麼人,不會幹強取豪奪的事。這樣,如果東西是真的,你就替我跟對方談價錢,總之我出價五十萬,你談得少了,多出的錢就是你的,夠意思了吧。”
劉源心頭叫苦,如果東西是真的,就是世界級的珍寶,你姚大少纔出五十萬,跟明搶有什麼區別啊!
當然,這樣的想法,劉源是不敢說的,只得猛點的賠笑道:“呵呵,謝謝姚少,我一定儘量把價格給您壓低了。”
姚光軍滿意的點了點頭後,轉向陳逵道:“陳逵,你就負責保護好劉老闆吧。記住,我們是斯文人,必須保持好先禮後兵的風度,明白了嗎?”
劉源聽到這話,心頭苦笑,這個姚大少太無恥了,只出五十萬,還先禮後兵,不就是想強取豪奪嘛!
坐在快速離開的悍馬車內,凌菲好奇的看着凌宇道:“宇哥,你這麼急巴巴的趕着離開,我看着就像似在躲着什麼人啊?”
凌宇一陣尷尬,他的確是在躲人,但不能說啊。“開玩笑,我會躲誰啊。你也不想想,祖宅那個樣子,能住人嗎?現在不回去,你打算睡‘露’天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把你留下來。”
“真是這樣嗎?”凌菲的大眼睛猛盯着凌宇,一臉不相信的問道。她現在是越來越瞭解凌宇了,簡直就是個滿嘴跑火車,嘴裡從來沒一句真話的壞傢伙。
凌宇被凌菲望得渾身不自在,尷尬的咳嗽道:“咳咳,當然是真的。”
說完這話後,凌宇怕凌菲繼續糾纏這個問題,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我有急事要趕回環江,不能送你回杭江了,你是打算坐飛機回去,還是……”
“噢,我也沒打算回杭江,我跟你迴環江好了。”凌菲沒等凌宇說完話,就很乾脆的說道。
“什麼,你跟我回環江干什麼?你不用上班嗎?”凌宇急了,他是真心不想面對這個愛吵事的大小姐,而且這個大小姐還總喜歡揭他的短,總喜歡跟他過不去。
“嘿,我都不擔心上班的事,你擔心什麼?噢,難道說,你在環江有什麼秘密,怕被我知道?”凌菲眨起‘精’靈的大眼睛道。
凌宇一陣頭疼,凌菲這個‘精’靈鬼,帶回環江就是一大麻煩啊!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好歹也是杭江凌家的長輩不是,要是讓凌菲將他在環江的‘花’‘花’事蹟傳回杭江,天知道杭江凌家人會怎麼看待他這個長輩,會不會變成爲老不尊呢?
“宇哥,我問你件事,你這麼急巴巴的逃跑,是不是想躲開老族長的‘女’兒啊?我可是聽說,老族長的‘女’兒才二十六,今天正好不在家噢。”凌菲狡黠一笑道。
凌宇看到凌菲的狡黠笑容,就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住了。
的確,他急急的離開,就是不想在凌家鄉見到那位傳說中的姑‘奶’‘奶’。不爲別的,就是怕給姑‘奶’‘奶’磕頭拜年。只要離開這裡,就算姑‘奶’‘奶’到環江,那裡就是他的地頭,他也就不需要過多的遵守家族規矩了。
“嗯,那個,嘿嘿,我們能不說她嗎?”凌宇乾笑道。
“哼,你太狡猾了,早知道這樣,年三十晚上我就不該回家。”凌菲很不舒服的撅嘴道。
凌宇無語乾笑,心頭叫苦不已。這妞的心眼真小,不就是給哥磕了個頭,收了哥一個紅包嘛,用得着記恨成這樣嘛?
凌宇對菲大小姐很頭疼,而同樣的,與凌宇存在着神奇關係的韋芯蕾,此時也是苦惱無比。
韋芯蕾沒有在環江過年,因爲錢雲受丁漢民的指示,將元氣大傷的韋宏天接入京城治療後,韋芯蕾也被韋宏天叫去了京城。
原來丁漢民將韋宏天接入京城,不僅是爲了治療韋宏天的傷勢,還有着招安韋氏族的用意。
畢竟在過去,蠱巫族四大家族爲建國立下汗馬功勞,再加上建國初期必須有一個絕對穩定的局面,所以四大家族獲得偏安西南的超然地位,雖及不上古代的封王,但身份地位和影響力卻有着相似之處。
時至如今,國家的權威在各地已經穩固如山,唯獨西南因地方勢力過盛,再加上蠱巫族四大家族身處其中,所以就成爲國家的最後一塊心病。
而且,現在的蠱巫族四大家族,也不是當初那種超然於物外的四大家族了。除了韋氏族一直保持低調,完全不理世事以外,其他三大家族都被權勢和財富所腐蝕,在地方上變得越來越貪婪,越來越張狂,終於引起國家的不瞞了。
爲此,一直保持低調,敢於出手阻止雷氏族惡行的韋氏族,成爲了國家招安的目標。也可以說,韋氏族將成爲國家制衡蠱巫族其他三大氏族的力量,甚至是消滅三大氏族的利器。
然而,韋宏天已卸任掉韋氏族長的大位,所以韋氏族接不接受招安,只能由韋芯蕾這個第一任‘女’族長來決定了。
在京城最好的療養院內,韋芯蕾從韋宏天口中得知道招安之事後,神‘色’很茫然,完全理不清頭緒。
“曾祖父,這個招安是什麼意思?如果上面需要我們做什麼,直接說就好,我們肯定會配合,沒必要這麼隆重其事的‘弄’什麼招安吧?”韋芯蕾一臉糊塗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