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重生馭靈師 44

藍級與綠級巔峰二人迅速將時宴包圍,由於他們完全調動起了靈力,身上綠光與藍光泛出,臉上又做了僞裝,時宴看不清他們的模樣,被二人圍堵,心中擔心擔心辰光的安危,不由得大怒,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九重殺在半空中舞動,時宴渾身綠光大放,隨着時宴的氣勢越發提升,除了靈力越來越強之外,精神力也節節攀升起來。

圍攻時宴的馭靈師見狀不妙,雖然按照常理來說,二人圍攻時宴必勝,但眼看時宴一個綠級都將另一個綠級秒殺了,可見時宴身上必然有古怪,二人不給時宴準備的機會,迅速逼近,藍級作爲主攻,而綠級卻時不時趁着時宴與藍級對戰之時,趁着空隙偷襲。

時宴心中暗罵一聲卑鄙,綠級的攻擊無法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但卻令他分心,時宴對戰藍級本就極爲吃力,若不是他身上的九重殺等級高,以及時宴手中有一些寶器鏈器,戰鬥時突然丟出往往打的對方猝不及防,時宴必然早就敗了,可如今有那綠級騷擾,時宴越戰越吃力,別說去援助辰光,連分心抽空看一眼都不敢。

隨着時間漸漸過去,時宴在二人的壓制下被迫從進攻轉爲防守,那藍級見時宴漸露疲態,頓時大吼一聲,氣勢攀升到巔峰,怒吼着朝時宴衝來!

時宴喘着氣看他渾身藍光發出刺眼的光芒,眼看對方的武器就要斬到他的身上,卻收回了所有的靈力,任由對方的武器擊中他的要害。

藍級見狀,頓時不妙,但此時他已經無法收手,當武器的利刃即將劈向時宴的一剎那,突然,一道乳白色的光芒放出,以半圓形放射向外迅速擴散,在時宴的周身形成一道將近兩米的保護層,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之下,藍級和綠級馭靈師直接被震飛,時宴見狀,迅速將戒指的力量收起,九重殺毫不客氣地衝出,直接穿破空間,眼看就要擊中那藍級的頭顱,身旁突然傳來一股極其狂暴的力量,欲要一掌劈向時宴的脖頸!

時宴只來得及轉頭,看到那名藍級巔峰的馭靈師一臉猙獰地看着自己,時宴的瞳孔驟然放大,近距離一看,時宴只覺得他看着有些熟悉,只可惜臉上長了鬍子,看不清樣貌,而在他的身後,辰光趴在地上,不知情況如何。

在這電光石火間,時宴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在這名藍級巔峰面前,時宴必敗,既然如此,索性不將九重殺收回,時宴控制着九重殺直接將藍級馭靈師的頭顱絞斷。

堂堂一名藍級馭靈師就這樣死在了時宴的手中,落下了身首異地的下場,一旁的綠級馭靈師頓時驚呆了,與此同時,藍級巔峰馭靈師的攻擊落下。

由於沒有涉及生命危險,防護戒指不再啓動,時宴只覺得後頸一痛,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看着地上的兩具屍體,藍級巔峰暗罵一句“變態”,調動起來體內爲數不多的靈力,將地上的土全都翻了起來,掩蓋住了地上的鮮血和屍體,然後自己扛着時宴,叫綠級馭靈師帶着辰光,二人迅速離開。

“大哥,我們現在該去哪裡?”綠級馭靈師見藍級巔峰朝自己的老巢走去,忍不住問道。他們這次是受到僱用來打劫的,本來完事之後應該把人交給僱主纔對,可是大哥卻帶着他回家了。

“這個小白臉只有綠級,居然一出手就殺死了和他同級的馭靈師,之後更是把藍級的給殺了,這條蛇更不得了,我都差點敗在它手下,這一人一寵不簡單,我們爲了捉他們死了兩個人,你我都受了傷,僱主那點錢哪夠補貼我們的損失……把他帶回去,榨乾了再交給僱主,反正僱主也沒交代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綠級馭靈師見藍級巔峰那猙獰陰狠的神情,打了個寒顫,但表面上卻連連點頭同意。

