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聽了,腦袋直接短路了,被她弄得不會了。他張着嘴,半天才道:“這樣不好吧?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你有沒有閨蜜什麼的?”
伊之凡幽幽地道:“這事要是讓她們知道了,什麼忙幫不上,還得給我傳出大半個省城去。”
“那,你的家人呢?”
“家人?這事更不能讓家人知道哦,我哪能讓父母爲我擔心呢?”
何西傻眼了,聽伊之凡這麼一說,好像都有道理。可是,無論怎麼樣,讓自己一個男人,面對一個全身都光着的女人,而且,還需要聚焦那個地方,這怎麼說,都感覺到,不是那麼個事。
他結結巴巴地道:“可是,你看我是個男的,你是個女的,讓我在你身上,它,它,它不是個事啊……”
“哎呀,我都沒怎麼樣,你反倒是不自在了,但凡是我要有點辦法,我也不會那樣啊,可是,也只能這樣了啊,就算是你把我怎麼樣了,我也只能忍着了,我現在需要絕對保密。咳,我現在真是後悔啊,爲了賺幾個錢,就稀裡糊塗地答應了你,結果,把個名聲搞臭了。”
何西聽了,不由得渾身一哆嗦,那種負罪感,霎時充斥了內心。他喃喃道:“都是我不好,你放心,等我賺了錢,把你的錢還給你。”
伊之凡淒涼地笑笑:“咳,那算是怎麼回事?當時,還不是我自己同意的嘛。我那時候,也是被離婚的事鬧的。”
何西再不說什麼,就開始給伊之凡挑刺,怕她凍着,何西就點着了電爐子,溫度很快升了上來,何西從上半身開始挑刺。
緞子一樣的皮膚,雪一樣白,何西就暗自可惜:這麼美的女孩,她老公怎麼就不珍惜呢?
就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伊之凡也是爲了轉移尷尬,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
伊之凡原是山裡人,是大興安嶺那邊的人,初中畢業之後,就到省城打工,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就是一個目標,想留在省城,想當個城裡人,後來就認識了前夫。
前夫垂涎她的美貌,家裡又有點小本事,說是能把她的戶口辦進省城,伊之凡就動心了,然後就稀裡糊塗結婚了。
婚後才知道,丈夫其實是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那一夥的,整天嘛事不幹,就是吃喝玩樂,沒錢了就朝伊之凡伸手。
後來,伊之凡的生意越來越不好,而周圍的商鋪也都欺負她,這時候,伊之凡發現,丈夫居然在外面泡別的女人,一怒之下,兩個人就離婚了。
離婚時候,伊之凡沒要房子,只要了商鋪,單身一人出來住。
這時候,何西的小報就起了作用,不少女學生來光顧這個商鋪,生意居然好了起來。
可是,她的生意一火爆,也招來了周圍商鋪的嫉妒,有個女人叫金學美,就開始四處打聽,不知道怎麼的,就讓她打聽到了這張小報,就躥掇伊之凡的前夫,說什麼伊之凡離婚時候,在財產上打了埋伏,還有就是,她在沒結婚前,就給你戴了綠帽子。
伊之凡的前夫本來就是個渾人,是個街頭小混混,沒那麼多道理好講,自然是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要重新分錢,要討個說法。
伊之凡也的確是在錢上給前夫打了埋伏,要不然,不會拿出那麼多錢來做廣告。但是,她也絕對不會拿出錢來分給前夫,因爲,她知道一旦自己分錢,就等於承認了自己打埋伏,更意味着從此之後,再無寧日了,前夫會像毒瘤一樣耗在她身上,
所以,伊之凡打死都不分錢,金雪美就找到她的前夫,給他出主意,讓他隔三差五鬧一場,讓他拿綠帽子說事。
伊之凡的前夫渾人一個,果然就聽了金學美的攛掇,真的三天一鬧,兩天一打,結果把客人全打跑了,生意一落千丈。
何西想起在門口,滿口冒白沫敗壞伊之凡的那個女人,問道:“金學美是不是挺胖的?”
“對,對,對,就是她。”伊之凡提起金學美來,就氣得渾身直哆嗦。
何西又問:“我買手機沒幾天,你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
我打過你傳呼,那個回信的人告訴了我,你的號碼。
何西知道了,她說的那個人就是小毛。
何西還有疑問,自己和伊之凡是生意關係,甚至算不得很熟,她爲什麼一有事總找自己呢?他可不相信,伊之凡喜歡了自己那種瞎話。
但是,現在何西沒法問,因爲這麼一問,好像是自己嫌人家給自己添麻煩了一樣。
上半身的刺挑得差不多了,何西找來藥棉,弄了些藥水,給伊之凡擦上,後者顯然是很疼,身體不住地哆嗦。
接下來就要挑下半身了,也就是說,要在伊之凡的羞處挑刺了。
伊之凡乾脆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卻很自覺地把大腿張開,把羞處直接露給了何西。
這特麼簡直不是人的考驗,雖然何西是成年人,也不是沒見過這個東西,但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子,何西要說不動心,那纔是假的。
找來手電,屏住呼吸,壓制住某個方面的衝動,一點一點地撥弄那個地方。
伊之凡的前夫,真特麼是混蛋,怎麼下得去手?
