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大小夥子能吃能喝的,好在田宓兒有先見之明,出去買酒的時候買了不少熟食。其實今天這頓也是順便犒賞這幫戰士了,他們大隊剛組建,很多人對他們還不看好,藉着之前的演習,這幫狼崽子着實給趙方毅長了個大臉。呵呵,他也得到了首長的認可,這是對他自身能力的肯定,能不高興麼!連着開車搬了兩三回酒,就這還讓大家管夠呢,只要你第二天能起得來訓練,那就隨意。
大家都喝得東倒西歪的,田宓兒和王文靜一直是伺候局的,在廚房對付了一口,後來王文靜沒抗讓,也喝了兩杯。不過不勝酒力,有點上頭,見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她就回家躺躺。
一屋子的狼藉,都留給了田宓兒自己,小戰士們有心幫着嫂子搭把手,摔的盤碗叮噹亂響,幸虧都是鋼盔兒,不然都的被他們賣了。田宓兒把這幫瘟神都攆走了,別給她再添亂就阿米豆腐了!
唉,真是個大工程啊,將碗盤都收進大盆裡,剩下的湯水直接倒進垃圾桶。不一會兒也出了個樣子,趙方毅一直坐在旁邊喝茶水,滿臉通紅敞胸露臂的,看見田宓兒在那撅撅翹翹的,有點興起。從背後摟住田宓兒,將她壓在桌邊,用漲的鼓鼓囊囊的□頂蹭她的後腰。
看來是真喝多了,從來沒見他這麼失態過呢,田宓兒用後肘子拐了他幾下,說:“消停點兒,沒看我忙着呢!”
本來就熱,還忙了一小天,現在田宓兒正處於疲累的煩躁期,哪有閒心搭理他。
“留着明天小王幫你一起收拾”趙方毅從背後抱住她,兩隻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白膩的大兔子,噴着火熱的氣息舔啃着她的後頸。一手擡起她的右腿,讓她一腿搭跪在桌子上,手也探進了裙底不老實的摸索起來。趙方毅好像還對她的透明肉色絲襪特別感興趣,一直在大腿上掐掐揉揉的,還扯着大腿根部的襪口處。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田宓兒就氣不打一處來!用屁股狠狠的拱了他□一下,聽見他倒抽一口冷氣。
田宓兒一轉身,擺脫他的桎梏,把東西摔的山響。說是來幫忙的,一手沒伸不說,藉着酒勁還躲了,還不如沒這個人呢,她還少伺候一個。不過田宓兒沒跟趙方毅抱怨,楊翼和他是戰友,若是兩家的媳婦處不好關係,他們倆怪難做的。
趙方毅疼了一下也精神不少,拿着笤帚幫她掃地,換平常田宓兒就讓他歇着去了,今天她心裡頭有氣,不想心疼他。
“楊政委和他愛人剛結婚,倆人感情倒是不錯。”楊翼中間說過幾次王文靜,讓她多幫嫂子忙乎忙乎,王文靜沒動他也沒多說啥,雖然很心疼媳婦兒,可間接的讓王文靜難以融進他的圈子了。部隊是個大集體,就像一個大家庭,總不能讓一家人去遷就一個人吧。
“嗯,之前不是說他爲了個女人才當兵的麼,就是他這個媳婦兒,沒想到兩人相親碰上了!”
“是嗎!倆人還挺有緣分的!”不是說當初沒等楊翼麼!?
“孽緣,好馬不吃回頭草!王文靜和別人都談婚論嫁了,不知道怎麼的又掰了,別人過了手的他還回去撿,真給男人跌份兒!”趙方毅的獨佔欲和沙文思想特強,大男子主義的代表。
“王文靜不錯,人漂亮文化還高,楊政委這麼多年獨身,估計也是心裡放不下她吧。”
話說楊翼真的滿癡情的,現在的人思想還是很老舊的,他能不計前嫌接納王文靜,對她還這麼好,估計也是愛之深切了,才能接受她的一切。有句話不是說麼,愛他,就愛她的一切。
趙方毅挺不屑的,有些觀念,他一輩子也不會改觀!媳婦兒,就得是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從心到身全是自己的才行,別人要碰,玩了命也不能允許。若是出軌,那你也別想在回來,就算心裡疼的要死,也不會挽留的。這點田宓兒就讓他很自得,媳婦兒滿心滿眼都是他,很滿足他的大男人心態。身爲一個男人要是連媳婦兒都降不住,何談在外面拼殺立業啊!
“以後有事說事,平常沒事少和王文靜連連,那女人眼神太活,你和她相處容易吃虧。”女人沒有貞潔水性楊花,就能看出她的人品肯定也不怎麼樣。
那正好了,她也覺得王文靜這人不怎麼地道,領導都發話了,反正以後接觸的也不多,大家都各忙各的,能過的去就行啊。
收拾的差不多了,田宓兒感覺腰都快斷了,活動活動脖子挺挺腰,趙方毅一看,走過來給她捏捏肩膀。他好像今天特別喜歡這張桌子,非得要在這有一番作爲才行,捏一捏就慢慢變了調子。
一雙大手順着肩膀往下滑,隔着衣裳輕撫起她的兩團綿軟,入手處柔軟飽滿之極,一邊親吻啃咬着她。
田宓兒對他的一向沒有抵抗能力,剛被他一上手就化成一灘春水了,喘息着說:“別,讓我洗洗,忙了一天了,都是汗!”
