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超快穩定更新小說,”他笑
“李嫂煮了粥,一起喝一點?”云溪走到廚房,看了一眼鍋裡小火煮着的皮蛋瘦肉粥,回頭問他。
“沒吃,等你一起。”張翠給他開門之後,就去公園散步了。他上去看了一眼,見她還在睡,就沒有吵醒她。
“這麼早?吃了沒?”她細細看了看他的眼底,還好,眼睛沒有任何血絲,昨晚應該休息得還好。
換了身輕便的衣服,下樓,便見嶠子墨坐在餐廳裡喝茶。
第二天,幾乎是一覺睡到了八點。
云溪揉了揉太陽穴,低低應了聲。果然,洗完澡、吹完頭髮,大約是因爲心情放鬆下來的緣故,整個人都昏昏欲睡。剛睡倒沒幾分鐘,便陷入了深睡眠狀態。
張翠見慣了女兒和嶠子墨之間的親暱,對於吻額頭這種事情,壓根沒有任何反應。直接從臥室裡,拿出一套睡衣,抵到她手邊。“去洗個澡,去去乏。”
“記住,晚上好好睡一覺。”吻了吻她的眉梢,嶠子墨這才朝張翠頷首離開。
“那你路上小心。”他工作的繁忙程度相對於她而言,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下午,他突然出現在醫院的時候,她就有些驚訝了。不願意再耽擱他事情,索性也不再留他。
“不吃了。回去還有點事。”他下午臨時接到電話,朋友說在醫院見到她,他擔心是她自己身體不舒服,立刻趕到醫院。辦公室裡其實還留下一大堆事情要處理。
“好。”她點了點頭。勾了勾脣角,終於,恢復了幾分氣色。“要不要吃點東西再走?”見他進門連坐都沒坐,就拿着外套轉身要走,云溪拉住他的手。
“沒事了,現在已經渡過危險期。”嶠子墨安撫地解釋道,隨即朝雲溪笑了笑:“晚上,你好好睡一覺,明早我來接你。”
“現在住在哪個醫院?可需要幫忙?”一邊拉着兩人一起進門,一邊問。
“張教授?”張翠一愣,立馬反應過來是之前大學的老師,還曾帶着云溪出國交流學習過,名聲、才氣都非常出名。當即,心頭一跳。但見云溪臉色雖然發白,卻沒有太過悲傷的情緒,應該現在老先生的身體已無大礙。
“張教授早上出了點意外,剛剛我們從醫院回來,云溪有點擔心,所以氣色不太好。”嶠子墨微微一笑,讓她放心。
“這是怎麼了?”張翠一開門,見自家女兒臉色微微發白,卻又不像不開心的樣子,轉頭,望向嶠子墨,滿臉擔憂。
云溪便跟着他,感覺到自己被這個男人用最寵愛的心呵護着,似乎,昨晚的徹夜難眠已然遠去……
“來,我送你回家。”他下車,打開車門,靜靜地牽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朝庭院走去。
外人只道她冷靜自持,卻能有幾個人能看到她這般長情繾綣的樣子?
嶠子墨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髮梢。
云溪默默地將頭枕在他肩膀上,靜了一瞬,才慢慢道:“我知道。”
“云溪,不要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嶠子墨嘆息地吻了吻她的脣角,冰涼的觸覺讓他有點皺了皺眉:“這是意外,誰也沒辦法避免。”
“我知道。剛剛在醫院只是有點嚇到了。”剛重生那會,在學校裡,其實壓根沒想多讓人矚目。如果不是那次操盤演練比賽,她也不會成爲張博的關門弟子。學識淵博、爲人風趣,在很多方面,他經驗豐富、常常能給予她最好的引導。她沒想到,就在前幾天纔在校園口聚會,當時沒有去探望他,如果去了,是不是會不同?
“晚上好好睡一覺,不要想太多。老人家摔跤是很正常的事情,這種意外誰也沒辦法預料。再說,據我所知,張教授身體底子很好,我會讓人找最好的保健醫生爲他康復。嗯?”車已經開到冷宅門口,嶠子墨輕輕地抵着她的額頭,靜靜地開解她。
冷云溪低着頭看不清神色暫且不說,光是嶠子墨臉上冷肅關切的表情,就讓一干人等看得一清二楚。
不少人交頭接耳,靜靜朝他們倆望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攀談。
嶠子墨朝鎏金、晁凡、司徒白頷首,轉身,摟着云溪朝醫院外走去。
云溪轉頭,又看了一眼隔離病房,張博已然雙眼緊閉,陷入了昏睡狀態。於是,點了點頭。
嶠子墨撫了撫她的頭:“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鎏金見云溪臉色並不太好,自己轉身去找護士打聽了張博的情況。得知,已經渡過危險期,但最少要過二十四小時之後才能探病。回頭,原話轉達給了云溪:“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覺,昨晚估計沒有休息好。等明天一早上就過來,到時候,張教授也恰好恢復了一些。”
低頭漠然一笑,轉身,從另外一頭扶梯直接離開。
章寒冷冷地站在窗外,看着他們兩人。
護士推着醫療用品從過道上走過的時候還在驚奇,怎麼剛剛那麼吵吵嚷嚷的人羣一下子這麼安靜,待看到簇擁的兩人之後,終於明白,原來,有些人的存在,光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便讓人有種安定沉靜的心情。
望着,擁着云溪靜靜靠在牆邊的男子,所有人這一刻,不知道是被他的風度,還是他的氣場所震驚,竟然,全場一片緘默。
四周有不少人同時望過來,冷云溪因爲是張博的閉門弟子,許多人都認識,只是,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