……
多麼難熬的時間,何西總算熬過去了,當他站起來的時候,伊之凡居然從被子縫裡偷着往外瞄了一眼,發現何西的某個地方,老高老高的,伊之凡居然渾身上下一陣燥熱。
何西要回去,伊之凡卻道自己害怕,何西只好陪着她,合衣在牀上睡了一宿,到早晨被什麼箍得上不來氣,睜眼一看,是伊之凡抱着他。
何西起牀後,伊之凡也醒了,她臉上紅紅的,都不好意思看何西了。後者洗了把臉,簡單收拾一下,就走了。
臨走說了一句:“你等着吧,我會替你報仇的。”
回到學校,何西就開始忙了,主要是準備招生的事,可是越忙事越多,武老闆那邊找何西了,原來他還惦記着,要何西組織女大學生,線下到他的企業參觀呢。
畢竟人家花了那麼多錢,爲的是什麼?釣魚啊,要多釣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大學生啊。
何西就暗暗地難過:自己這叫作孽啊,編了個故事,把伊之凡毀了,編了老武一個故事,有多少女大學生毀了。可是再想想,就算自己不搭這個平臺,那些女大學生也像蒼蠅似的,到處找臭雞蛋啊。
何西告訴老武,先等幾天,自己這一期報紙發了,才能組織這種活動,畢竟,這麼多讀者,得通過報紙發佈通知啊。
這一期的報紙,何西準備主推自己的外語學校,何西把四個人招呼到一起,把自己最好的衣服拿出來,拍了一張照片。這個照片要放到頭版的位置,表明這個學校有多麼強的師資力量。
拍照片的時候,林雅芝有點猶豫,問道:“我就不要拍了吧?”
何西暗道:“拍的就是你呢,全指望你上報紙呢。”
把林雅芝拉進來,這是何西的陰謀,他好說歹說,才讓林雅芝同意拍照了。
何西這次要重點發中學,當然了,大學城也得兼顧,但是,資金沒那麼多了,何西有點犯愁。
其他小廣告,收幾個錢,根本就不夠塞牙縫的,頂多也就是補充。
正在這時,小毛進來給他說了個好消息。
小毛說:“女大學生都打聽呢,說,你那個愛情小說連載啥時候出下期,都等着看呢。”
小毛要不提醒,何西都把這茬忘了,他突然有了計較,他告訴小毛:“從現在起,報紙有償閱讀,每張報紙2毛錢。”
小毛說:“扯淡,要是花錢,誰還看啊?”
何西擺擺手:“放心,你就照我的做就是了。”
報紙出來了,大學生報紙,首印兩千份,林雅芝看着頭版上,自己的照片赫然在最顯著的位置,她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可是後悔也晚了。
重生後的何西,誰的主意都打。
好消息傳來,兩千份報紙全賣出去,加印的兩千份也賣了出去,又加印了一千份,也賣了出去。
這樣一來,何西的成本就大大降低了。
報名參加線下參觀武老闆企業的,有一百多個,鶯鶯燕燕地在何西的帶領下,來到了武老闆的企業,武老闆樂得嘴像瓢似的,出了三臺大客,直奔他的煤礦去了,參觀完後,又出去玩兒,然後就是吃。整個一副財大氣粗的陣勢,待到他喝得舌頭不好使的時候,拍着何西的肩膀:“兄弟,什麼時候還出報紙?我拿錢。”
報紙發下去三天了,何西還沒接到報名學英語的電話,何西的心就不住地往下沉,要是招不上來人,那他的錢就全打了水漂了。
趙振平、盧效峰等人也都急吼吼的,還有半個月就放寒假了,再沒有人,外語學校句夠嗆了。
何西吃飯都沒有心情了,餓了好幾頓,沒有食慾。
第五天,他躺在牀上沒起來,盧曉峰過來招呼他起來吃飯,趙振平也勸他:“別想那麼多了,該吃飯吃飯。”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何西懶洋洋地接過電話,剛說了兩句,猛地蹦了起來:“對,美女教師親自授課,嗯,你叫什麼名字?學費開學就交。”
放下電話,何西神靈附體一樣,對趙振平:“記,王嘯林,高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