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喜看着她媚樣”甘情願乖乖回答!“喜口※
跟這小妞混在一起才知道古時候皇帝的苦惱,什麼叫尤物,這小妞就是那種能讓男人折壽的尤物。當然她是黎家精心培養出來的侍女 從小接受的就是這種練專門教她伺候男人,這筆爛帳也不能算到她頭上。
黎家精心培養出來的侍女,以爲他對九姑有救命之恩又被他撿了個小大便宜。想想這事也真有點奇妙。
正被一雙小手捏到通體舒暢的時候,耳邊又傳來嬌嫩女聲:“你要不要再預測一下今年的歐洲冠軍聯賽?”
趙大喜懶洋洋的糊弄過去:“這個東西是要靠靈感的,嘿嘿。再說吧。”
黎倩又乖順的輕輕答應一聲小突然緊張起來從身後抱緊他:“還是算了,泄露天機不是要折壽嘛?”
趙大喜心裡一熱又是一暖,心情激盪趕緊把她摟到身前輕憐蜜愛一陣,心裡感動到都快哭了,這小妞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這麼柔順乖巧又千嬌百媚的美貌小妞還去哪裡找,這輩子真是沒白活。剛想動手動腳的時候九姑已經在外面催了,讓趙大喜不得不先放下喂到嘴邊的可口嫩肉,沐浴過後換上一身新衣服。
在香堂裡又見到了一身道袍的白龍法師,一片煙霧繚繞中趙大喜強忍笑意。由着九姑折騰去吧。憑良心說話這位九姑娘對別人怎麼樣都無所謂,對他這個救命恩人是絕對沒話講的,只是看在黎倩的面子上也該滿足她小小的要求。
行過結拜大禮九姑一口一個賢弟,弄的趙大喜更是哭笑不得,對黎家人誇張的迷信傳統也早有體會。他可以在一個多月以前,準確的預測到世界盃結果還因此大賺了一筆,可以想象黎家人都把他當成神仙下凡了。晚上又跟黎先生吃飯,吃過豐盛的晚飯大禮送上,乾隆御製琺琅彩古月軒錦雞圖雙耳瓶,市值絕對超過一億港幣。
盛情難卻弄到趙大喜不收也不行了,只能厚着臉皮收下了。
送過大禮之後,黎先生才憂心沖沖的問計:“賢侄,你看我還有幾年可活?”
趙大喜面對黎家上下緊張兮兮的架勢。強忍笑意說了實話:“黎叔,早立遺囑了斷塵緣,可以保你五年平安。”
黎家上下現在都把他當成了能掐會算的神仙,聞言紛紛鬆了一口氣。反應過來之後又紛紛緊張起來。
黎先生也很認真的點頭,謹慎反問:“那我應該把澳娛留給誰?”
趙大喜裝模做樣露出爲難表情,推委了一陣還是用手指頭沾着茶水,在桌子上輕輕寫下一個九字。九姑眼神瞬間灼熱起來,黎先生反倒猶豫不決,表示還要考慮考慮。趙大喜看着這對加起來都快一百五十歲的父女,心裡面真是忍不住搖頭嘆氣,有錢人的煩惱真比窮人更多。
九姑也是六十多奔七十歲的人了,還把錢看的比命還重,爲了家產跟幾個晚輩斗的死去活來這又是何必。當然在他的立場上考慮問題,九姑娘待他趙某人也算不薄了,順手幫她一把也在情理之中。
第二天下午,捧着價值一億港幣的乾隆國寶回到家裡,下車時候難免腿軟腳軟,腦子裡還都是跟黎家小妞一晚溫存的香豔回憶。想起來臨走時候黎小妞幽怨的眼神,更是差點一跟頭跌倒。
回家之後才發現有客人在,安心潔已經等了他好半天了。
閒聊一陣說起正事,安心潔表情也凝重起來:“你猜猜看,新來的政法委葛書記,是個什麼背景?”
趙大喜下意識的擡頭回答:“吳家風的人?”
安心潔失去了玩笑之心深一點頭:“二十年前吳家風還在河南的時候。親手提拔的人。”
趙大喜早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這時候倒覺得了然無趣:“管他是什麼背景,大不了我躲的遠一點。”
安心潔沉吟過後,也點頭認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躲着點小好。”
趙大喜話到嘴邊突然又說不出來,時至今日他想淡出省內官場的大計,算是成功了一半。真淡出了省內官場又覺得茫然若失,雖說他手裡掌握着粵商總會,又是名義上的副省級待遇,畢竟是覺得有點失落。
安心潔看他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麼,又忍不住笑:“怎麼啦。不甘心?”
趙大喜嘴上當然不肯承認。嘴挺硬:“我有什麼不甘心的,我樂得躲在香港逍遙自在,你當我愛管省委的破事?”
