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敢如此放肆!直呼雅蘭小姐的名諱!”
有人不善的朝着四周望去,喝吼道。
隨後衆人只見林昊身着一身白衣的少年,腰間挎着一柄長劍,左手揹負於腰間,右手持摺扇,緩緩的朝着任雅蘭走去。
因爲今日是方言下聘的日子,兩家要當着衆多親友的面簽訂婚書,所以宴請的人皆穿着喜慶,沒有一個敢穿着白袍白衣。
只有林昊一個人身着白衣,顯得和四周的人格格不入。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
一些被宴請來的郡守看到林昊之後頓時怒目橫眉,語氣變得凜冽了起來。
而任雅蘭此時看到林昊,卻是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面煞白,甚至身體都有些顫抖。
一時間惶恐,懼怕,驚悚等等的情緒在她的心中交織。
方言感覺懷中的任雅蘭有些顫抖,頓時皺了皺眉頭,看向了林昊,又看了看懷中的任雅蘭沒有說什麼。
可是那些郡守看到方言皺着眉頭看着林昊,頓時知道方言可能有些不悅。
“哪來的毛小子!滾出去!”
“沒錯!小子!我勸你立刻滾出去!無論你是什麼身份,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幾名郡守冷冷的看着林昊,上前邁步,身上的氣勢爆發出來,四周的人,一陣驚悚,這幾名郡守可都是修道者,身上的氣勢爆發出來讓他們感覺莫名的壓抑和驚悚。
可是林昊卻依然的淡定如初,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只是一直帶着一絲冷笑,看着任雅蘭。
“任雅蘭你可曾還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
“如今一年之期已到,你可願兌換當初的承諾?”
林昊的話語一落。
衆人有些震驚的看着任雅蘭和林昊。
一名郡守狐疑的看了看林昊隨後又看向了任雅蘭問道:“雅蘭小姐!您認識這人?”
任雅蘭面蒼白的張了張嘴,可是還不等她說話,方言就握住了她的手上前一步擋在了任雅蘭的身前。
“雅蘭怎麼會認識他這種不懂禮數的人?莫要聽他胡說!給我攆出去!”
方言眼神冷淡的看着林昊。
他一看任雅蘭的反映就知道她和眼前的這個白衣少年定然是認識的,不過卻絕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他要將這件事壓下去,等事後再聽任雅蘭的解釋。
林昊冷笑着看着任雅蘭說道:“一年之期已到,我來取你父親的霸主之位!你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此話一落,在場的衆人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任雅蘭難道何人打賭?竟然賭掉了自己父親的霸主之位?
一些人暗暗的想到,可是轉念一想卻覺得不太對,任雅蘭再怎麼說也不會拿自己父親的霸主之位區和別人打賭?
“你放肆!什麼霸主之位!”
一名郡守憤怒的站了出來,指着林昊呵斥道。
“一年前,任雅蘭稱她患有暗疾,從我手中拿走了一瓶靈釀,並且承諾一年以後的今天會讓她的父親讓出霸主之位,我說的可對?”
林昊淡然的看着任雅蘭說道。
“一瓶靈釀就像換取霸主之位?我看你是瘋了!”
“就算霸主有暗疾在身,你又憑什麼說你的靈釀可以治癒?”
“退一萬步說,就算將霸主之位讓給你,你憑什麼當?想要當霸主之位得先過我們這關!”
這名郡守不屑的呲笑着,在他想來林昊太過天真,居然用一瓶靈釀就想要換取霸主之位!
“哈哈!侯賽,你腦袋少有的靈光了一回!哈哈!”
幾名郡守大笑着取笑道。
此時在場的衆人也哈哈大笑着,覺得此事太過可笑,居然有人想要拿一瓶靈念換取霸主之位?
可是林昊卻根本沒有理會他們,而是依舊看向任雅蘭,眼眸低垂,雙眸之中閃過一絲冷光。
“一年之期已至,我已經沒有耐心了,難道你不想說些什麼嗎?”
任雅蘭不由得全身一顫,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讓她的頭皮發麻。
“放肆!小子!若是你現在滾出去,我可以不對你動粗!”
侯賽此時握緊了拳頭,向前邁了兩步,若是林昊還不走,他隨時可能會動手。
他那一身的肌肉和龐大的身軀,讓人懷疑,他的一拳會不會將這個白衣少年直接打成肉泥?
可是誰知下一刻林昊終於將目光轉向了他,並且口中傳出冰寒的聲音:
“聒噪!”
讓人驚悚的是,這道目光卻讓侯賽從頭涼到腳,一股讓人心悸的氣息迎面而來。
隨後只見林昊眼眸低垂,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揮。
“嘭!”的一聲。
侯賽就彷彿被一柄大錘砸中了一般,整個人橫飛了起來,並且有血液濺出,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擊之力就被咂飛了出去,直至撞到了牆上,才停了下來。
一瞬間全場死寂,衆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是怎麼做到的?居然……”
誰也沒有想到,林昊一出手竟然就將一名郡守砸飛了出去,此時躺在地面上生死不知。
就連方言此時都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一雙瞳孔劇烈的收縮。
一旁的冷陽深深的嚥了一口唾沫,全神經繃。
他看了看任雅蘭搖了搖頭微微嘆氣。
“怪只怪你自己當初應承下了那個承諾,可是如今卻不想實現!”
“眼前的這個人可是蒼玄君!踏滅了赤靈宗、殺了鳩摩智、殺了紫霞聖地兩名長老,又從暗夜殺手之中安然逃出的蒼玄君!”
冷陽此時也幫不了她,只能安靜的在一旁站着,他甚至不敢上前去阻攔林昊。
若是在一年前他興許會上前阻攔林昊,可是如今……他不敢!
“你……你敢打我?”
侯賽掙扎着,要從地面站起,惡狠狠的盯着林昊。
“你若再廢話,我就宰了你!”
林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侯賽憤怒的盯着林昊,張口還要說話。
可是誰知此時“嘭!”的一聲傳出。
讓他覺得一陣天暈地璇,整個人眼前一黑竟然昏了過去。
“他奶奶的!誰打老子悶棍!”這是他在昏厥前的最後一刻心中所想。
而此時衆人瞪大了眼睛,張着嘴一臉的懵逼。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