時宴恢復意識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痠痛的厲害,而且身體溼漉漉的,冷的要命,四周不斷有陰寒的冷風吹來,時宴蜷縮成一團,慢慢睜開了眼睛,發現視線一片模糊,這纔想起昏迷前他體內的靈力基本沒剩了,他的雙眼需要靈力纔看得見。

時宴摸索了一下全身,他身上的衣服被人換過了,鞋子襪子什麼的也全都沒了,倒是手上的戒指還在,因爲和他融合了,別人無法摘下來,就算摘走了也無法使用。

時宴慶幸上次在時家被時連看穿吊墜的異樣之後,時宴不再將吊墜掛在胸前,而是放進了空間戒指,否則別的不打緊,他和吊墜並沒有融合,只是可以使用而已,若是被人搶走了,想找回來就難了!

由於此時體內沒有靈力,時宴無法打開空間戒指,時宴嘗試通過修煉將靈力恢復,但很快發現四周的空間被封鎖,靈力全部被抽乾。

時宴想起之前在馬車上正是因爲空間被封鎖,差點導致他靈力不穩,可見對方手上有封鎖靈力的寶物。

看不清此時四周的環境,時宴吃力地站起來走了幾步,很快被鐵欄阻攔,時宴擡手摸了摸,這才明白他被關在了個鐵籠子裡,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破開。

時宴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次打劫他們的人一共是四個人,最強的藍級巔峰,然後是藍級,以及二個綠級馭靈師。看似人少,但已經是極其強大的陣容了,時宴想起自己昏迷前看到藍級巔峰馭靈師之時那熟悉的感覺,很可能自己在之前有見過他,可是此時他卻一點也想不起想不起來了。

對那藍級巔峰的熟悉感應該不是來自這具身體的記憶,也許時宴上一世打工的時候有遇見過也不一定,就像當初的木嵐那樣。

那麼他們又爲什麼半路截殺他呢?

這幾人在打劫時宴之前,率先使用寶物封鎖空間,可見是早已做了準備埋伏在那,很可能時宴早就被盯上了,時宴仔細回憶自己一路行來有沒有什麼地方被疏忽了,想來想去,如果對方劫殺他是爲了錢,恐怕就是在給辰光治病的時候被盯上的,時宴之前花了大價錢給辰光看病,同時因爲擔憂辰光,難免對外放鬆了些警惕,而他也不早不晚,在那片樹林被堵住;若是被僱用來綁架他的,恐怕也是他在給辰光治病的時候,向那年邁的馭靈師透露了不少關於他和辰光的信息才被發現,他自出了時家之後一路行來都極其小心,期間沒有在一個地方停留特別久,路途中也走過不少荒無人煙的地方,卻從來沒有遇到埋伏……

總之對方不論出於什麼原因出手,都只能怪他太不小心了,時宴-畢竟第一次獨自出行這麼多天,不夠老道,最終還是露出了破綻。

時宴正想着,突然隱隱捕捉到了“嘶嘶”的聲音,時宴一喜,隨後,很快感應到了辰光。

他看不到四周,卻能明確感覺得到辰光就在附近,辰光似乎也是剛剛醒來,它能夠看得到四周,通過心靈聯繫告訴時宴他們似乎被關押在了地下室裡,時宴被關在了個巨大的鐵籠中,而辰光自己被關在了個特殊的容器裡頭,辰光告訴時宴,這個容器困不住它,不過此時辰光消耗過大,需要休息一下才能出去。

