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龍瞪大眼睛看着,想知道這車裡是什麼人,就今天晚上的陣仗,尤龍的自信徹底被擊碎,對方的實力太恐怖了,要知道,這麼大的城市,能讓自己的人馬,遍佈這個城市每個角落,那得多牛的力量?
如果不是這樣,就算是你到處找三棟的人,而三棟的人也恰好都沒戴假髮,也未必就是能正好被你碰個正着啊。
自己這邊,剛摘掉假髮,就被人發現了,這說明不是僥倖,而是真真切切,人家的人馬已經無處不在了。
車上下來的人,讓尤龍認識,正是晚上的時候,還跟三棟這邊叫陣的那個姓何的校長。
悍馬上還下來一個人,這人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傲氣和殺氣,似乎眼前根本沒有人一樣,言談舉止都特別隨意,而剛纔把自己抓住,又審訊了自己一番,一看就讓人恐怖的殺手們,見到從悍馬上下來的人,當時就畢恭畢敬起來,紛紛叫道:“剛哥。”
剛哥根本就沒搭理他們,連那個出壞主意,逼供自己的頭目小芋頭,都露出一副討好的神情,他掏出煙來給剛哥,然後又雙手給人家剛哥把煙點上。
剛要說什麼,剛哥又笑嘻嘻地來到那個姓何的身邊,態度極爲小心:“何老師,您看,怎麼辦?一切聽您的,所有這些人都不走,只要您說怎麼辦?”
姓何的表現的很平淡,好像就是對自己的學生那麼從容:“這樣吧,兄弟們先在外,你陪我進去。”
看到這一切,尤龍的嘴裡惡苦惡苦,一切都透亮了。他想起了手下扎喏爾的那句話:“這個年輕人不一般,咱們這夥人那麼折騰他,他都沒當回事。”
現在看看,可不是嗎?棟哥和自己這邊人看走眼了,只覺得這個年輕人不過是個教書匠,根本翻騰不起多大的浪花,結果人家有這麼大的勢力,自己晚上的時候,看到那個出壞主意逼供自己的人,還以爲他是個厲害角色呢,自己被他都嚇得不行了,結果到了這邊,遇上那個鋼哥,連個渣都不是了,而那個鋼哥,見到姓何的,又小心賠着謹慎。
尼瑪,這整個一個扮豬吃老虎,你這麼厲害,早點露出來點,我們何至於在你面前蹦躂?
尤龍後悔得不行,後悔當時自己聽了扎喏爾的話嗤之以鼻,後悔自己沒及時看出來姓何的真面目,後悔自己沒及時制止棟哥。
這回完了,恐怕自己是死是活都不一定了。
他噗通一聲跪下了,顫聲道:“何哥,饒了兄弟吧,小的給你當奴才都行。”
何西臉上似笑不笑,道:“哎,別,你別費這事,我就一小人物,現在還擔心,滾上111個滾,滾出龍城去呢。”
“艹,到這時候了,還這麼謙虛,這整個是打臉呢。”
尤龍絕望了,看樣子,人家根本就沒耐心跟自己談,自己就等着處理吧。
何西眼睛掃了他一眼,再沒有耐心去聽,去看他了,轉身就往屋裡進,來到大門口,手一推門是鎖着的,剛要回身,牟鋼手一揮,立即就有人上前,三下兩下,那門就被捅開了。
剛走進院裡,忽然眼前一黑,一個黑影低吠着,像黑色的閃電一樣,呼地一下撲了過來,何西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那黑影就張開了血盆大口。
何西只覺得自己飄了起來,整個地就飄出了大門外,然後就看到,牟鋼隨後跟了出來,然後他的手邊,一個東西在嗚嗚地叫着,仔細看時,牟鋼拎起那團物事,使勁地往地下摔,就像拎着一個書包樣,輕飄飄地往地上摔,噗、噗,幾聲沉悶的響聲,隨後,牟鋼就把那東西一扔,那東西就像一團破棉絮,堆在了眼前的腳下。
湊近了看,是個牛犢一樣大小的藏獒,此刻那藏獒七竅流血,渾身的骨頭都斷掉了,整個就是軟軟的了。
何西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也消化這種震驚。這伸手也太恐怖了吧?在那一瞬間,牟鋼從自己身後先把自己推出來,而且,居然自己沒倒,那份力道掌握得爐火純青。
這就不說了,能在那瞬間,一把抓住那藏獒的頭皮,讓藏獒反抗不了,然後輕飄飄地拎起來,生生地摔在地上,活活給他摔死。
試問這份戰力,舉目龍省有幾個?難怪宋窮把自己的女兒交給他保護,難怪這一般人,這麼看重他。
何西爲了在人前不露怯,便叫了一聲“哥們,這一手,恐怕在全國找不到第二了吧?”
