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曲終人散,累人的一天終於是過去了,趙方毅全憑着鋼鐵般的意志纔沒醉死過去。一幫兄弟鬧歸鬧玩歸玩,一看新郎連洞房都夠嗆了,趕忙想辦法要給他醒醒酒。看時候不算太晚,就帶着他去家附近的大澡堂去泡泡。

方怡和趙國棟先把客人都答對走了,又把田家人送到招待所,一家人才往家走。趙家老爺子最近身體不好,趙方毅的婚期又是臨時決定的,也沒趕過來,只有趙國棟的大哥過來坐鎮,散席後給了小兩口個大紅包後也走了。

現在除了趙方毅就剩下趙家直系幾個人了,方怡的臉色吧嗒就撂了下來。

“你們什麼意思,親兄弟結婚都不說提前回來幫忙,女婿也都沒跟回來。你們都是官太太了,眼界也高了,連爸媽兄弟都瞧不上了是吧。”

趙芳霞沒頂嘴,可也沒辯駁,趙芳娟瞪了田宓兒一眼,說:“媽,你怎麼越來越糊塗,越老越固執呢。你聽聽外面都說的什麼,就連我在婆家都擡不起頭來了,人家都說咱們趙家昨日黃花了,只能和鄉下姑娘做親家。”

“鄉下姑娘怎麼了,鄉下姑娘也比你們這些滿眼衝錢看,不分親疏的白眼狼強百套!人家田宓再不好可也不忘本,你看看你們,還記不記得自己姓什麼了!”

方怡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子,他自己相中的媳婦哪裡容得姐妹這麼不待見。這陣子忙,他沒功夫理睬這些,若芳霞和芳娟還是這態度,趙方毅哪容得下。趙家就他這麼一個兒子,她還指望着芳霞和芳娟以後多照看呢,再說兄弟姐妹鬧僵了也不好看。

趙芳霞看她真是生氣了,安撫道:“媽,我們沒別的意思,愛國他們也是忙,實在抽不出時間過來。這不託我們把禮稍過來麼,弟妹你們千萬別介意啊!”

田宓兒也不想和她們多攪合,這幫人一個個都跟精似的,就算是活了兩輩子她也沒把握能討去好來。上輩子若不是她們姐妹算計,自己也不至於落魄到那個地步。跟她們真可以說是相看兩生厭,可她現在可沒以前那麼傻,什麼都擺到明面上讓人一看就知道。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可挑的,以後時間長着呢,還是要以工作爲重!”

方怡說道:“你們看看,人家田宓多懂事,還孝敬,你們多跟她學學!芳娟你要有人田宓一半,也不至於總遭你婆婆白眼了。”

方怡越這麼說,趙芳娟就越不待見田宓兒,好在她也有分寸,知道要做事留一線。

趙國棟也發話了:“都是自己家人,鬧騰什麼鬧騰!”

田宓兒很有眼色的去廚房沏了濃茶,還削了冰鎮過的水果。這就是做人媳婦兒的悲哀啊,同樣累的半死,人家歇着說話,你就得幹活伺候!跟誰說理去!

好在還有人記得她是今天的主角,方怡讓她趕緊歇着去!一會兒子就回來了,還得有得她折騰呢。

汗,這話說的,讓人好有遐想啊!

不過田宓兒也真是累壞了,腦袋嗡嗡響,趙方毅屋子裡有個大浴缸,平時沒人用,倒是便宜她了,泡在裡面真是又解乏又舒服。

趙方毅醒了酒,第一時間就是往家奔,一開門看大家都在呢,唯獨少一個人,皺了皺眉。

方怡說:“你媳婦兒累了,我讓她回屋歇着去了,你也趕緊休息吧!”

趙方毅‘嗯’了一聲,就一頭扎進屋子裡了,還聽房門‘嘎嗒’一聲,上鎖了!

“你看他,娶了媳婦忘了孃的貨,跟沒看着我們似的。”從小保護自己的哥哥,突然整顆心都向着別的女人了,趙芳娟沒有來的失落憤怒。

“有完沒完了,就你辦那事,沒抽你就不錯了!過好你們自己家的日子得了,少回來攪合。”趙國棟一錘定音,示意着媳婦在兩老心中的地位。以後他們是跟兒子媳婦養老,姑娘出嫁了就是別人家的了,別總摻和孃家事。

趙芳娟覺得挺委屈,她不也是想孃家好麼,換了別人娶什麼媳婦和她有哪門子的干係,真是好心被雷親。

話不投機,這一趟來的,惹得兩邊都不高興,花了錢還沒賣到好,姐倆都陰沉着臉走了。孃家現在也沒她們的地方,一間兒子的房間誰也不能動,原先姐倆的小阿姨現在住着呢,不走就得打地鋪了。

不理這些瑣碎的事情,新婚之夜要溫馨甜蜜。趙方毅一回屋子,滿室昏暗,只留牀頭一盞昏黃的燈光,隱約投映出牀上人兒的曼妙身形。趙方毅感覺呼吸心跳都突然急促起來,往日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瞬間崩潰。