見辰光沒事,時宴心中稍安,也安撫了辰光一番,辰光見時宴靈力全無,立刻輔助時宴將這封鎖的空間悄悄破開一些,時宴立刻藉助這一絲絲靈氣努力恢復起來。

見時宴迅速進入修煉狀態,被關着的辰光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其實它的情況很不好,那幾個馭靈師知道它難纏,並不是將它關在容器中,而是用特殊的利器穿過他的身體,直接將它吊起,那穿過身體的利器上頭淬了毒,令辰光渾身發麻沒有力氣,若是平常以它的恢復力,這點毒素根本無關緊要,就算此時消耗巨大,但通天蟒的特性能令他很快地恢復過來。但偏偏前幾日時宴將它關進靈寵空間,辰光心裡頭氣的要命,卻無可奈何,表面上乖乖聽話,暗地裡卻趁此機會蓄力決定突破蛻變期,在蛻變的過程由於需要大量的力量,它會變得格外虛弱,既讓時宴心疼,又讓時宴不會懷疑它怎麼好好地生病了,辰光的小算盤打的好好的,只要再過兩天就能以人類的模樣站在時宴身邊,可這是卻來了幾個馭靈師對他們半路截殺!

被破壞了計劃的通天蟒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暴怒中,一邊幫助時宴恢復靈力,辰光腦子裡一邊想着,等它恢復了,要用哪些殘忍的手段將那些礙事的馭靈師一個一個慢慢折磨死。

時宴在辰光的幫助下,體內的靈力勉強恢復了三層,大概恢復到了黃級初期的實力,雖然比起全盛時期還是太弱,但有了靈力,時宴的視線恢復了,空間裡頭的所有東西也全部能拿出來。

睜開眼睛,時宴終於看清他被關押的地方,是一個陰暗的大房間裡,沒有窗戶,角落有一盞昏暗的燈,勉強將四周照亮,時宴在四周看了一圈,都沒找到辰光的身影,突然,時宴像是感應到什麼,擡頭望天花板上一看,果然看到辰光被吊在上頭,身體被利刃鑽出了幾個洞,橫穿過身體,看上去極其殘忍。

時宴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辰光生病還沒好,戰鬥中消耗巨大還沒恢復過來,被穿過身體吊了起來,卻依舊爲他打開封鎖的空間讓他恢復靈力,時宴心中一邊恨恨地想將這樣折磨辰光的人都殺了,一面想到自己幾日前還將他關進靈寵空間,導致它生病,心中越發愧疚和心疼起來。

辰光見時宴雙眼看得見瞞不住了,低下頭和時宴對視,蛇信子一吐一吐的,像是在安慰他一樣。

就在時宴打算突破囚籠將辰光救下來,帶着它先逃出去之時,外頭突然傳來了動靜。

辰光迅速收起了力量,空間中的靈氣又一次被封鎖,而時宴也迅速將體內的靈力壓制下去,雙眼又一次看不見了,時宴聽着腳步慢慢靠近,來者站到了時宴面前,即使看不見,時宴也能感覺得到對方將他上下打量他的放肆目光。

維勒看着時宴落魄的模樣,笑的格外的諷刺和得意。

時宴聽着這聲音,心中那股熟悉的感覺又一次騰昇起來,但眼前的人很明顯不是那名藍級巔峰馭靈師。

將此人與那藍級巔峰的人聯繫起來,突然,時宴臉色一變。

“怎麼,認出我來了,時宴……”對方立刻察覺時宴神色的變化,陰沉沉地笑了起來,“好久不見,你長高了不少,身材也越發的好了,皮膚也不錯……”

那人說着,伸出手將時宴的衣服撩開,在他的腰部狠狠地捏了一把,指下傳來滑膩的感覺頓時令對方的動作一頓,見時宴沒有閃躲,忍不住再次伸手順着腰部往上摩挲時宴胸前的點。

就在他即將碰到的時候,時宴猛的擡手,將他的手腕抓住:“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副德行,一點長進也沒有。”時宴陰沉地道,他的這具身體裡頭並沒有關於這個人的記憶,但時宴卻認得他。

他和那個藍級巔峰,都是當初的五人之一!

