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天已經黑了下來,窗外的北風呼呼地吹着,元旦剛過,青州的夜已經很冷了。
郝建平緊緊擁着林雪燕從齊古齋裡出來的時候,曾啓明還沒有回來,郝建平等人都知道,今晚曾啓明不會回來了,也許以後的日子裡,只會偶爾的纔會在這間溫暖的小屋裡見到曾啓明的身影。
宋詩韻裹着一件厚厚的羽絨服把郝建平和林雪燕送了出來,在林雪燕癟着小嘴跟她告別的時候,宋詩韻把那件羽絨服披在了林雪燕的肩膀上,那神情,像是一位體貼的大姐姐關愛惹人憐的小妹妹。
瑟瑟的風中,宋詩韻單薄的身影顯得有些形單影隻,讓人心中很自然的就出了一種愛憐。
郝建平握着宋詩韻依舊溫暖的小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命運都是自己選擇的,迄今爲止宋詩韻依舊無怨無悔,只是甜甜的愛中多出了一點點苦澀的味道,像是卡布奇諾,也許那一點點苦澀纔是卡布奇諾真正的味道。
汽車緩緩的開走了,林雪燕扭頭在車窗中向宋詩韻揮着小手,眼角淚花晶瑩。
直到轉過街角,林雪燕才折返身,把自己偎在了郝建平不算寬闊但是卻足夠溫暖的懷裡,良久良久一言不。
今天這麼晚了肯定不會再趕到省城去了,郝建平吩咐了一聲,車開進了青州市政府附近的青州賓館,一行人開好房間住了下來,當然,多開出的一間房間只是作爲掩人耳目用的,否則郝建平和燕子兩個人公然住在一間房間裡就有點聳人聽聞了,畢竟這兩個人的年齡在那兒擺着,也不能徒給他人增加一些談資。
洗漱過後,林雪燕依偎在郝建平的懷裡,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躺在牀上,至於電視里茲茲拉拉的在演着什麼誰也沒去注意。
已經在一起同宿過好幾次了。兩個人都已經漸漸的習慣了這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靜靜的躺着,雖然兩個人還沒有跨過最後一道底線,但是兩個人的心裡都清楚。今已經註定非他莫屬。
“詩韻姐真可憐。”林雪燕把頭枕在郝建平的胸口上低聲說道。
郝建平輕輕的撫摸着林雪燕柔順的長說道:“她很幸福。”
林雪燕翹起了小腦袋,直視着郝建平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看他有沒有撒謊。
郝建平笑了笑,伸出豬嘴在林雪燕粉嫩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哼”。林雪燕躲避着甩了一下頭,似乎是對郝建平跟她唱反調的抗拒。
“啓明哥是個大壞蛋。”林雪燕盯着郝建平的眼睛又出了自己的意見。
郝建平笑着搖了搖頭:“啓明哥也很愛詩韻姐。”
“可是他都已經有老婆了。”林雪燕不服氣的說道。
郝建平笑了笑說道:“婚姻只是愛情的延伸,但是沒有婚姻愛情也不一定就會終結,只要兩個人相親相愛,兩個人都開心。那麼無論是用什麼樣的方式活在一起,他們也是幸福的。”
林雪燕小腦袋轉了半天,眼睛眨呀眨的消化着郝建平的話,她感覺到郝建平說的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但是那種感覺總是怪怪的,像是歪理。
郝建平笑着揉了揉林雪燕還有點溼漉漉的頭,輕聲說道:“丫頭,你還小。還不懂這些感情上的事兒。”
“切。就你懂?不對,啓明哥現在是在犯罪,是重婚罪。”
郝建平笑着拍了林雪燕一巴掌:“胡說八道,什麼重婚罪,不要亂講話,啓明哥只是?”
林雪燕突然撲棱一下趴到了郝建平的身上。一雙小手揪住了郝建平的耳朵:“你一直這麼爲啓明哥辯解,說。你心裡是不是也跟啓明哥一樣存了這種???這種齷齪的想法?”
此時可不是猶豫的時候,郝建平急忙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一臉的無辜:“燕子,咱可不帶這麼隨便把戰火延伸的,啓明哥是啓明哥,我是我,你看,我的心就這麼大一點兒,現在都已經被你塞得滿滿的了,哪兒還有地方裝進別人去?”
