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陳楚的寶貝女兒素素一看到陳楚,便丟下兩個正努力爬着的小東
西,晃悠晃悠地奔了過來。素素只有一歲多一點,長得胖乎乎的非常可愛,現在在
皇宮中最愛鬧的就是她了,經常把後宮鬧得雞飛狗跳,也不知道這麼大一點的小東
西怎麼就有那麼多的精力!
陳楚一把將素素抱了起來,寵愛地在小臉蛋卜親了一口,小素素撅着小嘴揉
着臉蛋兒撒嬌道:“爹的鬍鬚好硬哦!”陳楚呵呵一笑,抱着素素朝衆位嬌妻走了
過去。
“臣妾拜見陛下!”陳楚的六位嬌妻以張蕊爲首朝陳楚盈盈拜道。
“都起來吧!”陳楚頗有些無奈地道,他現在也己纖接受了這個繁文緬節的
現實。
陳楚抱了一會兒素素,然後又逗弄了一會兒兩個還不會說話的兒子。
兩個兒子在母親的鼓勵下努力地走着路,甄必在一旁叫得最大聲,一副非常
興奮的樣子,也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興奮,一旁的素素則是一副大人樣,真是很有
趣。
陳楚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感慨道:“這樣的日子真是讓人陶醉啊!”張蕊
和孫仁一起流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現在天下已定,大哥不會在離開了吧?”張蕊問道。
陳楚一愣,“恩,這幾年應該不會離開你們了!
張蕊和孫仁不禁一愣,孫仁不解地問道:“大哥,爲什麼這麼說?”
陳楚思忖着說道:“你們應該還記得我的理想吧!而事情比我想象的要複雜
得多!我大秦真正的對手還處在迷霧之中!
兩女低頭不語流露出幽怨之色。陳楚看到兩女的模樣,不禁緊了緊摟着纖腰
的手臂,在兩女的臉蛋卜輕吻了一下,在其耳邊調侃道:“怎麼?捨不得老公離開
啊?”
兩女不禁嬌顏一紅,一起狠狠地瞪了陳楚一眼嬌蠻地道:“誰捨不得你
啊?”
陳楚呵呵一笑,顯得有些得意的樣子。
“爹,娘,你們在幹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素素跑到了陳楚的面前擡着
頭一臉好奇的看着。
陳楚一把將素素抱了起來,寵愛地親了一口,笑問道:“怎麼不和弟弟玩
更新快,看小說就來一六開,十六開官方MM英姿上傳了?”
素素很驕傲地一昂下巴,“纔不要和他們玩呢!他們好笨哦!
.
見素素的模樣實在有趣,陳楚忍不住又在素素的臉蛋卜親了一口。
“對了,蕊兒,你從西域帶回來的那頭熊呢?”陳楚問道。
“小灰,我要去和小灰玩!”素素在陳楚的懷中急不可耐地道。陳楚很威嚴
地瞪了素素一眼,素素立刻安靜下來,一副很委屈的模揣看到素素這樣一個模
樣,陳楚不禁很感慨地看了張蕊一眼,好像是在說真不愧是你的女兒啊!張蕊很驕
傲地回了陳楚一眼,好像是在說,那當然咯!
叼、灰現在就在我寢宮後面的小花園裡!恩,應該正在睡覺吧!”張蕊道。
陳楚點了點頭,頗有些擔憂地道:“灰熊終究是猛獸,把它放在宮中有些不
妥啊!
張蕊道:“大哥你就放心吧!華佗他們給小灰用了藥,小灰現在比什麼動物
都要溫順呢!
陳楚不禁訝異地道:“華佗還有這樣的本事!?”
張蕊很意外地問道:“大哥難道連這都不知道?”
陳楚苦笑着搖了搖頭,“我還真不知道華佗有這本事!不過,華佗作爲當今
醫壇聖手,有這本事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張蕊、孫仁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
三天後,武研院的人給陳楚帶來了喜訊。
陳楚聽了報告後,不禁非常高興,當即便決定到黃河邊走一趟。這時,張蕊
正好給陳楚送來纂湯。
“大哥,什麼事這麼高興啊?”張蕊不禁好奇的問道。
陳楚呵呵一笑,“蕊兒,你來的正好,就陪我到黃河邊去轉一轉吧!
