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涵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前段時間，她去慕氏去找慕卿，然後聞到了靈齊身上一股幽香之氣。後來見到顧紫夜之後，又問了她噴了什麼香水。
然後慕卿莫名其妙的詢問她，是不是很喜歡香氣……
該不會……
碧涵擡頭看了慕卿一眼，他的臉色很糟糕。
本身就不喜歡香水味的他，爲了能夠配合碧涵的喜好，灑在身上這麼難聞的氣息，沒想到碧涵竟然沒有絲毫的喜悅。
更不要說像那天和靈齊興致勃勃的討論了。
“慕卿，咳……”碧涵剛想要挽住慕卿的胳膊，又被他身上的香氣給嗆了回去。
慕卿的臉色更加難看。
“慕卿，謝謝你爲我做的……阿嚏！”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這股香氣實在太刺鼻了……
慕卿：“回去吧。”
“啊？”他生氣了？
“陪我回慕氏換件衣服。”
原來是這樣，碧涵微微放下心。
“以後不要勉強自己。”耳邊又傳來慕卿好聽卻清淡的嗓音，“你的想法可以隨時告訴我。”
碧涵眉目舒展開，心裡涌出一陣暖意。
她忍不住挽住慕卿的手，擡頭看他。
“你也一樣。”
慕卿如畫般的眉目流淌過清淺的暖意，眼底依稀有淺淡的柔光，脣角微微一揚。
“好。”
碧涵怔怔的望着眼前這張俊美的容顏，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
試問，一個不常笑的人在你的面前露出了笑容，那是怎樣一種感覺？
碧涵想起了一首詩。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慕卿笑的時候屈指可數，五根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你……笑了嗎？”碧涵緊緊的盯着他的臉。
慕卿臉上的表情倏然收斂，又恢復成撲克臉。
碧涵：“……”早知道她就不提醒他了，還能多看一會。
兩個人重新回到慕氏，慕卿直接去獨立的浴室洗澡換衣服去了。
碧涵正想去慕卿的辦公室等他，意外的聞到一股很奇異的幽香，讓她不濟的精神緩解了不少。
這股香氣很熟悉，她只在靈齊和顧紫夜的身上聞到過。
這麼想着，碧涵走到靈齊的辦公室門口，正要敲門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一男一女談話的聲音。
靈齊把顧紫夜也給帶來了？
碧涵心裡覺得奇怪，伸手敲了敲門。
靈齊打開門，看到碧涵的瞬間愣住了。
“老大不是和你去約會了嗎？”
“是啊，他身上的香水嗆得我們兩個人都沒辦法好好的約會，所以回來換件衣服再走。”
“我就說嘛！”提起這個，靈齊露出十分難忍的表情。“老大居然突然想起噴這個玩意，簡直沒把我薰死！雖然給老大找的是男士最貴的香水，可這種香味怎麼也不可能和紫夜身上那股天然的幽香相比啊……”
碧涵的目光落在門內坐着的顧紫夜身上，“顧小姐也過來了？”
顧紫夜看到碧涵，連忙站起來。
“碧涵小姐，叫我紫夜就行了。”
“好，紫夜。”碧涵盯着顧紫夜那張美麗的面容，不由得想起那天的夢，心裡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你叫我碧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