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笑了笑,思忖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不過可以試一試讓洛陽軍團同其他精銳部隊混合作戰。”
陳楚點了點頭,“嗯,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暫時是沒有機會讓他們上戰場了。”轉頭看着張飛,笑道:“這洛陽軍團的整訓工作還是由翼德繼續負責吧。”
張飛抱拳應諾:“是。”隨即咧嘴露出一個屠夫般的笑容道:“我會好好修理這些兵油子!”
陳楚不由得一笑,心中不禁爲那些降卒默哀。
說完了降軍的事情,陳楚問起周瑜另外一件事情,“公瑾,昨晚陳琳同洛陽的各大士族談得怎麼樣?”
周瑜朝陳楚抱拳道:“正要向主公稟報此事。洛陽的大士族廖家主動響應主公的號召,願意出糧五萬擔,另外有幾家士族跟着也表示願意拿出震災糧食,這幾家共拿出了六萬擔糧食。”,說到這,周瑜頓了頓,微笑地看着陳楚賣關子道:“另外還有一家主動拿出糧食的,想必主公料想不到!”
陳楚摸了摸下巴,“我想不到?”,一臉疑惑好奇的神情。隨即神色一動,看着周瑜不確定地問道:“莫不是衛家?”
周瑜立刻朝陳楚一拜,一臉佩服地道:“主公英明!”
陳楚愣了一下,“竟然真的是衛家!”,隨即乾笑了一下,有點感慨地說道:“想不到這衛仲道竟然會這麼做!”
周瑜想起一事,朝陳楚稟報道:“對了主公,有一件小事屬下忘了稟告主公!”陳楚示意周瑜繼續說下去。
“是這樣的。一天前,負責監視士族的校尉前來報告,說發現有外人進入衛家在洛陽的府邸。屬下派人去調查了這人的身份,他是衛覬的管家。”
陳楚露出思忖的神情,“看來定是衛覬同衛仲道說了什麼。否則,我不相信衛仲道會變現得如此大度!”
周瑜點了點頭道:“屬下也是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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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思忖了片刻,隨即話鋒一轉,“照公瑾所說,洛陽的士族共拿出了十一萬擔糧食!”“是的。”
陳楚想到陳琳,問周瑜:“對了,陳琳怎麼沒親自來稟報此事?”
周瑜笑道:“陳琳現在可是忙得不亦樂乎啊!他一大早便到在洛陽擁有大片糧田的趙家去了!”
陳楚摸了摸下巴,看着周瑜笑道:“想必陳琳現在非常擔心我們對洛陽的士族採取激烈手段!”周瑜笑着點了點頭。
陳楚大咧咧地道:“這樣也好,想必陳琳定然不敢偷懶了!”。隨即思忖道:“十一萬擔糧食應該足夠應付一段時間了。”,突然想起一事,擡頭問周瑜:“公臺到洛陽了嗎?”
周瑜回稟道:“公臺先生已經起程南下,估計明日便能到達洛陽!”
陳楚微皺眉頭,喃喃道:“救濟之事刻不容緩,可是現在我手上的人員很緊張啊!”
“主公,要不由我暫時負責此事!”周瑜請示道。
陳楚看了一眼周瑜,隨即搖了搖頭,“不行,公瑾得在我身邊負責總攬全局!”
“大哥,乾脆由我們去做這事得了,反正現在戰事已經結束了,我們這幾十萬人閒着也是閒着。”張飛突然插言道。
陳楚神情一動,隨即點頭道:“這倒是一個辦法。不過………”擡頭看着張飛笑道:“由軍隊去做救濟的事好處多多,但是你們這些傢伙一個個都五大三粗不夠心細,必須有一個心細的人來統籌管理!”
張飛將胸脯拍得哐哐響,大聲道:“大哥,俺老張夠心細!”
陳楚和周瑜不由得笑了起來,連陳楚身後的張蕊和孫仁也禁不住嬌笑出聲。
張飛登時不樂意了,不敢瞪大哥和兩女,於是一瞪周瑜道:“你
個小白臉幹嘛要笑俺老張?”
周瑜連忙抱拳討饒,他可不敢同張飛這個強詞奪理的傢伙去胡攪蠻纏。
衆人笑了一陣,突然,張蕊躥到陳楚面前,指着自己的瓊鼻一臉渴望地說道:“老公,讓我去做這件事吧!”
陳楚愣了一下,打量了張蕊幾眼,笑道:“這隻怕不合適吧!”
張蕊登時不樂意了,抓着陳楚的手使勁地搖晃着,撒起嬌來。孫仁冷哼一聲,別過俏臉;周瑜、張飛則仰頭數着天花板上有多少根蜘蛛線。
陳楚被張蕊糾纏的一個頭兩個大,最後只得應承了。張蕊立刻歡呼一聲,原地蹦了一下。
周瑜看到陳楚在那苦惱地揉着額頭,笑道:“由夫人去做這件事,也可表現主公對百姓們的愛護與關心!”