“這還差不多。”林雪燕嘻嘻的笑了起來,低下頭在郝建平的嘴脣上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算你老實,這是賞你的。”
“唔”林雪燕撲棱一下沒有掙扎開,已經被郝建平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兩片嘴脣又緊跟着追了上來,毫不憐惜的吻住了她的一對櫻脣,一條火熱的舌頭也趁勢渡了過來。
羊入虎口呀。
林雪燕撲棱了兩下放棄了抵抗,誰讓自己主動趴到他身上,還主動親他來着。
喘息聲逐漸加重,呼出的熱氣彼此燒灼着對方,剛纔的耳鬢廝磨就已經險些讓郝建平按捺不住了,這個丫頭竟然還敢主動趴到自己身上來撩撥自己。
熱度一點點的攀升,郝建平的小手已經不再滿足只是在林雪燕光滑的後背上游移了,可是兩個人緊緊的擠壓在一起,他試探了好幾次,也終歸沒有辦法把自己的手插進兩人之間,握住那兩團早就已經被壓扁的軟玉,郝建平的小手轉而向下摸索,終於穿過林雪燕貼身的內衣,緊緊的握住了一片同樣光滑的屁股蛋,使勁的揉捏了兩下,一根手指也悄悄的向那神秘的溝壑之中探索了過去。
“呀”,一聲驚呼,林雪燕狠狠的在郝建平的舌頭上咬了一口,撲棱一下從郝建平的身上翻了下來,滿面赤紅的一頭滾進了牀鋪裡面,連頭一起鑽進被窩裡躲了起來。
這個壞蛋,得寸進尺,他竟然敢摸自己的那兒。
林雪燕的小臉已經燒着了,燙得嚇人。
郝建平也一聲慘呼,撲棱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嘴巴張得老大,舌頭也伸出來老長呼呼的吸着冷氣。
“臭丫頭,你真咬呀,舌頭都被你咬下來了。”
“活該。”林雪燕悶在被窩裡甕聲甕氣的答道。壞蛋,誰讓你摸自己那兒。
郝建平‘啪啪’在被窩上疑似林雪燕屁股的位置拍了兩巴掌,赤着腳跳下牀吧唧吧唧跑進了洗手間,對着鏡子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左右擺着腦袋看着舌頭上兩道細細的血絲。
好長時間,林雪燕沒有聽到被窩外的動靜,她探頭探腦的把被子撩起了一條縫,卻看到郝建平正叉着腰怒目盯着她。
林雪燕吐了吐小舌頭急忙又縮回了被窩裡面,撩起一個小小的縫隙對着那個縫隙小心翼翼的問道:“真咬掉了呀?”
“你說呢?都出血了。”
“嘻嘻,那就是沒掉。”
“臭丫頭,還敢狡辯,今天晚上一定要懲罰你。”
“纔不呢,誰讓你使壞。”
“哼”,郝建平一聲怒吼,擡腳跨上牀,伸手去撩林雪燕的被子。
“唔唔唔,我不敢啦。”林雪燕緊忙滾到了牆角,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是一個大繭子,倒是把小臉露了出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哼”,郝建平一屁股坐到了那個大繭子跟前,伸手扭住了林雪燕的小臉蛋,一臉的怒容:“說吧,準備讓我怎麼懲罰你?”
“先讓我看看你的舌頭。”林雪燕小心翼翼的跟郝建平講着條件。
郝建平被林雪燕給氣笑了,他把自己的舌頭伸了出來,用手指着依舊在疼痛的地方說道:“這、還有這。”
林雪燕看到郝建平的舌頭上果然已經腫了起來,只是血絲已經看不到了。她吐了吐小舌頭,試探的說道:“要不,我讓你再親一下吧?這一回我不咬你了。”
“不行。”郝建平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個同樣誘惑的提議,趁此機會不更進一步豈不是白咬了。
“那就親兩下吧。”
“哼。”
“三下?”
“臭丫頭,現在還敢耍我。”郝建平看起來要飆了,伸手去拉林雪燕裹得嚴嚴實實的被子。
“好啦,我就讓你摸一下好啦。”林雪燕終於下定了決心。
郝建平嘿嘿的笑了起來,伸手連被子帶林雪燕一起抱在了懷裡,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這才乖嘛。”
“不過你只能摸這兒。”林雪燕使勁的挺起了自己飽滿的雙峰。
“臭丫頭,還敢耍我,看來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三從四德了。”
雙峰是自己早就已經探索過的地方了,他已經無數次的試圖更進一步繼續探索自己還沒有探索過的地方,可是每一次都功虧一簣,郝建平又不忍心真的對燕子使用什麼強硬的手段。
林雪燕咯咯嬌笑着又把被子裹緊了幾分:“我纔不讓你教訓呢。”
郝建平使勁的把自己的大舌頭伸了出來,示威的向林雪燕展示那上面被咬腫的地方:“讓我摸一下,今天的事兒就此罷休,不然,哼哼??”
林雪燕看着郝建平舌頭上被咬腫的地方早就已經心疼得不得了了,可惜,這個壞蛋偏偏以此爲要挾,要摸自己那兒。
僵持了五分鐘,林雪燕終於敗下陣來,她小臉緋紅的說道:“好吧,不過???不過只許摸一下,不許看,也不許??”
郝建平已經嘿嘿笑着把林雪燕掀翻在牀上,整個人趴在那個大繭子上,在林雪燕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小丫頭,我本來是逗你的,不過你既然這麼強烈要求,我只能勉爲其難了。”
“呀,臭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