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必有古怪,可惜雲萊一時想不通。
“還有,關於雲萊的遺產,你們是怎麼協議的?”雲萊想起了另一個問題,“就算是他手裡有那份“認罪書“,也不至於讓你放棄你女兒的大筆遺產吧?”
畢竟以雲萊對雲之江的瞭解,憑他的貪婪,一個強、奸罪還不至於嚇退他繼承遺產的火熱的心。
雲之江卻把嘴閉得緊緊的,不說話了。
雲萊冷笑一聲,“你別以爲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周建哲可交代了不少呢,或者,你想讓我們於警官來問你?他可是我們局鼎鼎大名的鐵面無私,可沒我這麼好說話。”
雲之江聽到周建哲交代了不少,有些急了:“整件事都是周建哲做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雲萊:“可是你不說啊!那我們當然相信我們聽到的了。”
“我說,我說!”雲之江又抹了抹汗,“我女兒出事以後,我找到周建哲,想跟他了解一下我女兒的財產有多少。可是,他先是拿出那份“認罪書“,又告訴我,那天那個女人竟然死了!然後拿出一張公安局立案的回執給我看,說是那個女人死的時候,手裡握着我的頭髮,身上沾了我的血!他說警察現在還在找我,如果找到了我,我一定會被判死刑!他用這些威脅我放棄繼承權!只肯給我一點點東西。”
說到這裡,雲之江的嘴脣都在哆嗦:“可是我自從那天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那個女人!我捱打那天,她還在一旁看着我笑!還罵我是豬!那麼一個大活人,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雲之江神情激動,“我不相信,我自己去那個出租屋找過她,還請過私家偵探找,都沒有找到。私家偵探告訴我說要想找到她,除非去公安局報失蹤,可是,我不敢……我怎麼敢去公安局?”
雲之江的聲音都帶着哭腔:“真的不是我殺的人!真的!你們要相信我!不要聽周建哲胡說八道!”
雲萊:“呵呵,你真是一個好爸爸啊!不去關心你女兒的死因,卻關心一個失足婦女的死活……”
雲之江突然跳起來,雙手握住雲萊的肩膀:“你相信我,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真的沒有殺人!”
於一逸早就回來了,爲了避嫌遠遠地等在一旁,此時見雲之江突然發狂,飛奔了過來拉開雲之江:“放手!”
雲之江被扯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卻清醒了很多,沮喪地說:“你們是來逮捕我的吧?是不是我說什麼都沒用了?證據確鑿,我是不是會判死刑?”
於一逸不知道情況,自然不便說話。
雲萊整了整衣服,輕蔑地笑了笑:“你以爲,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死了,你還能好端端地在這兒?”
雲之江聞言眼睛一亮,“你是說,她沒死?”
如果是以前,憑着對周建哲的瞭解雲萊或許還敢說一句:他不敢殺人。可是現在,她不確定了。
不過,她卻想讓雲之江和周建哲去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