張蕊登時雀躍起來,“太好了!我在皇宮裡呆得悶死了!
陳楚笑了笑,對一旁的典韋下令道:“惡來,你去準備一下!”典韋應諾一
聲退了下去。
張蕊蹦到陳楚面前,好奇地問道:“大哥,我們要去看什麼啊?”
陳楚故作神秘的笑道:“到了,不就知道了嗎?”
張蕊皺了皺瓊鼻,瞪了陳楚一眼,“又在賣關子了!
陳楚摟着張蕊的纖腰呵呵一笑,目光移到女官崔瑩手中捧着的一個瓷盅上
問道:“這是什麼?”
張蕊這纔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差點忘了!這是纂湯!”示意崔瑩將纂湯捧
上來。張蕊端起纂湯捧到陳楚面前,溫柔地笑道:“大哥,快喝了吧!
陳楚看了一眼面前的瓷盅,不禁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蕊兒,可不可以不喝
啊?”這纂湯的味道可不怎麼好,非常衝,倒不是張蕊手藝的問題,而是這種纂湯
中所加的各種藥材太多了,味道根本就好不起來。
張蕊就像個威嚴的母親樣一瞪眼,“快喝了!這可是我們姐妹的一片心意
呢!
陳楚無奈,嘆了口氣,端起瓷盅,幽怨地看了張蕊一眼,只見一個非常威嚴
的眼神。陳楚一咬牙將那一瓷盅的纂湯一口氣喝了下去。
陳楚吐了吐舌頭,一臉的苦相。看了俏臉微笑的張蕊一眼,不禁道:“人人
都說皇帝難做!我倒認爲老公更難做!
張蕊一瞪眼,“你說什麼怪話呢!”一旁的崔瑩垂下臻首偷笑着。
陳楚放下瓷盅,氣勢洶洶地來到張蕊面前咫尺之處,張蕊不禁有一種心院的
感覺,後退了一步。
陳楚突然將張蕊摟進懷中,在張蕊還沒斤應汁來的時候,狠狠地在那誘人的
紅脣裡愧乍虐了一番,瞪着眼對正氣喘吁吁不堪侵擾的張蕊惡狠狠地道:“看我今天
晚上怎麼收拾你?”
張蕊臉蛋兒一紅,飛了一記媚眼。一旁的崔瑩感到有些手足無錯。
就在陳楚和張蕊非常暖昧地抱在一起的時候,典韋跨跨跨地跑了進來,一看
到眼前的景象,連忙又朝外面跑去。
“惡來!2架7陳楚喚道,同時將張蕊放開了。
典韋低垂着頭轉過身來察報道:“陛下車杖已經準備好了!”
陳楚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對崔瑩道:“你到後面去問一問諸位貴妃,看她
們誰願意跟我出去轉轉!
崔瑩連忙應諾一聲,惶急地跑了出去,就像一個受驚的兔子一般。
陳楚不禁摸了摸下巴,很疑惑地道:“崔瑩今天好像有些不正常啊?”
一旁嬌豔依舊火紅的張蕊瞪了陳楚一眼,沒好氣地道:“不是崔瑩不正常!
而是你—”張蕊地臉孔變得更紅了,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陳楚終於明白過來,得意地哈哈一笑,“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立在殿下的典韋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
兩刻鐘後,千餘鐵壁!護擁着一駕龐大的馬車離開了皇宮,順着馳道朝北門
方向而去。
出了北城門,一行人徑直朝北面的黃河行去。一路上,陳楚的這一幫娘子軍
興致非常高,笑着說着沒停,這也難怪,雖然皇宮金碧輝煌、亭臺樓閣湖光水色應
有盡有,美不勝收,然而這畢竟無法與大自然的天然天然相提並論。陳楚不禁對諸
位愛妻感到有些愧疚和感慨,他雖然可以給她們世上的女人所羨慕的一切,然而卻
無法給她們最普通的也是最重要的東西,你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失去一樣東西
這似乎是註定的,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