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顏一臉幸福的坐到袁歡晨的身邊,脣角帶着嘲笑:“呵……袁歡晨,想勾一引我老公啊!你做夢吧你!”
白輕顏伸手捏袁歡晨的臉,稍微用力,有懲罰的意味在裡面。
袁歡晨震驚過後,回過神來,拍開白輕顏的手,指了指顧燁之:“你老公幹嘛洗手?”
“因爲他碰了你啊!嫌棄你。哈哈哈……”白輕顏笑得很開心。
“總裁有潔癖的。”安紓解釋道。
“我去!那他怎麼和白輕顏相處?是不是白輕顏每天都得消毒?”袁歡晨嗤之以鼻。
安紓捂着嘴巴笑:“顏顏是例外呢!”
“哼!”白輕顏對着袁歡晨哼一聲,站起身,挽着顧燁之的手臂,“燁之,你別搭理這死女人!你瘋慣了。”
“就算是來真的,我也無所謂。”顧燁之淡淡的道。
白輕顏一臉得意的對着袁歡晨挑眉。
袁歡晨:“……”
顧燁之去了書房處理公事。
白輕顏帶着袁歡晨、安紓在別墅裡轉悠,順便聊聊袁歡晨這幾年的生活。
“我過得挺好的啊,F國帥哥特別的多,我整天樂不思蜀呢。”袁歡晨躺在吊牀上,望着天空,腦裡卻浮現出顧燁之抓着她手的那一幕。
世界上真的有這麼深情的男人麼?
呵……
還是顧燁之顧及着白輕顏在身邊的緣故呢?
男人嘛,總是喜歡道貌岸然的做出一副我是正人君的作派。
“哎,白輕顏,你怎麼嫁給顧燁之的?”袁歡晨收回思緒漫不經心的問。
白輕顏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裡捧着濃茶,有熱氣蒸騰而出,暖暖的,她道:“就是他找舅舅提親啊!然後就結婚了。”
袁歡晨一邊鼓搗着手機,一邊道:“我問你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就因爲要結婚才認識的啊!我得還不夠清楚?”白輕顏無語道。
“不是吧!”袁歡晨一下從吊牀上坐起來,“你們結婚之前都沒見過的?這種豪門世家結婚怎麼可能和古代一樣,結婚之前面都不見?”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白輕顏挑眉。
她也覺得蠻奇怪的,不過不重要了。
她現在會好好和顧燁之在一起。
“那你們結婚多久了?”袁歡晨又問。
“半年!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想結婚了?”白輕顏挑眉。
安紓也一臉期待的看着袁歡晨。
袁歡晨聳肩:“我這不是在追本麼?任重道遠呀!”
“我告訴你袁歡晨!你休想再跟着本-喬利回F國去。”白輕顏瞪着袁歡晨。
袁歡晨攤攤手:“他是風兒,我是沙……他去哪,我去哪!”
“我呸!你追着一個有婦之夫跑,有意思嗎你?”白輕顏無語。
“哎,白輕顏我你!你別給我囂張!有婦之夫是吧?你看着!我馬上讓你老公變成我老公!”袁歡晨囂張的道。
“呵呵呵……這個笑話真好笑!”白輕顏冷冷的道。
“那我們走着瞧囉!”袁歡晨繼續躺在吊牀上,擡眸望天。
“做白日夢呢你!”白輕顏嗤之以鼻。
“好啦!你們倆別鬥嘴了!上學那會是這樣,現在還是。”安紓當和事佬。
“證明我們感情沒變呀!”袁歡晨道。
白輕顏靜靜的看了她一眼,沒什麼。
三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
顧燁之坐在書房裡批閱文件,手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進來了一條短信。
他擡眸看了一眼,看到上面的內容,他蹙了蹙眉。
【嗨,顧大總裁!我是袁歡晨,你剛纔捏得人家的手好痛,真是壞死了!】
顧燁之直接刪除短信,繼續批閱。
—
下午的時候,顧燁之去了公司。
白輕顏三人三年不見,總是有很多聊的。
但是袁歡晨卻顯得心不在焉的。
她給顧燁之發的短信沒得到迴應。
吃午飯的時候,她偷偷的給顧燁之拋了好幾個媚一眼,但是顧燁之連正眼都沒有看她一下。
她一邊敷衍的聊着天,一邊發信息。
【顧大總裁,爲什麼不理我呢?你別把我當作白輕顏的朋友好麼?別因爲我是她朋友你就有壓力!我特別喜歡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真的,我們交給朋友唄!】
沒有迴應。
【顧先生呀,如果你真的覺得白輕顏是個好妻人選呢,我們可以來個一夜……那什麼,你懂的,不會讓白輕顏發現的,也不會影響你們的關係的。】
袁歡晨看着一臉笑容的白輕顏,她想,等着她拆穿顧燁之道貌岸然的假面目。
她纔不信這世界上有不偷腥的貓。
到時候白輕顏該怎麼辦?
女人沒男人照樣能活下去,白輕顏一定可以的。
袁歡晨給顧燁之發了個很多條短信,她的意圖已經十分明顯了,但是一直沒有收到回覆。
“裝!繼續裝!”她就不信了!
—
入夜。
袁歡晨故意支開了白輕顏,她回到房間,換了一套超性一感的睡衣,是那種讓男人看一眼就能流鼻血的睡衣。
她看着鏡裡的自己,脣角帶着滿意的笑容。
“就試這一次!如果顧燁之能把持住,我就大發慈悲的放過他!”
但是她想,沒有哪個男人能逃出她的手掌心的。
除了本-喬利。
那個男人很特別。
—
白輕顏在臥室裡和白鍵打電話。
她回來後也挺忙的,之前白鍵那麼擔心她,她本該去看看白鍵,但是卻很不想見到康梅芝和白瑾,就視頻通話一下。
等有空了,接白鍵來家裡玩。
顧燁之在書房裡處理公事。
安紓聽袁歡晨,白輕顏讓顧燁之去客房,所以她來請顧燁之。
顧燁之靜靜的看了安紓好幾秒,才道:“好,你和我一起去。”
安紓愣怔:“總裁,顏顏叫你去可能有事情,我去不太好吧?”
“誰讓你傳的話?”顧燁之問。
“是晨晨。”安紓如實道。
“安紓,你應該更聰明一些。”顧燁之。
“啊?”安紓一頭霧水。
她做了什麼讓顧燁之覺得她很笨?
“你必須和我一起去。”顧燁之又道。
“好吧。”安紓點頭。
—
袁歡晨躺在柔軟的大牀上,擺出她認爲最爲誘一人的姿勢,但是猝不及防的,房間裡突然就陷入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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