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事情可以成功，多虧了閻卜成與如歸。 ”葉靜嘉笑着稱讚。
在座各位並不是都知道如歸，尤其是女性，唯一知道如歸的葉靜嘉也是因爲這件事情，纔在閻卜成介紹下，知道帝都還有這樣神的地方。
她本身並未去過，所有聯絡，都是由閻卜成全權負責。
之所以一切如此順暢，大多數的功勞，確實是如歸的。
“如歸？”
見衆人看向自己，閻卜成不得不解釋：“如歸是一家牛郎店，主要營業內容是陪女性喝酒聊天，釋放壓力。”
“我認識裡面的人，對方幫了些小忙。”說到這裡，閻卜成忍不住看了一眼葉靜嘉身邊的顧白。
顧白依舊低着頭，看着自己與葉靜嘉十指相扣的手，彷彿沒有聽到什麼如歸。
“太可怕！”袁圓忍不住抱緊自己。
好好的高樂然去了一段時間，成了這樣，如歸簡直是魔鬼窟啊。顯然，袁圓腦補太多，把如歸邪惡化。
閻卜成哭笑不得，不得不爲如歸正名，“如歸是正規牛郎店！”
“如果正規，高樂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袁圓不信。
吳蕪與張雪忍不住點頭，連顧湘君都一臉你在說謊的表情。
“確實有牛郎店會蠱惑客人到傾家蕩產，但那都是非正規的店面，如歸是有營業執照的！”
如歸由華夏人所開，借鑑霓虹的牛郎店。
店內的年輕男子經過專業訓練，從點菸、倒酒、折毛巾到聊天內容的禮儀都讓顧客感到如沐春風。
更爲重要的是，店內牛郎並非專職牛郎，他們絕大多數有着體面的工作或者高學歷。當牛郎，更多是因爲一種快樂與好，亦或者是單純覺得有趣。總而言之，他們不需要靠着女人活下去。
離開如歸，他們依舊可以有體面的精緻生活。
與此同時，如歸的牛郎擁有絕對的人身自由，如同正常班族一樣，想不幹不幹，老闆絕對不會制約他們。
哪怕他們真的與顧客情投意合，如歸也不會阻攔。
不過，這樣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爲什麼沒有發生？”對於這樣的地方，連葉靜嘉都忍不住開始好，“按道理，去如歸的顧客，應該都很有檔次吧。”
“這我哪兒知道啊。”閻卜成無奈的聳肩，他沒有接觸過如歸內部，剛剛的內容也多是道聽途說而已。
雖然是道聽途說，但真實度百分之百。
閻卜成言歸正傳，“反正呢，我是拜託一位……”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挑選了一個更友好的詞語，“在如歸工作的朋友。”
“希望他可以哄住高樂然，讓她脾氣越來越差，越來越自以爲是。”他進步一解釋，“人可以承受的壓力是有限的，達到一定程度一定會爆發。這位朋友的作用是讓高樂然不能真正釋放壓力，一直憋着。雖然表面看起來她每次從如歸出來，心情會很好，其實根本癥結沒有被處理，內心的壓力一直在，而且越來越多。相當於早已破爛的樓房，卻在外面塗漂亮的色彩，掩人耳目，倒塌是早晚的事情。”
張雪聽着閻卜成的解釋，忍不住問，“粉飾太平？”
閻卜成點頭，看向張雪，“對，是粉飾太平。因爲朋友總是哄騙她，高樂然的脾氣纔會越來越差，乃至於有一天控制不住，直接對着記者口出惡語。”說到這裡，他忍不住說，“其實在記者事件發生後，高樂然有很多機會，她可以等待後面的戲映。但是她太悲觀，加之如歸總是在向她灌輸一種會好的，這種會好的又沒有明確爲什麼會好，聽到高樂然耳反而愈發絕望。”
“好厲害的人。”袁圓與吳蕪早已目瞪口呆.jpg。
這哪裡是牛郎，簡直是心理專家啊！
張雪在被閻卜成肯定後，試探性的說，“在高樂然被暫時雪藏的時候，閻哥的朋友，給予對他依賴萬分的高樂然，重重一擊，讓高樂然徹底瘋掉，促使銀河徹底放棄她？”
聽到張雪的分析，溫崢辰眼前一亮，沒想到她有這樣的敏銳度。
於是，肯定的說，“最後如歸門前與客人打架，確實是計劃的最後一擊，藝人與男妓扯關係，讓銀河徹底憤怒，高樂然也愛嵐，所以對於銀河不再在乎。”
“不過，牛郎先生的做法，我們想象的還要出色，他選擇消失。”說到這裡，葉靜嘉忍不住笑了，真是做戲做得太全套，居然連工作都不要了。
她看向姐姐說，“那段時期牛郎先生不工作，想必會損失一大筆收入，作爲補償，姐你給閻卜成一筆錢，送給對方。”
葉靜嘉覺得自己是有情義的合作伙伴，既然對方直接讓高樂然消失，他們也要顯現出誠意。
顧湘君點頭明白，只是問，“計劃很早開始了？”
葉靜嘉點頭。
高樂然並不好扳倒，或者說他們不可能扳倒銀河，所以必須讓高樂然脫離銀河，最好的辦法是銀河拋棄高樂然。
他們想了無數辦法，最終決定利用高樂然的感情。
“我們只是利用了高樂然容易被愛情左右的特質而已。”
他們曾聽小道消息說，高樂然是爲愛癡狂的性格，曾願意爲了柯洋隱婚生子。加之，她確實爲了柯洋，設計馮青黛甚至葉靜嘉，足以見性格的對愛偏執。
所以他們設計高樂然去如歸，便是認定她一定有希望被牛郎左右。
事實證明，他們賭對了。
高樂然春心錯付，真的愛了嵐。
他們明明每日見的時間不多，但是嵐一點點走入她的心，他們成爲朋友。在低谷絕望期，嵐的陪伴更是讓她不可自拔。
嵐的消失，讓高樂然對於未來唯一的一絲期待也消失了。
這，是嵐的作用。
自始至終，沒有嵐，計劃不會成功。
高樂然因愛設計馮青黛與葉靜嘉，最後被葉靜嘉設計，因愛而滅消失。
“因果輪迴，報應不爽。”一直從旁坐着的Jeff，突然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