田宓兒本想等趙方毅回來的,可昨天晚上就熬了一夜,白天又馬不停蹄的忙了一天,上下眼皮實在黏糊的厲害。還沒等頭髮乾透呢,就已經迷糊過去了。

趙方毅撩開田宓兒身上搭了一角的毛巾被,身上水紅的及膝綢緞吊帶睡裙,因爲她不雅的睡姿已經竄到了腿根處,修長嫩白的大腿在暗黃色的燈光的映襯下看起來泛着水光般的可口。

趙方毅大口的嚥下唾沫,突出的喉結‘咕咚’上下滾動一下。火熱的手掌也貼上了那片沁涼滑膩的皮膚上,手下雖一片清涼,可由內而發的火熱跟要燃燒了他似的。

田宓兒睡的極其不安穩,渾身難受的跟壓了座大山似的,她心裡隱約有些意識,怕是這兩天忙着婚事累的吧。

婚事!結婚!新婚夜!!田宓兒激靈一下醒來想要坐起,可卻被身上的重負反壓回來。受了驚嚇剛想喊出來,嘴上隨即被燙人溼漉的東西堵住,一條滑蛇隨即探到深喉。整個身體也被攬進副滾燙的懷抱中,鐵鑄般的雙臂激動的緊擁着她早已光溜癱軟成泥的嬌軀。

原本的低喊化成呻吟,被渴望了半輩子的人這麼疼愛,只消一個輕輕的碰觸,就足以讓田宓兒軟化成水了。

趙方毅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尚,雖然明白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可以前從沒有女人能讓他搭上這根筋。今兒頭一次知道了女人的妙用,加上田宓兒變相的邀請,簡直是有點欲罷不能了。

趙方毅擺弄着軟綿香甜的少女,感覺舔舐越來越不能讓他滿足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吃到肚子裡才能解饞。趙方毅坐在牀上,讓田宓兒圈着他的壯腰抱起她與她對視,田宓兒的意識早舒服的飛去了天邊,兩條胳膊柔軟無力的搭在他的寬肩上,滴血般的粉紅小腦袋也靠在胸肌上面嬌喘噓噓。

還沒等她神魂迴歸呢,就感覺到□跳動的火龍蠢蠢欲動,有一下沒一下的掃着她嬌嫩的小花朵。只幾下,田宓兒就感覺到下腹一緊,忘我的酥麻順着尾椎骨直達腦際,小花朵似要綻放般泊泊的淌出香甜的蜜汁來,正巧淋了在附近探視領土雄赳赳氣昂昂的火龍一頭一身。

高\潮過後田宓兒覺得羞死算了,好歹也是歷經風雨的了,怎麼只被他磨了幾下就到了頂點。

頭上的男人‘呵呵’的沉聲笑着,這丫頭真是叫他大男人的心裡意得滿滿啊,輕輕的把她放下,拔開她捂住雙眼的小手。

“看着我!”趙方毅盯住田宓兒的眼睛,帶着疼惜也有着不容得退縮的堅定。

“毅!”只看一眼,田宓兒就沉溺在他的鐵漢柔情中不能自拔。

趙方毅得意又滿足的笑了,下腹一沉,重重的埋在田宓兒未經開採的小花朵裡。0.5的鉛筆,忽然被放進了1.0的筆芯,突如其來的鈍痛讓田宓兒委屈的直淌眼淚,其實心裡只想讓他多疼疼自己。可進了地的趙方毅現在滿腦子就跟炸開來一樣,根本就沒有神識去注意其他的了,只跟着原始的需求不停的做着能讓他更舒服的活塞運動。每一下都重重到底,又迅速拔出,幹得田宓兒離了魂似的只會呻/吟。一個將近一米九、八十多公斤的職業軍人成熟男性,不留餘力對付一個嬌弱欲滴的雨季少女,咳,omg保佑她吧。

田宓兒儘量打開自己的身體,努力適應着個體詫異。女人真是個奇妙的生物,用包容來形容最爲貼切了,加之之前的潤滑,不多時田宓兒也逐漸享受起來。

‘咣噹,咣噹’實木的大牀結實到每一個零件,可男主人實在瘋狂,饒是鋼筋鐵骨也不得不繳械投降。緊貼着牆皮的牀頭開始相互撞擊起來,發出陣陣異響。

“輕點!~輕點!~爸媽該聽見了!”田宓兒嬌喘連連的,一句話都說不利索。

“閉嘴!”獨裁者發出指令:“專心享受!”

汗,是被你享受吧,這都折騰多長時間了,好在她現在好體質還在,沒被熬夜菸酒套空身體,不然哪能陪他酣戰至今。

又使勁推了推他的胸肌,手上沾了一下油汗,專心工作的人顯然不太滿意被中途打擾,一手鉗住兩隻小手,大嘴還堵住了田宓兒的甜蜜小口。

剛纔是沉迷在激/情中,所以沒注意到這聲音到底有多響,現在聽,怕是隔壁的隔壁都能聽到這響動了。田宓兒知道不能期盼着這男人突然生出羞恥心,只盼着現在樓層的質量高,隔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