第二天,王文靜打扮的清新自然,和前一天看見的套裝打扮相比,年輕活潑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也朝氣起來。王文靜外表出色,看着又會使小意,怪不得讓楊翼念念不忘。
“嫂子昨天真對不住啊,實在是推不了了,喝了兩杯,沒想到不勝酒力。把那一大攤子都扔給你一個人了,累壞了吧!”王文靜一臉懊惱,歉意十足。
“呵呵,沒事,在家幹農活都習慣了,收拾收拾提不上累。你比我大,叫我田宓或者小田就行,嫂子都是趙方毅那幫兄弟起鬨叫的。”其實在家的時候她也沒幹過田裡的活,田大河兩口子疼孩子跟稀罕眼珠子似的,恨不得啥都一肩挑了。後來兩兄妹倆學習出色,裡裡外外更不用他們上手了,就怕影響孩子學習。
“還是叫嫂子吧,楊翼對趙大隊特別尊敬,要知道我和你這麼隨意,指不定得怎麼收拾我呢!”
什麼心態呢,比田宓大五六歲,還非得死氣白咧管人叫嫂子,不是叫幾聲人家就會比你老滴!
呵呵,那就隨意吧,叫媽她也沒意見。田宓兒坐小院兒裡搓洗趙方毅的作訓服,滿身的污泥,洗衣機根本洗不掉,就得挨排用手搓才行,細白的小手不一會就因爲摩擦變紅。
“嫂子怎麼不用洗衣機,趙隊長也真捨得小嬌妻幹這粗活,要是別的男人,還不得恨不得捧到天上去啊!”
趙方毅的衣服基本都得手洗,田宓兒又不總在這頭,所以纔沒買洗衣機。也是田宓兒覺得洗衣機洗的東西不乾淨,學校那邊的家屬樓裡倒有,不過很少能用到。
可她這兩句話說的,好像有點挑撥的嫌疑,田宓兒假裝聽不懂,說:“農村孩子,哪那麼多的講究。還別的男人,我要敢那麼想一想,趙方毅兩撇子倒能打的我見星星。”
王文靜感覺挺沒趣的,感覺她的話裡有話,可又抓不住什麼。心裡也有點心虛,一提到這個她就想到自己,不過田宓應該是不知道什麼吧,這話說出來楊翼自己也沒臉。
正好姚力和陳新過來拿碗盆,中午食堂開飯還着急用呢,田宓兒用髒衣服抹掉手上的肥皂沫,熱情招呼他倆。
“東西還在樓上呢,我可搬不動,你們倆上去拿吧!”
倆人吭哧吭哧的一人搬一大盆,跟兩個嫂子道別就要回去,田宓兒進屋拿了兩個食品袋出來,說:“早上炸的春捲蒸的牛肉包子,你們倆拿着吃吧!順便把炒麪拿去給你們隊長衝點喝了,他一喝完酒第二天就胃疼,你們給我盯着他一定得喝了!”
“是,長官!”倆人俏皮的一敬軍禮,兩袋東西倆人互相拉扯,誰也不讓誰,兩個洗衣盆被他倆端的晃晃悠悠搖搖欲墜的。反正也都是鐵盔兒,田宓兒也沒再廢話。
“嫂子對趙隊可真好!趙隊比你大那麼多,應該是他讓着你關心你纔對啊!”身爲一名優秀的女子,她的驕傲讓她覺得田宓兒這樣處處討好丈夫有點掉價。
“兩口子過日子,誰多付出點有什麼的,圖的就是熱熱乎乎相親相愛。況且他們男人都是鋸嘴的葫蘆,有時心有內秀也倒不出來,其實只要仔細體會,就能發現他們的體貼關愛,不管什麼時候他們都跟保護神一樣守在身邊,有他們在身邊,就覺得世上好像沒什麼難事。”
好像想到了趙方毅的好,田宓兒笑的甜甜,幸福小女人的樣子讓王文靜覺得很刺眼。楊翼很好,對她也很癡心,按說她應該知足了,可她不甘心。本來她應該活的更好纔是,應該享受衆人羨慕的目光,身旁有高達英俊多金的丈夫陪伴。都是那場該死的意外,讓她再也不能。。。。。那樣的豪門,一個不健全的女人,饒是倆人如何堅定,家裡也不可能接受的,他也沒堅持多久也就放棄了。
拿着補償,她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在那個城市,大家熟知她的一切,她沒有信心也不敢獨自離家生活。沒想到會和楊翼再次相遇,他沒追究她的一切,毅然娶了她,她該感恩纔是,不要多想了,不要多想了,不要多想了。。。。
王文靜忽然安靜下來,田宓兒看她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她也沒那閒心做她的知心姐姐,低頭賣力的搓洗衣服,這該死的作訓服,真是比牛仔料都難洗。趙方毅那個臭男人也是,每天早上給他收拾乾淨立整的出去,晚上準跟個泥猴一樣回來。自己在學校的時候,他也會自己洗衣服,可污漬根本就搓不乾淨,舊漬摞舊漬,回頭她洗起來更費勁。
估計也是發夠呆了,王文靜愣了一會兒,就起來告辭了,臨走讓田宓兒中午過去吃飯。說是昨天她忙了一天,今天讓她歇歇,田宓兒婉拒了,早上蒸的包子還剩了些。又裝了幾個給她帶回去嚐嚐,中午不願做飯也可以對付一口,王文靜拿着包子走了。想過來請人吃飯,反倒又順了午飯回去。。。
晚上趙方毅回來,田宓兒提了一嘴今天的事,聽得他眉頭皺皺着,覺得兄弟所娶非人。王文靜啥樣他一點也不想管,只是怕楊翼以後傷心。可人家兩口子的事也不好張嘴去問,只得以後看看有沒有機會點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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