那個藍級巔峰如今不管是模樣還是氣質都與當初有極大的改變,時宴只覺得熟悉卻沒有一眼認出來,但眼前這個人的笑聲實在太熟悉了,時宴頓時想起之前水濂給他的資料,壇光近兩年一直在壇國裡頭沒出來,因此具體細節查不到,但維勒就比較簡單了,他也在火炎國,但水濂給他的情報維勒本不應該在這附近的幾個城市的,因此時宴纔打算先去找嚴冰候,卻沒有想到,他在找嚴冰候的途中,居然反而被維勒和另一個人綁回來了!

時宴心中不忿,當初那五個人全是人渣,可是他們不僅是馭靈師,甚至還是極具天賦的馭靈師,當初他們實力至多在綠級左右,但如今卻有個人已經達到了藍級巔峰!

維勒見時宴雖然失去了靈力淪爲了階下囚,臉上卻絲毫懼怕的神情都沒有,頓時惱怒地瞪着時宴:“時家家主睡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沒讓你認識到自己在別人的眼中是個怎樣的貨色!長的這副模樣,天生就是下賤給人操的,就算你成爲了馭靈師,就你這點天賦,難道還想幹出什麼大事?告訴你,這裡可不是時家,我們可沒有血親之間不能殘殺的束縛,你現在是階下囚,被我關着,老實點吧你。”

時宴聞言,冷笑兩聲,不再說話。從維勒的話中,顯然有許多疑點。他成爲馭靈師的事情雖然不是秘密,但時宴這輩子除了復仇,可從來沒想過要幹什麼大事,同時維勒還強調這裡不是時家,沒有血親的束縛。

如果說一開始時宴還懷疑他們是爲了錢財綁架他的,此時此刻這一點基本可以排除了,既然維勒還不知道家主醒來的事情,還以爲他在時家的地位還是過去那樣,那麼他身上沒什麼錢維勒應該能夠想得到。

到了此時此刻,時宴基本確定他們受人所僱,只是究竟是誰,就需要好好研究了。

維勒見時宴不僅沒有懼怕,還依舊那副清高的模樣,即使穿着骯髒的衣服,硬是從氣勢上將他壓下來了一截。

作爲一名自由馭靈師,不像時宴洛克等人那樣,背後有家族撐腰,維勒對於他們這些靠着家族趾高氣揚的傢伙向來最爲厭惡,特別是時宴這樣的,過去是普通人是就囂張的不得了,現在更是成爲了馭靈師,還長着一張討人喜歡的小白臉,除了失明的雙眼,上天幾乎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了,對比起自己艱苦成爲馭靈師,結果還要看人臉色討生活的悲慘遭遇,維勒越發的不忿。

但他始終沒有勇氣打開籠子對時宴動手,時宴多年來強勢的形象已經深入到他心中,他敢欺負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卻不敢得罪時宴這樣大家族的子弟,連這次過來冷嘲熱諷都是仗着背後有人才來的。

“你就繼續得意吧你,傲夫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還有他的那幫朋友,對你可是垂涎已久,聽說傲夫已經命令底下的人在他幹你之前誰也不敢動手,不過等他爽完了,就輪到大家了……”

維勒說完,成功見到時宴變了臉色,轉頭得意洋洋地離開了:“來人,我們的寶貝已經醒了,快點通知傲夫去……另外多叫幾個人站外頭看守,防止他逃跑啊。”

外頭看守的人立刻應了一聲,維勒哈哈大笑着離開了。

維勒的話再一次勾起時宴對上輩子臨死前的記憶,時宴神情變得陰鷙起來,上一世他是普通人,面對他們這羣馭靈師無法放抗屈辱死去,這一世,他好不容易成爲馭靈師,難道還要面臨同樣的命運?

