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聽出某天話中的幸災樂禍,雲念舞相當不厚道的大笑起來:“原來如此,看來,直覺很敏銳的人也很好對付的嘛,沒事兒在心裡唸叨唸叨就行了。”這不,她還沒怎麼唸叨呢,某連長就這麼能理會她的心情了。
嘴角勾起,雲眷天在內心中默默的爲某連長哀悼半秒,搞了半天,他強大的優點還有這樣的劣勢啊,完全值得借鑑借鑑。
“你這麼說,我會吃醋的,沒事兒你老是念叨着他幹什麼?”雲眷天哀怨的看着她,一隻爪子還在她的衣角猶豫徘徊,是伸進去呢?伸進去呢?還是伸進去呢?
“汗……”雲念舞囧了囧,隨即也幽怨的看着他:“誰讓你走了這麼久也不回來?我念叨着他不放人啊!”
“呵,原來是因爲我啊!好吧,我心情好了。”雲眷天純粹是明知故問,平日裡某舞就算唸叨着簫某人,卓大神,也很難跟某連長有什麼必然的交集。
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真有點受不了他每當這時候的幼稚,尤其讓她糾結的,自己還會主動配合。
接到個眼刀,雲眷天反倒是笑了,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蹭了蹭,心下漸熱:“明天……有沒有什麼事?”
奇怪的看他一眼,爲毛她會覺得這話問得特別有目的呢?不過雲念舞還是回答道:“當然是開幕式的排練啊!怎麼?”想來,這麼簡單的答案他應該猜得到嘛!
聞言,雲眷天黑眸一黯,那隻躍躍欲試的爪子頓時老實了,內心中深深的嘆了一聲,這個時候點火得自己滅,他還是悠着點吧!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得考慮真放縱了的後果啊,只怕明天某舞就別想下牀正常活動了,哪裡還能管得了什麼排練?
說到底,就因爲總是得想這些關聯問題,纔會一蹉跎便是兩年多,不然,他早將某舞給吃進肚子裡藏着了。
看見某天有點黑黑的臉色,雲念舞感覺到腰間那雙爪子的火熱,忍不住偷偷一笑,哪還能不知道這是咋回事兒?其實吧,她就強烈懷疑,某天最近抱她越來越力,總是好像桎梏着不讓她動,肯定也有這種關鍵在纔是。
偷樂着也不點破,雲念舞很自覺的轉移着話題,就怕一不小心,這某種火燒得旺盛了:“哥,中午了,我們去買點菜回來吧,家裡什麼都沒有。”
陰鬱的點了點頭,雲眷天果斷的放開人,直接對上某舞那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微眯着眼臉色更黑了,挑了挑眉意味深長:“舞,你要清楚,我忍得越久,你將來就會越慘,現在最好不要這麼幸災樂禍,好自爲之吧!等我一下,我洗了澡再換件衣服……”
呃——雲念舞滿頭黑線的看着某天施施然上樓,突然的,也莫名的覺得他剛纔的“警告”好像很有道理,尤其是想到某天那越來越妖孽的體力,在無限的糾結中,某舞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真是,可怕啊!
於是乎,因爲某天這難得紅果果的一句話,雲念舞相當不爭氣的,畏縮躲閃着看他,心下很認真的在考慮,要不要主動去幫忙瀉火,以免將來遭遇可怖的杯具事情。
對某舞那點小心思與小動作暗笑不已,雲眷天痛快的拉着人在超市逛了一圈,提着大包小包還帶着人回家了。
最後,實在看不下去某舞的心不在焉,雲眷天不得不提醒:“現在才考慮這麼多已經晚了,如果你接下來一個星期能呆在家裡,剛纔就不用急着去超市了。”是吧,進門那會兒就直接撲到了。
聽到這話,雲念舞的雙頰以一種令人讚歎的速度充血,整個人都快冒煙了,手上洗着的土豆頓時掉進了洗菜盆。天啦,誰來告訴她,某天那張臉什麼時候加厚到這種程度的?最重要的是,她爲啥就這麼經不住調戲了?
還好,某舞很快壓下了突然升騰的澀意,總算注意到了重點,睜大了眼睛,結巴的道:“一,一個……星期?”開什麼玩笑?這是在暗示她即使現在也得需要這麼久才能擺平?她怎麼不知道情況已經到了這麼嚴重的地步?那再這麼下去,還怎麼得了?而最最重要的是,若到時候真發生了,她還拿什麼見人?
這長時間不出現,又不是躲避啥,簫峰等等那些個不純潔的,肯定能猜到,ORZ,她還怎麼混……
偏頭看見某舞被嚇住,雲眷天嘴角一揚,露出一抹邪笑:“不相信?難道是覺得我不行?”就算不是時時刻刻那啥啥啥,但保證她一個星期不能正常行動還是沒問題的,天知道,他這都等多少年了?
