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靜嘉回到樓上時,楚楚早已買完炸雞。
“大小姐,曲奇餅乾呢?”楚楚非常的費解,大小姐去了那麼長的時間爲什麼沒有將東西買回來。
葉靜嘉恍然想起自己下樓的目的,不禁自責道:“哎呀,我忘記了!”
“那,我去買吧。”楚楚建議。
葉靜嘉搖頭示意:“不用不用,下一次吧,咱們先回家,炸雞趁熱吃比較好吃。”
回家後不久,甜甜蜜蜜先後回來,聽說今晚吃炸雞後兩個小姑娘都超級開心。她們嘰嘰喳喳的對媽媽講述着今天的經歷,以及遇到的開心的事情。
葉靜嘉耐心的聽着,看着女兒們的面容,她不得不承認兩個女兒越來越有自己的風格,她們的五官也越來越不一樣。若說甜甜比較像自己與丈夫,那麼蜜蜜則真的很像那位素未蒙面的婆婆。
不過,她不希望蜜蜜的人生也如自己的那位婆婆一般。
想到這裡,葉靜嘉不禁問蜜蜜,“最近工作辛不辛苦?”
“不辛苦。”蜜蜜乖乖搖頭。
見狀,葉靜嘉想了想說:“如果辛苦就和媽媽或者叔叔阿姨說,好嗎?”
“好。”蜜蜜點頭。
同時,葉靜嘉看向甜甜道:“甜甜,上學後我們就把現在的業餘學習暫時停掉,因爲學校也有許許多多好玩的內容。如果你覺得你不喜歡那些項目,還是想學習跳高,我們再繼續學習好嗎?”
甜甜想了想,爽快的說:“好吧!舅舅也說學校有很多很多好玩的社團,我想都嘗試嘗試。”
“好啊,如果喜歡就多多嘗試。”葉靜嘉溫柔的笑着說。
當晚,一家六口吃的便是葉靜嘉親自買來的炸雞。
雖然炸雞被放置的味道不如剛剛做出來的時候那麼好吃,但是一家人依舊吃的很舒心。或許開心就是可以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對於葉靜嘉而言,現在的生活她便非常的開心。
不過有人開始,便有人不開心。
沒幾天,葉靜嘉便聽說馮家事情的後續。
那日,馮太太便回家找馮先生攤牌。
不過馮太太也不是傻子,她是帶着孃家人,拿着小三的體檢報告找馮先生談判。艾家對外向來仗義,對自家人更是非常的重視。這些年來,艾家嫁出去的女兒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奇恥大辱!
艾家格外的重視,浩浩蕩蕩的一羣人便殺了過來。
馮先生卻還不知道自己的情人找自己妻子攤牌的事情,猛不丁的看着一羣艾家人,內心非常的詫異。
不過很快,馮先生便知道事情的原委。
當時他整個人都驚呆,萬萬沒想到看似溫順聽話的小情人竟然敢做出這種事!
懷孕?!
他自己都不知道小情人懷孕的事情!
越想,馮先生越是氣。
“這件事情怎麼處理,你一句話。”艾家也不拖沓,要求馮先生立刻給明確態度,“你們能繼續過下去就過,如果不能就辦離婚手續。”
按道理,以馮先生現在的事業不再需要艾家的扶持。同時妻子的性情確實令人難以接受,樣貌也不靚麗,甚至非常的老氣。相反小情人年輕貌美,同時可以讓自己每天的心情都非常的愉悅。
說起來,馮先生應該選擇與妻子離婚。
但是,馮先生選擇當場認錯,表示自己會處理妥善這件事情,同時會給妻子一個滿意的交代。
“聽說,那個小三把胎墮了。”顧湘君對妹妹說起事情的結局。
葉靜嘉驚訝的看向姐姐,“他這麼果決?”
“有什麼好不過果決的?家裡原本就有兩個兒子,兩個兒子都很優秀,況且有艾家虎視眈眈。”顧湘君笑了笑,不以爲道:“不過艾家也沒有趕盡殺絕,那個小三墮胎後他們也沒有格外的要求。其實大家都知道,艾家做事不會將事情作死,做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是艾家的做事風格。不過聽說馮先生最近的事業屢屢不順,應該是其他人幫艾家動手報仇。畢竟,艾家有事,況且是這種事情,多得是人願意幫忙處理。”
聽此,葉靜嘉不禁感嘆道:“艾家的人脈果然很廣。”
“艾家人脈確實很廣,衆所皆知。”顧湘君道,“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馮太太纔沒有離婚。”
“不過,我想馮太太也不想離婚。”葉靜嘉感嘆道。
顧湘君只笑笑,有些淡然的說:“大概吧,聽說兩個人結婚的時候,也是馮太太愛上的對方。”
原來如此啊,葉靜嘉不禁感嘆。
葉靜嘉原本想問姐姐最近和姐夫的關係有沒有緩和些,不過見姐姐的氣色不錯,便也沒有多言。
與此同時,顧湘君倒也沒有說自己的家庭。
不知從何時開始,葉靜嘉與顧湘君的關係沒有從前那般的親厚。
或許,太太俱樂部終究在葉靜嘉心中留下一道不可磨滅的鴻溝。至於顧湘君那邊,似乎也能感受到妹妹的變化。
原本不似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的姐妹二人,終於迴歸到正常姐妹的狀態。
雖然依舊親近,卻也不再是無話不談的狀態。
沒過幾天,張太太約葉靜嘉出來喝茶。
葉靜嘉覺得張太太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果不其然,馮太太也在。
三人心照不宣,沒有談及馮太太的家事,同時也沒有聊些深入的內容,更多的就是在聊非常日常瑣碎的家常。
只是在其中,張太太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了一句,“仇太太現在可不再是仇太太,她離婚後的情況不算好。”
“哦?”葉靜嘉有些驚訝的看向張太太,“聽說,仇先生很慷慨。”
“慷慨不過是一時而已,人生很漫長的。唉,她將那些玩樂的事情太重,如果不是非要找到服務生,哪裡會離婚。“張太太淡淡道,“那服務生自然也不是真心實意的跟着她,聽說最近她要給服務生買房,簡直是昏了頭。”
葉靜嘉不禁點頭道:“在帝都?”
“可不是,200平的住宅,她也真是有錢,也不擔心未來。”說着,張太太頻頻搖頭,卻沒有憐憫與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