不會的,他辛苦修煉至今,不可能再讓自己重蹈覆轍,就算敵不過他們,時宴也會拼死反抗,至於死前他會幹出多少瘋狂的事情,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時宴趁着此時沒人,拿出了治癒系的寶器鏈器,以及一些補充靈力藥劑,瘋狂地修煉起來,隨身攜帶的攻擊性寶器靈器也一一準備好,

當時宴拿出吊墜的時候,突然發現吊墜又一次發光了,並且光芒只映在天花板上的辰光身上。

時宴心中一喜,擡頭看向辰光。辰光在剛剛維勒進來的時候,都快氣瘋了,維勒心裡頭提防着時宴,完全都忽略了它的存在,卻不知道這個纔是最可怕的。

不過此時辰光已經恢復了冷靜,和時宴心靈聯繫之後,時宴將吊墜扔向了辰光,辰光張嘴咬住,那一霎,一股無形的力量透過吊墜流走辰光的全身,肉眼無法看到的力量,但時宴卻隱約能感覺得到。

在那股力量的幫助下,辰光原本病怏怏的外形慢慢地變回了原樣,身體的傷口也漸漸好轉,只是那利器淬了毒穿過辰光的身體,當辰光的身體恢復一些之後,傷口很快又裂開,然後又被吊墜恢復,如此反覆循環,時宴看的都替辰光疼,辰光卻一點也不在意。

時宴這個吊墜它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之前還整日趴在上頭汲取靈水,但沒有哪次像這次這樣,彷彿天生就是和它一體的一般,裡頭無窮無盡的力量,源源不斷朝辰光的體內匯去,至於那傷口的癒合,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辰光隱隱明白,恐怕是他這次蓄力蛻變的原因,導致吊墜和他瞬間契合了。

時宴見辰光慢慢恢復,心中勉強放下心來,閉上眼睛抓緊時間修煉。

Www●тт kдn●¢ O

約莫半小時過去,又有人進來了,帶頭的正是維勒,想到往日高高在上的時宴馬上就要被傲夫當做妓.女一樣玩.弄,之後還賞給大家一起取樂,維勒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此時時宴的靈力已經恢復了五成,不過維勒進來的時候,他又一次僞裝成了毫無靈力的模樣。至於天花板上的辰光,它的進展甚至比時宴還快一些,輪迴之石被它含在口中,在輪迴之石的幫助下,辰光不僅傷勢痊癒,似乎身上還發生了一些奇異的變化。

不過維勒掩人耳目,當他們進來的時候,辰光也一副病怏怏的模樣繼續被吊着。

維勒命人將鐵籠打開,在這麼多人的護送下,終於有勇氣親自進去把時宴捉了出來,見時宴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反抗的跡象,頓時膽大起來,猛的將時宴橫抱起來。

見時宴的眉毛皺起,毫無焦距地雙眼裡滿是怒意,卻無法反抗,維勒更放肆了,吹着口哨將時宴扛到肩膀上,哈哈大笑地帶着時宴離開。

“維勒……那條蛇呢?”這時,一名低級馭靈師詢問道。

維勒看也不看辰光一眼:“先不管它,等大家把我們時家小少爺玩累了,正好拿這條蛇來燉湯補身體。”

帶着衆人離開的維勒沒注意到,在他們出去之後,被吊着的那條白蛇迅速化作一道光,飛了出去。

時宴被維勒扛着,難受的反胃了好幾下,維勒也不擔心他會吐,畢竟時宴從綁回來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將時宴帶到了大廳上,傲夫正帶着大家一起一邊吃飯一邊等待時宴的到來。

他們顯然是一個小團體,時宴雖然看不見,卻大致能從聲音中分辨出在場至少有七八個人,加上扛着他的維勒以及維勒身後幾名跟班,還有之前負責看守他的一些馭靈師,合起來居然有將近二十個人,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馭靈師,馭靈師總共大概也就十人左右,其中藍級巔峰傲夫的實力是最強的。