見他探頭湊過來,雲念舞趕緊立正,嚴肅的道:“相信相信,哥,你這樣沒問題吧!會不會影響身體?要不?去拿點清火的藥吃吃……”
某舞在某天好笑的眼神中嘮嘮叨叨,企圖轉移注意力,又能解決了這個萬分嚴重的問題,不管什麼時候,她都不想用那種方式慘烈的!果然,某天跟着某連長都學壞了,真是討厭!
於是乎,某連長這是躺着也中槍啊!
就在雲念舞還沒有糾結清楚,要不要繳械投降,主動點送上門去的時候,一道電話很果斷的打擾了她這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天假。
“虹姐,這是怎麼回事兒?”拉着某天匆匆趕到醫院,雲念舞憂心忡忡的問道。
“應該是食物問題,現在這情況,醫生說兩個月內不能多說話,恐怕還得養一兩年了,最後能不能恢復如初還得看情況,恐怕,這主唱是沒辦法了。”陳虹憂慮的說道,看來,這一天假放得很不是時候啊!
聞言,雲念舞皺了皺眉:“那卓大神沒事兒吧!”
沒錯,卓陽是她定下的,奧運會主題歌現場演唱人選,遍觀華夏,論對外的影響力也只有他能夠勝任。當然,也有幾位其他在好萊塢混的小蝦米,她自然看不上眼,真要換下卓大神,她還不如直接找國內的資深人士。
“人倒是沒事兒,只不過,這次居然不小心着了道,他是鬱悶得想要撞牆了。”陳虹嘆了嘆,這裡面要說沒有貓膩,誰都不相信,只不過他們防來防去,卻沒有想過最先出事的會是卓大神。
某舞囧了囧,都想撞牆了還不算有事兒?奧運會開幕式主唱,那一輩子都遇不上一回,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少不了。卓陽若是沒有打拼出現在的地位,也輪不上他啊!
當然咯,前世那外國女歌星是個例外,也不知道那時某導演的腦袋是不是抽了,自家的奧運會,自家都爭取不到的機會,卻輕輕鬆鬆給了外國人,反正,她看着差點犯惡心,纔不管人家是多有名呢!
“唉……”雲念舞深深的嘆了口氣,看陳虹還有心情打趣,反倒是放心了不少:“也就是說,有人開始忍不住動手了麼?只剩下不到五十天了,主唱卻沒了……”
“雖然沒想到卓陽會中招,但動手的人比我們想象的能忍。”陳虹點了點頭憂鬱,最近總有些宵小之輩想要搞破壞,要不是排練的內容被某舞防得很緊,說不得都有曝光的東西了。
“能忍的對手纔可怕呢!就像現在,咱們日日防賊,也一擊敲中了我們軟肋……”雲念舞緊蹙着秀眉:“看來,這最後的一段時間,我們更沒法平靜了。”
有些人就是這麼不學好,總是想着要搞破壞,給人制造無數的麻煩就開心了,真是,頭痛中。
“這件事情已經有專業人士接手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簫峰從病房裡出來,也有些憂心的說道:“這一次的敵人很厲害啊,卓陽基本上算是我們的盲區,一般人哪敢對他下手?”
正因爲卓陽是大神,身邊的人不少,他們纔會對他最放心,偏偏,這身邊的人多也是問題的關鍵。
“他怎麼樣了?”雲念舞本想進去看看,可見這情況,暫時只得作罷。
“放心吧,沒有一條蟑螂命也不會在好萊塢混得那麼好了,雖然會鬱悶,但也不會真的想不開,喉頭受傷,最近連說話都不行,貓姐在陪着他。”簫峰笑了笑,表示這事情除了某大神的鬱悶,還真沒有想象中那麼大。
“那就好!”雲念舞輕舒了一口氣:“敵人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雖然說事情在查,但大家心裡也有個譜,唯有她這個通常都不管事的導演,才兩耳不聞窗事,得自己開口問。
“應該是國外的。”陳虹眼中有一把火,看不得華夏好的國家,那多了去。
“我覺得也是,國內的,即使對你,對雲騰再有不滿,也分得清輕重,而且,自己國家主辦奧運會真出了事情,他們也不見得能討得了好。所以,就算行動的人說不定是漢奸,但背後主事應該不是國內的。”簫峰明確的分析道,這些也算是卓陽自己的想法。
何況,以卓陽在國內的影響力和勢力,敢對他動手的勢力還真沒有,難道是想事後集體搬遷出國麼?那相當於自掘墳墓。這怎麼算都是玉石俱焚的事情,誰會那麼傻的去成全別人?
“唉唉,這檔子事兒,真是討厭!”雲念舞相當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