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會有攝影師會在後臺給名模們拍照,如果職業素養不到家的話,很可能秀還沒有開始,衣服所有的照片就已經在互聯網上流傳開來了。未免這種情形發生,這次cris強制所有模特和工作人員將手機、攝像機等一切器材統一鎖起來,通訊只用對講機,直到發佈會最後結束,纔將這些東西發還給大家。她達到港口前,司徒白還專門給她打電話說了這事。剛剛是一時氣瘋了,反而給忘了。
所以,不管是云溪還是司徒白,現在根本是沒法聯繫。
眼看,最後一層安檢就在眼前,鎏金掏出請帖,想了想,對面前的保全人員道:“請問後臺在哪個方向?我朋友在那,我想去打個招呼。”
“不好意思,目前所有模特正在化妝,謝絕打擾。有什麼事,您可以在走秀結束後再和您朋友聊,您看可以嗎?”保全人員極有禮貌地婉拒爲她指路。
鎏金簡直要瘋了,忽然,她腦子一轉,拉低聲音,“我是冷云溪的朋友,你們這艘船的老闆在哪,可方便帶我去見一下?我有急事。”
那保全心想,這位客人還真會逗樂,連模特都都不能拜訪了,他們頂頭上司現在更是忙得連腳都沒個地方能站穩的,哪還有什麼時間會客?正準備拒絕,卻被人忽然攔住。
“您就是冷云溪和司徒白小姐的室友,鎏金小姐吧?”遊輪經理一臉笑意盈盈地朝鎏金微微彎了彎腰:“我們老闆現在正在‘臨時調度室’,可需要我現在帶您過去?”雖然相處時間不久,但是,冷小姐的爲人,實在算得上“護短”,她的朋友,還是禮遇爲上賓比較好。
鎏金剛想應好,晁凡卻拉了拉她的手心,轉頭對遊輪經理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剛剛看到一個熟人,許久沒見,事先也不知道他會來,所以想問問看他是坐哪個位置。”
所有的服裝發佈會的座次都是有講究的。什麼樣的行業,比如媒體還是同行,什麼樣的職務,比如普通編輯還是vouge主編,這些座位的安排實際上都和每個人的身份息息相關。只要弄清了詹溫藍的坐席,很快就能查出來,他到底是怎麼上船的。
“能請問您所說的‘熟人’是……”遊輪經理本來就是人精,見鎏金要說的話全被眼前的男士攔住,便知道有些事比較敏感,對方不願意他知道。
“詹溫藍。”鎏金靜了靜,隨後慢慢深呼吸兩下,放緩語氣。
“我來查一下客戶名單。”經理低頭,接過保安負責人手裡的名冊清單,仔細地查看起來。
良久,卻是滿眼驚奇地擡頭:“名單裡並沒有這個人啊。”
既然鎏金和這人說看到了,那這位詹先生鐵定就已經上船了。他對保安組的工作還是很清楚的,工作細緻入微不說,連一般富豪都不看在眼底。畢竟,能上這船的,非富即貴。這種人看多了,便也不會有太多忌憚心理。所以……。
“嶠子墨先生現在和我們老闆在一起,要不,我把這