這個世界的馭靈師本就稀少,能夠組成一團,除了家族血親,學院教師之外,大概也只有獵人團了,時宴之前去獵人公會打探的消息,便是獵人團探聽回的消息放在獵人公會裡頭販賣。

獵人公會雖然和六大家族無法媲美,但放在民間也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實力,只不過因爲高級馭靈師需要足夠的傳承,因此都被家族和學院霸佔,獵人公會裡頭基本沒有頂級馭靈師,像傲夫這樣的藍級巔峰,大概已經是最強的了。

傲夫所在的團隊接下了這次劫殺或者綁架時宴的任務,劫殺的報酬會比綁架的要低一些,在出任務之前他們已經收了僱主的一大筆定金,此時更是將目標俘虜了回來,自然要慶賀一番。如果傲夫手下不是死了藍級馭靈師,傲夫指不定還願意做成綁架,將時宴交給僱主,但手下最強的左右手之一死了,爲了安撫手下,傲夫除了將錢拿出一部分和兄弟一起分享之外,還決定將時宴交給手下的人取樂,寧可拿到的錢少一些,也不能讓整個團隊離心。

至於羞辱的方法則是維勒提出的,他一提出,迅速被大家採納,時宴的樣貌有目共睹,身份也了得,偏偏雖然是大家族出來,但還是失寵的,死了大概也沒太大關係。

另外,傲夫還有自己的小私心,時宴能夠以綠級的實力殺了藍級,身上必然有不少秘密,等大家將他玩弄一番,正是他心理崩潰的時刻,這個時候審問,恐怕還能套出不少秘密。

此時眼看時宴被帶過來,在場人立刻提起了興致,有人立刻提議道:“幹嘛給他穿這麼破,大家族的小少爺應該衣着華貴才行,不然玩起來沒意思啊!”

“沒事,破一點好撕,人長的好看就行,衣服好不好看反正都要扒.光的……”

“肉這麼嫩,不知道好不好吃……”

“等玩夠了把他煮了,你吃一吃就知道了……”

“別急,按照慣例,先給老大品嚐,等老大爽夠了就由我們處置了……”

時宴聽着這些人殘忍下流的對話,牙關要的緊緊的,努力剋制自己由於怒氣而欲要翻涌而出的靈力。維勒將時宴交給了傲夫,傲夫本來對男.色興趣不大,不過時宴身份不一般,反正都要弄死,上一上也不錯,他剛吃了一些助興的東西,此時看時宴越發的合意起來,抱着他直接朝裡頭的臥室走去。

時宴被傲夫重重地扔到牀上,單薄的衣服隨着動作立刻上翻了一些,露出白皙的側腰,傲夫吃了些藥,此時顯然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悉悉索索地開始脫起了衣服。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飛了進來,時宴爲了不被傲夫察覺,絲毫不敢動用靈力,眼看傲夫脫.光了壓上來,時宴不僅沒有反抗,甚至還扭動了一□體,傲夫頓時更來勁了,壓住時宴的雙手,猴急地去脫時宴的褲子。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突然飛向傲夫,儘管傲夫此人生性謹慎狡猾,連幹這種事情的時候,渾身靈力還不忘調動,周身發着藍紫色的光芒,但拿到白光依舊穿破了傲夫的防護,傲夫的腦袋被擊中,直接暈了過去。

時宴讚賞地摸了摸辰光,辰光盯着時宴衣衫襤褸的模樣,用尾巴將時宴的衣服整理好。

時宴笑了笑,這種關鍵時刻也不注意這些小細節,任由辰光弄着,他則將傲夫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拆了下來,一些無法摘下的,時宴眼中閃過一絲狠色,直接將傲夫的手指給砍了。

昏迷的傲夫發出了一聲悶哼,眼看要醒來,又一次被辰光弄昏。

這麼折騰了一番,突然,時宴聽到不遠處廳殿傳來的聲音,似乎是這麼久了他們都沒聽到臥房的聲音,覺得沒意思,讓維勒過來看看,如果傲夫這麼快就辦完了,讓爲了順道將時宴帶出來,大家都迫不及待了。