牟鋼露出罕見的羞怯,撓着頭皮道:“不,雲南劉大傻子比我強,內蒙査小鬼兒跟我分不出上……,哈就下。”
何西,敏感地聽出來,難怪牟鋼跟自己說話,總是一個字,一個字崩,原來他口吃。
周圍的小兄弟們,那一刻都楞了,不知道喊好了。
尤龍更是心臟都快蹦出來了:“娘啊,今天自己這邊輸得不冤,碰上傳奇中的人了,難怪這些人對他那麼尊敬,這不是傳說中的龍省第一好漢,牟鋼嗎?還有,就死既然是牟鋼出手,那自己這邊惹上宋窮了,這不是嫌自己活得長了嗎?跟誰叫板不好?跟宋窮鬥,那特麼簡直是比跟老虎玩麻將還危險的事。完了,認命吧。還有就是那個姓何的,到底什麼來頭?連第一好漢對他都畢恭畢敬的?”
看到大家那震撼,那羨慕嫉妒不敢恨的表情,牟鋼又羞怯了,他很不好意思地道:“何……老師,進去?”
何西點頭,此刻他也顧不上吃驚和震撼了,整理一下衣服,再度往裡闖。
除了剛纔的那隻藏獒,這一路,就再沒有什麼武裝抵抗力量了,到了房門,又是被鎖上了。
略等了一會兒,牟鋼不好意思了,自己竟然忽略了房門還有鎖這個概念了,正要回身招呼開鎖的,那個開鎖的已經跟過來了。
專業就是專業,人家幾下就把門給鼓搗開了,兩個人推門走了進去。
一道門,還有一道門,兩個人小心又謹慎地判別着三棟到底在哪個屋裡,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就讓兩個人很容易,找到了他住的房間。
他們聽到了一陣浪笑,對,就是浪笑,然後就是放肆的那種深銀,兩個人頭皮一麻,渾身都燥熱了。
尼瑪,都特麼下半夜了,還在玩這個?這力氣頭也忒大了吧?
何西瞬間感覺到,自己有點要刀出鞘的危險。再看看牟鋼,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兩個大腿正使勁夾着。
再想想,也差不多。像三棟這種人物,回到HL之後,那肯定也得晚上九點多鐘了,然後再喝點小酒,打打麻將,估計也就把生活安排到了這個時候。
兩個人循聲摸過去,原來是在二樓,聲音一陣陣的,像河的波浪似的,何西就懷疑,估計是什麼電視劇上的音響效果。
等他們來到樓上,看到一個房間還亮着燈光,躡手躡腳地潛過去,趴在門上往裡一看,頓時兩個人的血液一下就着了起來。
饒是何西是重生過來的,前世見過男女那種事,今天見了這種勾當,也是實在受不了了。
牟鋼就更不用提了,他在宋窮手下,自然是刀山火海,肉池酒林的什麼都見過,今天這場景,也讓他實在是有點出乎意料之外。
這個三棟雖然人喜歡自作聰明,雖然是假聰明,真笨蛋,但是,他玩這種事的招數,實在是夠了強悍。
裡面整整六個,光溜溜的女子,然後這些人在跟三棟玩兒摔跤。
六個女子都已經意亂情迷了,都在發出着各種叫聲。
一個女子身材高挑,那膚色、那肌肉都沒得說,再一看人,居然是個歐洲人。
一個長相俊美的,身材不高的,看着就特別誘惑人的,聽她發出的叫聲,好像是個潮族。
過了一會兒,另外一個浪浪的,癡癡的女子,聽她說話,竟然是島國人。
中間那個男人就是三棟,他居然一點沒有發情的意思,只是臉上帶着冷漠的微笑,每撲過來一個女子,上前來抱着他的身體,跟他摔起來,他就跟那女子抱在一起,然後開始摔跤,他的手到處亂抓,到處亂扣,那些女人都已經軟綿綿的,根本就沒力氣跟他摔跤,任憑他亂摔亂摸亂蹭亂摳,被摔倒了還抱着他不撒手。
何西能看出來,三棟根本無意跟她們幹什麼,只是這麼跟她們鬥法。
兩個人疑惑地看着裡面的場景,都弄不明白了三棟,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看樣子他根本就不想跟人家玩那事,卻又用這個辦法,把幾個人弄得幾乎要暴走了。
已經有女人受不了了,自己躺在地上,用手亂摳她自己。
那三棟就過去,把她拽起來,然後再摔一通。
有個漢族女人受不了了,開始破口大罵,道:“姓王的,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把我們關在這裡三年了,你成天跟我們這麼玩,又跟誰都不做,讓我們天天受折磨,到底是什麼意思?要麼,把我們放了,要麼,你就安分守己地陪我們過,我們雖然六個人陪你一個也認了,別再這麼折磨我們了,行不行?”
三棟看着她,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