這回連身邊林海草都聽到忍不住笑:“你呀,就嘴硬吧
趙大喜嘿嘿乾笑兩聲翹起二郎腿來抖了一陣,心裡冷笑區區一個政法委書記嘛,檔次也忒低了點吧。安安心心在家住了兩天,到週末這天突然接到徐燕的電話,徐記者在電話裡氣呼呼的發了一通牢騷,說是在火車站讓人搶了。
趙大喜不敢怠慢領人趕到分局,抓狂的徐記者正在發脾氣:“這也太過分了吧,這還是大白天的啊就有飛車搶劫的”太離譜了!”
一幫警察也知道她是誰,被罵到一臉尷尬擡不起頭,好在身邊還有幾個報社的同事攔着盛怒中的徐記者。趙大喜匆忙進門之後問了幾句,才知道徐燕的筆記本電腦。相機錢包手機,大白天的就被飛車搶劫的給搶了,聽到大皺眉頭忍不住想罵人。張漢走了這才幾天時間就亂成這樣了,實在太離譜了。
徐大記者被搶了當然非同小可,之後更令人膛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只過了大概半小時不到,徐大記者被搶的東西原封不動擺到了桌子上。幾個新華社記者看着桌上東西,再擡頭看一眼周圍警察臉色也有點古怪。
趙大喜也忍不住輕咳一聲轉過臉去,誰也不是傻子誰都有智商,被賊搶了這麼快就找回來了,要說警察跟搶匪之間沒有貓膩,鬼才信吧。新華社徐大記者又是他趙大喜的老婆被人搶了,警察一着急也顧不上了,倒連掩飾的功夫也懶的做了。
徐燕是性格很直的人,忍不住抿嘴奚落:“你們效率還真高,我看這些賊就是你們警方養的吧?。
在場幾個分局領導又鬧了個大紅臉,當然是矢口否認徐記者您說笑了,我們是人民警察怎麼會跟賊一夥的,這不可能。徐燕還要諷刺兩句,趙大喜突然覺得一陣煩躁,扯上徐燕揚長走人,也懶的跟這幫人廢話。
纔剛出了分局大門就被人叫住了:“徐記者留去??”
趙大喜回過頭來看到一輛省廳的警車。還有幾個高級警官簇擁着一個方面大耳的男人往這邊走,跟徐燕對看一眼停下腳步。
幾個人打個照面,有人趕緊給介紹一下:“這位是葛書記,這位是趙會長還有這位,新華社的徐記者。”
趙大喜恍然大捂看着這位方面孔的老兄,好一條大漢人長的五大三粗,方面大耳長的撫精神。雖說年紀已經不輕了英武氣息還是撲面而來,心裡恍然這位應該就是新來的葛書記了吧。打個照面之後,葛書記的表現卻更過分,跳過趙大喜直接去跟徐記者握手。
話倒是說的挺客氣:“徐記者,久仰大名,,今天的事情我作爲政法委書記,跟你道歉,這是我們警方的失職
徐燕下意識的跟他握了個手,周圍氣氛卻突然尷尬無比,趙大喜也驚奇到睜大眼睛,怎也想不到第一次見面,這位葛書記就給他來了個小下馬威,居然無視了他趙某人的存在,這可就更加離譜了吧。
周圍一幫警察也心驚肉跳偷看他臉色,誰還不知道趙大喜的火暴脾氣,葛書記這樣不留情面也確實太過分了。趙大喜錯愕過後,深深的盯着葛振聲方面孔看了幾眼,才扯上徐燕揚長而去,心裡大罵去你奶奶個爪的,你一個小小的省政法委書記敢在老子面前擺譜,你特麼腦子進水了吧。
上車之後徐燕也挺錯愕:“這位葛書記什麼意思?”
趙大喜開着車,咧嘴冷笑:,“裝孫子唄。”
徐燕回過神來臉上也露出憤慨表情:“這人真是夠無聊的,大老遠的跑來不會就是爲了擺譜的吧”這人怎麼想的啊,他在你面前擺一擺譜他就高人一等了?”
趙大喜咧嘴又是一聲冷笑:,“隨他去吧。”
徐燕又發了幾句牢騷也跟着嘆了口氣,突然一陣軟弱慢慢靠到他懷裡,趙大喜趕緊抽出一隻手來拍拍她香肩。安慰兩句。
徐記者有點依賴的依偎過來。到有點軟弱了:“大喜,我看這個葛振聲來者不善,咱別跟他鬥了吧
趙大喜也默默的嘆一口氣,心說天地良心老子真是鬥累了,鬥煩了,真不想鬥了,偏偏一進官場深似海想不鬥也難。這一回又來了個葛振聲,根據他這麼多年官場爭鬥的經驗。心知肚明就算他有心息事寧人。恐怕人家也未必肯答應。
回家之後摸着下巴琢磨一陣,又冷笑三聲來嘛,這年頭愛裝孫子的人多了,也不見得每個都能落個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