時宴聽着維勒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冷笑起來,他正愁着怎麼把維勒騙進來,維勒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時宴心中突然閃過一個狠毒的主意,他讓辰光控制着四周的靈力,壓制着傲夫的實力,同時迅速起身在房內翻找了一番,果然一下子就找到了一些烈性的春.藥,時宴打開了幾瓶,毫不客氣地全灌入了昏迷的傲夫嘴裡。

辰光在一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時宴讓辰光將氣息隱藏起來,當維勒打開門進來的那一瞬間,時宴和辰光一同配合迅速襲擊,以維勒綠級的實力,幾乎哼都沒哼一聲,就成爲了時宴的俘虜。

時宴用九重殺將維勒綁住,堵住他的嘴巴,將他拎了進去,順道將門關上。

維勒的意識還是清醒的,見傲夫倒地生死不知,立刻轉頭驚恐地看着時宴。

他大概怎麼也想不到,時宴是怎麼將藍級巔峰傲夫給襲擊成功的。

時宴冷笑,如果沒有辰光,他恐怕只能拼死反抗,這一世又一次窩囊地死在他們手中了!一想到這裡,時宴幾乎控制不住內心的恨意,他怨毒的看着維勒,慢慢從空間裡頭拿出了一瓶“返老還童”。

“真正的‘返老還童’,市面上有市無價,便宜你了。”時宴冷笑着,將維勒的衣服扒光,“返老還童”慢慢地滴到他的身上。

木嵐曾說過,真正的“返老還童”服用在體內不會有絲毫的痛苦,卻會在五小時後死亡,可若是滴在表面,則從內部開始破壞身體,痛不欲生。

當初他飲用假的“返老還童”那生不如死的滋味,今天也要讓維勒來嘗一嘗!

維勒眼看時宴將“返老還童”滴在他的身上,起初還不明所以,但隨着體內的痛楚慢慢涌上來,維勒的臉色刷的變白,不出片刻,渾身痛的被虛汗弄溼,時宴見狀,冷笑着將九重殺收回,也將堵着他嘴巴的東西拿出。

維勒哆哆嗦嗦地發出痛苦的叫聲,而在這個時候,傲夫的身體也慢慢變熱,皮膚因爲服用太過春.藥導致泛起了紅黑色,看起來十分猙獰恐怖,隨着維勒痛的在地上打滾,傲夫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時宴一腳將維勒踢到了傲夫面前,維勒頓時慘叫一聲,傲夫聽到聲音,立刻望向維勒,他的雙眼通紅,看到渾身赤.裸的維勒之後,發出了一聲粗吼,迅速向野獸一樣撲了上去。

維勒正痛的生不如死,眼看傲夫撲上來,維勒慘叫一聲“不要”,但失去理智的傲夫根本聽不進去,掰開維勒的雙腿毫不客氣地捅了進去,維勒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迅速暈了過去。

時宴見狀,眯起了眼睛,用九重殺在維勒身上放了些血,不出片刻,維勒又被痛醒,而傲夫見維勒身上的血跡,立刻更加興奮起來,他體內的靈力被辰光壓制,身體被春.藥控制,基本沒了意識,只剩下本能,

時宴讓辰光將他們的聲音傳遞出去,外頭大廳的人們見維勒進去之後,裡頭立刻發出了慘叫聲,伴隨着男人的喘氣聲,動作極其激烈,立刻曖.昧地笑了起來,感嘆果然是維勒有辦法,恐怕三人在裡頭玩的盡興,他們自然識相的不會再進來。

維勒在這樣雙層的痛苦之下,沒堅持太久就被活活痛死了,傲夫在維勒的屍體上又發泄了半小時,動作才漸漸慢下來,此時他渾身黑紅,顯然這烈性.春.藥副作用不小,傲夫一下子吃了兩瓶進去,恐怕下輩子能不能人道還是個問題。