張蕊使勁地點着頭,贊同道:“這話最有道理了!”
陳楚習慣性地捏了一下張蕊的瓊鼻,寵溺道:“你啊!”張蕊一皺瓊鼻,向陳楚拋了一個可愛的眼鏢。
陳楚思忖道:只是幾天的時間,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想到這,便放心了下來。
擡頭看了一眼周瑜和張飛,“此事刻不容緩!翼德。”
“大哥。”
“立刻派人到司隸各處,通告此事,同時佈置場所。另外,派出軍隊護送糧食前往各處。”“是。”張飛應諾。
陳楚回頭看向張蕊,看到張蕊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不由得一笑,“蕊兒。”
張蕊立刻步到堂下,學着張飛的模樣抱拳道:“主公。”陳楚和周瑜不由得笑了笑,而張飛則咧了咧嘴,一副大笑的神情,不過他並沒有笑出聲來。
陳楚坐直身子,一臉嚴肅地對張蕊道:“我給你一千名鐵衛,代表本大將軍巡視各處!”
“屬下領命!”張蕊一臉喜色地應諾道。
陳楚呵呵一笑,對張蕊道:“你若是不能很好地完成任務,本大將軍可要給予懲罰的哦!”,說着,還朝張蕊擠了擠眼。張蕊臉頰一紅,嗔怪地瞪了陳楚一眼。
同張蕊眉來眼去了一番,陳楚一整神情,對周瑜、張飛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張飛站起來,朝陳楚抱拳道:“大哥,俺老張去辦事了!”陳楚點了點頭,叮囑道:“此事事關重大,翼德定要小心謹慎,不可魯莽!”“大哥,你就放心吧!”,語落,朝陳楚一拜,便大步出了書房。
這時,張蕊迫不及待地跳出來道:“主公,我也去辦事了!”,語落,便風風火火地要離開書房。
陳楚連忙叫住了這個精力過剩的野蠻老婆,“等等。”
張蕊停下腳步,疑惑地看着陳楚。
陳楚感到好笑地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的調兵鐵令,你怎麼調兵?”
張蕊頓時恍然。疾步來到陳楚面前,伸出纖纖玉手,很不客氣地說道:“那就快拿來吧!”敢這麼向陳楚要兵符的,張蕊絕對是獨一無二的一個。
下首的周瑜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微笑起來。周瑜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異樣的神情,因爲他知道張蕊完全是一個毫無心機野心的女人。
陳楚看了一眼眼前白生生的手掌,不禁笑了一下,從懷中掏出在徵北軍中甚至天下都影響極大地調兵鐵令。
握住張蕊的手掌,將鐵令放入其掌中,將手掌合上,拍了拍,一臉嚴肅地叮囑道:“這調兵鐵令事關重大,你可千萬別給我弄丟了!”
張蕊使勁地點了點頭。
陳楚呵呵一笑,放開張蕊的手掌。
張蕊很英姿颯爽地朝陳楚抱拳道:“主公,屬下辦事去了!”
陳楚笑了笑,點頭道:“去吧。”
張蕊幽雅的一轉身,風風火火地走出了書房。在離
開書房前,眼角示威似的挑了孫仁一眼,孫仁抿了抿嘴脣,心頭不由得升起挫敗感,陳楚將兩女的這個小動作看在眼中,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接下來,陳楚同周瑜就一些洛陽民生方面的事情進行了簡單的討論。然後周瑜便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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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就只剩下陳楚同孫仁兩個人。
陳楚轉過身對着孫仁,拍了拍身旁柔聲道:“來,坐下,陪我說說話!”
孫仁乖順地應了一聲,隨即在陳楚身旁坐下。孫仁可是很少有會這麼柔順的啊!
陳楚伸手握住孫仁的一支柔荑,孫仁神情如常,因爲這種有些親暱的行爲在兩人之間已經習以爲常了,不過暫時還沒有更進一步的。
“香香,你有心事?”陳楚柔聲問道。
孫仁猶豫了一下,擡起頭來,對陳楚道:“大哥,我也想爲你分擔煩惱!”孫仁早就在陳楚的軟磨硬泡下改變了稱呼,陳楚倒是希望孫仁能進一步改變稱呼,不過這件事可不能操之過急啊!
陳楚笑了笑,拍了拍孫仁的手掌,柔聲道:“保護我這個主公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任務哦!”語氣很有點那個。
孫仁瞪了陳楚一眼,縮回被陳楚的魔爪握住的手掌。
陳楚呵呵一笑,站了起來,興致勃勃地對孫仁道:“有沒有興趣陪我出去走走?”
孫仁雙眸一亮,不過隨即高傲地一挑下巴,“本姑娘纔不稀罕呢!”
陳楚哈哈一笑,拉着孫仁便往外走去,孫仁只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便任由陳楚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