不過時宴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上輩子折磨他的這五個人,不殺死他們難以解除時宴的心頭之恨,時宴見傲夫快恢復意識,便走到傲夫身邊,他拿出了第二瓶“返老還童”,滴到了傲夫的身體上,再給傲夫灌下了幾瓶這烈性.春.藥,然後用治癒藥劑將傲夫弄醒,再一次失去意識的傲夫迅速朝時宴撲來,時宴將門打開,使用九重殺捆着傲夫的身體將他扔了出去。

正在廳殿上吃吃喝喝等待享用美人的獵人團成員們眼看渾身赤.裸的傲夫被扔了出來,頓時嚇了一跳,可下一秒傲夫見人就撲,猴急地扒光對方的衣服,此時此刻,沒了辰光的壓制,傲夫藍級巔峰的實力徹底爆發出來,凡是被傲夫捉住的人,都被他扒光衣服掰開雙腿迅速侵.犯起來,一兩個人在猝不及防之下落入傲夫的手中,立刻發出了淒厲的叫聲,剩下的人見狀,嚇得迅速離開了。

時宴趁此動亂之極,帶着辰光離開了這裡。

上輩子的五個仇人,如今已經死去了三個,還剩下嚴冰候和壇光……

時宴離開的時候十分匆忙,依舊穿着那身破爛的衣服,體內的靈力也只恢復到五成,大約是綠級初期的實力,從傲夫的老巢出來之後,時宴才發現他們的老巢坐落於一片山林中,火炎國難得一見的綠色山林,雖然沒有魔獸森林那麼茂密,但這片山林佔地面積極大,時宴帶着辰光走了許久都沒走出,隨着天色漸晚,時宴甚至懷疑他在原地打轉。

再這樣下去不僅跑不遠,體力消耗巨大,若是被追上來就完蛋了。時宴和辰光找了一出隱蔽的山洞,辰光將裡頭的一些毒蟲驅除之後,和時宴一同住了進去,再將二人的氣息掩藏。

山洞挺大的,不過有些潮溼,時宴找了一番,發現這個山洞裡頭居然有水源,難怪會有那麼多的毒物躲在這裡頭。

自從被抓了之後,時宴就沒吃過東西,剛纔有走了好長一段路,此時渴極了,立刻迫不及待地喝了起來,辰光在時宴的身後,看着時宴衣衫襤褸的背影,白皙的皮膚透過破洞露了出來,和黑破的衣服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起來格外的誘惑,辰光有些焦慮地甩了甩尾巴,仔細一看,會發現他腹部的黑線又一次蔓延了出來,而且比以往顏色更深。

時宴絲毫沒有察覺,他不僅逃了出來,還手刃了仇人,此時雖然累極,但心情卻十分放鬆,等喝夠了水,覺得有些困了,這才注意到辰光的異樣。

“你怎麼了?”時宴奇怪地看着辰光,當看到辰光腹部的黑線之後,時宴面色頓時古怪起來。

辰光盯着時宴喝過水之後變得溼潤的嘴脣,情緒更加焦躁了,片刻之後,辰光的身體慢慢發出了白光。

辰光似乎嚇了一跳,連忙想要將白光壓制下去,但不僅沒有成功,白光越來越盛,光團漸漸變大,眼看就要將辰光的身型吞沒。

時宴瞪大眼睛,這場景可不就是他夢裡的情形!

辰光慌慌張張地看了時宴一眼,最終轉身要離開。

時宴連忙阻止了他,他剛殺了兩個人,獵人團必然會迅速展開搜尋,雖然辰光已經恢復了實力,但此時這種狀況,天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辰光見時宴將他留住,它望着時宴,漸漸的,光團越來越大,辰光的身體很快消失不見,片刻之後,一個赤.裸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了時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